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教訓任我行
卓然立於西湖之畔,看著眼前連綿不絕的蓮葉,點綴其中的白中透紅的蓮花,陳全悠然自得的煽著扇子,如一個普通的文人士子一般。
“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站在西湖邊,看著原汁原味的西湖風光,陳全詩興大發。
“這令狐衝真是白癡嗎?這麽不靠譜的理由都相信!”
遠遠的看著令狐衝和向問天被請入西湖梅莊,陳全無語的嘀咕著。
與人交流琴棋書畫需要喬裝打扮?而且向問天這個家夥是那種會為了琴棋書畫這種雅趣千裏迢迢的來到西湖與人交流的人嗎?
十多天前,陳全接到消息,令狐衝和向問天相遇了。從這個時候開始,陳全便讓人盯著兩人的行蹤,並在這一天親自來到了西湖梅莊旁邊,靜靜的看著兩人進入梅莊。
陳全之所以會結束近乎閉關的修煉,來到這裏,完全是奔著吸星去的,同時也想與任我行這麽個人較量一下。
深夜,兩個身影突然從梅莊飛躍而出。陳全一看兩人的身形,就知道其中一個是向問天,而另一個卻不是 白天與其一起進去的令狐衝。
“口口聲聲罵嶽不群是偽君子,這向問天和任我行也不看看他們自己是什麽貨色,連自己的救命恩人都害!如果不是主角光環,令狐衝一輩子都別想出西湖地牢了!”
嗤笑一聲,陳全化作了一片黑影如同蝙蝠一般追向任我行和向問天,並在數裏外擋在了兩人的麵前。
“誰!”
突然被人超出並擋住前路,剛剛脫困的任我行如驚弓之鳥一般無比警惕的看著陳全。
“武當陳全!”
陳全瀟灑的一搖折扇,淡笑的看著任我行。
不愧為十幾年前縱橫江湖的日月神教教主,雖然在武功方麵沒有做到東方不敗這般威壓整個江湖的程度,但其自身的霸氣卻絲毫不弱於東方不敗。甚至由於東方不敗是女兒身,在霸氣方麵還要稍遜於任我行。
“你是陳全,你想幹什麽?!”
一聽是陳全,一旁的向問天忍不住驚呼了起來。他的反應讓任我行眉頭一皺,對陳全更加警惕了。
“不想幹什麽,隻是前來勸任先生一句:時代變了,任先生您歲數也不小了,出來就不要瞎折騰了!”
“狂妄!”
陳全的話瞬間便激怒了任我行,整個人如同暴怒的獅子一般撲向陳全。
麵對殺來的任我行,陳全一掌迎上任我行的手掌,在十分之一秒內便輕易的將引導消解了任我行掌上的力量,同時轉動手肘一肘將其力量引到自己的手肘上狠狠的砸向他的下巴。
任我行自然不會任由陳全完成這一招,另一隻手想要擋住陳全的手肘,但卻在陳全的另一隻手的引領下,根本無法實現目的。
嘭!
瞬息間陳全的手肘狠狠的砸在了任我行的下巴上,並將任我行砸的狠狠的仰頭飛了出去。
另一邊向問天此時剛剛靠近陳全,卻被陳全借助擊飛任我行的反震之力調轉身形一肘子砸在了胸口給砸飛了出去。
“任先生,十幾年的牢獄讓你的氣血衰敗到了極點啊!連我一招都接不下,你憑什麽跟東方不敗鬥!”
擊飛兩人,陳全冷笑著對重新爬起來的任我行說道。
“啊!我要殺了你!”
被一個小輩如此譏諷,任我行徹底的瘋了,再次衝了上來,不過這次他沒有全力攻擊,而是該拍為抓,硬生生的承受了陳全兩掌之後,成功的抓住了陳全的手臂,全力運轉吸星。這一刻,陳全感覺到自己身體裏的內力甚至是精元蠢蠢欲動的想要沿著手臂流出的衝動。
“吸星!有點意思!”
眼見這種情況,陳全的內力如乳燕歸巢,瞬間回返丹田,化作一團引力極大的巨大恒星,散發狂暴熱量的同時,如同一個完整穩固的星係一般穩穩的吸附住全身精元。任我行的吸星如同碰到了銅牆鐵壁一般,吸收不到一丁點的內力和精元。
任我行震驚的看向陳全,他無法接受一點內力和精元都吸收不到的現實。要知道他的吸星可是能夠從血肉中吸取精元的強悍功法,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有人能夠抵擋住自己如此強大的吸星。
轟!
陳全一拳砸飛殺來的向問天,然後輕鬆掙脫任我行的手,一掌拍在任我行的胸膛,於此同時其體內的內力瞬間爆發,如同恒星爆炸一般沿著手掌轟在了任我行的胸膛之上。
噗!
在陳全八成力的一擊之下,任我行頓時鮮血狂噴的飛了出去。倒地之後,他還想起來,但掙紮了好幾次,卻始終無法在短時間內成功。
“任先生,還是那句話。你現在連我都打不過,有什麽資格跟即將突破先天的東方不敗鬥!還是去找到你女兒,老老實實的回家過個含飴弄孫的晚年吧!”
說完,陳全拔出腰間的折扇,瀟灑的立刻了當場。
“啊!你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任我行那叫一個恨啊!雄心萬丈的他,原本以為隻要出了西湖地牢,他就能很快恢複往日的風光,沒想到還沒過半個時辰,便被一個武當的小輩如此羞辱。
其實也不怪任我行,剛剛脫困的他氣血衰敗之極,內力更不在巔峰,一身實力不及其巔峰時期的七成。而他所麵對的則是已經勝過衝虛,一身氣血正處人生巔峰的陳全。
其實即使任我行恢複了巔峰實力,他也不是陳全的對手。十多年前他能夠以微弱的優勢勝過左冷禪,但十幾年的牢獄過後,他的修為已不及左冷禪。隻是吸星的特殊性讓他能夠讓左冷禪忌憚而麵前立於不勝不敗之地而已。
左冷禪都不及,更不要說勝過此時的陳全了。
“教主,此子已是江湖絕頂高手。一身修為不僅已勝過了五嶽掌門,更是東方不敗那斯早已選中的先天之境的磨刀石。更重要的是,其勢力龐大,與朝廷也有千絲萬縷的聯係,我們必須小心應對!”
一旁的向問天無奈的走到任我行的旁邊,小心的勸道。
“嗯!”
任我行憤怒的瞪了向問天一眼,看到對方驚恐的低下頭去,才冷冷的放過對方,轉頭看向陳全離開的方向。
“哼,我們走!”
與任我行分別,陳全慢慢的向梅莊走去。不過剛靠近梅莊,一道紅色身影擋在了陳全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