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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五章:兩個人的基因

  法陣乍現。


  也就是在一瞬之間,我又感覺體內道力被抽,然而此時我身體裏的道力也不過恢複了千百分之一,被抽走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反倒是惡念分身身形一虛,好似要被消除一樣。


  若是惡念分身就這樣被消除,那就等於我身上的上古圖騰之力被人除掉。我哪裏敢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隻能不顧對麵黃蓮聖母的舉動,衝出去按住惡念分身的肩膀,隨之將他灌回體內。


  本以為對麵黃蓮聖母會將目標轉向我,可我卻見她鬼氣同樣被這陣法驅散,目光所露,除了困惑之外,還有一絲恐懼。


  她伸手操舞剩下的鬼氣,人化陰風卷起那尊蠟像,飛離博物館,不知所蹤了。


  她這一離開,陣法瞬間解除,剛才的吸力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真是詭異,這陣法怎麽開的如此是時候?

  我的惡念分身和黃蓮聖母對上,明白著黃蓮聖母勢弱,就算除不掉她,讓她留下蠟像還是能做到的。


  可這陣法乍現,將我的惡念分身驅除,反倒給黃蓮聖母掙得了逃跑的時間,愣是讓我眼睜睜的看她就這樣逃走,還帶走了蠟像。


  白費力氣一場空,我歎了口氣:“喂,你可以出來了。”


  我喊叫藏在博物館裏的張朝武出來,一聲過後,博物館的門打開。


  張朝武自內出來,一掃庭院,不見蠟像的影子,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我問你,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這的?”張朝武上來便拎我的衣領問道,口氣可不怎麽友好。


  我打掉他抓著我領子的手,正正衣領:“你不感謝我就算了,說話好歹客氣一點。是張朝文透露說你在這裏的。”


  我這話半真半假,張朝文隻說會讓張朝武來處理。至於會想到博物館,則是我早先調查好的。


  “跟你客氣?要不是你半路殺出來,我的計劃早就成功了!”張朝武惡恨咬牙,能聽他後槽牙咯咯作響。


  我聽的懵了。


  我一進博物館就見張朝武用了底牌,他帶來的道士和黃蓮聖母沒過一個回合就被斬斷了頭顱,從哪裏來的計劃?


  他帶到博物館裏來的人,現在就他自己一個人還活著,能活著還得感謝我幫他轉移了黃蓮聖母的注意力。


  他的狗屁計劃,從一開始就沒實施起來。


  “你現在給我滾出博物館去,這裏是我私人的地方!”張朝武伸手一指門外,嘴上罵罵咧咧道。


  我真後悔沒讓黃蓮聖母弄死他,剛才在博物館裏,隻要我一腳將他踹出大廳,黃蓮聖母想必也不會留他性命。


  現在木已成舟,我沒能阻止黃蓮聖母得到她的肉身,再待在這裏也沒什麽意義了。


  不在意與張朝武糾纏,我道:“你好自為之。”


  說罷獨步走出博物館的院門,婉君還在門邊守著我。


  我看她眼睛一直往院子裏看,問道:“你看什麽呢?”


  “能看什麽?還不是看你?”婉君皺眉:“剛才發生了什麽?我怎麽看的稀裏糊塗的?”


  黃蓮聖母的鬼氣龐大,應該已足以讓凡人肉眼瞧見。婉君從這裏往內看,估計眼前隻有黑壓壓一片鬼霧,具體裏麵發生了什麽,她估計什麽都沒看見。


  “看也是白看,我們已經失手了,還是回去吧。”我對婉君道。


  黃蓮聖母已經離開了,想拿到她的肉身,近而一次性將她鏟除的目的,徹底落空。


  我現在能想到的就是去審問看守所裏的黃蓮教徒,那裏麵應該有幾個辦法會的骨幹,興許能問出黃蓮聖母躲藏的地方。


  婉君指著裏麵的屍體道:“就這麽走啊?難道不應該叫人來收屍體嗎?”


  我搖搖頭道:“不要逼的他們太緊,我還想看看他們會怎麽處理這些屍體。”


  將屍體交給警察,這是意料當中的舉動。那我就可以好好調查調查被殺掉的道士,看看他是張朝武和張朝文從哪裏請來的。


  我如果猜的不錯,張朝文收集橫死屍體,用來鎮屍以防屍變的符咒,就是從這位道士手中拿的。而死掉的這位道士,本事雖不過關,卻應該真是道門裏的人。


  還有一種可能是張朝文和張朝武不將屍體送交警察,那就是他們自己會處理屍體。


  可別往鬼將軍派的鬼斥候就在周圍,隻要它們在,不論張朝武將屍體弄到哪裏去處理,我都會知道。


  “行了,別糾結了。”我拉著婉君上車:“先回看守所,我要單獨審審那幾個教徒。”


  “我剛才接到法醫的電話,說是上次曾警官送回去的一具屍體在做過深層檢查之後,出了點問題,讓我們先回特殊部門。”婉君說道。


  這說的到底是那一具屍體?最近死人不少,由曾警官送回去的也有好幾具。法醫說的不清不楚,我也想不到緊要還是不緊要。


  我問婉君道:“深層檢查是什麽意思?”


  屍檢無非是開胸破膛,查體表創傷和體內床上,然後是調查胃物殘留,以及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深層檢查,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婉君看我不解,這才道:“深層檢查是術語,有些屍體因為特殊原因要查基因片段的。”


  也就是說有一具屍體的基因片段出了問題?


  我還不是沒想明白法醫要告訴我們什麽,隻能點頭對婉君道:“那就先回特殊部門吧,你記得安排人盯著張朝武他們報案不報案。”


  婉君點頭答應,開車往特殊部門而去。


  路上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說的都是些毫無營養的話,總之快回到特殊部門時,我兩個眼皮子打架,都快睡著了。


  開車盡入院內,我下車伸了個懶腰:“直接去法醫室吧。”


  雖說是累了,但心裏有事就放不下來,還是想盡快將事情處理完。


  婉君是聽了曾警官的命令,配合我調查黃蓮教的案子。明麵上我們是平級,其實暗地裏卻是上下級的關係。


  婉君答應,引著我往法醫室而去。


  不論是在警局,還是在特殊部門。停屍間都特地安排在了地下。


  明麵說,保存屍體需要比較低的溫度,隻有地下何時。


  但現在保存屍體都會用特殊的冷櫃,誰會直接將屍體平放在推車上。這也就是哄騙外麵人的借口。


  以陰陽論,地表以上為陽,地表以下為陰。停屍間裏屍氣極重,要是活人長時間接觸,傷脾傷腎還是小事,還有可能讓人發癔症。


  那會鬧出多大的事情,誰心裏都每個譜。


  八十年代美國曾有一個廢棄醫院的太平間改造成出租房,三年時間裏就連發滅門慘案,凶手全是自家的丈夫或者妻子。


  因為美國已經廢除了死刑,這些人全都被關押在一所精神病院裏。結果案發半年後,這些殺了自己全家的凶手,一個個都恢複了正常,每個人情形後的證言都一樣,都是自己產生了奇怪的幻覺,好像被惡魔唆使了一樣。


  隔著門就聽見法醫室裏有電鋸的聲音,我和婉君直接刷開進去。


  就見法醫正帶著遮蔽鏡正在切割一團不知道什麽部位的肉,見我們進來,他忙關掉電鋸。


  “正念叨你們,你們就回來了。”他好像很興奮似的:“資料我放桌子上了,你們先看,我清理一下。”


  他帶著沾血的手套指了一下桌子,隨後鑽進消毒間。


  我順手拿起桌子上夾在夾板上的幾頁紙,上麵密密麻麻的各種英文和中文混雜,看得我一頭霧水。


  拿給婉君看,婉君也搖搖頭道:“不知道寫的什麽,還是得問他。”


  法醫從消毒間裏擦著手走出來,看我拿著資料,便問:“看過了嗎?”


  “看過是看過了,不過沒看明白。”我實話實說道。


  古人說不恥下問,更被說我是向人請教了,有什麽可羞恥的。


  “我簡單說吧。”法醫將紙團扔進垃圾筐裏:“給那具屍體做過深層檢查之後,我發現他自己身上的兩段基因竟然相似性為零。”


  我搖搖頭道:“你還是再說清除一點吧。誰的屍體?基因相似性為零是什麽意思?”


  法醫努了下嘴,大概是沒想到我們兩人理解力這麽差。隻能再道:“前天曾警官給我送回來一具四分五裂的屍體。”


  原來是我和樂樂擊殺的大手壯漢的屍體,他的屍體自己炸開了,所以才會變成一塊一塊的。


  “那你後半句什麽意思?”


  “我也是一時興起,我看那個人的手明顯違反生物法則,想研究研究他的基因,所以送他去做深層檢查。沒想到結論出來讓我大吃一驚。”法醫嘴上說自己吃驚,臉上卻掛著滿足感。


  對他這樣的學者型醫生而言,能發現別人發現不了的,能研究別人研究不了的,就是成就。


  看他說話又停,我催問道:“你倒是說明白,吃的什麽驚?”


  “他自己根本不是一個人。我說的是數量,他自己一個人身上有兩個人的基因。”法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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