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吃得不多,不怕餓肚子?”顧默白看著早早就放下了碗筷的舒言,伸出筷子輕輕敲了敲了她的小碗碟,並將一小塊挑掉了魚刺的水煮魚片放了進去,示意她嚐嚐看!

  舒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一肚子的中藥胃沒有騰空還是因為其他的,沒什麽胃口,看著碗碟裏色澤誘人的魚片兒,動了動唇角卻沒有拿筷子,看著桌子上的幾盤精致的菜肴,回想起很久以前跟顧默白在一起吃川菜時的情景,自認為很能吃辣的舒言在最後辣得眼淚水直掉,對麵坐著的男人卻麵不紅氣不喘的,在她忍不住咳嗽的時候還輕笑著忙給她遞紙巾遞水,明明是想看他出醜,結果自己倒辣得恨不得跳腳。


  舒言想起那天晚上兩人在一起的情景就為自己的不識泰山而忍不住地再次失笑,平日裏見他吃得清淡,壓根就看不出他是一個那麽能吃辣的人,咦,他到底還有哪些潛能她至今還沒有發現的?

  正在準備給舒言夾菜的顧默白看著對麵坐著的舒言突然輕笑了起來,握著筷子的手一頓,看著她臉上浮起的笑容,神色微微一鬆,筷子一放,朝她伸出了手。


  顧默白的手臂一伸出來,舒言就愣了一下,這裏可不是家裏呢?她眼神示意,不行!

  某人卻伸著手執意看著她,兩人眼神較量了一番,最終舒言落敗,隻好讓自己往他那邊挪了挪,還沒有落座就被他伸過來的手圈進了懷裏,淡淡的男士香水的氣息環繞在周圍,耳朵一陣癢,舒言躲閃不及被他咬了一下耳垂,暖熱的呼吸的熏得她頸脖都起了一層小栗子,舒言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先是癢著癢著身體就軟了下去,舒言避開了一些,見他圈住自己腰的手也不太安分,便抬臉去瞪他,在家吃飯他就經常這樣,覺得這麽抱著她吃飯更有胃口一些,隻是現在可是在外麵用餐,後頸脖觸碰到他菱角分明的襯衣領口,她皺眉,對視上他的目光就瞪直了眼睛。


  卻不料男人偏臉過來,唇角輕輕一勾,嘴唇微動,生氣了?


  這一句,舒言看懂了!

  他這一句也提醒了舒言剛才心裏積壓著的鬱悶之氣,因為情緒不如以前那麽能收放自如,舒言為自己此時的心態而感覺到了深深的懊惱,覺得自己原來也會因為這些小事而生悶氣。


  舒言堅決不承認自己此時的心情就是因為剛才那女人最後的一句話而影響到了,胡思亂想了!


  晚上送女人回家,這句話很有歧義的!


  舒言心裏懊惱著不願去亂想,可是女人有時候越是不讓自己往那個方麵想就越是想刨根問到底,比如現在,她腦海裏就有一連串的疑問,什麽時候的事情?那女人叫什麽名字?他們怎麽認識的?還有,做過什麽?

  一連串的問題在腦子裏一一閃現出來,尤其是最後一個問題把舒言糾結得要發瘋了,連她自己都控製不住得要往某些方麵去想,雖然她也知道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很糟糕!


  顧默白垂眸看著自己懷裏有些悶悶不樂的小女人,此時表現出來的神情有些小別扭,眉頭時不時地皺起來,表情明明有些小憤慨,可是又在極力隱忍,看著他是眉頭直挑。


  真生氣了?


  還是,吃醋了?


  顧大少突然覺得今天晚上的心情很不錯,因為頭一次發現,懷裏的女人也會吃醋,還是吃他的醋!


  從她一進包間,顧默白就在特意觀察她的表情,她吃得不多,不像前幾次出來用餐的時候總是纏著他問東問西,今天比較沉悶。


  吃醋?


  舒言看著他眉目含笑,唇角微動時詢問她是不是吃醋了,說完還有筷子在小碟子裏麵沾了一點醋放在嘴邊嚐了嚐,蹙眉,抿笑,好酸!


  舒言心裏怒,這動作純粹就是挑釁,恩,對,是火上澆油!一盆油嘩啦啦地澆下來讓她心火燃得更旺了!


  她才沒有吃他的醋呢!

  舒言要從他身上站起來,卻因為他手圈住不鬆,她也掙脫不開,弄得臉紅脖子粗地隻能用兩隻眼睛死瞪著他。


  顧默白哭笑不得地在她腰間輕揉了一下,把臉往她頸窩裏一壓,“我錯了,寶貝兒別生氣了!”


  舒言臉色微微一紅,因為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深深地凝著她的眼睛的,還特意很慢的很慢地將‘寶貝兒’三個字重複地說了好幾遍,含笑的雙眸及其認真誠懇,那眼底溫柔的目光讓舒言又想到了每天晚上兩人極盡溫存時,室內柔和的燈光下他凝著她的眼睛,一遍遍不厭其煩地說著這三個字,深深地要著她!

  顧默白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chuang第之間溫柔甜膩的話從來都不會少說,隻是舒言看到過他在工作中的樣子,覺得平日裏就少言神色淡泊的他跟她所認識的他完全就是兩個極端,她都很難將這兩個他畫上一個對等符號。


  這一頓晚餐最終是以舒言的臉紅心跳而告終,回到嘉年華公寓,顧默白是親手將她抱上樓的,門一開,掛在口的風鈴就被顧默白那高大的海拔給撞得一陣叮鈴鈴的響,舒言的高跟鞋落地,露在外麵的後背貼在他的手心上,他的手背靠牆,挽在手腕上的西裝外套落地,嘩啦一聲車鑰匙也落在了地毯上,男人筆直的西裝褲線條分明,女人光/裸的腳踝精致如玉,房間裏的燈都還沒有來得及開,就傳來了一陣喘息的聲音。


  “默白,別——”舒言的聲音有些急切,喘息時用手抵在他的胸口上,隻是抵擋不住他的熱情攻勢,她的聲音很快就被湮沒在了他誘哄聲裏,舒言在冰火兩重天的境界裏眩暈感是一陣接著一陣,最後她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腦海裏就剩下一句話,騙子,壞蛋,壞男人!


  他每次都說很快就好,可是往往他所謂的‘很快’都會持續得折騰到她暈過去!

  舒言累得癱倒在他懷裏,勾住他的脖子時感受著他身上灼熱的氣息將她緊緊包圍,她沉黏下來的眼皮動了動,睜開眼睛,室內朦朧的燈光下她的目光凝在了男人健康膚色的肌膚上,目光微微一動,更加親昵地貼上去,唇角微張,感覺到他身上的炙熱再次忍不住地釋放而出時,手指尖落在他的胸口肌膚上輕輕一點,叫停,柔軟出聲,“默白,暑假快到了!”


  顧默白正低著頭屏住呼吸,眼睛裏尚未褪掉的猩紅又一次凝聚而起,她的指尖在胸口一圈圈地畫著,就像一枚點火的火柴,落在哪兒,火就燃到了那兒,他低頭咬住她的手指,‘嗯?’了一聲,是快到暑假了。


  舒言手指縮了縮,察言觀色地再次軟軟開口,“假期我要外出一個月,帶一個班的研究生去外地——啊——唔——”


  他到底有沒有聽見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陣重重地喘息聲給吞噬了幹淨,偌大的水chuang上聲響跌宕起伏,舒言發現自己是完全沒有機會再張口說話,意思混沌時她好像看到了他那雙深邃的眼睛,眼神似在無聲地控訴,控訴她的不專心,在chuang上還走神!


  沉沉睡過去的舒言心裏是一陣委屈,渾身就像被拆了骨頭一樣得疲累,蜷著身體窩在他懷裏,閉著眼睛低聲嘀咕,顧默白垂眸看著她格外清醒的他可是將她剛才說的那些話聽在了耳朵裏,隨即眉頭皺了皺。


  一個月?


  他幾乎想都不用想,在觸碰到她柔軟的唇瓣時,低頭穩穩地裹住!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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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言第二天是在一陣拉鏈拉動的聲響中醒來的,睜開眼就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在那邊忙碌著,她翻了個身,渾身累得不想動,視線清明了才看清是顧默白正在收拾行李,那隻大大的行李箱已經裝滿,穿著睡衣的男人正半跪著拉箱子的拉鏈。


  他要出差?


  她怎麽不知道呢?


  舒言顧不上疲累地從chuang上爬了起來,雙腳落地時腿一軟,整個人正好跌下去落在他那厚實的肩背上貼著,顧默白一個不慎地被這麽出其不意地一撲,險些沒把她抓穩,手臂反過來將她抱住,轉臉來衝著她笑,醒了?


  “你要出差?”舒言胸口被他那硬得出奇的肩背蹭得一陣難受,又不想爬起來,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被他背了起來。


  顧默白背著她繞了兩圈逗得才清醒過來的舒言咯咯直笑,被她放回chuang上,顧默白含笑開口。


  不是我,是我們!

  早餐的時候舒言都還沒有從這個突然到來的消息裏反應過來,顧默白要去一趟紐約,被收購的萬美總部在紐約,這次過去是要處理一些事情。


  舒言看著自己碗裏的芙蓉蛋,顧默白每天早上都會起來做早餐,會給她蒸一隻芙蓉蛋,過來接顧默白的關陽因為也沒有用早餐,此時三人一桌,舒言握著小勺子一口口慢慢地吃著,等她吃完一隻蛋,才發現他們兩人早已吃完了,正在低聲談論著什麽事情,舒言起身收碗去廚房,低著頭洗碗的時候腰間被人輕輕一抱,她握著碗的手一頓,轉過身去,將自己思慮再三的話說出了口。


  “默白,我能不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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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馳車裏,開車的關陽感覺到坐在後排的男人有些鬱鬱寡歡,他想起了剛才顧默白離開時,大少夫人積極地給他拉行李箱,送他出門,大少夫人似乎對大少這次的出行很期待,這讓關陽是完全沒有摸到頭腦,而強烈的反差就在大少此時的表情上。


  關陽好像聽見後排傳來一陣低低的歎息聲,不由得輕輕開口,“大少,我們在夫人做手術之前能趕回來的!”


  舒言的耳膜手術預約在一周後,而他們此行最寬鬆的安排也有五天時間,如果行程安排得再緊湊一些,三天就能搞定了!

  看這樣子關陽覺得,行程得從新安排一下!

  機場大廳,早已過來再貴賓等候區休息的朗潤看著顧默白來了,身邊沒有舒言,看著顧默白那張有些臭的臉低笑起來,“喏,我就說她不會跟來的,你還不信!”


  朗潤的這句話就像一道催化劑,把顧默白壓抑在胸腔裏的鬱結之氣給引燃了,眯著眼睛看了潤二少一眼,你話是不是太多了?


  朗潤可不是那種見好就收的人,“人家也該有自己的生活圈子,有自己喜歡的工作,整天圍著你轉,你不嫌煩,她都嫌了!”


  顧默白抬眸,眯眼,嫌棄?

  難怪剛才她送他出門時是滿臉欣喜,他要離開幾天她就那麽高興,想想心裏都鬱鬱的,他是萬分的舍不得,可她倒好——


  顧默白手摸著額頭一臉沉思,難不成真如他們說的那樣,長久膩在一起就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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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真是舍得,不怕他——”林雪靜拉住了進電梯的舒言,自己也跟著跟她並排站在一起,電梯裏就她們兩個人,林雪靜看著煥然一新的舒言,前段時間她大多數的時間都是穿的裙子,而且是很淑女的那種,今天這一身幹練的裝束讓林雪靜是眼睛一亮,覺得舒言還是這樣的穿著最讓人有感覺,淑女的樣子太——


  說不出的感覺!


  舒言穿著簡單的T桖和牛仔短褲,頭發紮起來一個高高的馬尾,整個人看起來很有活力,舒言衝著林雪靜噓了一聲,她今天是來談正事的。


  文教授的研究所,舒言一進去就受到了夾道歡迎,她徑直就去了文教授的辦公室,前幾天她就接到文教授的電話,說有關他們研究生班外出實習的經費讚助商已經找好了,她今天來就是來確認一下的。


  “貴客貴客——”文教授看見舒言來了笑著指指座位,趕緊坐!


  林雪靜一到這裏就無奈歎息了,還以為她真要被顧默白給豢/養雪藏了呢,這顧默白前腳剛走,她就坐不住地跑這裏來了,這長達兩周的家庭主婦圍著老公轉的生活總算是忍不住了吧?


  她就知道!


  因為暖洋洋就神棍似得發了預言的,最多兩周!

  貌似還不到兩周呢!


  要讓一個從來都將事業定義為人生目標的女人突然轉性成家庭主婦?可能嗎?


  舒言跟文教授交流都是通過紙筆,文叔叔是知道她的身體情況的,對於舒言的到訪他也是早有準備,前幾天冉啟東就跟他打過招呼了,說不能讓她去,但是這兩天舒言是頻頻跟他聯係,還說父親那邊的工作由她負責去疏通,文教授最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用筆寫了一串字。


  那,默白同意了嗎?


  舒言心裏一咯噔,額,昨天晚上她說了,但是——


  舒言咬咬嘴唇,點頭,她已經想好了,再這麽整天待在家裏,會憋瘋掉的,離暑假還有兩個月,她的手術期就安排在下周,她用兩個月的時間來調理身體,時間是足夠了!

  她知道顧默白不同意是為了她好,覺得她去哪兒都不如待在他身邊安全,就連這次去紐約也要將她帶上,今早上她是費盡了口舌才說服他不讓她跟著去的。


  其實她不跟去還有另外的原因,她吃的中藥還差三天就是一個療程了,她也想趁著他出差的這幾天再把那藥按時按量地喝完。


  舒言翻看了一下此行讚助商的基本情況之後才離開了研究所,回到車裏的舒言心情不錯,掏出手機想了想,給某個離開時臉色不佳的男人發了一個消息。


  此時飛機商務艙內,顧默白正要關掉手機,便感覺到手機一陣振動,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打開了短信信箱,瞥見發出來的窗口一彈開,一個紅紅的唇印跳了出來,顧默白隨即一挑眉,嗯?變相討好?

  他可不會吃這一套的!


  顧默白心裏這麽想著,可是唇角卻不由得揚了揚,情不自禁地就勾了起來。


  “關陽,上次跟你聯係過的文教授,是怎麽說的?”


  關陽一愣,隨即了然一笑,“是這樣的,有關暑假外地實習需要拉讚助,文教授隻是問問,問你是不是有興趣!”


  關陽說完心裏微歎,大少夫人也真的,還要出去求別人,枕邊人就是一個大BOSS,不知道拉拉讚助,勾勾手指頭就手到擒來,還需要這麽麻煩?


  顧默白將手機關掉,笑了笑,“你找機會回個電話,跟他說說,這件事等我回來跟他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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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默白走的第一天晚上,舒言就發現,自己睡不著了!


  在chuang上翻來覆去地滾了一圈依然沒有睡意,爬起來坐著又感覺睡意沉沉,可是一躺下去,身邊空蕩蕩的,枕頭雖然可以抱著倒是卻老覺得不舒服。


  舒童婭端著一杯溫好的牛奶敲門進來,看著在chuang上滾得頭發亂糟糟的舒言,凝眉,走過來伸手把她的亂發給揉順了,斜眼看她,睡不著了吧?失眠了吧?


  舒言接過那杯子溫好的牛奶,大口大口地喝完覺得應該能像以前一樣喝了就能倒頭即睡,可是一閉上眼睛,手不由得往身邊摸摸,這一動作就像考拉熊抱樹幹的姿勢,沒抱到睜眼爬起來心裏又是一陣鬱悶,大歎,習慣真可怕!

  不知不覺養成的睡覺要抱著他的習慣,太可怕了!


  舒童婭站在chuang邊把女兒臉上那時而鬱結時而悵然若失的表情都看在眼裏,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額頭,在她抬臉時再敲了一下,既然這麽舍不得今天為什麽就不跟著去?小樣兒,明明心裏稀罕得緊,非要弄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來,苦了誰了?

  舒言因為睡不著覺而鬱結,被母親敲了兩下額頭更是疼得一個激靈,坐起來時瞪直了眼睛,舒童婭徑直坐下來,睨她,怎麽?她不歡迎她過來?


  要知道舒童婭今天也是被顧默白的一個電話給催過來的,對於她這個嶽母大人,顧默白電話裏語氣恭敬而謙遜,寥寥幾句就把她給忽悠了過來,得,女婿出差,讓她過來陪陪這個女兒!

  舒言嗅到了空氣裏有中藥的味兒,一驚,“媽,你是不是把藥帶過來了?”


  “我不帶過來難不成還要你每天往那邊跑,就為了喝藥?”舒童婭蹙眉,看得舒言又是一陣抓頭發,舒言是怕這種中藥味兒弄得滿屋子都是,到時候顧默白一回來怎麽會發現不了?

  舒童婭不以為然,看了滿臉鬱結的舒言,伸手又要去敲她,被舒言躲了過去,言語中帶著一絲嬌嗔的濃音,“疼!”


  舒童婭覺得舒言現在的小女兒心態是越發的明顯,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吧,還是顧默白寵得太厲害,這孩子也不怕寵養出來的玫瑰紮了手?

  舒童婭在替舒言整理枕頭的時候無意間翻了過來,摸到一隻塑料的小東西,拿起來看了一眼,轉過臉來看到的舒言隨即臉色一紅,趕緊從母親手裏把那小東西給拾綴了過去,藏在了自己的枕頭底下。


  見舒言臉色發紅,舒童婭不動聲色地在麵前的寫字板上寫了一行字,“他還用套/兒?”


  舒言臉唰的一下燙得要命,要知道她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跟舒童婭分享過這麽隱私的話題,即便是知道自己已經成年結婚,母親也是過來人,但是跟她說這樣的話題,還是顯得別扭。


  舒言低著頭一個勁兒得搖頭,沒有,這應該是很久以前的了,他現在都不用!

  舒童婭看著別扭起來的舒言,挑眉,握著筆畫了畫!


  都是成年人了,也該知道,如果想要孩子,一周的次數也不要太多,太頻繁了往往適得其反,你們一周幾次?

  舒言的臉都快紅成熟透了的蝦子了,抬臉看著母親,皺眉,這個,能不能不回答?


  “夫妻生活以每周1-2次最適中,有意識的增加次數反而會適得其反,頻率過低或是生活過頻都有可能不行,還有可能會導致女性免疫xing不/孕!”舒童婭寫完看了看女兒的表情,微歎一聲,將她的枕頭放好,讓她趕緊休息,其實她覺得舒言沒跟過去也好,她倒是希望這次顧默白能過一段時間再回來,整天膩在一起,身體都沒有調整好,怎麽有可能會懷/孕?

  舒童婭在這方麵積極地跟女兒做溝通,她覺得舒言的心理壓力也很大,她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紓解女兒的心理壓力,小時候尤其是在青春期的時候她這個做媽的沒有起到一個引導性的作用,現在她希望能多給女兒一些幫助,提供一些正麵的能量來。


  舒童婭還想說些其他的注意事項,舒言卻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眼睛裏情緒不明,聲音卻低啞得讓人心疼。


  “媽,我,我是不是懷不上了?”


  晚飯後舒言隨意地翻了一下網絡信息,在Q/Q群裏看見有同學轉帖過來的一段話,若是在以往舒言也不會有閑心去看這些,但是今天晚上她卻鬼使神差地點開了看了。


  說是男人從身後擁著自己的妻子問她愛不愛他,女人說‘愛’,很愛很愛,男人把臉枕在她的頸脖,說,如果你愛我就跟我離婚吧,女人一驚,手裏的碗落了地。


  男人說,我想要有個孩子,但是,你,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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