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 18路廬山真面目

  「說吧，你們想查哪條線？」老廠長坐了下來，在他簡易的辦公室里，為他幾個倒了三杯水。 

  「我想了解一下，經過人民公墓有哪幾條線路？」 

  開門見山，我覺得這位老人一定知道些什麼，不用什麼拐彎抹角的。 

  老廠長道：「21路，212路還有336路。」 

  我看了一眼老廠長，眼神凌厲的道：「情況不對吧老廠長，這與我們所撐握的事情不符吧。應該還有一條18路公交車吧。」 

  什麼！ 

  老廠長驚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手中的茶水直接濺到了桌子上。他的手抖了一下，我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異常的緊張。 

  「沒有，不可能有這麼一路車，你們肯定是眼花了。出去，你們都出去，我這裡不歡迎撒慌的人。」 

  說著老廠長將我們幾人往外推，不過此時我們已經確定了老廠長一定知道些什麼事情。否則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反映。 

  總算知道了一個目標，我們這一趟也算沒有白來。看到一位老人這麼激動，我們也不好再打擾，只能先退出去，再想辦法。 

  畢竟只是第一次見面，任何人也不可能第一次見面就將心中所有的秘密跟你共享，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怎麼辦？」 

  「能怎麼辦，涼拌唄！死纏爛打，我就不相信這老頭子不肯講一句實話。是人，總有弱點，找到了弱點一定可以套出心裡話來的。」 

  小天師道：「我同意張小這的話，現在找到了一點點線索，總不能放棄吧。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 

  正當我們說著的時候，我看到了修配廠的大門口貼著一張廣告：公交公司招聘司機，要求A1駕駛證，3年以上駕齡，身心健康，年紀要求30－－40歲之間，膽量大，敢開夜車。」 

  「這招聘啟事好像有點問題吧，怎麼看著這麼彆扭呢？膽量大，開鬼車呢？」 

  小天師這句話提醒了我，這公交車是哪一路，該不會就是18路公交車吧。三十到四十歲之間的男人，陽罡之氣是最旺盛的時候，膽量再大一些，這不是開鬼車是開什麼車。就算不是鬼車，至少也與陰間之物脫不開關係。 

  我現在神經大條，只要看到有點不合情理的地方，就能與鬼聯想到。 

  走，去看看！ 

  三個人說走就走，按照地址打車過去，我們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停車場。這裡好像是本城市報廢車輛停放的地方。 

  看門員一看到我們是應聘的，臉上相當的熱情，看了我們三個人一眼，「你們是誰想要應聘呀？」 

  「是我！」我開口道，三個人中只有我一個人會開車。 

  看門員道：「你不行，首先我們這裡要求三十到四十歲之間的年齡，而你明顯的不足三十歲，回去吧小夥子，大好青春年華，別浪費了。在這輛公交線路上，雖然工資高的嚇人離譜，可是那也不是那麼好拿的，得有命花才行呀。」 

  我道：「你什麼意思，不就是開一輛公交車嗎？不會是拿命去換吧，那樣子的話，還有誰敢開呢？」 

  我故意套著這個看門員的話，希望能從他的嘴裡得出更加有用的信息來。 

  「拿命換！」看門員白了我一眼，明顯的不待見道：「那也得你的命硬才行呀，別丟了命一分錢也得不到，那就虧大了。」 

  我看到差不多了，「你好，能否為我們講解一下情況，我家裡等著用錢，我看到一個月一萬的收入真的很心動，求求你了。」 

  說完之後我趕緊的掏出煙來為看門員點上了一支，這位中年人看到我如此的上道懂禮貌，索性就坐了下來，為我們講解了起來。 

  「這輛車開通很早了，具體早到什麼時候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我是五年前來這裡上班看場子，那個時候起每天都會有一班車發出去，早上五點鐘左右的時候準時反回來。具體走的什麼線路我也不知道。」 

  我道：「那你憑什麼認定，這輛車有問題呢？開車的人要拿命換呢？」 

  看門員再一次的白了我一眼道：「我說吧，你們年青人呀，社會經驗就是差。你試想一下，凌晨半夜的哪家人坐公交車呀，就算是北京城，半夜十二點以後地鐵和公交也停了吧。這樣的車開出去，拉的肯定不是人了，一定就是一些不幹凈的東西。而且呀……」 

  講到這裡這個人一支煙抽完了，他故意的停頓了一下，我馬上就會意過來，趕緊的再為他點上了一支。 

  「而且呀，有一次無意之中我本人就碰了。那可能是一隻糊迷鬼，坐在公交車上竟然一下子忘記了路。直到坐到終點這裡來了，下車問我路線。我指了一下，他還跟我說謝謝了，結果臨走之時，我看到他是離地而起飄著而行的，我一下子嚇的心臟都破碎了。」 

  果然！ 

  值到此時，我們三個人終於肯定了，這輛公交車肯定是鬼車了。這下一子終於確定了，這座城市，還真有一輛為鬼服務的車。 

  「現在沒有司機嗎？為什麼還招聘？」 

  「公司規定，每一位司機最多服務時間不能超過半年，否則身上陰氣過重，會有性命危險，所以每半年必須更換一名司機。」 

  「那現這位司機在哪裡，我能否跟他講一講話。」 

  「沒有，他現在不在這裡。」 

  我看到事情再一次有點線索，索性不再猶豫，將一包好煙直接丟給了這位看門員。這看門員大叔樂的眉開眼笑的，直誇年青人真懂事，會辦事情。 

  但是，我們在去見這位公交車司機之前，還最有最後一個點要求，「大叔，我們求您一件事情！」 

  「說吧，我看你小子夠意思，心胸挺敞亮的。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會滿足你的。」 

  草! 

  就給了一包煙而已，這也算心胸敞亮？不過，這話我是不會講出來的，否則這看門員大叔面子有點不好過。 

  「我們想看一看這輛車，可以嗎？就遠遠的看一眼。」 

  「沒問題，走近看也可以。走吧，我帶你們去，可只能看一眼啊，不能上車。」 

  「好的！」 

  我們一行三個人跟著這位大叔來到了停車場的一塊空餘地帶，終於看到了公交車，看到它的廬山真面目。 

  這輛車跟普通的公交車沒有區別，所有的窗戶一應具全，而且還有一個窗戶上面玻璃是破的，像是被人打碎的。 

  這－－ 

  不是18路公交車又是哪輛？這一塊破碎的玻璃，就是上次曾柔用鞭炮炸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