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峰語氣陰沉,甚至忘了這是在什麽地方,狠狠地說道:“女人,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若是你現在跪地求我,我或許還可以原諒你的無知。”
“等什麽時候我將你綁走,扒光了衣服,玩弄你的靈魂和身體,到時候你再求饒也都來不及了。”
王珊更是不悅,他好好的看他的世外高人,正驚歎九陽真人為什麽一副小白臉的麵孔的時候,突然一個沒腦子的貨色走了出來,實在是饒了她的興致。
王攝淳此時也站了出來,如此明目張膽的威脅自己的女兒,他龍拳會是比不過寒緞門,但她女兒也不是別人可以羞辱的。
這個時候,不少人都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甚至冥王公也發現了這邊的喧鬧。
而寒緞門的宗主,此時也發現自己兒子竟然在這個時候還不安生,頓時慌了神。
一見招惹的不過是之前那個不起眼小勢力龍拳會,這才安心了一些,自己現在去將事情壓下去,還來得及。
可還沒等他攔下自己的兒子,王攝淳的一句話,便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我女兒本就是有家庭的人,豈容你羞辱,你的天賦在我女婿李莫麵前,螻蟻都不如。”
這話絕對不假,李莫的天賦拿去和司峰比,恐怕螻蟻都覺得侮辱了自己。
一提到李莫,王攝淳臉上不經意流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大不了等自己離開茅山之後就讓女兒和女婿出去躲躲,自己來麵對這個狗屁司峰。
他提及李莫的姓名,其實也是有用意的,畢竟他雖然實力不怎麽樣,但他女婿的天賦可是相當強悍的啊。
一旦場上有哪位宗主認識李莫,那今天的事情或許還有轉機。
不過讓他有些失望的是,即使提到了李莫的名字,周圍的人也是一臉茫然,明顯對李莫二字很是陌生。
其實他沒有注意到的是,無論是劉斐還是韓月鬆,又或者天機上人和空陽烈,亦或魏子成以及苗北疆,都因為李莫二字,看向了他們。
劉斐看了一眼韓月鬆,隻見韓月鬆緩慢的點了點頭。
而魏子成和苗北疆也分別看向了身前的九陽真人與空陽烈兩位宗主,隻見兩人也是分別點了點頭。
三個身影就這樣竄了出去,滿臉凶殘。
司峰見王攝淳竟然說自己是螻蟻,還報出了他女婿的名字嚇唬自己,頓時惱羞成怒。
身上靈力湧動,便要出手。
“我去你大爺的二椅子。”
隻見一拳轟出,狠狠地砸在了司峰那張自以為是的臭臉之上。
沒錯,就是砸在了司峰的臉上,而之前那句粗鄙之語,也不是司峰說的。
無論是那一拳,還是話,都是源自劉斐。
劉斐如今雖然是昆山派的宗主,但他很清楚這個宗主之位是怎麽來的,所以他對李莫一直很是敬重以及畏懼。
所以一聽說被侮辱的女子是李莫的妻子,再結合今天是李莫的繼位大典,他便第一時間請示了韓月鬆。
韓月鬆身份地位畢竟在那裏,對一個潑皮無賴大打出手反而失了身份。
但自己不一樣啊,自己不在乎身份。
得到了韓月鬆的首肯之後,劉斐便毫不留餘地的衝了上去,衝司峰的臉上來了一拳。
司峰那副樣子本就讓人生厭,再結合有李莫的關係在,劉斐可是一點都沒有留情。
滿座皆驚,沒想到劉斐竟然會突然出手,並且一副要殺了司峰的樣子。
眾人不禁暗想難道那李莫和這位昆山派宗主還有著不小的關係?
那今天可是有好戲看了。
劉斐雖然一拳將司峰毀了容,但卻沒直接殺了他,倒不是不敢,而是打算多揍他一會。
司峰連連哀嚎,可還沒等他從地上爬起來,又有兩道黑影出現。
一道黑影一腳踩在了司峰本就毀容的臉上,頓時一片血肉模糊。
而另一道黑影則是一腳踩在了司峰的胸口,骨骼破碎的聲音格外刺耳。
這兩道黑影自然便是因為距離遠,所以遲了一些到的魏子成以及苗北疆。
雖是遲了,但卻沒有絲毫留情。
司峰甚至沒有絲毫反抗的機會,直接昏死了過去。
“我就是試試你的修為,你這小子敢裝死?欺人太甚!”
劉斐大叫了一嗓子,隨即有是一腳。劉斐還找了個理由,雖然假的不行。
而苗北疆和魏子成則連理由都懶得找。
有人不服?站出來說話。
一旁親眼看著這血腥一幕的各大勢力,嘴角都忍不住的抽動,試試修為你把人家臉都打變形了,鬼才信你。
不過他們也都記住了李莫這個名字,能讓這三人同時跑出來把司峰揍一頓,李莫肯定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起的。
而寒緞門的宗主,在見到自己的兒子被打的時候,便著急的想要走出來。
可還他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無法移動分毫,好像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一般。
他再一看打自己兒子的人,頓時心涼,隻能祈禱兒子命大不被打死,至於其他的,他已經不敢有半點奢望了。
一旁的王攝淳看到眼前的一幕,身心舒暢,對這王珊驚喜的說道:“小珊,怪不得你剛剛這麽淡定,你怎麽不告訴老爸李莫認識這種強悍的朋友,這不是讓我白擔心了嗎。”
王珊此事也是懵的,她之前淡定是因為她肯定司峰若敢在這種地方出手,一定會被攔下。
可她也沒想到,會有這麽多人為自己出頭,雷厲風行的將寒緞門少宗主打的半死不活,並且完全沒有收手的樣子。
王珊也知道這些人不可能是為了自己,自己沒有那麽大的魅力,更沒有那麽大的麵子。
王珊隨即想到了李莫,頓時心安了許多,暖意滿懷。
劉斐幾人將司峰打的隻有出氣沒有進氣,身上沒有一處骨骼健全,這才收手,不過司峰也是活不了多長了。
三人打了個招呼,不過其實是劉斐向兩人打了個招呼,便各自走了回去。
而司峰的父親,此時也滿臉的絕望之。
可他卻不敢怪罪剛剛打他兒子的幾人,隻好眼神陰翳的盯著孫枚,講一切怪罪到了孫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