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第368章 怎麼回事?
暗黑開始褪去,晨曦開始出現。街上的小販們又開始了新一天的叫賣,早起的人們也開始徘徊其中。景王府的下人們也開始忙碌了起來,新的一天,充滿著新的氣息和新的動力。
「啊!」
一聲石破天驚的驚叫聲在景王府的上空盤旋。驚得下人們差點拿不住手中的東西,都驚魂未定的朝著出聲的地方望去,而那裡,正是北園的方向。
「怎麼回事?」
龍昊禎起身,忘了一眼外面!「你再睡一會!」壓下想要起來的舞盈紫。
「你沒聽……」
「我聽到了,有事我會解決,你安心的再睡一會。昨晚……」
「好了,我睡了!」
一說起昨晚,舞盈紫的臉就羞得通紅。想起那瘋狂,她覺得,以後都沒臉見人了。
龍昊禎寵溺的看著舞盈紫用毯子把自己蒙起來。「小心點,我出去了。」
「恩!」從毯子裡面傳來舞盈紫悶悶的聲音。
「怎麼回事?」
龍昊禎從內室出來,走到院中問著在等待的童白。
「王爺,好像是北園出事了!」
「北園?」
「恩!鍾管家已經帶著人過去了。」
「我們過去看看。」
龍昊禎皺起眉頭,這月珍珠又在搞什麼鬼?
「王妃,您起了?」
之蘭聽到內室傳來『索索『的穿衣聲,走了進去。
「恩,睡不著了。剛才那大叫聲是怎麼回事?」
「王妃您也聽見了?」
「那麼大的響聲怎麼可能聽不見呢?怎麼了?是哪裡的?」
「是北園那邊的!」之蘭一邊服侍著舞盈紫洗漱,一邊說。
「怎麼回事?」
「奴婢也不知道,鍾管家已經過去了。」
「哦!那我們收拾好了也過去。」
北園,月珍珠的房中。此刻之梅正一臉變扭的和鍾管家在說著什麼,其中的尷尬和羞惱雖然極力掩飾,卻還是清晰可見。
「這可怎麼辦才好?」就算是見多識廣的鐘管家,此刻也傻眼了。這還真的是沒有碰到過啊,以前聽別人說起那是當笑話在聽,可是現在輪到他了,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要去,你去問問王妃該怎麼處理?」
畢竟這內院之事還是要王妃做決定的,他一個外院管事,這……為難的看著之梅、
之梅此刻也很是為難,去問王妃這不是添堵嗎?王妃把內院之事交給她,不就是相信她嗎?可現在倒好,除了這樣的事情,讓她還有什麼臉去問王妃啊!
「我……」
「什麼事情要問王妃?」
「王爺!」
下人們行禮喊道。
「王爺!」
「王爺!」
鍾管家和之梅行禮喊道。
「這是怎麼回事?」看出了之梅的為難和鍾管家的尷尬,龍昊禎面不改色的說道:「說吧,王妃的身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有事和本王說,本王來解決。」
鍾管家和之梅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為難。沒辦法,鍾管家只得自己上前把事情說了一遍。
「你說,蘭承悅在裡面?」
「回王爺,是的!」
龍昊禎身上那一刻突然冒出來的寒氣,讓鍾管家心裡打了一個哆嗦。他就說,哪有本人親自處理被戴綠帽子的事情的?他家王爺倒好……無比同情的眼神瞄了一下龍昊禎,被龍昊禎的一記冰眼給瞟了回去。嗚嗚嗚,王爺,您不能找奴才出去啊!
「他怎麼會到內院的?不是安置在外院的嗎?」
「這個,是小的疏忽了。」他怎麼知道好端端昏迷著的人會跑到內院的呢?而且,蘭世子身上的毒也不是……對啊,蘭世子身上的毒並不是致人昏睡啊,他昏迷時王爺打的,這……頓時,鍾管家只覺得景王爺瞧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更冷了。但是,就算如此,蘭世子的為人,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啊!
「那要是這毒可以迷惑人心智呢?」
「您是說?痴寒?」
「對!」
此刻,龍昊禎和鍾管家的神色都變得無比的沉重。要是這樣的話,那麼也就是反面說明了他們暗格中有叛徒或者有人泄露了這葯。
痴寒,暗格掌管藥理毒素的暗四所研究出來的。這是一種無色無味,就連銀針都測不出來的毒。此毒說厲害也厲害,說不厲害也不厲害。因為此毒對於心智堅定的人是毫無用處的,而對於那些心智不堅或者心中有著慾望的人卻劇毒無比。因為它研究出來很大一部分是用來測試樓里有那些人是可用,那些事不可用的。所以,要說樓里有叛徒,那麼鍾管家是不信的,就連龍昊禎也是不信的。另一部分,痴寒就是用來對付那些得罪了暗格中人或者罪不至死的人。而中了痴寒的人,那麼必須要有痴寒的獨門解藥才可以,而這解藥,掌握在暗四的手中。
「那讓人去樓里拿解藥就好了吧?」鍾管家一聽是痴寒,懼怕的同時又無比慶幸,還好不是他中了這毒,不然……到時候追究做什麼都不知道了。痴寒還有一個噁心人的地方就是:平時看上去很正常,卻會在某一時刻做出異於常人的事情,而這件事情具體是什麼,那也是沒人知道的。
「暗四不在樓里!」
龍昊禎看著緊閉著的房門,心中在想些什麼沒人知道。但他周身的寒氣卻是更重了,讓下人們都不敢大聲呼氣,就怕被景王爺遷怒。
「暗四不在樓里?」鍾管家接收到龍昊禎那陰冷的一目,心中欲哭無淚。他怎麼會知道這蘭世子會中痴寒的?他怎麼知道……好吧,是他失職了。嗚嗚嗚,誰來救救他啊!「難道樓里沒有痴寒的解藥么?之菊呢?她是暗四的弟子,會不會她身上有呢?」
「你覺得呢?」龍昊禎不答反問。
好吧,他也覺得就暗四那個性子,絕對不肯呢過把解藥給別人。「難道,就不能去找暗四?」
「暗格裡面,五大長老,其中童白和童藍,暗一和暗五是我培養的人,唯獨一個暗四,是拿著師傅的書函來的。也只有他的真面目是我們都不知道的。上哪裡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