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空調房裏的溫度高了一些,從浴室裏出來的舒言裹在被窩裏熱得心裏發慌,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廚房內的限製級畫麵讓她隻要一想到就忍不住地拉著被子往自己的臉上裹去。
不知不覺她在他麵前的防備在一天天的減弱,就像在廚房裏發生的那個場景,若是在以前,清醒時的她會反抗,但剛才自己的表現讓她自己都很吃驚。
是不是自己對他的依賴越來越不受控製地加深?在自己不知不覺的時候身體就默認了他的觸碰?
裹在被窩裏的舒言被這一連串的心裏反問句問得心裏微顫,拉過被褥把自己裹緊,閉著眼睛強迫自己睡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被一陣輕吻給逗醒,感覺到裹在自己身上的被褥被一點點地拉開,強勁有力的臂彎將她轉過身來,手在被窩裏像一條遊走在水間的魚,在她光滑而水嫩的身體肌膚上一點點地抹動著,她難受地嚶嚀出聲,翻過身去,後背卻被那炙熱的吻吻得一陣酥癢,睡夢中的她有些抗拒,隻不過掙紮起來也是沒有力氣,睜開朦朧的睡眼時。
映入眼簾的是他還泛著水光的短發,強大而寬廣的胸膛隨著氣息的起伏,胸/間健/碩的的部位鼓鼓而動。
那雙撐在她身邊的雙臂間肌/肉暴/露在燈光下,緊致得一點都不顯得臃腫,蓄滿了力量,見她睜開眼睛,那雙黑黝黝的眼眸瞬間刮起了一陣狂熱的氣息。
他回來了?
舒言的第一個感應就是他落在自己勁窩上的唇印炙熱得發燙,瞥見他褪去了衣物,居高臨下地遮住了她頭頂的燈光,她朦朧的眼睛裏倒影著他的麵容,眨眼時恍惚地以為這不是真實的。
“言言,謝謝你!”他臨走時讓她留門,她真的留了!一進門便見到睡著床上的她,安靜溫順得像一隻貓兒,他坐在床邊看了她很久,終於還是控製不住地吻上了她!
綿綿細細的吻先是輕柔地散開,本是不想把她吵醒,但到最後已經不受控製地想要更多,吻的力度也越來越重,沉重的呼吸因為她的那一聲毫無設法的嚶嚀給變得急促難耐,身體的某一處已經急劇撐開,尤其是看到她這般乖順地躺在自己的懷裏,那種想要的欲/望險些就要衝破理智了。
“言言!”他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嘶啞起來,雙手撐著盡量讓自己不會壓疼她,但身下想接觸的地方早已火熱得堅/硬起來,毫不掩飾地表現出自己對她的渴望!
身下被他那烙鐵般的炙熱頂得有些疼,她的睡意也被他的舉動給驚醒,他額頭上滴下來的不知道是水漬還是汗漬,落在她的臉上一陣溫熱,那雙火熱的雙眸正凝著她,卷起的旋窩像要將她吞噬進去一般。
在他手指的挑/逗下,她難受地呻/吟出聲,眼角邊就像綴了亮晶晶的水珠子,她難受得在他懷裏躲,身體卻不受控製得軟得像灘水。
她好難受,身體裏就像燃起了一大團的火!
“難受嗎?”他伏在頭耳邊,極有耐心地等著她動情,感受著她漸漸軟下來的身體,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來,翻身自己躺坐在了床頭,將沒有力氣的舒言抱在他的腰間,帶著一絲玩味地誘哄,“言言,自己坐上來!”
她是如此的乖巧聽話,讓他愛不釋手地想把更好的給她,帶給她最美好最難忘的體驗。
舒言臉紅得像煮熟了的蝦子,一陣低呼時身體旋轉著從躺著到跨坐在他的腰間,身體軟綿綿地直接倒在了他的懷裏,滾燙的臉頰一貼上他火熱的胸膛,胸口一陣空空蕩蕩的,肌膚相貼,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早已身無寸縷,這麽坐在他身上,舒言是又羞又害怕,有過兩次心裏陰影的她不由得縮了縮身體,紅彤彤的小臉上有著一抹害怕的情緒,落在顧默白的眼裏不由得心裏一怔,是那一次讓她害怕了嗎?
顧默白不由得心裏發緊,坐起來伸手摟著她光滑如玉的身體,一點點的慢慢地吻著她的唇角,安撫著她微顫的身體,慢慢地讓她消除掉恐慌,一點點的引導著她,等她完全放鬆之後,才靠在她耳邊低聲問,“言言,可以嗎?”
不得不說顧默白在床上確實一個懂得如何讓女人徹底放鬆警惕的男人,在他麵前,舒言就像個孩子,被他一個親吻就擾得心湖不再平靜,整個身體都在隨著他的節奏,在她睜著那雙沉浸在情/欲中的雙眼閃過深深的迷茫時,他抬起她的翹臀,慢慢地讓她與自己的身體結合,緊致的入口險些讓他進不去,聽著她喊疼的聲音,他不得不放慢了速度,讓緊繃的身體慢慢地填滿,再融合,融進去時他重重地緩出一口氣來,看著她因為身體吃力而難受得要哭的表情,他抱著她親吻了起來,用吻和柔情來轉移開她的注意力。
身體被他深深地占有著,舒言在他進入時就差點疼得哭出了聲,但如此深刻的占有讓她身體被填得滿滿的,毫無縫隙的緊致感帶來的歡愉很快衝淡了起初的疼痛,他很有技巧地深入讓她慢慢地進入佳境,身體的歡愉讓緊繃的神經徹底釋放開,頂入雲端的快感讓她抑製不住地叫出了聲,攀附在他健碩的身體上,體驗著他帶給自己的全新體驗,這一刻她忘記了一切,隻想跟他沉/淪在一起。
思緒就像飄蕩在大海中央的小船,波蕩起伏,時而風平浪靜暗湧澎湃,時而驚濤駭浪,一個大浪衝過來將她推上了歡愉的浪尖上,沉下去時又被那股澎湃的張力給吸引了進去。
室內的旖旎繾倦,淩晨時分,舒言才蜷縮在他懷裏,累極得睡了過去。
夜如此美好,窗外雪花綿綿,室內的兩人緊緊相擁,任這般溫暖變得綿長而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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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呈帝集團不同意秦氏的請求?”舒言在醫院聽見了秦羽非和舒童婭的對話,不由得愣了愣,即便是心裏有了這個預料,可是真的聽到這個結果時,舒言就有種天塌下來了的感覺。
秦羽非看見舒言來了,微皺著的眉頭閃過一絲無奈,輕聲說道:“言言,是這樣的,當初簽訂合同時就有具體的條款,資金必須提前到位,沒有到位的那一方按照要求是要賠償的,如今呈帝那邊的人沒有鬆口,牽扯到政府那邊,資金不到位延遲了工期所帶來的一切後果都是由秦家來承擔!”
後果到底有多嚴重,秦羽非沒有說下去,隻是憔悴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起來。
舒童婭臉色沉了沉,“這件事別讓你父親知道了,他現在的病情才剛剛穩定下來!”
“可是婭姨,我們該怎麽辦啊?”秦羽非已經是焦頭爛額了,每日單應付銀行那邊的催債,他就已經力不從心了,還要麵對著那個人心渙散的公司,他每天都覺得自己過得像行屍走肉一般。
“讓我想想吧!”舒童婭疲憊不堪地背過了身去,對著秦羽非揮了揮手,示意他還是先走,秦羽非走之時看著站在那邊的舒言,卻什麽話都沒說。
舒言並沒有在休息室坐多久,舒童婭一語不發,而她也被室內那壓抑的空氣壓得喘不過氣來,走出去想要緩一口氣,便見到了還站在走廊那邊的秦羽非,見她出來,秦羽非轉過了身體。
“我知道我現在說這些有些對不住你,但我實在是沒有其他辦法了,你嫂子說得對,能救秦家的隻有你了,我知道我沒有什麽資格來要求你必須做什麽,我隻是請求你,如果可以,請你伸出援手,秦氏是爸爸一生的心血,看著它一天天的敗落,我痛心疾首卻有心無力,言言,幫幫我們吧!”
秦羽非離開的時候,舒言都沒有表過態,她沒法給他一個肯定的說法,因為這對她來說也是有心無力的事情。
但她還是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那個電話號碼,電話被接通時,從電話裏溢出來的聲音清醇而禮貌:“是舒小姐嗎?”
舒言愣了一下,才聽出了是關陽的聲音,“是,我是舒言!”
關陽禮貌地說道:“舒小姐你好,大少現在有事不方便接聽你的電話,他的手機留在了辦公室!”
“那他什麽時候能忙完?”
“這個我不太清楚,他去呈帝集團了,可能還需要些時間,因為呈帝今天晚上有年後晚會!”
舒言掛了電話之後看了看時間,她今天中午才醒來,醒來時顧默白已經留了便條提前走了,在醫院裏一呆就是大半天,眼看著天色又要暗下來了,她極快地走回了病房。
舒女士晚餐吃得不多,食欲是越來越差,吃飯的時候舒童婭一言不發,舒言坐在一邊也不說話,兩人默默地吃了幾口就當是一頓晚飯,臉色不佳的舒童婭在慢慢地放下了碗筷時低聲說道:“言言,顧默白對你不錯,你就嫁給他吧!”
舒言沒料到舒童婭會說到這個問題上來,抬眸就看著舒童婭凝著自己的目光,閃動時目光平靜,但兩人的目光對視被一陣門開的聲音打斷了,站在門口的冉啟東目光清冷地看著舒童婭。
“對她不錯?怎麽個不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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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紅色的科魯茲從醫院開出來時天色已經晚了,鵝毛大雪還下著,汽車輪胎駛在結了冰的道路上偶爾會聽到吱吱吱吱的聲音,冉啟東的到來讓舒言沒有再在醫院待下去了,她不想參合他們之間的戰爭,小時候已經乏了倦了,所以她一點也不想看到他們兩人坐在一起,別的孩子渴望的家庭是父母恩愛,但她卻期望著他們兩個永遠都不要再見麵。
舒言並沒有回家,而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車開到了風尚嘉年華小區,車停下來時,她抬臉朝樓上望去,見那窗戶的燈是關著的,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回來,她不過是現在想見到他而已。
舒言將車熄火,自己則睡在了車裏,可能是因為見到了冉啟東,勾起了兒時那些不愉快的回憶,她躺在座椅上時雙手抱著自己的胸口,蜷縮著身體,像極了小時候,沒人理的她縮在一個角落,任誰來也不理。
直到她被車外的冷空氣給凍醒,從車門外襲進來來的冷風灌進來時把她凍得渾身一抖,一個身影低身俯下身來將她抱住。
“言言,你怎麽睡了在這裏?”低醇的嗓音帶著急促的焦急喘息,清醒過來的舒言才感覺到自己渾身的冰涼,被他緊緊地抱著發僵的四肢才慢慢地複蘇了起來。
顧默白抱著快凍僵了的舒言從車裏下來,極快地走進了電梯,進屋時趕緊將她放在沙發上幫她揉著四肢。
“我去你住的地方沒有找到你,很抱歉,言言,我今天把手機遺忘在了辦公室裏,是關陽打電話告訴我你打了電話過來,隻可惜我聯係不上你,你的手機關機,終於還是讓我找到你了!”這個小傻瓜居然在他家門口!
終於還是讓我找到你了!
舒言呆滯的目光突然變得有了一絲活力,伸手將他緊緊地抱著,聲音低啞地出聲,“顧默白,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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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休息室裏,冉啟東微眯著眼睛看著舒童婭,舒言一走,他也用不著掩飾了,沉聲說道:“為了你的秦家,她連房子都沒有了,幾百萬的錢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給了你,她已經夠對得起你了!”
舒童婭冷笑一聲,“這是我們母女之間的事情,跟你無關!”
“跟我無關,她是我女兒,你現在要她嫁給顧默白是什麽意思?你想救秦家,你想賣了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