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明白這個鬼王為什麽會在明知道自己和他實力相差如此之大的情況下還選擇自爆死氣,想要拉自己一起死。
但李莫也不至於因為這區區一個鬼王便怕了,隨手一揮,直接將其躁動的死氣鎮壓。
實力若是不夠,在李莫麵前連想死的資格都不會擁有。
李莫雖然壓製住了鬼王的死氣,但卻不知道改怎麽處理它了。
若是直接殺了,李莫總感覺有些白忙了。若是將其收入玲瓏棋盤之中,難保它在玲瓏棋盤之中會不會老實。
至於詢問它自己想知道的,這鬼王既然敢和自己同歸於盡,恐怕不經過一番折磨,很難從它嘴裏得到些什麽。
李莫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將鬼王封印在玲瓏棋盤之中,並分出自己的一縷靈力壓製著,等自己會到那破廟之中在好好逼問他。
李莫轉瞬便如同流星一般,落回了那破廟之中。
不過李莫腳尖剛剛觸地,臉色猛地一沉,他竟然發現有幾股氣息向自己襲來。
這幾股氣息的目標明顯便是自己這座破廟,李莫可不認為他們隻是來休息的。
不過好在這幾股氣息不過金丹期的修為,在李莫看來不堪一擊,並且李莫也已經發現了他們,憑他們還不足以給李莫造成什麽影響。
但因為幾人的緣故,李莫並沒有直接取出鬼王審問,而是靜靜的看著破廟的門口,等那幾人的出現。
沒多久,便有幾道身影出現在了廟前,為首的是一個神情嚴峻,並且看上去有三十歲的男人。
男人一身道袍,不過卻和武當的道袍有幾分不同,手中也並非利器,而是一柄木劍。
旁邊還有一男一女,長相有幾分相似,都是一身勁服,應該是一對兄妹。
三人都是金丹期的修為,不過領頭的男人乃是金丹期巔峰,而那一對兄妹則都是金丹期初期。
三人一進入破廟見到了李莫,皆是微微一愣,兄妹二人更是滿臉疑惑的看向了領頭的道士。
而領頭的道士在見到李莫的時候,也是眉頭緊縮,三人明顯沒有想到會有一個陌生男人出現在這裏。
李莫略感詫異,他之前以為三人是在跟蹤自己,看來還真的不是。李莫隨即想到了之前的那個鬼王,感覺此事應該和那鬼王有關。
李莫並沒有先開口說話,畢竟鬼王可是他廢了功夫抓到了,而且自己還要審問他呢,怎麽可能這麽輕鬆的給別人。
領頭的道士男人也沒有開口,而是取出了一個構造十分特殊的羅盤,注入了一絲靈力。
隻見羅盤之上瞬間浮現出了一隻威風凜凜的犬頭,犬頭緊緊的盯著李莫,齜牙咧嘴,樣子頗有些凶狠。
兩兄妹見到犬頭看向了李莫,竟直接取出了武器,兩柄長槍便對準了李莫。
李莫沒有在乎兩人,反而看向了犬頭,想要搞明白這個玩意究竟是個什麽玩意。
“住手,他不是鬼王。”領頭的男人亂忙攔住了要出手的兄妹二人。
“先生,您不是說……”
兄妹二人疑惑的看向了李莫,但還是收起了長槍,並且對道士問道。
“他不是鬼王,可鬼王應該是在他身上的。”
道士隨即將長劍背在身後,對李莫行了一禮:“在下茅山捉鬼人劉橋,敢問閣下名號。”
李莫沒想到這劉橋憑這個狗頭就看出了鬼王在自己的身上,要知道鬼王可是被自己封印在了玲瓏棋盤之中,這樣還能夠看出來,的確不一般。
難道這其中的原理便是狗能夠看到自己看不見的東西?
而劉橋自報家名,茅山捉鬼人幾個字讓李莫頗為欣喜,本來還想捉個鬼問出他們的下落,這竟然就送上來了一個。
至於之前的狗頭,想來就是茅山道士獨特的術法了吧。怪不得都說茅山道士是鬼魅的克星,有著這種寶物,鬼魅自然無處遁形。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劉橋禮數倒也做足了,李莫便也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散修李莫。”
李莫顯得也頗為真誠,不過其實隻是為了麻痹一下劉橋罷了,畢竟自己還打算和劉橋混熟好從他那裏了解點東西呢。
“李先生,敢問你身上是不是有這一頭鬼王?”
劉橋雖然看不出李莫的修為,但李莫既然能降伏鬼王,實力定然不弱於自己,所以劉橋一開始就比較禮貌。
畢竟在沒有徹底摸清情況之前,誰都不想和一個與自己實力差不多的人撕破臉。
而劉橋旁邊的兩兄妹在聽到了劉橋的話之後,也緊緊的盯著李莫。那鬼王對他們太過重要,他們絕不願有一絲的閃失。
“是有,我之前見到天有死氣,便察覺定然是鬼魅作祟。在下雖不敢自認君子,但也知道鬼魅為我人族之害,便欲將其斬殺。”
李莫一副陌上君子,心係人族的模樣,其實也隻是為了謀取幾人的信任罷了。
至於那鬼魅,如今都有了一個茅山道士在自己的麵前,自己又何必舍本逐末呢。
“什麽,殺了?”
兩兄妹之中的妹妹最先沉不住氣,一聽李莫的話,還以為他殺了鬼魅,隨即慌了起來。
劉橋知道李莫還不認識二人,再加上之前聽李莫的話也想個有誌之士,便和李莫解釋了起來。
“李先生有所不知,這兩位乃是我們茅山闊海宗宗主的一雙兒女,蒼健與蒼雲。”
“而那鬼王對他們特別重要,並且必須要生還的鬼王,我們追蹤次鬼魅許久,近來才見到它露出馬腳,沒想到卻被李兄你斬殺了。”
劉橋臉上流露出一股惋惜之色,可李莫也不是存心而為,頂多算是好心辦壞事,誰又能責怪他呢。
“啊,我何時說我殺了那鬼王?”
李莫一臉懵,同時也在慶幸自己沒有殺了那鬼王,不然還如何交好幾人。
“你不是說,將其斬殺了嗎?”女子蒼雲一聽事情還有轉機,連忙問道。
“我是說欲將其斬殺,不過還沒殺呢你們就來了。”
李莫隨即擺出了一副無辜的樣子,而一旁的劉橋三人差點沒吐出血來,你早說清楚點多好,害的我們白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