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可喜可賀
“流雲,吾是小瞧你了……”青帝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俯視著鄭舒雲,眼底流露出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鄭舒雲進殿根本未料到青帝會在大殿之上,而且奇葩的是,那家夥的龍位也砌得高了點……
誰會曉得它就在那裏,於是抬頭朝青帝望去,不由的被他真實的容貌差點嚇破了狗膽。
眼前的青帝,跟那木偶要起來要驚悚得多,幾近枯萎的身體,蒼老幹瘜的頭部,似隻剩下骷髏,仿佛身體一動,頭顱就會滾落而下。
似枯枝的手指尖上長著黑長的指甲,鄭舒雲心裏忍不住在心裏猜測:這家夥有多少年沒洗過手了?
“你丫進門倒是說句話啊,一進來就擺著張臭臉在那裏瞪著老子,要打就快動手。”
青帝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原來那虛偽的言行一瞬間給顛覆了,看來在鄭舒雲所在的地方,都沒個正常人。
“你老變得也忒快了。”
鄭舒雲鄙視的說了句,揮著細劍便殺了上去,反正遲早要打,幹嘛要學一般劇情先來點嘴皮戰,然後扯不下去了就動手,這也太惡心了點。
“算你識相,省得老子主動出手。”青帝狗血的變態行為,也不知從哪演變過來的。
打起架來,也像骷髏在跳舞,倒是也蠻厲害的,瞧——鄭大叔就刺中過他一劍,也許青帝長得太瘦了,影響了他的命中率,這樣個長法也太卑鄙了。
“……”鄭舒雲已經不知從何吐槽,其實他也不想說話,因為青帝那家夥口氣太重了,也不知道他多少年沒刷牙了?
臭得也太特麽的讓他快斷氣了!
青帝似乎察覺到鄭舒雲對他的口氣不適,一直朝他噴氣,這對鄭大叔來說壓根就是“濃達”!(某種威力很強的很臭的農藥)
鄭舒雲沒想到這青帝也真卑鄙,這根本就是瘴氣,再給他哈多兩口氣,他不用打也快憋斷氣歸西去了。
這那能讓他得逞下去,就得趁著青帝得意忘形的哈口水之時,鄭舒雲使盡吃奶的力氣錯手給青帝跨下來了一刀子,結果……
青帝沒想到鄭舒雲還有反抗的餘力,一個不小心被他削掉了那根幹瘜的肋骨,不過也罷,反正老早就不能用了?
削不削也不是個問題,倒是這對他也是一個恥辱,得掐死鄭舒雲這渾蛋不可。
其實鄭舒雲很想笑,他現在憋氣又憋笑,不用打也已經自造內傷了,再這麽下去肯定會死翹翹了。
可是他一想到青帝的那個玩意,他就抓狂得不行,他很想笑,可是那家夥口氣太重了,他又不能張口大笑。
青帝看著鄭舒雲扭曲的麵容,以為他快要死了,於是大笑呼:“流雲,不管你投胎多少次,都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這回老子要讓你永世不得超生,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鄭舒雲看著青帝那欠揍的嘴臉,明知道他自個臉皮屑都幹得像蛇皮脫落了,還張那麽大張口來笑,那嘴裏牙都是假的吧?
哪有人滿口金牙帶長鏽呀,也真夠惡心的。
不過這惡心的貨,再也不能笑第二回了,因為他的劍已經刺進了他的心髒,也不知道是啥時候刺的,反正刺了,這回他應該能死幹淨點了。
青帝撫著被捅的心髒,枯指顫抖的指著鄭舒雲,聲音沙啞且虛弱難以置信的說道:“你……你……你……”
“……”鄭舒雲原想罵他:你你你你個妹啊——死就死了還那麽多廢話,有口臭就閉嘴吧!垃圾,趕緊斷氣吧。
這話暫時隻能在心裏罵,得讓這垃圾死掉才能噴出來,想著便細劍從青帝的心髒往肩膀上一提,青帝一聲尖耳的尖聲悲鳴,劃破清晨。
由於青帝一死,殿外司徒元他們戰鬥中的北衙禁軍死士一下子像煙似的消失得無影無蹤!王城隨即也開始逐漸崩塌瓦解……
衝進大殿內,司徒元看到鄭舒雲倒在地上不停換氣深呼吸!
也不知道他是否還好,便衝到他身邊一把扶抱入懷,擔憂的問道:“雲,你怎麽了?”
鄭舒雲被司徒元抱入懷還沒反應過來,待返應過來的時候,他有種兩腳浮起的感覺,眼前視線逐漸模糊……
大概是他剛才憋氣太久,缺癢了?
“鄭舒雲,你怎麽了?”
白妙擔憂的問出聲,眼前鄭舒雲身體正在消失,也不知道他跟青帝打鬥的時候,發生過什麽事?
司徒元看著懷裏的鄭舒雲身體由腳到頭一點點揮發,他到底怎麽了?眼下鄭舒雲還來不及回答,便失去了意識……
事件過去一年後……
司徒元並沒有因為鄭舒雲的離開而回到老家,而是回了瑤碧山,那裏是他跟鄭舒雲相識相遇的地方。
盡管此時當時鄭舒雲用的是白妙的身體,可眼前的白妙並不是鄭舒雲,每天看著她在眼前晃來晃去,心裏越難受,一憋就是憋了一年。
鄭舒雲的離開,讓司徒元鬱結,心裏總相信著鄭舒雲就在這世界的某個角落還活著,可是又無法相見。
明明鄭舒雲的消失已經令司徒元很心煩了,這兩天白妙也跟著不見了,也不知道她上哪去了?
唉……為什麽現在的人都這麽自私自利,隻為自己著想?
司徒元拖了兩天,才決定去找白妙,哪天知道她自個回來了。
原想罵她一頓,她竟然像神經錯亂的撲抱過來,讓他一時措手不及!
“小元……我回來了,讓你久等了……我好想你……”白妙消失了一段時間後,再出現,簡直就像吃錯了藥似的給司徒元說了這番話。
司徒元嚇得趕緊推開她,他心裏現在隻容得下鄭舒雲,就算他已經消失了一年多,“白妙”雖曾經是鄭舒雲用過……但他根本不能接受她。
“妙兒,你是知道我的心思,雖然那種事很奇怪,但,我心裏也隻有鄭舒雲……”
白妙不但沒有傷心哭泣,反而笑得笑容滿麵回道:“我知道,所以白妙才把身體讓給了我。”
司徒元聽到眼前這個白妙說的話,感覺一頭霧水,心裏大概有些猜得到是什麽,可是又不能確定是不是……於是像個傻冒的問道:“你說什麽……”
白妙賊賊笑道:“你個大男人真不害臊,竟然這麽大膽承認你攪基,不過既然你告白了,你就得把我娶回家哦……”
說完這些話,她連自己都覺得渾身雞皮疙瘩掉了個滿地。
“胡鬧……等等……你到底是誰?”司徒元還是不敢確定眼前這個白妙是怎麽回事,是白妙本人,還是鄭舒雲回來了?
“笨蛋,肯定是我啊,鄭舒雲!”鄭舒雲版的白妙回來了!
“……”司徒元聞言,臉色一黑,長槍本能一槍把鄭舒雲版的白妙戳到地板上,咬牙切齒背著良心說道:“你還是再死上一回吧。”
其實他是惱羞成怒了,太害羞了?哪知道這告白被鄭舒雲撞了個正著。
這回鄭舒雲哪還怕死呀!一臉笑得欠揍的說道:“我要再死上一回,可就再也回不來了……小元……”
司徒元才聽到白妙把話說到他痛點上,立馬把長槍給扔了,一把拉她起來,抱緊在懷裏!聲音哽咽說道:“我隻是說說罷了……”
“那你還不趕緊把我娶進門……我都快二十八了,人家姑娘十八出嫁,我都快成高齡產婦了。”
白妙猴急的催促到,這哪是說娶就立即娶的,這不還在瑤碧山嗎?要成親也得連夜趕路回老家拜拜堂啊。
不過現在已經在路上了……兩人都急,哈哈,
拜堂那點事就路過吧,反正除了正常嘿休就是生娃子,對……
鄭舒雲做白妙,也就是生平第二次做女人第一次生孩子,當然在古代是順產。
現在她是叫得跟殺豬似的,又捶床板又咬人,產婆也頭一次遇到有人生孩子生得像得了狂犬病似的,瘋狗亂咬人。
要不是白家跟司徒家四老硬拿銀子砸她,她老人家老早連夜跑路了。
一聲嬰兒哭聲終於響聲,白妙的第一胎產完了。
次日午後,白妙感覺自己那M花火辣辣的痛,也真是夠嗆的!
做女人原來這麽辛苦,也就算了,還得讓司徒元看著她給孩子喂奶……這感覺老奇怪了……
特別是那小家夥在那裏用力吸用力吸的時候……癢癢的,還不是被它那還沒長牙板的牙肉上咬來咬去……
這技術真不錯……想著便對司徒元說了句:“你也跟它學著點……”
“什麽?”司徒元根本不明白她說什麽?之後就不了了之了。
可在孩子睜眼之後,奇怪的事就發生了,那小家夥一看到白妙就哭得老厲害,還不肯吃她的奶?
後來隻能請奶媽,但那家夥一看到司徒元就老愛粘住他,這根本就是貼錯門神嘛。
直到孩子會說話的時候,白妙他們才知道了真相,尼瑪那死孩子竟然是原來的白妙投胎來的,靠——這明罷是討債來的!
不過也不怕,反正她現在是他們的兒子,他總不能搞亂/倫吧,嘎嘎,太爽了。
之後藍花音跟邵雲天也不知道啥時候生了個女兒,抱著孩子就上門來拉家常,之後兩家就結為了親家,真是可喜可賀,嘿嘿嘿,
至於後續投胎成了司徒元兒子的原白妙,什麽情緒,大夥就自行猜吧,本故事至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