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打一炮!必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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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想,好像沒有必要了,最後的獎品,自己用不上啊,自己已經突破地德境,能用得上的,就隻有丹藥或是功法了。
這府邸,確實氣派,富麗堂皇,氣勢恢宏。
當然,這裏不是真正的皇宮,而是王侯的府邸,而這府邸,竟然圍繞一座小山而建,占地麵積,至少也是方圓好幾裏吧。
有錢人的生活,有時候,你想象不到,因為貧窮,限製了你的思維。
簡單說吧,參加半決幾百人都能夠在這個地方集聚,可想而知這是多大的麵子,也可想而知這得有多大的權勢。
“你二叔這病,為什麽不上靈虛穀去看?”
這是笑塵心中最大的疑惑了,他們與靈虛穀之間,應該關心很緊密啊,有病直接上靈虛穀,且不是聲勢。
張弓傲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去過,去了幾次,都被打發了,也就不想去了!”
語氣之中多有無奈,這個世界,有時候,你講不清楚。
“其實我二叔這病,許多人能夠看出原因,但是苦於缺少藥材,缺少丹藥,要不然早就治好了。”
“靈虛穀也沒有?”
既然知道什麽病,去找藥,沒有自己可以去找啊,笑塵不明白為什麽到現在還不好。
“靈虛穀有啊,不過那些丹藥,至少要三分之一的大越國庫那麽多錢,你說,怎麽付?在這宮廷,要花那麽多錢,不現實,而且還是要用玄晶!”
“我去,這麽坑?”
玄晶,自然就是玄氣的固化,不過這種東西可不多啊,用這種東西修煉,事半功倍啊。
怪不得說這病不好治啊。
既然如此,這麽多人集聚在這裏,還有什麽用,自己這些人來這裏,不就是吃幹飯的嗎?是來走一個過場嗎?
“那麽我們這些小渣渣來這裏,是來玩的嗎?”
既然知道病因,知道療法,我們來幹什麽,笑塵忍不住要問一個明白了。張弓傲微微一歎說道;
“我們也是大海撈針,看看能不能找一個偏方而已。”
笑塵聞言,這是吃不起藥,兵器亂投醫啊。
就連皇室的人都吃不起藥,要是一般人怎麽辦?難道隻能自製偏方?所以說,醫保的重要性開始體現了,因此要積極的參加醫保才對,當然了,大越皇室,好像沒有開展這項業務。
笑塵一路走來,看到了許多玄修,顯然,都是丹師,看來這些人都是需要到雲華宗參加半決賽的人了。不過基本沒有人認識的人,因為這些丹師來自不同的地方。
“喲,這不是大……神醫嗎?哈哈哈……”
此人把大神醫這是三個字拖得很長,生怕別人聽不到,當然了其中戲謔之意,也表露無遺。
笑塵聞聲望去,眉頭大皺,此人,沒什麽影響啊?好像沒見過啊?所以疑惑的抱了抱拳問道;
“請問閣下是?”
那人見狀,麵色難看,笑塵盡然不知道他是誰?他有些憤怒,強製壓製怒內心的怒火。
一是因為在臨江城的時候屬下告訴大,笑塵被他們殺死了,而是這笑塵不但沒事,好生龍活虎的出現了,還不知道他是誰。這是一種屈辱,一種悲哀,因為他不入笑塵法眼啊。
但是他不能表現得沒有修養啊,所以當下也不情不願的說道;
“王小川!”
說實話,笑塵不知道,愣了一下還是想不起來,但是也不能表現得太過啊,當即回過神來,恍然大悟的說道;
“哦……王道友,久仰久仰!”
王小川見到笑塵如此,麵色抽了抽,這哪是久仰的表現啊,這分明就是不知道啊。他的眼中不著痕跡的閃過一絲殺意,而笑塵已經隨張弓傲離去。
張弓傲此時對笑塵說道;
“還有一個此時也在為二叔看病,想必你已經見過她了。”
笑塵聞言微微一愣,不知道他說的是誰,當下有些疑惑,但是張弓傲笑而不語,帶著笑塵進入了勝武候所在的偏殿之中。
他們還沒有靠近,便聽到了幾聲急促的咳嗽了。
笑塵隨張弓傲進入其中,門口的侍女恭恭敬敬的行禮,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範。
笑塵一進去人其中,微微一愣,想不到,還真是認識的人,就是十幾年前就認識的,但是今天剛打過招呼的人,當然了,見麵的方式和地點都有些糟糕。不過除此之外,還有幾個但是,想必也都是高手。
此時的慕婉清剛剛為勝武侯診完脈,見到笑塵進來,眉頭微微一皺,他還真不知道笑塵是丹師,也不知道笑塵就是張弓傲口中的大神醫。
“大神醫?”
為了確認,她忍不住開口
問了一句。
笑塵也不客氣,抱拳說道;
“過獎,過獎,虛名而已,虛名而已!”
虛名,開玩笑,這名字是你們自己取的,還能是虛名,你騙鬼吧?張弓傲滿臉的鄙視,暗罵他虛偽。
此時慕婉清露出一絲迷人的微笑,說道:
“想不到你也是丹師啊!”
笑塵有些不好意思,麵對曾經幫助過自己的人,他銘記恩情,雖然那丹藥他還來不及用都被人搶了,可那是在那段艱苦歲月中的美好記憶。
因此他回答的時候也很真誠;
“略知皮毛,略知皮毛而已!”
“別謙虛,大神醫的名號,豈能是略知皮毛就能換來的?”
笑塵不好意思說話了,總不能說這是幻月自己取的吧,當下尬笑幾聲,隨後問道;
“請問侯爺的病,慕姑娘可看出什麽來了。”
慕婉清聞言咯咯咯一笑說道;
“不如你先看了再說咯!”
而此時勝武侯再次咳嗽幾聲,隨後傳來一個很是平和的聲音;
“喲——大神醫小師傅到了啊,請贖本候不能起身相迎之罪!”
聞言,笑塵微微一愣,大神醫小師傅?這稱呼咋回事?一句話就暴露了你這侯爺好像不太正經的脾性啊。回過神來笑塵趕緊說道;
“不敢不敢,不過侯爺,我可不是小師傅啊,這點必須糾正!”
周圍的問聞言麵色微微一變,這家夥麵對侯爺也敢這般說話,不怕死嗎?誰知勝武侯一聽這話疑惑的問道;
“在驛站的時候,見大神醫小師傅的頭還是光亮如鏡,一塵不染,怎的時隔四五天便已經秀發飛揚了,小師傅,我這病治不治無所謂,但是這防脫發的秘方,還請大神醫小師傅無比告知啊。”
嗯?
這是什麽情況,不治病,而是要治脫發,這侯爺莫非真有病?而此時,簾子後麵伸出一個腦袋,而一見此人,笑塵一下子沒忍住。
“噗嗤……”
笑塵沒有憋住,而其他人似乎早有準備,沒有發出聲音,笑塵一笑出聲音來,便惹禍了,勝武侯身邊的兩個地德境一聲怒吼;
“大膽,還不下跪請罪?”
這聲怒吼之中還帶有一種威嚴,要是一般人,都嚇得跪下了,而笑塵仿若沒有聽到一半,而是含笑說道;
“侯爺,想不到我們還有這段緣分,都禿過頂!哈哈哈……”
那侯爺擺了擺手,示意下人不要在意,那兩人含怒而退,他則是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長歎一聲的說道;
“唉,想我當年也是帥哥一枚,可惜自從沒了一頭烏黑靚麗的秀發,顏值瞬間打折啊,兄弟,這回,無論如何都拜托你了。”
兄弟?這稱呼,其他人聞言麵色微微一變,這侯爺可沒有這般親近過他們啊,可是卻稱笑塵為兄弟,這是什麽情況?他們麵麵相覷,沒有言語,而下一刻,笑塵再次刷新他們的三觀,這馬屁拍得太意外了。
“侯爺想必今年已經滿三十了吧,放心,這事,沒那麽難!”
三十?你眼睛瞎了?這侯爺至少六十了,一看就知道啊,你這眼睛是長在後腦勺的嗎?
侯爺聞言大喜,哈哈哈大笑問道;
“兄弟,不瞞你說,老哥今年六十五了!”
“哎呀呀,六十五,老哥你這是怎麽保養的?怎麽感覺不到三十啊?”
這是唱雙簧嗎?這一個願拍,一個願挨啊,什麽情況,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境界怎麽這麽高,臉都不紅一下,這侯爺保養哪裏好了,要不是有一點修為吊著,早就死翹翹了吧,還保養好?
“你真這麽感覺?”
“不是感覺,事實如此啊,不信你問他們?”
笑塵指了指周圍的這些人,讓他們做一個見證,侯爺似乎也很疑惑,認真的看著周圍的人問道;
“本候看起來真這麽年輕?”
這些人哪敢壞侯爺的興致,要是讓他不開心,那是找死啊,當下齊聲回到;
“侯爺英俊瀟灑,我等不及。”
張弓傲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淡淡的說道;
“二叔,別聽他們忽悠,你一看就不止三十了。”
嗯?
侯爺很不開心,氣氛也很尷尬,侯爺正要大怒,但是張弓傲華峰一轉說道;
“應該三十一左右!比我難看那麽一點!”
武侯一聽這話,瞬間大笑,大罵一聲;
“你這混賬,要不是老子掉了頭發,憑你這寒磣樣,能跟我比嗎?”
見狀,周圍的人忍俊不禁,這侯爺,怎麽這麽二啊。
“是是
是,你英俊,你瀟灑,但是現在我找醫生來不就是讓你長出頭發,跟我比一場,讓你心服口服嗎?別不服氣,放眼整個皇室,也就是我長得好看而已。”
“哎呀呀,你個混賬東西,憑你那鳥樣還說長得好看,你們說,誰醜?”
呃?
這話問得,讓眾人如何回答,一個也不敢得罪啊,眾人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麽了,此時笑塵卻打破沉默笑道;
“侯爺,你錯了,不該怎麽問?”
侯爺一聽,雙目一瞪問道;
“哪裏錯了?”
笑塵微微一笑說道;
“您這麽問,他們的回答肯定是張弓傲比你醜,這不是表明你也醜嗎?”
啪……
他一拍腦門,恍然大悟,好像是這個理啊;
“我去,差點掉在自己挖的坑裏啦。”
說完準備換個問法,搞清楚,誰帥;
“我們說……”
張弓傲感覺打斷了他的話,這話題,還沒完沒了。
“二叔,你帥,你帥行了吧,還不趕緊先看看是啥病再說,你帥有個鳥用啊,還不是躺在床上,有我逍遙快活?”
勝武侯一聽,氣不打一處來;
“好你個混賬,你給我等著!”
說完之後對笑塵說道;
“來吧兄弟,我準備好了!”
“好的侯爺,那我上了。”
“上吧!”
這對話,讓老司機滿頭黑線,你們兩個大男人,搞什麽飛機,不能莊重一點嗎?
而此時,笑塵麵容一肅,準備看病了。
笑塵先是掀開武侯蓋在腳上的輩子,看到這雙腳,笑塵微微一驚。
這是一雙腫大的腿,青得發紫,像兩隻大象腿一樣。
“像豬蹄麽?”
武侯躺在床上,隨口問了一句。
笑塵想也不想回道;
“不,像大象腿!”
周圍的人冷汗直流,盡然敢如此和侯爺說話,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咚咚……
笑塵輕輕用手指在這兩隻大腿之上敲了敲,感覺裏麵像是空殼一般。
咳咳咳……
侯爺咳嗽幾聲,而笑塵也感覺到了他這雙腿之上異常的冰涼。
“侯爺,你長年呆在寒地嗎?”
武侯聞言,說道;
“長年在凝寒山脈!”
說道這裏,武侯又繼續說道;
“丹師都說我這是寒氣所致,奈何苦於無法治療。”
笑塵聞言也回答道;
“我初步估計,也是如此。”
聞言,武侯,還有其他人,都有些遺憾,顯然,還是一樣的結果。
而此時,笑塵又說道;
“侯爺,請讓我切脈!”
武侯聞言,把手伸了過來,笑塵微微呼出一口濁氣說道;
“得罪了!”
抓住武侯的脈門,笑塵感應著他脈搏的波動,神識湧入他的體內,仔細感應著武侯體內的一絲一毫變化。
房內頓時安靜了下來,笑塵一絲不苟,認真查過每一個地方,不知不覺,笑塵已經滿頭大汗了。
武侯見狀微微皺眉,這笑塵搞什麽飛機,別人看病沒你這麽辛苦,也沒你這麽時間長啊。
他感知到笑塵的神識在自己的體內遊走,一遍又一遍,他完全放鬆,並不抵抗,他相信笑塵,在這個地方,不會做出對自己的不利的事情來。
而如此又過去了半個時辰,其他人都眉頭大大皺,不知道笑塵在鼓弄什麽玄虛,這麽長的時間,而此時,笑塵已經滿頭大汗,全身濕透。
武侯此時也已經感到笑塵的呼吸有些急促。
笑塵雖然快要脫力,但是此時的他卻非常的專注,他的神識好像將這勝武侯完全看穿了一般,勝武侯的身軀在他的神識下,仿佛變得透明,而在勝武侯的心髒上,以及心髒周圍,笑塵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無數閃耀的星星一般,一道道極其微弱的寒氣襲來。
噗……
笑塵突然張口吐出一口血,這血不是因為受傷,而是他故意吐出來的,此時他在想一個問題;
武侯的這個病,是送門的炮,到底打不打,怎麽打?
因此,他有一個計劃了。既然這是送上門了的一炮,他就要抓住這個機會,一炮打響自己的名聲。引起別人的注意,這樣才能更快的施展自己的謀劃。
“這是……兄弟,你怎麽了?”
武侯一愣,心神微微一震,不明白笑塵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