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體境中期?這.……這算什麽,他不是什麽大勢力的天驕嗎?怎麽才這個修為?”
“十九,他竟然才十九歲,這個年齡就來參加科舉嗎,有此等天賦有為不過幾年等晉級了巔峰境再來?”
“十八?哎,你給我一拳試試,我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
李莫的數值讓無數人震驚,甚至無法理解。
還知道十九歲的合體境中期絕對稱得上天賦異稟了,畢竟在座的便有不少合體境中期修為之人都已經二十六七了。
甚至連荒子晉級合體境中期之時,也已經二十歲,李莫如今年齡擁有的修為已經足夠碾壓絕大多數天驕。
那麽按道理來說,李莫的天賦再差也應該在九十分之上,甚至能夠達到九十五之上也並不讓人意外。
可十八分是什麽意思?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得分比年齡還小的人?
沒人敢懷疑巨石的權威,隻是一臉茫然和疑惑的看著李莫。
而荒子,隱藏在黑袍之下的麵容竟然流露出一絲笑意,那種痛苦神色之中硬擠出來的微笑愈發顯得怪異。
魁族小公主看到李莫的評分,則是一臉好奇之色,隨即用修長的手指在地上不知在畫些什麽。
在看台上的人,最驚訝的莫過於包浪了。
他對於李莫合體境中期的修為倒不是那麽吃驚,畢竟在他心中李莫本來就不是一個修為強橫之人。
可那個十九和十八著實讓包浪震驚的長大了嘴巴,下巴仿佛都要砸到了地麵上一般。
而一切的起因李莫,現在正在皺著眉頭對巨石敲敲打打。
他聽到了醜驢所說的自己的數值,不顧醜驢肆無忌憚的嘲笑,開始懷疑巨石是不是壞掉了。
不說自己一身底牌,單單是自己的修為也不可能才十多分吧,這巨石怕不是喝多了呦。
突然李莫想到了一件事情,天賦什麽的自己貌似真的不怎麽樣。
天賦和根骨有關,若是根骨不佳,修煉之時對於境界的感悟和功法的理解便會差上很多。
自己前世天賦根骨本就是不好,初入修煉之門時也是異常簡單。
後來因為有些奇遇,逆轉命格,這才將天賦變得極佳。
而這一世,李莫根本不用為了天賦所擔心,修煉之時連瓶頸都沒有,隻需要靈氣足夠便可,還需要考慮什麽根骨。
想通了這一點,李莫方才停下了敲打巨石的動作,天賦差就差了吧,反正自己實力強也就夠了。
隻見李莫一躍而起,回到了之前自己的看台之上。
周圍人還都在注視著李莫,並沒有第一時間走出下了一個人。
醜驢對李莫的嘲笑還沒完,李莫正和醜驢在心念之中相互揭短呢,哪有時間管別人對自己的態度。
逐漸的,不少看像李莫的眼神由之前的尊敬發生了細微的改變。
這種改變現在或許顯露不出來,可等他們經過了時間的沉澱之後,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天之驕子就這樣變成了天生廢柴,善意也變成了惡意。
沒多久,便出現了下一個走向巨石的人,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出場的人都很正常。
沒有像荒子那樣高的變態的,也沒有像李莫那樣低的變態的,大多都是在七八十左右,偶有六十。
畢竟都是敢來參加科舉的各族天驕,天賦極差之人也不會來這種地方丟人現眼。
值得一提的是包浪的天賦評分也算是不小,竟然達到了罕見的八十九。
雖然還沒達到九十,但在李莫之後出場的人之中,卻也算得上是名列前茅了。
包浪見到自己的評分也是異常驚喜,走起路來更加的飄飄然了,折扇仿佛要扇到天上一般。
緊接著包浪而出的便是那位魁族小公主了,小公主一襲紫色長裙,輕快的落在了場地之中。
小公主麵露笑容,腳步輕盈,蹦蹦跳跳的來到了巨石之前,將纖細修長的玉手置於巨石之上。
修為:合體境巔峰
年齡:二十
天賦:九十九
小公主看到自己的信息,似乎還有些不滿意,但又仔細想了想,還是笑著點了點頭,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自己之前的地方。
“九十九,竟然是九十九,二十歲的合體境巔峰,這.……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貌似除了數百年前女帝大人科舉那次,魁族小公主算是近五百年之內最高之人了吧,誰說魁族不善修煉之法,現在被打臉了吧。”
“.……”
李莫也稍稍震驚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小公主竟然有如此高的評分,甚至比荒子還要強大。
李莫想到小公主的年齡,隨即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怎麽感覺來參加科舉之中的人就自己最小。
按照醜驢所說,小公主身材嬌小,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
就這樣都比自己大上一些,實在讓李莫有些無語。
另一件讓李莫注意的是按照周圍人所說,洛芷雲似乎也曾參加過科舉,並且天賦評分恐怕比小公主還高,達到了駭人的一百。
小公主的評分掀起了一陣討論的狂潮,甚至比之前李莫所製造出的話題更加強大。
不過荒子卻不為所動,似乎沒有因為小公主的評分動容。
九十九的超高數值仿佛激發了一群天驕的傲氣,接二連三走出了不少意氣風發的天驕。
甚至其中還出現了三名九十分之上的天驕,不過那些人連荒子的評分都比不過,又何談撼動小公主的地位。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科舉這一項,小公主定然會拔得頭籌的時候,一個麵相普通的少年打破了所有人的看法。
“九十九!又是一個九十九!百年難得一遇的九十九,這一次科舉竟然出現了兩個!”
又一個九十九的出現,讓整個看台再一次沸騰起來,甚至比之前小公主給人帶來的震撼還要強烈。
之前小公主畢竟是魁族第一天驕聖女,可這個九十九的少年所有人都沒有聽說過,更沒有見過。
少年一身樸素的秀才服,麵露羞澀之意,仿佛成為了全場的焦點讓他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