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她這還沒有追回來的孫媳婦怎麽就成了他的太太了?


  賀奶奶震驚之餘,手已經鬆開,舒言心裏如釋重負,被顧默白牽著走到一邊,笑著說道:“言言,和奶奶聊得開心嗎?”


  舒言點了點頭,心裏卻一陣心虛,既怕賀奶奶當著顧默白的麵說些什麽,又怕顧默白追問為什麽她會認識賀奶奶,饒是她再故作鎮定,心裏還是一驚一乍的。


  而賀宇謙心裏也震了震,顧默白說什麽?他太太?他不會是聽錯了吧?


  賀普華笑了笑,看著舒言,笑道:“默白,沒想到你的速度挺快的啊!”


  顧默白溫和一笑,伸手將舒言攬在懷裏,“看中目標,當然要快,這跟做生意是一樣的道理!”


  賀普華笑出了聲,“這是你的風格!”說完舉起手裏的酒杯跟顧默白輕輕一碰杯子,兩人對視一笑。


  “賀總,我還有朋友在那邊,回見!”顧默白對著賀普華輕笑著說道,賀普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等顧默白挽著舒言離開,他的眼眸沉了沉,轉臉看向了賀宇謙,哼了一聲。


  而一直站在賀宇謙身邊的賀奶奶滿臉的不可置信,一把拉過賀宇謙的手沉聲說道:“宇謙,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賀宇謙見顧默白這一出現也給自己解了圍,這下奶奶是再也沒有希望了,他不由得在心裏鬆了一口氣,看著氣得臉色發白的奶奶,走過去攙扶著她低聲說著,“奶奶,你看吧,她已經跟別人在一起了,你總不能鼓動我去搶別人的老婆吧?”


  賀奶奶重重一歎息,看了孫子一眼,輕輕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呀,宇謙啊,你知不知道其實你明明可以措手可得的東西就這麽白白便宜了顧家人,這該有多可惜,你知道嗎?”


  賀宇謙一臉疑惑,他不明白奶奶的意思,便宜顧家什麽了?


  賀奶奶又歎了一聲,“你其實壓根就沒有好好查查舒言的家庭背景吧,事已至此,我也不好再說了,別讓你爺爺知道了這件事,你以後會明白的!到時候別怪奶奶沒提醒你,不過,你即便是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賀奶奶說著,看向了顧默白離開的方向,低低地歎息著走開。


  賀宇謙心裏一怔,他確實沒有去查舒言有什麽家庭背景,隻是奶奶這麽一提醒,他才想著是不是也應該查一下,但是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查了又如何?


  ****

  “來,果汁!”顧默白從桌子上取出一杯柳橙汁遞給了舒言,舒言本不想接,因為是冷飲,她不太喜歡喝冷的東西。


  “溫熱的!”顧默白拿著的杯子沒有移開,舒言這才接了過去,喝了一小口,果然是溫熱的。


  熱了的果汁也不是很酸,口味還可以。


  “我帶你過去看看!”顧默白握著她的手往那邊走,舒言正要問他要帶自己去哪兒,便聽見周邊響起了一陣熱情的招呼聲,顧默白對著周邊的人微微一笑,而跟他並排走著的舒言也隻好扯動著有些僵硬的唇角笑了笑,他拉著她的手往樓上走,舒言一步一步地跟著,低聲說道:“去哪兒?”


  “跟我來就知道了!”顧默白低聲笑道,拉著她上了二樓,往走廊那邊走過去便聽見房間裏好像有笑聲響起,他站定腳步輕輕敲了一下門,門開了,房間裏麵的人朝門口看了過來。


  “默白!”那位彎著腰站在嬰兒床邊的老爺子直起腰來笑了笑,急忙朝門口的人招了招手,看見顧默白身邊站著的舒言,笑道:“這是你爺爺說的顧家孫媳婦吧,前幾天我見到他,說外麵都傳得厲害,默白都有媳婦了,他還捂著不肯說呢,你們爺孫倆啊就喜歡玩神秘!”


  顧默白笑了笑,“爺爺那是故作神秘!”說完看了看舒言,見舒言的目光早就被那嬰兒床上的小寶寶給吸引住了,不由得笑著動了動她的手心,舒言這才回了神,隻怪她聽到那嬰兒床上那舒緩而動聽的音樂聲就有些走神,都沒留意那位老爺子正慈祥著看著她,她麵色有些發窘,聽見顧默白輕聲介紹,“言言,這位是嚴伯伯!”


  “嚴伯伯好!”


  “好,好,小姑娘長得有精神!”嚴伯伯笑著說完,便聽見門外的傭人進來了,他聽完傭人說的話大概是樓下兒子兒媳招呼不過來,需要他下去招呼一番,他也不能在這裏待多久,所以看著顧默白,“你們啊幫我看著點寶寶啊,也好提前熟悉一下!”


  房間的門被輕輕關上,舒言這才注意到這裏就是一個大得離奇的嬰兒房間,而嬰兒床上懸吊著的嬰兒鈴正緩慢地旋轉著,音樂是類似於泉水叮咚叮咚的純音樂,聽著這樣的音樂看著小床上那張熟睡著的容顏,很能讓人的心都能寧靜下來。


  大概是所有女人都會在寶寶麵前露出最有柔性的一麵,舒言蹲在小床邊,看著小家夥那張憨憨的睡顏,低聲說道:“她要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顧默白站在她身邊,看著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模樣,低聲說道:“是不是很可愛?”


  “嗯!”舒言輕輕點頭,其實別被她那冷豔的外表所迷惑了,她挺喜歡孩子的,就如下午在海洋館廣場遇到的那個小姑娘,她可以對很多人都冷著一張臉,但是在麵對著這些小天使的時候,她那臉上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


  “那我們生一個怎麽樣?”


  嗯??


  舒言驚愕地轉過了臉,抬起臉滿臉詫異地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他剛才說什麽了?


  顧默白看著她錯愕的表情,蹲下身目光平視著她,“言言,我是認真的!”


  *****

  兩人並沒有在嚴家待多久,回來的路上是顧默白自己開的車,他在席間並沒有喝酒,便早早的讓關陽先回去,他自己開車回家。


  一路上舒言的心裏都亂透了,是因為顧默白的那句話提醒了她,從L市回來到現在已經超過了五天,而她也因為忽視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她忘記了吃事後避/孕/藥。


  怎麽辦?

  舒言此時的心情可以用心煩意亂來形容了,一想到說不定身體裏已經有了一個尚未成型的小生命,她就害怕得渾身都發麻了。


  “言言,在想什麽?”開車的顧默白看著表情有些異常的舒言,側臉看了她一眼。


  舒言被車前那晃動著的水晶吊墜晃地眼睛一花,急忙轉開了臉,“顧默白,剛才你答應過我,我們要好好談談的!”


  “嗯!”顧默白回應了一聲,“回家談!”說完他笑著說道:“接近年末,你學校那邊應該要放假了吧?這周有時間嗎?”


  舒言被他跳躍性的思維怔得愣了一下,悶悶地回答了一聲,“就快要放假了!”


  “具體是什麽時間?我好安排時間陪你回家一趟!”


  啊?舒言緊緊地看著他,顧默白騰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寵溺一笑,“傻瓜,結婚是大事,我當然希望我們的婚禮的能辦得風風光光的,當然,前提是我要先征詢一下你爺爺和奶奶的意見!”


  “不要!”舒言心口一跳,急忙說道:“顧默白,我要跟你談的也就是這件事,我們——”怎麽能結婚?

  “言言!”顧默白打斷了她的話,聲音跟剛才的聲音相比,有些涼涼的,“回家再說好嗎?”


  舒言看著他眼睛裏那平靜的目光,心口忍不住地縮了一下,奔馳車極快地駛進風尚嘉年華的停車車庫,舒言下車前,顧默白將車後座上的羽絨大衣給她穿上,他側過身子給她拉上了拉鏈,如此細心的動作看著舒言心裏一軟,他在舉手投足間表現出來的溫柔是那麽的純熟而自然。


  “走吧!”顧默白拉過她的手將她帶進了電梯,一進公寓的門,舒言正要彎腰卻褪下細高跟鞋,腰就被關了門轉過來的男人給緊緊抱住,她低呼一聲,身體便被他抵在了門被後,裹在身上的羽絨大衣的拉鏈嘩啦一聲被他的手指給拉開,速度之快讓舒言都沒反應過來。


  屬於他的男性氣息席卷而來,他摟著她,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裏,在她低呼時輕揉著她的細腰,用身子壓了過來。


  “言言!”黑暗中他的聲音低迷如弦音,手不由分說地在她身體上遊弋起來,呼出的呼吸變得灼熱而難耐,帶著一絲沉醉的癡迷,“你想跟我談什麽?”


  舒言被他如此熱情地擁著,但他的話前一秒還溫情癡迷,後一秒卻讓人清醒了許多。


  感覺到胸口一涼,拴在頸脖間的絲帶被他解開,她急忙伸手去拉,但因為屋子裏沒有開燈,她什麽都看不見,隻知道懸著脖子上的那根絲帶已經被扯開,胸口被他微涼的掌心緊緊地覆蓋住,尖端的疼痛感使得她忍不住地叫出了聲,“疼!”


  黑暗中的男人停了一下,低笑出聲,“原來你想跟我談的就是這個?寶貝,那我今晚上輕一些,好不好?”他的這句好不好話語剛落,炙熱的氣息便準確地卷進了她的檀口中。


  “唔——”舒言掙脫不得,就像缺了水的雨,身體在脫水之後被他炙熱的呼吸都快烤幹了。


  被激起的熱情在黑暗中變得火熱起來,舒言被他抱起來直奔臥室,身體剛與大床接觸,她就從床上爬起來往一邊躲去,啪,臥室裏的燈亮了起來,舒言被突然亮起的燈光刺得眼睛眯了一下,垂眸時發現自己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撕開了一大半,連裏麵的內衣都不知道被他扯到哪裏去了,她急忙用手擋了一下,一雙眼睛急得通紅,抬臉見到他已經褪去了外衣隻著了一條三角褲坐上床時伸手握住了她的一隻腳。


  舒言被他微涼的掌心凍得一個哆嗦,急忙將自己的腳給縮了回去,拉過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喘息著說道:“顧默白,我說了要好好談談的!”


  顧默白凝著著她的臉,眼底蕩起一絲笑意來,慢慢地移過來拉她身上的被子,“嗯,我也答應過你,今晚上會輕一點,而且,不會要太多次!”


  這個,這個流/氓!

  舒言被他這句話激得滿臉通紅,連耳根子都燙得要燃起來了,見他要伸手拉她的被子,她裹緊了被子往床那邊移開,“你先聽我說!”


  顧默白伸出去的手撲了個空,挑眉,見她已經移到了一邊,便從床上坐起來,笑得有些意味深長,“言言,我們可以邊做邊說!”


  “你——”舒言被他說的話羞得目瞪口呆,裹著薄被子她跳下了床大步地走到床邊,想著昨晚上她都還沒有靠近門,門就被關上,此時被他那邪笑的眼神盯著,她心裏一陣發毛,這男人人前一個模樣人後卻是另外一個樣子,讓她看不清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


  “言言,你是要跟我玩遊戲嗎?”顧默白從床上下來,舒言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眼睛珠子一轉,覺察到他現在不可能觸碰到床邊的自動關門係統,她轉身就往臥室外麵跑,跑出門之後,身後的顧默白笑出了聲,這個小女人,她不知道男人最喜歡就是玩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嗎?激起的征服欲可是比之前的要強太多了。


  “言言!”顧默白邁著大步跟了出去,裹著薄絲被的舒言跑出了臥室,聽見伸手那慵懶的呼聲嚇得心口都震了起來,拉緊了身上的絲被跑到了客廳,見身後的人也跟到了客廳,不由得心裏大驚,靠在牆上喘息著警惕著看著他,貼身的晚禮裙已經在剛才的撕扯下滑了下來,裙角拖到了地上,絲被裏麵的胸口是一陣陣的涼,那露出來的裙角鮮紅的顏色激起了男人最熱切的欲/望,裸/露出來的纖細足腕,小巧玲瓏的腳趾頭,他的目光從她的腳下慢慢地勾勒而上,最後落在了她那張略微蒼白的小臉上,薄薄的唇瓣抿唇一笑,“言言,你想來點更加刺激的嗎?”


  混蛋!舒言眼睛都紅了,把身上的薄絲被拉得緊緊的,看著站在那邊的男人一臉慵懶的笑意,心裏緊了緊,“顧默白,我跟你說的是正事!”


  顧默白凝著她,手直接拉開了身上最後的一件屏蔽物,當他身上那件顯得有些緊繃的三角褲被他褪下來時,那露在外麵的堅挺高昂而霸道地一覽無餘,他褪的一幹二淨,看著舒言那緊張到直往後退的身體,笑,“嗯,顧太太,夫妻之間的正事,是在床上談的!”


  “你——”舒言見他往自己這邊走過來,轉身就往其他房間跑,這個暴/露/狂,居然——


  舒言轉了身就跑,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感覺到身後的人也跟了過來,她嚇得一把抓起沙發上的抱枕就朝他身上扔過去,顧默白一把接過去,看著她逃也似的身影,沉笑一聲,“言言,你可要跑快一點,不然,被我逮著今晚——”


  跑開的舒言聽見他的笑聲大叫,“顧默白,你個變/態!”


  他當她是什麽,是獵物不成?

  舒言怒了,她跑到另外一間房,將門重重一關,一陣手忙腳亂地將門背後的鎖給反鎖起來,情急之下的她朝房間裏四處都看了一眼,跑過去將凳子都推到門背後給抵著,跟一個精蟲上腦的男人談事情,她就是個傻瓜!

  坐在椅子上不停喘息的舒言想將礙事的晚禮裙脫/下來,可一想到若是脫了裏麵就什麽都沒有了,她把薄絲被裹得更加緊了些,聽見門發出哢嚓一聲,她神經一緊,扭過臉就看見那門鎖已經自動開了,她尖叫著急忙用力氣靠著椅背抵在了門背後,聽見門外的腳步聲,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言言,我要進來了!”門外的男人低笑著說著,這種藏貓貓的遊戲還真適合夫妻睡前預熱,這個小傻瓜,也該累了!

  “顧默白,不準進來,你聽到沒有!”舒言兩隻腳都跳到椅子上雙手撐在門背後,用盡了力氣地用身體抵著,她喘著氣,感覺到門已經在開始動,她嚇得急忙跳下了椅子往房間裏跑,門被推開時,顧默白站在門口,看著躲在書桌後麵的小女人,笑容依然溫柔和煦,“言言,別不聽話!”


  舒言被他臉上的笑容看得心裏直打顫,抓起書桌上的筆筒朝他臉上扔了過去,顧默白臉一偏開,筆筒砸在了門背上,轉過臉來的他眼睛眯了眯,語氣依然溫柔卻帶著一絲涼意,“真是不乖!”


  “你,你別過來!”舒言看著他一步步地走進,那健碩的身體帶著張狂的男性氣息直逼而來,她嚇得根本就不敢看他的身下,轉過身想要逃被他伸手拽住了絲被的一角用力一拉,她身體就像隻陀螺被他一拉拉掉了身上裹身的被子,她驚恐萬分,急忙伸手去擋住自己的胸口,背靠著牆怒瞪著逼近的男人,“顧默白,你不能——啊——”


  身體被他重重一壓,她的腰都險些被他用力地給掐斷,她疼得大叫,聽見他低沉的聲音響起,“我不能怎樣?是這樣,還是這樣?”他的手惡劣地伸進了她的裙擺,從那緊密的私處伸了進去,聽見她的叫聲,他的手指更加往裏麵深入了些,伏在她耳邊低笑著,“寶貝,你比我更想要,你看,你濕透了!”


  “唔——”,他這舉動讓她感覺到了羞恥,身體被他揉得起了反應,她的臉上緋紅一片,掙紮著卻又感覺到越來越無力,聽著他的笑聲,她氣得張口要咬他,被他一把扣住了下顎,兩人的唇便瘋狂地纏在了一起。


  舒言被他扣在懷裏,承受著他前所未有的瘋狂,眩暈時感覺到有東西纏住了自己的手,她腦子一炸,睜大眼睛看著纏在自己雙手的繩子,“顧默白你幹什麽?你放開我?”


  抱著她的顧默白將她往剛才坐著的那張椅子上一放,壓著她將她雙手雙腳都用繩子纏在了椅子的四角上,舒言大驚,掙紮時卻被繩子勒得更緊,她看著開始撕她身上裙子的男人,他的眼睛裏滿是柔和又急切的火熱,手指尖夾著裙子的一角‘撕拉’一聲,她身上的裙子就被撕開了一角,露出來的肌膚帶著誘人的色澤。


  “你幹什麽,顧默白,你放開我!”舒言要瘋了,他是瘋了嗎?居然把她綁在這裏。


  椅子比較大,她的雙/腿被岔開綁著,他直接坐在她麵前,伸手勾起她的下顎,輕笑著,“寶貝,我在想,要不要準備皮/鞭或是蠟燭,你想要哪樣?”


  啊,不,不——


  舒言整個人都開始掙紮起來,他怎麽會有這麽變/態的喜好!


  他的手還在慢條斯理地撕她身上的裙子,每撕開一處,他那火熱的唇印便貼上肌膚上近似啃咬著親吻著,愛不釋手地用他的手將她最敏感的地方把玩般地挑逗起來,聽著她近似嗚咽的聲音,他腥紅的雙眼泛起了濃濃的情/欲色彩,收回手,將自己的炙熱抵近她的身體,感受著那緊致的收縮他神情愉悅得長吟一聲,愛憐地抱著她的臉親吻著她顫抖不已的唇瓣,將她的尖叫聲都吞噬入腹,熱情地呼喊著她的名字,“言言,言言!”


  舒言尖叫著承受著他的張狂力量,這樣的姿勢是前所未有的深入,她疼得大哭起來,她好痛!

  書房裏的哭聲一直持續到了深夜,她的聲音啞了最後是疼得幾度昏厥,渾身無力地癱軟在了椅子上,她僅存的意識感覺到自己被他抱起來,身體浸進了熱水中,她四肢僵硬得都沒辦法活動,她閉著眼睛心裏難過得眼淚直流,被他用毛巾輕輕敷著手腕,在水裏擁著她親吻著她的額頭,她閉著眼臉卻轉向了另外一邊,避開他的觸碰,卻被他伸手將臉輕輕掰過來,臉靠在一起,她聽見他近似歎息的聲音。


  “言言,乖乖的,讓我愛你!”


  愛嗎?他在做出這樣的行徑之後還說他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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