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學弟學妹,前麵就是報名.……”朱濤突然轉頭,打算告訴李莫和白若曦前麵就是報名處了。
可是他這一轉頭便看到李莫和白若曦竟然在那裏打情罵俏,感情很是甜蜜。
再聯想一下這一路自己都實在搬東西,他瞬間明白了,自己這是被當傻子耍了,還是被個女人耍的。
“你們在耍我?”朱濤加重了語氣,他此時大有一番捉了多年的雀,今天被麻雀啄瞎了眼睛的感覺。
“誰耍你了,是你自己說要來幫忙的。”白若曦開口反駁。
這是黃毛幾個也看出了氣氛有些不對勁,已經走了出來,站到了朱濤的身邊。
突然竄出來四個一身痞氣的小青年,頓時給白若曦嚇了一跳,躲在了李莫對身後。
“小子,給你個機會,跪地求饒,然後把你女朋友留下,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朱濤給氣的直接打算撕破臉,露出了一副罪惡的嘴臉。
“跪下,之後滾。”李莫更是直接,對於這樣的貨色他甚至不需要有絲毫的認真。
“小子,給臉不要臉是吧。”黃毛為了給朱濤留下個好印象,猛地走了出去,打算給看似弱不禁風的李莫一個教訓。
黃毛一拳打出,李莫看都沒看便是一腳踢在了黃毛的腿上,隻見黃毛一聲慘叫便倒在了地上。
“一起上!”黃毛的突然倒下把朱濤嚇了一跳,但他還是心存僥幸,覺得自己這邊人數占了優勢,隨即打算以多欺少。
可綿羊再多,對於獅子來說也不過是送菜而已,對於李莫來說也是。
李莫一腳一個,甚至不需要躲避朱濤幾個的拳頭,直接將幾人踢倒,一個個趴在地上慘叫了起來。
“李莫,他們沒事吧。”白若曦有些擔心。
李莫揉了揉白若曦的腦袋,開口道:“放心吧,我有分寸。”之後便沒有理會朱濤,直接去報名處了。
李莫這邊剛走,便圍上來了不少的學生,之前黃毛他們圍過來的時候邊有不少人注意到了這裏。
這些人之中不乏老生,可他們也不願意去趟這趟渾水,即使知道朱濤一定是在欺負新生了,但也沒人敢仗義執言。
如今朱濤他們都倒下了,這群人才圍了過來,不過卻沒人報警,而是在看朱濤的好戲。
李莫到了報名老師那裏,出事了一下相關證件便得到了自己的宿舍鑰匙。
李莫並沒有讓白若曦在樓下等自己,而是告訴他自己晚飯的時候再去找她,讓他先回去了。
到了宿舍李莫發現自己是最後一個到的,天都大學的宿舍標準間有四個人,剩下的三人見到李莫來了,也都表示了歡迎。
既然宿舍人到齊了,幾人便開始了自我介紹。
“趙磊,天都本地人,你們叫我胖子就好。”最先開口的是個一臉憨厚樣子的胖子,趙磊介紹起自己很是隨意。
“錢千貫,魔都人。”之後開口的是一個帶著眼鏡,瘦瘦高高的男孩,男孩顯得有些拘束。
不過他這個名字倒是有些有趣,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有多希望他能夠賺大錢,這才給他起了個這樣的名字。
“苗北疆,西新省人。”最後的那個男子長著一副少數民族的麵孔,而且還是西新人,想來就是少數民族的人了。
不過苗北疆總是一副生人勿近,冷冰冰的感覺,說起話來的口音也是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在少數民族生活慣了的原因。
“李莫,蘇省人。”李莫自然也大大方方的介紹起了自己。
三個同學,趙磊和錢千貫他都能夠很輕鬆的看穿,都是一絲靈力沒有的普通人罷了。
不過這個苗北疆卻有些不一樣,他仿佛是沒有氣海一般,可李莫仔細查看之時卻發現根本不是沒有氣海,而是被一種神秘的東西遮擋住了。
那東西如同霧氣一般籠罩著苗北疆,無論什麽試探都無法穿過霧氣。
苗北疆也看出了李莫的不同,他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看不穿李莫,而且李莫還和自己不一樣。
自己是因為法寶將探查之力隔絕在了外麵,而李莫則如同完全不存在一般,或者說如同與天地融為了一體一般。
第一次見麵,這兩位同學便已經起了戒備之心,修煉之道上人心難測,他們自然不會相信隻見了一麵的人。
“唉,既然我們人齊了,出去吃怎麽樣,我請客。”胖子很是自來熟,看大家都介紹完了彼此,隨即打算來個聚餐熱絡一下感情。
“我吃過了。”錢千貫推了推眼鏡,抱歉的笑了笑。
“哦,那可惜了。”見有人吃過了,聚餐少了個人自然算不上聚餐了,胖子也隻好作罷。
隨後幾人便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錢千貫在玩手機遊戲,趙磊則發著愣,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苗北疆和李莫則閉上了眼睛,表麵上沒有絲毫的異常。
突然,李莫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寧靜,李莫一看是白若曦的,還以為她要和自己一起吃飯,連忙接通。
不過沒想到的是白若曦卻告訴他沒有辦法陪他吃飯了,說是要宿舍聚餐,李莫雖然可惜,但也知道第一天是宿舍裏聯係感情的好機會,若是自己今天非要把白若曦叫走,恐怕她也會不情願的吧。
李莫囑咐了白若曦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莫子,你女朋友啊。”趙磊一聽電話對麵是女孩子的聲音,隨即八卦了起來。
“對。”李莫很是自然的承認了下來。
“厲害啊,也對,你們長得帥,好找女朋友,不像我是個胖子。”趙磊拍了拍肚子,慘叫道:“胖子沒人權啊!”
這一下別說錢千貫,就連李莫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苗北疆看了看眾人,也流露出了一個禮貌的微笑。
這笑鬧之間,幾人的關係也就莫名的近了幾分,不得不說胖子雖然長的不是多帥,但性格很是爽朗。
也沒有很多天都人那種鼻孔看人的習慣,很快便和宿舍每一個人都打成了一片,東扯西扯了起來,連苗北疆都被拉著說了不少話,雖然苗北疆的臉一直黑著,仿佛忍得很辛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