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章-打通了任督二脈的蘇長洋
第二天。
蘇目的房間被清明河當地‘不良人檢查’。
‘短橫刀’‘小背弓’一襲緊身飛魚服的不良人徹底將蘇長家給包圍的結結實實的,妖誕之事怪為蹊蹺,不良隊-梁州在蘇目的房間裏待著整整半個時辰,尚且都還未出房,可見作為以追蹤為名的不良人,他也在此刻是遇到了難題。
門外。
“好生威風的不良人,每個人都裝備齊全,如果昨晚有他們在的話,這些怪物又豈能踏入我蘇長家一步?”
“是啊,對付這妖精,這些不良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看見那北弓後麵箭筒旁邊掛的那個小水壺不?”
“那裏麵裝的可不是水,是黑狗血,對付妖有奇用!”
“哦?黑狗血對付妖有用?那三弟,以後我們要不要從縣城裏麵買一些去,防止這怪物再襲擊我蘇長家?”
“嗬二哥,這黑狗血可不好買,我們還是多祈禱祈禱下次別撞到妖了吧。”站在中堂上看那些不良人檢查,蘇長海和蘇長塘兩人嘰嘰喳喳,好是嚼舌。
蘇長家婦女們則是瑟瑟發抖,似乎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仍舊難以忘懷,如今她們也隻求不良人今日來蘇長家,能給他們蘇長家一個交代。
……
“不對勁,這屍鬼身上的傷口真是異常奇怪。”
“有咬傷,還有爪傷,甚至還有穿腸破肚的致命傷痕,莫非是這些屍鬼之間起了矛盾,自己打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不良人-梁州終於是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但此刻的他,似有問題不解。
他從未見過這麽奇特的案子。
先是蘇長家搞的比誰都冤枉的報了案,說他們家昨晚遭到了可怕的屍鬼攻擊,一個晚上都沒有縣衙的人過來幫忙差點導致他們滅族,本來以為這樣說那麽這個蘇長家昨晚應該是死了很多人才對,但沒想到最後問他們家族人員傷亡的時候,這時蘇長家卻說一個都沒死,是一位路過的大俠救了他們。
但結果當梁州去檢查這屍鬼的傷痕的時候,卻發現這些屍鬼要麽是被人活生生用嘴把脖子給咬斷的,要麽是直接手撕了。
於是他就納悶兒了,何人如此凶猛,對付屍鬼竟然敢直接用嘴咬,就不怕中屍毒?(當然,特別強大的高手除外。)
可是難道就真是一位途徑路過的高手救了他們嗎?
而且還是作戰口味這麽重的高手,他梁州第一個不信好吧。
“又或者難道.……是這蘇長家暗藏高手,故意不顯露出來?”梁州又猜測道。
“可是梁老大,這得腦子多抽的高手才會用嘴去咬屍鬼啊,不說口味重不重吧,就屍鬼那體內的屍毒也不是一般能抗住的。”
“等等,你說腦子抽?”忽然,梁州將目光鎖定在了蘇長洋的身上。
他注意這個人很久了.……
進門到現在,這人一共做了762個拍手俯臥撐。
正常人誰會在他們不良人查案的時候做俯臥撐?
於是梁州冷笑一聲:“看樣子六扇門說的人,就是你了!”
說完走過去。“看掌!”
隻見一掌劈去,立功的時候到了!血魔!別偽裝了!就是你!出來吧血魔!!
結果話音未落,梁州一掌就將在做俯臥撐的蘇長洋給劈飛了十幾米出去。
全場瞬間安靜:.……
“爹!”
“蘇長洋!!!”
“大哥!!!”蘇長家一驚之下瞬間跑過去。
梁州則整個人都傻了,還擺著出掌的姿勢,沒反應過來。
他本來是準備出掌試探的,但結果卻?
不對啊?
難道是六扇門信息有誤?
這家族唯一一個看起來像血魔的也隻有他了啊,怎麽就被我一掌給劈飛了呢?血魔不會這麽弱的才對。
“不是,梁老大我們還是趕緊跑吧。”
“他們拿家夥去了!”
“臥槽!”回頭,這時蘇長海正拿著一把鋤頭朝著他們跑來。
梁州見此就立馬一個後側從牆上翻走了,臨走還說:“還手幹甚,是我們先打的人,趕緊撤退!”一聽這話,其餘原本準備還手的不良人頓時嚇得夠嗆,猶如過街老鼠般,立馬翻牆的翻牆,突門的突門。
“還有那個蘇家,今日之事是我不對,來日如果此時是誤會,我定當登門道——”
“道你大爺!!!!”
“一定是張家的人讓你們過來羞辱我們的對不對!!!”
“滾!!趕緊滾!!等我考上官了,我非得告你們去!!”
“娘的,上一句還誇他們來著,沒想到下一秒就給我哥來了一掌,真是可憐我哥了。”
“哥,你沒事吧。”
“好爽!”
“哥你說什麽?”
“我說——”哢嚓,蘇長洋直接暈了過去。
……
下午。
又是那個郎中。
經過蘇目房間的時,幾個下人正打掃蘇目房間那十幾具殘屍。
於是見此,郎中一進門便說道;“昨晚的事情我聽說了,蘇族長真正神通廣大,竟然將十幾頭屍鬼都給解決了!”
“真是厲害!”
“先生說笑了,殺屍鬼是另有其人,我家丈夫是被那可惡的不良人梁州所傷!!這才暈倒了過去!!!還請你先看看。”虞淑邀請郎中入座。
“梁州?”郎中進門,表情不解;“你可說的是那不良人梁州?”
“嗬嗬,莫非先生也是那張家的走狗,我嫂子都說了是不良人梁州了,你還問一邊是作甚?”
“不……隻是我聽說這梁州生性淳樸,很少會欺壓百姓——但。”
“唉,人都是會變得,先生還是不要在意那麽多了,還是先看看我家丈夫的傷勢如何。”
“好,那我就先看看。”邊說間,郎中便給蘇長洋把脈:“不過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家丈夫中的是屍毒,帶的全是治療屍毒的米藥,待我看完後再回去取其它藥材。”
“全看先生的。”虞淑溫柔的回答著。
於是很快,房間陷入了寂靜,所有人都盯著郎中握住蘇長洋的手看著。可是不知為何過了許久,郎中卻甚是還在把脈。
隻見郎中一會兒歪頭,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發出呲呲的聲音,放手!又把脈,來來回回連續十餘次。
“奇怪。”郎中道。
“有何奇怪的?”虞淑問。
“令夫的脈象。”忽然間,郎中低眉想了想:“似乎與以往有些不同。”
“有何不同?”
“感覺令夫的十二經脈似乎多了兩脈,導致他原本就已經流通的血液,突然間變得更為猛鷙了,但這猛又之前又有所不同,可以控製,就好像一個儲存的血器一樣,等到何時儲存滿了,那血氣就會爆發一次!”
“難道是我哥的病情又重了?聽先生的意思是,多了兩條脈,是不是就等於多了二成的血氣?”蘇長海也不懂,就莽撞問道。
可明顯,他說的並不是郎中說的那意思,但郎中卻也不懂他自己的意思,隻是細細把著蘇長洋的脈搏層次不齊的說道:“不是,我說的情況我先師曾經遇到過,隻是當時他告訴說的,因為長時間已經沒有人遇到過,所以我已經不記得的。”
“但大概印象我記得是,這是一件非常罕見的事情,而且多的這兩個奇怪的脈象一定是很有用的,好像還有一個名稱,叫什麽——”
“叫……任.……任什麽來著?”
“是不是叫任督二埋?”突然,蘇目問道。
“對!就是任督二脈!!”而郎中也立馬笑道:“就是蘇族長通了任督二脈!!!”
蘇目:.……
蘇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