第五十九章 尋人
這邊宋碧柏找到了線索,確定了蘇辭墨被被綁架的事實,拓跋恒那邊也以迅速的時間,確定了蘇辭墨的位置。
拓跋恒派人通知宋碧柏兩人,迅速找到了拓跋恒所在的地方。。
“三皇子叫我們來這,可是找到辭墨的下落了?”宋碧柏問。現在他們找到她被綁架的證據,但還不知道她被人綁到哪裏去了,現在叫他們來這,這件事莫不是跟這個地方有關?
“蘇玄武。”拓跋恒看了他們兩個一眼,“這件事跟蘇玄武有關。當時我的人找到這裏後就發現了不對勁,且看見了蘇玄武經常出沒在這裏。”
“就憑這一點?”楊柏浩疑惑,隻憑這一點的話,根本就不能證明是蘇玄武抓走了蘇辭墨。
拓跋恒道:“當然不是。最重要的一點是,前天晚上,有人看到在這裏停著一輛馬車,且有人在上麵搬了一個套著黑袋子的大物件下來,看體型,像是個人。但是因為那人怕自己惹上麻煩,就當做沒看見,匆匆的過去了,今日我來了才告知與我。”
“快來!”拓跋恒剛說完,不知何時離開兩人,去了一邊的宋碧柏招呼道。
兩人聞聲走了過去,隻見他指著一麵牆壁上的幾個小字。那小字歪歪扭扭的,看起來是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將這上麵的字刻好,若是不注意看還真看不出來是字。
“富豪、男子?”楊柏浩認真的看了看牆上的小字,輕呢出聲。富豪?男子?這都什麽跟什麽啊?“確定是辭墨刻上的?”
“嗯,這個字明顯就是力氣不足,卻又是及其用力的刻上的。既然有人說那天晚上有人被綁到這裏,就是辭墨無疑了。”宋碧柏在一旁解釋道。
拓跋恒在旁邊站著,微眯著眼看著牆上歪歪扭扭的四個小字:富豪、男子……
“糟了!”拓跋恒急喝一聲,“臨近這裏的一個縣城中,有一個發家的富賈,及其喜歡收買貌美男子,辭墨定是被這人看上,出了高價讓蘇玄武將人送去!”
經過拓跋恒的警醒,兩人心中頓時覺得一緊。
尤其是宋碧柏,神色已經不可以僅用‘震驚’來形容了。他知道蘇辭墨是女兒身,但是別人不知道,尤其是她的那張臉,讓人看著本就心生歡喜,再加上她女扮男裝,若是、若是讓那個男人看了身子,那辭墨她……
宋碧柏不敢再往下想,隻得和拓跋恒等人拚命的向著那個富賈家的方向趕去。同時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千萬別出事。
拓跋恒雖然不知道蘇辭墨是個女兒身的事情,但是此刻的心情跟宋碧柏的也不相上下,隻覺得這條路走的如此漫長。
此時,一間屋子中。
“蘇玄武,你就不怕遭天譴麽?!”蘇辭墨眼神冷冽的盯著蘇玄武,他以為把她送到這來就能如了他的願?做夢去吧!
蘇玄武被這要吃人似的眼神嚇了一跳,但一想到他如今全身上下都被綁著,說不定一會就要被……
一想到這,蘇玄武也沒什麽好怕的了,直挺起腰板兒,惡狠狠的道:“遭天譴?哈,老子留著你才怕被遭天譴呢!”
要不是這個臭小子,那些錢聽早拿到手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等他被那個富賈老爺玩了之後,還保不準能不能活著呢。
轉身對著現在一旁不說話,隻是雙眼盯著蘇辭墨看,蘇玄武見此,笑的更加自信了,“這位老爺,以後我這侄兒就是您的了。那您看那錢?”
那富賈盯著蘇辭墨,麵露著淫邪的笑,對蘇玄武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去找管家。”
蘇玄武得了準確的回答,笑著走了出去,走到門口時,又回頭對著蘇辭墨挑釁一笑。
見人都走了,富賈對蘇辭墨的貪戀更加不加掩飾起來,邪笑道:“蘇公子,你看你這大伯都如此知道好歹,你不若跟了我,權勢雖然我沒有,但你也沒有,關鍵是我比你有錢啊,委屈不了你的。”
富賈邊說邊笑著靠近,滿臉橫肉一顫一顫的,看的蘇辭墨都直犯惡心。
“嗬,”蘇辭墨冷笑一聲,翻了個白眼,未搭理他。
他這種不屑與他說話的舉動,讓富賈有些惱怒,“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福氣?”蘇辭墨聽言,笑了,這笑晃了富賈的晚,心生歡喜,隻可惜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又成功的惹怒了富賈。
“這福氣,在下還是享受不起。不如也將老爺送給別人嚐嚐這突然而來的‘福氣’,如何?”
蘇辭墨嘲諷笑著看著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的富賈,還福氣?自己長什麽鬼樣子自己不知道麽?她看著都服氣了,誰給他的自信?
“好哇!”富賈被氣到,大聲道,“來人啊!把我的東西全都給我拿過來!”
說完還衝著蘇辭墨陰狠一笑,“看這嫩臉嫩皮的,就是不知道虐起來怎麽樣。”
“比你脾氣倔的,我也不是沒見過,不過,一會就可有你‘舒服’的了。”富賈特地把‘舒服’兩個字加重了讀音。
蘇辭墨冷冷一笑。
不一會,富賈要的東西都被下人們拿了上來,擺在一個盤裏。什麽小皮鞭,蠟燭,繩子等等什麽都有。
蘇辭墨看見這些東西,內心道:這不就是現代的s玩法麽,倒是沒想到古代人思想都這麽先進了。
富賈看著盤中的東西,陰笑著向蘇辭墨看去,隻見他不但不驚慌,倒還是鎮定的很呢。富賈見此,冷笑一聲,隻當他是故作鎮定。
“瞧瞧,這些可都是特地為你準備的,”富賈愛惜的撫著桌子上的東西,“知道你會到這,特地給你買的新的呢,怎麽樣,可還喜歡?”
這話平常的仿佛是在問一個普通女子,這簪子成色怎麽樣,喜歡與否。
若是平常少年早就下的哆哆嗦嗦的了,可他蘇辭墨哪裏是這平常人?她可是經過新時代“各種顏色熏陶”的成熟靈魂,什麽沒見過,哪裏就會被他的一句話嚇到。
見他還是臉色平常,沒有一點被嚇到了的神色,富賈的神色扭曲了起來,拿起一旁在辣椒水中浸泡的皮鞭,順便在地下甩了甩,‘唰唰’的聲音頓時想起,“哈,蘇公子試試這個怎麽樣?我保證你肯定會喜歡的。”
蘇辭墨眼神冰冷,不含一絲溫度,“你今日若是敢傷我一根汗毛,碰我一下,我保證以後你能生不如死!”
“哈哈哈,”富賈聽聞直接笑了起來,滿臉橫肉堆在一起,怎麽看怎麽惡心倒胃,“蘇公子現在人都在我手裏了,還說這種不切實際的話幹什麽,不如好好想想你接下來會麵對什麽吧。”
說著,一鞭子就甩了過去,蘇辭墨見狀,一偏臉,鞭子就落到了脖頸上,頓時起了一縷紫痕,蘇辭墨悶哼一聲。鞭痕加上鹽水和辣椒水混起來,脖頸頓時火辣一片。
“哈哈哈,”聽到蘇辭墨悶哼,富賈得意的笑了起來,“怎麽樣,我就說公子會喜歡的吧?”
蘇辭墨被捆在背後的雙手緊緊握起,冰冷的雙眸更加沒有溫度,完全看不見一點慌亂。
富賈見此,樂趣大起,還從未有人能讓他如此興奮過,這個蘇家公子,果真是個極品啊。
舔了舔唇角,再次舉起鞭子,“唰唰唰”,又是好幾鞭子落下。
此時正在朝著富賈家方向趕的幾人,滿是焦急的神色。
看著暈過去的人兒,富賈淫笑一聲,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如此俊俏的人兒,瞧瞧這身段,嘖嘖,就是不知在床上的滋味如何了。
手剛附上他的衣襟,門就被“哐”的一聲從外麵踹開了。富賈警惕的向後一看,隻見一人在前,兩人在後,三人皆是怒氣衝衝。
“你們是什麽人?不知道私闖民宅是犯法的麽?!”
“哦?”拓跋恒輕笑一聲,“那不如你給我講講,這私下買賣良家人,又是犯的哪個法?”
“什麽犯法不犯法,老子在這一塊就是王法!”
“嗯…”拓跋恒點點頭,“這王法本皇子倒還是第一次聽說,不如你就給本皇子講講這法的內容如何?”
待那富賈聽見帶頭那人自稱“皇子”,頓時有些被嚇到,旋即想到皇子又不會無緣無故的來這種地方,於是嘴硬道,“你說你是皇子便是皇子?你是皇子,老子還是皇帝呢!”
“嗬,”拓跋恒冷笑一聲,“藐視皇權,罪加一等。”
有意無意的,拓跋恒將身上刻著“三”玉牌露了出來,那富賈看到,當即跪地求饒。
“可趕巧了,本皇子還真就想聽聽那個什麽王法的由來。”
那富賈剛一跪下就露出了在他身後的昏倒了的蘇辭墨,渾身鞭痕,青紫一片。
“辭墨!”
拓跋恒看到,過去對著富賈就是一腳,富賈倒在地上,卻哆哆嗦嗦的不敢再說什麽。
“畜牲!”看著蘇辭墨渾身的青紫,渾身上下全是那鞭痕,宋碧柏和楊柏浩兩人又是一人一腳。
富賈哆哆嗦嗦,他雖然不認識那個三皇子,卻是認識這個縣城府宋公子的,他若是知道這麽一個蘇辭墨跟這兩個人有關係,說什麽他也不會打他的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