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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七章:鬼屋

  我睜開眼睛,感覺眼前一片昏暗什麽也看不清。


  身下軟軟的,應該是在某張床上。


  “月兒!”我從床上坐起來,喊叫一聲,但是沒人回答。


  我的頭非常的痛,三魂離體再回到腦中的感覺,就好像有人把我的肉體和皮膚分離,然後再重新將皮膚套回自己的肉體之上。


  我拍著腦瓜殼,伸手一摸,自己的旁邊似乎就放著那顆圓球,隻是感覺它比我進去之前,摸著似乎小了很多。


  “小白?”再喊一聲,還是沒人答應:“怎麽這麽黑?”


  我本想起身去按電燈開關,可是剛一起來,腦袋發昏不斷,隻能又坐回原位。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開生死兩界幻境的,可是幻境中的記憶依舊保留在我的腦海裏。


  貓耳朵,不,是七玄說的那些話我全部記在腦中,不敢忘卻。


  本來這一次我是去救七玄的,可最後這一切卻成了無用功,結果一番折騰之後,七玄依舊沒能救回來。


  真就這樣放棄了嗎?不行。


  什麽生死輪回,我對這類法器一概不懂,可是我知道七玄留在這白球裏麵,隻會不斷的遭受折磨。


  依照她所說,那裏麵的情形,實際上是在不斷輪回上演的。也就是我親眼見證的那一幕幕互相攻殺,還會再一次上演。一次又一次的,輪回不斷。


  “有沒有人?!我回來了!”又大喊一聲,還是沒人答應。


  我忍住劇烈的頭疼,勉強站起身。


  正如七玄所說,我的三魂七魄中的三魂並沒有跟隨肉體進入生死兩界幻境,所以我的肉身在那裏也就跟普通人沒什麽區別,即便有上古圖騰之力和九女獻壽圖之能,可是不會調用便沒有任何意義。


  活生生挨那麽幾下打,現在回想起來,真為自己覺得丟人。


  要是平日裏讓我碰見那樣莽撞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能將他們收拾掉。


  事已過去,此時再想,也隻是讓自己的大腦平添負擔。


  我是帶著肉身進入生死兩界幻境的,自然在幻境中受的傷也會帶出來。不過在離開幻境的瞬間,我體內上古圖騰之力已經將傷勢全部消除,現在身體已經恢複的正常到不能再正常。


  隻不過身體雖然正常了,腦子卻因為三魂剛剛歸位,讓我眩暈不斷,感覺惡心想吐。


  忍著頭暈腦眩,我抹黑走到電燈開關的位置。


  這家裏的房間結構都差不多,而且我猜想她們也不會把白球放到別人的房間裏,肯定是擱在我自己的床上,所以我現在應該是在自己的房間無疑。


  既然是自己的房間,就算閉著眼睛也能摸到門和開關,這到不是什麽難事。


  伸手去按,“哢吧”一聲,開關是響了,可燈卻絲毫沒有要閃的跡象。


  這是怎麽回事?難不成停電了?

  我住進別墅之後,還沒遇到過大停電。就算是偶爾斷電,最多也不會超過二十分鍾,大多是為了檢修電路。


  不至於這麽倒黴吧?我剛從白球中脫離出來,這就碰上了停電?

  我想到這裏,試著去拉房門,卻還是聽到“哢吧”一聲,門緊緊的鎖著,門把手轉業轉不動。


  怎麽?門鎖從外麵鎖上了?

  我心裏暗暗猜想,該不會是家裏的人都跑出去吃大餐,或者去哪裏玩了。家裏一個人不剩,又覺得帶上白球是個累贅,索性將白球放在我的房間裏,然後將臥室門這麽一反鎖,算是講我打發了吧?

  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現代人的生活中都離不開電。


  沒有電的生活,就像聖經中寫的世界沒有光明一般,一切娛樂活動都宣布告吹。


  “你們幾個,給我記著。”我咬牙說道,看她們回來,我怎麽收拾她們。


  這也就是我的家,要是擱在比的地方,我二話不說一腳就將門踹開。在自己家裏可不行,踹壞了門或者門鎖,還得自己花錢修理,僅僅是為出氣,也太過得不償失了。


  屋內實在太黑,我也沒摸到什麽能照明的東西,真要在一片漆黑中等她們回來,我非得自己把自己憋出神經病不可。


  索性又摸索到窗戶的位置,想必屋內這般的黑,一定是在晚間,而且兩層窗簾都掛著,拉開窗簾,透著點月光也算好的。


  想到這裏,我身後摸到窗簾,左右一拉,兩層窗簾往左右滑開,可出人意料的是依舊不見光明,甚至連一星半點的月光都沒有。


  這怎麽可能?就算是烏雲遮月,也不可能起黑成這樣。


  我急忙伸手往窗戶上摸,這一摸去是嚇了一跳。


  窗戶不知為什麽,被掛著一堆毛刺的板子硬生生封了起來,上下摸索。全都是一塊一塊的木板釘的非常倉促,有兩根釘子還釘歪了,根本是廢工。


  這是怎麽回事?


  心中暗有不好的念頭,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好手指頭用力,硬生生將木板一塊接著一塊的從上麵掰下來。


  然而未如所想的看見光明,依舊是一片起黑。


  此時我的眼睛多少已經適應了黑暗,人的肉眼難以在夜間視物,但是有上古圖騰之力挾持之下,我的眼睛要比普通人的夜視清晰度更高。


  當然上古圖騰的加成並沒有讓我的眼睛變異成狗眼或者貓眼一類的夜視眼睛。要知道夜視類動物之所以晚上能看得更清楚,是付出了視覺色係代價的。像貓狗或者豹子一類的夜視類動物,都是色盲。


  貼近窗戶,隱隱約約好似看到有一道一道的痕跡,但是痕跡與痕跡之間又是相互連接在一起的。我心中暗想原因,順勢將窗戶從左往右打開,伸手再摸,立時心涼半截。


  因為手摸到的並非一般的木料樹材,而是冰冷的金屬,比起一般的鐵壁要厚實很多。


  我家窗戶外,為什麽會有如此厚實的鐵板?


  我心中不詳預感越演越烈,當即再沉不住氣,伸手私下翻找,在枕頭下麵摸到我的手機,可是點按兩下,手機早已沒電,屏幕根本亮不起來。


  我又不抽煙,房間裏自然也不會放著打火機,那還有什麽辦法能製造出光線?


  想到這裏,我拉開床頭櫃,抽屜裏一摸,正好摸到幾張道符。


  這幾張道符是我從阿雪哪裏求來,一直放在床頭櫃裏保存的。原本我是想這些道夫當作底子,好跟著描學畫道符的方法。總不能我這一輩子,都靠阿雪的給道符來用吧。


  原本是十分珍貴東西,現在卻不得不用。


  無奈之下,拿出其中一張道符,口中安安念訣,手中道力灌入道符之中,轉瞬之間道符升騰起橘黃色的火焰,將周圍的一切照亮。


  房間果然是我的房間,除卻一片漆黑之外,也沒有其他任何變化,倒是我全身上下還光著,什麽都沒有穿,我竟然到現在才發現自己是裸體,多少有些反應遲鈍。


  這邊再看窗戶,果然,窗戶外麵有鐵板封著,關鍵是鐵板上還有奇怪的標誌。這標誌我印象中好像是在特殊部門見過,似乎是遇到某種情況才會拿出來用,可又仔細想不出到底是什麽情況下拿來用的。


  就在此時,我手中道符火焰突然熄滅,煙味嗆鼻。


  這是怎麽回事?道符生出火焰,隻要持續一道力維持火苗大小,一張道符甚至可以燒上三四個小時,怎麽可能剛剛點燃還沒有一分鍾,就自己熄滅?


  我正狐疑著,再引道力將道符引燃。


  就在火苗騰起刹那,赫然見火苗另一側,黑暗之中一張輕巧小嘴,兩片嘴唇撅在一起,輕風吹過,火苗立刻又再熄滅。


  我自頭頂到腳跟都是一陣冷寒,急忙退後兩步。


  剛才那是什麽鬼東西?


  難道我這臥室中,還有另一個人不成?


  人是不可能有的,我立刻想到鬼魂作祟,當即道力滑過雙眼,道眼瞬開。


  即便是在黑暗之中,鬼氣依舊會發出點點熒光,如同墓地中見到的鬼火一樣。隻要能看見熒光點點,說明屋內一定有鬼魂跟在我身邊。


  可是我用道眼這般掃看,卻根本不見任何鬼氣熒光。


  不由的冷寒從頭頂滑落而下,我家裏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拿起兩次熄滅的道符,再試一次。可這一回道力關入道符之中,道火竟然燃燒不起,隻有點點火星飄落。


  此時我才注意到,阿雪設置在屋外的陣法,竟然轉向了屋內。


  總然我體內清聖道力充盈,卻絲毫無有施展的辦法。


  這就跟拿火焰噴射器到瀑布中噴火一樣,罐子裏的煤氣不少,可火就是沒辦法打著。


  我心下一恨,也心疼不上這一扇門,決定先踹門出去,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想到這裏,邁腿便要走,猛然間自己依靠的床頭櫃開始“嗡嗡”震動,我了冷氣一吸,難不成我的臥室,成了鬧鬼的鬼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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