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他對她肆意掠奪
她姿態裏的消極和抵抗,讓封霆川有些動了火氣。
封霆川深呼吸了下,冷聲問:“你怎麽不說話?”
“我說話,有用嗎?”喬西聲音很輕,沙啞而破碎,“封霆川,你不是早就已經一門心思的認定了一個真相嗎?既然你已經覺得,我來到這裏是自甘下賤,是在伺候男人。那我不管說什麽都不會有用的,是不是?”
封霆川聽得怔了下,忽然冷笑起來:“對。你說得沒錯,你說什麽,的確是都沒用了!”
說罷,封霆川強硬地拉扯著喬西,進了包廂相連的浴室。
這個包廂身為闌珊閣裏最大最豪華的,設施當然也是最齊全,沒有之一。不但有小型會客室,小型休息室,甚至還有個浴室。可以說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來到浴室裏,封霆川打開花灑噴頭,直接往喬西身上狠狠衝淋。
噴頭裏出來的水冰涼無比,沁寒入骨。喬西打了個哆嗦,開始劇烈掙紮。
封霆川死死按住她,逼著她繼續衝下去。
喬西也是鐵了心的想要反抗,兩個人在水龍頭底下角力,姿態慘烈,不次於一場殊死搏殺。
最終,喬西還是被封霆川強行按著,從裏到外洗了個幹淨。而這個時候,封霆川身上的衣服,也從頭到腳都濕了個徹底。
確認喬西身上已經沒了其他男人的氣味,封霆川眼裏的危險總算稍稍散去了幾分。
他一把抱起喬西來到外頭,死死壓上她的唇瓣,帶著怒氣用力吮吻!
喬西痛得一個激靈,痛得幾乎靈魂離體。唐哥甩了她那麽多耳光,她的傷本來就都在臉上和嘴裏。這會兒被封霆川以這樣肆意的姿勢侵略掠奪,喬西隻覺得痛,痛入骨髓!
“封霆川,你……唔。”
喬西拚命推拒,想要讓封霆川離開。
這個姿態落在男人眼裏,就被解讀成了喬西對自己的厭惡。
他的動作停頓了下,眼神更是寒涼無比,充斥危險。
他直接粗暴地撕開喬西的
嘶啦一聲,裂帛聲響。喬西的身體大半暴露在空氣中,涼得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門外,唐澤宇的聲音響起:“封三爺,本家人那邊,我已經打發了。”
封霆川沒有理會唐澤宇,低頭狠狠吻上喬西的唇瓣,動作也越發的侵略。
他想做什麽?門外還有唐澤宇在那裏,封霆川他該不會是……
如果在唐澤宇麵前,封霆川這樣對待她。那她的臉麵,就徹徹底底的沒了!
喬西不安地動了動。事到如今,她總算是在無奈之下,放下了身段懇求封霆川:“封霆川,不要。”
封霆川理都沒理喬西,動作還在繼續。
“封霆川,封霆川……”喬西受不住這份恥辱,嗚咽著哭了出來,“不,你不能這麽做。不要讓他們看見,求你!”
封霆川還是對喬西的哀求不理不睬。
外頭,唐澤宇半天沒聽見封霆川的回答。他遲疑了片刻,選擇推門而入。
看見房間裏的一幕,唐澤宇瞬間驚呆。回過神,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勉強維持著冷靜:“既然如此……那封三爺,我先暫時離開一下。”
唐澤宇禮貌地點了點頭,幾乎是落荒而逃。
房門關上,喬西瞬間呆住。完了,還是被唐澤宇看見了。她剛才的一切反抗,都成了泡影……
喬西瞬間呆滯了下來,雙眼放空地看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封霆川在她鎖骨上印下了好幾個血腥氣濃重的吻痕,身下的女人卻一點也沒有反應。
封霆川頓了頓,有些惱怒地抬起頭,寒聲:“喬西,看著我。”
喬西一動不動。
封霆川盯著喬西看了一會。眼裏的神色漸漸全部消失,姿態冷漠到骨子裏。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不言而喻。
瘋狂的舉動持續了一下午。一切結束之後,喬西全身痛到極點。
封霆川剛才的舉動,不像是在和她發生最親密的舉止,而像是在泄憤。他對她沒有親吻,隻有撕咬。沒有一分一毫的疼愛,而完全像是在強占……
他是真的恨她,恨透了她。要不然,他也不會這樣做。
喬西無聲苦笑了下,一顆心涼得不行。
封霆川站起身來,麵色冰涼,惜字如金地打電話給唐澤宇:“送一套備用的衣服過來。”說罷,直接掛了電話。
唐澤宇那邊很快拿了一套衣服過來。封霆川連看都沒看喬西一眼,穿了衣服就要走。
喬西看著封霆川的背影半天,理智慢慢回籠。現在,要是她再不把那件事情告訴封霆川,或許她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想到這裏,喬西啞聲開口:“等一下,封霆川!”
封霆川的背影頓了頓,冷冷地轉過頭看著她,眼神全是厭惡。
“封霆川。”喬西心一酸,聲音支離破碎,“我有話要對你說。”
封霆川冷聲:“我不想聽!”
“你必須要聽。”喬西深吸了一口氣,支起身子,艱難地爬到自己被撕扯下的衣服旁邊,“我……有東西要給你。”
封霆川冷笑:“你以為,我會接受你的東西?”這個世界上,還從來都沒有人敢對他說,他必須要做什麽!
“你必須要接受!”喬西卻堅持,“這個東西,是安靜柔的罪證!”
“……”
封霆川停頓了下,黑寶石一樣漂亮的眸子瞬間冰凍。
喬西翻找了半天,終於找到那隻錄音筆。她鬆了口氣,將錄音筆遞給封霆川,帶著希望告訴他:“這隻錄音筆裏,有夢夢的證詞。她可以替我證明,我沒有雇車子去撞安靜柔……一切的一切,都是安靜柔自導自演的。”
“證據?”
封霆川挑了挑眉,冷笑。
喬西微怔,心底一陣不安:“對,證據。”
下一秒,封霆川直接將那隻錄音筆丟了出去。
錄音筆落到走廊裏,翻滾兩下,外殼摔出一絲裂紋。
“不,封霆川。”喬西終於明白了封霆川的意圖,瞪大了眼睛,“你不能這樣……你不知道我費了多少力氣……”
她掙紮地爬出房間,想要去護住那隻錄音筆。
然而下一秒,男人卻直接大步走出了房間。鋥亮的意大利手工純黑色皮鞋,準確踩住了那隻錄音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