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永生永世都得不到她
“林之,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即便是篡改了記憶,我對你也沒有愛意。”
“這一定讓你很失望吧!”
陸卿淩冷笑,即便是忘記了,即便記憶中的人變成了林之,可不愛就是不愛u,愛就是愛。
哪怕是一張陌生的麵孔出現在自己麵前,曾經愛過,也能一眼相識於茫茫人海之中。
這就是林之可望而不可的的東西。
愛!
他一個藤,哪兒曉得什麽愛。
天生隻曉得算計別人,殺戮別人,隻曉得獲取更強大的力量,無情的殘殺和謀害,已經讓他失去了愛與被愛的資格。
林之的目光是那樣的平淡,可又是那樣的冷漠,冷的讓人驚心動魄。
“卿卿,你又在胡言亂語了。”
林之很淡定的叫來了人,將屋子裏的狼藉都打掃了出去,隨後關門坐下來。
目光淡淡的看向她:“卿卿,一定是有人和你說了什麽,對嗎?”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所作所為,也和我們大不相同。”
“我若是篡改了你的記憶,何不將你所有的記憶都消除徹底,也好讓你心裏眼裏全都是我一個人。”
陸卿淩靜靜的聽著,隱藏在袖口裏的手在微微發抖。
“卿卿,莫要胡思亂想了,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
“你知道的,神族容不下你,人族也容不下你。”
“對你說那些話的人,不過是想要你我二人分離罷了。”
林之上前,輕輕的抱住她,又溫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他總是喜歡這樣,在陸卿淩心裏徘徊不定的時候。
用語言去蠱惑她,欺騙她。
他是一株桔梗花,天生怨氣而形成的。
欺騙,不過是他的基本功罷了。
他的神情是那樣的深情款款,又是那樣的溫柔和心疼,陸卿淩看到他剛剛被燙的手,紅了一大塊兒。
忽然間心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給蟄了一下,她著了魔,什麽也不想了。
腦海之中就隻有林之對她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
“卿卿,我愛你,請你一輩子都要呆在我身邊,不要離開好嗎?”
林之一邊說,一邊溫柔的吻著她的眉眼。
他像極了把她捧在掌心的那個人,漸漸地,她腦海中所有的年頭都已經被林之所取代了。
陸卿淩呆呆的在他懷裏,一動不動。
窗軒處吹進來的風是那樣的溫柔,輕輕的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像是生怕會驚醒了這位得天獨厚的美人兒般。
他的吻一路向下,氣息也越發的灼熱了起來。
在冥川,要什麽樣的女人他都可以找得到。
唯獨找不到像陸卿淩這樣的女人,冷豔,聰明,狡詐且孤傲。
每次都總能將他騙的暈頭轉向,可明知道她是在騙自己,幾次三番他竟然都願意上當受騙。
她很漂亮,即便是生過三個孩子,她的身材也能完美的無懈可擊。
“卿卿,我想讓你徹底變成我的女人。”林之溫柔的將她抱起來,動作輕柔的放在床上。
這些年,他不曾對女人有多興趣。
陸卿淩還是第一次。
也會是最後一個。
許是她那個世界的姑娘,都如同她一般,性格獨立,桀驁不馴。
陸卿淩像是不會說話般,林之也不會期待她能回應什麽。
她陷入幻術之中,即便是清醒著,可意識卻是在沉睡著的。
可就在林之即將要進行最後一步的時候,陸卿淩的身上忽然反彈出一道刺眼的白光來。
白光灼熱,饒是林之反應極快,也不免被燒傷到了臉龐,半張臉頓時被燒的不成樣子,猙獰醜陋而恐怖。
且他卻能在轉瞬間將自己的傷口修複。
“該死!”林之怒罵,身上的火也在瞬間被澆滅了一般下去。
隻見陸卿淩的胸前赫然出現了一道金色的符文,符文若隱若現,那白光,正是符文所呈現出來的。
察覺到符文裏隱藏的氣息,林之臉色陰沉。
“楚行烈!”
“你果真沒死!”
林之幾乎咬碎了一口牙齒,他非但沒死,還找到了陸卿淩,並且在她身上下了禁製。
一旦自己對陸卿淩動了心思,就會立馬被這符文所傷!
好個楚行烈!
林之憤怒的大手一揮,她便已經穿好了所有的衣服。
眼裏陰鷙的光越來越重,林之冷哼:“你以為下了禁製,我就拿你的女人沒有法子麽?”
“即便是我吃不到,我也要你永生永世都得不到她!”
有些話,便如同詛咒般,會永遠一直烙印下去。
林之再次窺探了她的記憶,果然從陸卿淩的記憶中找到了楚行烈的蛛絲馬跡,原來昨天晚上相思樹下,他們就已經相遇了。
下一秒,林之便毫不猶豫的刪除了那段記憶,讓她徹底忘記。
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陸卿淩覺得自己昏昏沉沉的,如今的她,就不過隻是林之手裏的玩物罷了。
林之想怎麽玩兒她,便怎麽玩兒。
對於腦子裏忽然空白出來的一塊兒,即便是感到奇怪,如今也不會有什麽想法了。
“既然醒了,我便帶你出去走走。”
“丹城很熱鬧,我順便買些你我二人婚嫁的東西。”林之走進了,拉著她的手一邊走一邊說。
“卿卿,對於我們忽然要成親,你有什麽想法嗎?”
陸卿淩搖了搖頭。
“那你想嫁給我嗎?”林之很認真的問。
陸卿淩沉默片刻,點了點頭,他便笑的很開心。
果然,隻有楚行烈不出現,陸卿淩就是聽話的。
她體內不安分的因素太多了,半神的命,注定就是不平凡的。
“你放心,成婚之後,我會對你好,比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還要好。”
當然,他也一定會想辦法,除掉她身上的禁製。
他方才查過了,她身上的禁製,是與下禁製的人直接關聯在一起的,隻要下禁製的人死了,她身上的禁製自然就會消失。
哼,以為用自己的命下禁止,企圖來保住她的清白,自己就沒有法子了麽?
到了大街上,她臉上依舊帶著麵紗,可忽然躥出來的孩子打斷了兩人緊緊握在一起的手。
“娘親!”小丫頭跟蹤她很久了。
好不容易蹲到她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