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Joker大魔王
Joker大魔王被關在警局，但現在千萬不能衝進去救！
「這個智商超高的傢伙是故意被捕，他有一套完美的布局。現在我如果進去早了哪怕一分鐘，他都會咧開那張紅通通的大嘴沖我破口大罵。」
唯有一個字，等。站在警局外面等一會兒是最好的。
「不對！不等在這個位置等。剛才黑骷髏提示的劇情進度里似乎還沒提到蝙蝠俠此時的動靜。只是說已經逮捕了小丑。」
葉寒突然回想起那段經典電影劇情：「小丑一早就猜到了哈維?丹特是頂替蝙蝠俠自首，卻是願者上鉤，故意去招惹蝙蝠俠以致被捕。目的就是為了拿自己這塊大肥肉牢牢吸引蝙蝠俠和戈登警官的注意力。另外一邊，卻在『雙向操作』，警局的一名女卧底安排小丑的死忠將蝙蝠俠的前女友和哈維?丹特分別綁架，藏在了高譚市的兩個完全相反的端點，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成滿屋的油桶和炸藥炸成碎片。」
「那麼……不出意外，現在警局裡面蝙蝠俠正在審問小丑，再過一小會兒，蝙蝠俠和高登警官就要急沖沖地衝出警局，兵分兩路去營救兩個被綁架的人。我不能呆在這麼亮的地方，一個黃種人在警局門口還是很容易被人記下臉的，對我後面的任務百害無一利。」
葉寒悄悄繞到了警局的後門，躲在一架電話亭後方。透過玻璃隔層，他果然看到了蝙蝠俠停放在後門前的蝙蝠摩托。
那原本一輛酷炫拉風的蝙蝠汽車，因為一小時前與小丑門徒駕駛的大貨車在街道上發生過一場死斗，導致蝙蝠車撞損，危急之下，金蟬脫殼，保留了汽車主腦化作一輛簡易的蝙蝠摩托。
砰！
一隻黑色手臂一拳打開了警局的後門，只見戴著蝙蝠頭盔的蝙蝠俠急匆匆地沖了出來，背後黑色披風隨風舞動，氣勢逼人。
他頭也不回地吼了句：「高登！你去第52大街250號救哈維！我去西塞羅那邊救瑞切爾！」
蝙蝠俠此刻一心要去救自己深愛著的女人，以至於忽略了躲在暗處的葉寒。
換做平時，影武者的知覺會輕易察覺葉寒所在。
篤篤篤……
蝙蝠摩托車駛離之後，警局後門沒有人再出來。如葉寒所料，剛剛上任的高登局長選擇從警局的大門出去，那裡有一併排的警車供他使用。
「呼！挺好，現在的劇情進展非常好。我大約有五分鐘的清閑時間了。」
葉寒鬆了口氣。這才想起來還沒仔細自己的狀態欄。
他發現多了一個「血量」屬性。此刻的血量是滿值320點，接近普通人的兩倍。這要歸功於他在強化之後擁有9點力量和8點體質。
逆亂者的初始血量是100點，但每點體質可額外增加20點血量，每四點力量也可以增加20點血量。除此之外，力量值越高，自身的力氣就越大，體質越高，身體韌性、抵抗力和防禦力也會提升。
除此之外，敏捷值能增加自身的反應速度和移動速度。精神值則跟某些法術的施放有關，葉寒暫時還接觸不到，就沒有去強化它，而
葉寒還有一項沒有強化的屬性是意志，意志會表現為逆亂者抵抗魅惑的能力以及自身客服苦難的意志力。想到自身的初始意志高達12，葉寒就沒急著去強化。
「不知道蝙蝠俠的各項數據是多少。理論上除了意志和智力，每一項都是我的兩倍以上。」
過了三分鐘，葉寒估算著時機差不多了，該做點什麼了。
他知道戈登局長和蝙蝠俠走了之後，留下一個龍套警員在居留監獄看守小丑。但小丑不斷用騷擾性的句子和心理攻勢折磨這位警員。
「按照原定劇情，那名警官很快就要在小丑的不斷嘲諷下忍不住施展體罰，結果剛剛靠近就被小丑擒拿。小丑用鋒利的鏡子碎片架在那個蠢貨的脖子，最終依靠這個人質逃出了警局。除此之外，跟他一起被關進重案組的小丑門徒中，有個傢伙比較特殊……」
想到小丑即將得手，葉寒撇了撇嘴：「這麼容易就他逃出來的話，對我很不利啊……」
他走到路邊的公共電話亭。
藉助腦海中高譚市市民常識中的電話號碼，撥通了報警電話。
「喂？不要問我是誰，請放下你們的報紙和咖啡，加派人手，去看看小丑在做些什麼。趕快！再遲一點，他就要逃走嘍？對了，監獄里有個一直在喊肚子疼的豬仔，你們請的醫生到了沒有？沒到的話，就別讓他來了。」
「對不起先生，請問……」
嘟！嘟！嘟！嘟……
葉寒這邊早就掛斷電話，咧著嘴，對著電話亭的玻璃罩梳妝打扮起來：「先將頭髮弄亂，嘗試擺了幾個鬼臉，呵，我真擅長這個。」
「舉手抬足間再添加一些狂放不羈，最好再有點神經質的感覺。」
葉寒左扭右扭，在把黑骷髏為他量身定做的黑色西裝弄得褶皺不堪。
不得不說，小丑是一條不得不報的頂級大腿，但這個瘋子的思想很怪異，循規蹈矩的人根本無法走進他的內心世界，無法勾起他的興趣，更別說成為朋友。
想要一本正經地去投靠Joker大魔王很容易遭到拒絕，他心情好的時候，會拿刀架在你脖子上，或拿匕首插入你的嘴巴請你加入他的組織；心情不好時，哪怕你滿載誠意，他也會有一萬種理由拒絕你的加入。
上下打探了一遍，葉寒對自身行頭還是不滿意。
「嘿，夥計，這裡不是化妝室，你電話打完了沒有？」
恰在此時，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夜場老爺子走了過來。
「嗯？不錯。」葉寒眼前一亮。
……
三分鐘過後，葉寒身前警察局內驟然進入全局警戒狀態，站在門外都能聽到內中已亂作一片。
主要警員都匯聚到崗位前線，部分警員正領著一位醫生沖向臨時監獄，那裡有個肚子里不知道被塞了什麼的肥豬仔已經疼地暈死過去。
全員被調動的警局，一路上簡直暢通無阻，葉寒大步流星走向重案組大廳。
「把玻璃放下！別衝動！快把武器放下！」
遠遠地就看見一個一頭褐發中長發全部梳到腦後的男人，他身穿一件灰色打底襯衫，系著一條墨綠色領帶，外面還套著一件綠色馬甲，領帶被塞到馬甲裡面，顯得整個人的穿戴很規範。
此時這人正被一群警察團團圍住。他發出洋腔怪調：「應該是你們把武器放下？噢，不不不，瞧瞧你們。Why。so。serious？(註：『為何這麼嚴肅？』，小丑的口頭禪。)」
他左臂纏住一個看起來比他身強力壯的警員的脖子，右手握著一大塊鏡子碎片死死抵在警員的喉嚨。鋒利的鏡片握得太緊，以致他的掌心滲出絲絲血跡。
「別管我，你們快開槍，別管我！」被劫持的警員沖一眾警員低聲吼道。
然而，沒有警員開槍，局面還是完全掌握在綠馬甲男子手中。
男子正是Joker，蝙蝠俠世界的經典反派，原本他還披著一件形影不離的紫色大衣，今晚被人強行扒了拿去搜集證物。
他的整張臉抹了大片白色粉末，雙眼周圍留下一圈黑眼圈，饒是醒目。
Joker大魔王嘴巴周邊塗了大片口紅，酷似馬戲團的小丑，區別在於馬戲團的小丑們有一顆大鼻子，而且他們是純粹靠化妝畫出了一張月牙般的紅色大嘴，而Joker大魔王的嘴巴卻是人為的擴增。
在他年幼的時候，醉酒的父親在家暴之餘，曾拿短刀扎進他口中，蠻不講理地問：「Why——So——Serious?」
小丑死不作答，瘋癲的酒鬼父親不斷重複著「Why。so。serious？」……「Why。so。serious？」……直到用刀子把小丑的嘴角活活割成一面月牙，這才如願以償地看到一張血淋淋的，永遠在「微笑」的嘴……
披著紫色西裝外套，眼帶黑色蛤蟆鏡的葉寒靜悄悄地出現在重案組大廳門口，然而裡面的人一個個神經繃緊，無暇顧及他的來訪。
他小心謹慎地將內部環境掃了一圈，說真的，他真不想踏進這個危險的地方。
這裡極度危險！
只有他知道這裡早就被小丑布下了連環炸彈，需要電話引爆。一旦引爆，全局的人非死即傷。
「整個警局裡只有一個位置是安全的，那就是小丑所站的位置。」
果不其然，小丑劫持人質，朝著某個特殊方位緩慢挪步。
若是原先的電影劇本，小丑早就到達了預定地點。然而這一次葉寒率先通風報信，使得很多警員提前出動，以致小丑被圍的水泄不通。
「別管我！開槍打死這個混蛋。」被劫持的警員歇斯底里地喊道。
然而，未等周邊的警察猶豫，葉寒如獵豹般衝進人群。
強化過力量和體質之後，葉寒的身體素質是普通人的兩倍，雖然比不過一些強悍的特種兵，但是應付這些警察還是勉強可以的。
除了擁有基本的身體素質，技巧方面也不欠缺，曾經為了預防荒野求生中遭遇大型野獸，葉寒自學過以色列對外公開的軍拳。
葉寒一掌切中一名警員的後頸椎，一腳踢在旁邊一名警員的膝關節，又以雷霆之勢奪過一名警員的手槍。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當這些圍攻小丑的警察發現端倪時，小丑身邊的麻煩總算稍稍緩解了一點。
他瞪大眼睛看著葉寒放倒一個個警察，又沖周邊那些不敢開槍的警察眨了眨眼，一個人樂呵呵地推著手頭的人質朝某張辦公桌挪動。
誰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看向葉寒的目光頗有些怪異。
葉寒能覺察的出，小丑對他起了一絲疑心，他才不相信有誰會那麼好心會冒著危險來救他。
小丑沒有朋友，他只有近期招收的一門徒，但那些貪生怕死的傢伙是怎樣的氣息他全都有印象。葉寒雖然整張臉被蛤蟆鏡擋住，卻掩飾不了自身陌生的氣息。
「看來……Joker是把我當成蝙蝠俠或戈登派來的卧底了？那麼……我現在的處境就點危險了啊。」葉寒暗暗苦笑。 ——
PS：感謝書友「青孤月」、「人心第一高」、「隔壁有人哭」和「夜遇蕭香蓮凌步」的打賞，新書還是希望能沖一下分類新書榜，目前第一周的讀者都是老讀者，似乎大家沒有創世這邊的推薦票，如果可以的話，又有閑錢的話，希望能在第一個月的新書期打賞一下，這東西加「周人氣」加的相當多，墨客在此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