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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章:搞不定

  這一切事情發生的突然,結束的也突然。


  連我都是在廣場靜坐的十分鍾裏,才逐漸理清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想必王月和樂樂她們還有一半蒙在鼓裏。


  我看外麵警察沒有想要進來的意思,便先坐在沙發上:“小白,你先帶小秀進屋裏吧。”


  小秀不情願離開,眼睛一直在看我。


  “小秀乖,我沒事的。隻是有些事情要單獨和你媽她們說,聽話好嗎?”我佯作鎮定的對小秀笑道。


  “爸爸今天還會回來嗎?”聰明如小秀這樣,一下就明白我回別墅待不了多長時間。


  我不想騙她,去警局做筆錄和基礎調查,怎麽算也得一天一夜,如果我身上的嫌疑無法洗脫,很有可能還會被拘留,所以今天肯定是回不來了。


  不等我回答她,小白將小秀抱了起來:“哥,見沒事就好。記得早點回來。”


  說罷,她抱著小秀進了臥室,將門還反鎖了一道。


  “我先說我發生了什麽事情吧。”


  我言簡意賅的將自己卷入奇異空間,又連續遇到三人被殺的事情說了出來,樂樂和阿雪在一旁越聽眉頭越皺。


  待我說完,王月率先道:“剛才千人上香,不知怎麽的,香燭的煙氣竟然大的好似起霧一樣,而我們幾人也都被迷暈了.……”


  “迷暈?”我聽的大眼瞪小眼:“你是說我被拉到別的空間時,你們都昏迷了?”


  一旁樂樂點頭道:“在場的所有人無一例外,也就是你帶著屍體回來之前,我們也才剛剛醒來。”


  怪不得我聽到的人聲是逐漸變得噪雜,原來是他們那時也在逐漸醒來,一時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


  但是話說至此,我又有了新的問題:“樂樂的身體應該是百毒不侵的,怎麽也會被迷暈?”


  “這點我也還沒弄清楚。”樂樂搖搖頭道:“我當時隻覺得自己昏昏沉沉,還以為是喝了兩口白燒,有些上頭了,誰成想竟然是被人迷暈了。”


  既然能將上千人迷暈,你必然不是在酒水裏有迷藥,恐怕問題還是出在香燭上。


  下藥的人倒也真是膽大,為了綁架我們幾人,竟然在千人宴上放藥,我還真沒投防備會有這一手。


  但是這麽做不僅危險係數高,而且成功率也不高,下藥的長裙女子是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才不得不在千人宴上下藥。


  莫非想要聚其我們四個個人,就隻有在千人宴上嗎?她又為什麽一定要抓我們四個人呢?

  種種問題在前,我卻找不到絲毫線索,隻覺的雙眼好像被蒙在迷霧當中一樣。


  “我不能再多待了,咱們分頭行事吧。”我接過王月拿來的衣服換上,又將血衣裝進證物袋中。


  用不著細節叮囑,我們幾人相處這麽長的時間,很多事情無需說明白,已經心領神會。


  “你怕是又被人盯上了。先保護好自己才對。”阿雪說著將一疊道符交給我:“多帶一些總沒有壞處。”


  這話有道理,我接過道符正要往口袋裏放,卻摸到了口袋裏的手機。


  這手機也真是詭異非常,在被拉入那個空間時,我記得自己的手機已經不翼而飛了,怎麽一回到現世,它又好端端的待在我的口袋裏?


  未多想,我擺手離開別墅,跟著警察回到廣場。


  廣場周遭已經拉上了警戒線,警察的數量比之前多了一倍,看來短時間內廣場是不會再次啟用了。


  見到婉君,我將證物袋遞了過去:“有找到什麽線索嗎?”


  婉君搖搖頭道:“按照你的說辭,真正的案發地點並不是這裏,所以能找到的線索也十分有限。”


  “那我給你描述的那個女人?”我說的變成長裙女子,若是能找到此人,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婉君皺眉道:“你的描述根本是摸棱兩可,我把那段錄音放給速寫員聽,他根本沒辦法畫出五官。”


  警方的速寫師都是極有天賦的畫師,根據一個人的描述,便能將目擊者目擊道的犯人長相大致畫出來。


  然而讓我回憶長裙女的長相,我靜靜一想,才發現長裙女子即便是最後凶相畢露,我也沒能將她的五官刻入腦海之中,真要形容起來,我竟然找不出她容貌上的一丁點特征。


  “也許能從監控上找到她也說不定。”我其實並不抱有很大的希望,隻是不想斷了這條線索。


  長裙女子絕非普通人,在今日這件事情之前,我隻認為她喜歡藏於幕後,擅長裝神弄鬼。可是今日一會,我才發現她的心思異常縝密,愣是將我像倉鼠一樣耍了個團團轉。


  這樣的女人,怕是在執行今天的計劃之前,就已經將我能找到的線索考慮在內了。也就是說我能找到的線索,全部是她留給我,想要讓我找到的。


  “也隻能這樣的。”婉君說道:“我已經派人去核對這三位死者的身份了,估計今天晚上能拿到具體的報告的。”


  按照長裙女子的說法,這三人也是非死不可,恐怕與之前死亡的三人也在某個地方有所聯係,隻是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發現這些人之間到底有什麽關聯。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法醫她們吧,你跟我直接回特殊部門。”婉君說道。


  “這樣好嗎?我不是應該被當作嫌疑人,關進拘留所嗎?”


  婉君厥了下嘴:“反正也沒人真把你當嫌疑犯看,與其把你關在裏麵浪費時間,倒不如利用這段時間找找線索。”


  這樣的話從婉君嘴裏說出來,可算的上違背職業操守了。


  我當然不願意進拘留所,所以忙是點頭道:“那就聽你和曾警官的吧,反正我也沒什麽發言權。”


  我甩鍋的技術也算爐火純青,日後真要有人追究其這件事情,責任可就都算在婉君和曾警官身上了。


  我跟著婉君坐上車,她帶著我往特殊部門而去。


  車行不遠,婉君問道:“你說的那個女人總是打電話和你聯係嗎?”


  我點點頭:“就連今天這件事,她也提前打電話通知過我,隻是我當時沒有過多在意。”


  長裙女子給我打的電話,次次都是說要人性命,前三次也的的確確要了三個人的命。唯獨這次的電話,她並未說誰該死,反倒說要與我玩個遊戲。因為我並不明白她的意思,所以把她的話當作了耳旁風,才沒有考慮到今天發生的事情。


  “她的聲音聽起來是怎麽樣的?和你今天見到的本人一樣嗎?”婉君問我道。


  我搖搖頭:“她本人的聲音毫無特點,和電話裏的聲音完全不同。”


  長裙女子給我打電話時,聲音像及了樂樂。而今天我聽她的聲音卻沒有任何熟悉的感覺,反倒十分陌生。


  很有可能長裙女子並非是給我打電話的那人,也許對方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也說不定。


  就聽婉君道:“這也不奇怪,因為電話裏聽到的聲音,本來就不是本人的聲音。”


  “這是什麽意思?”我沒有聽懂婉君在說什麽。


  婉君解釋道:“很多人都不知道,打電話時聽到的通話聲音,並不是對方直接傳過來的,而是由終端模擬的。”


  哈?這說法我還真是沒有聽過。難道打電話的聲音,不是實時的嗎?


  婉君見我臉有疑色,又道:“電話的通話原理,是將一方的聲音數字處理化之後,再借由電信終端調取與通話者聲音相似的音色進行播放。其實播放的聲音與本人的音色是略有不同的,但是當你的大腦知道對方是誰後,便會通過腦補,就會忽略掉音色中的詫異,讓你聽起來就像是她本人的聲音。”


  “也就是說,我聽到的聲音並非是對方最原始的音色,而是終端匹配的類似音色嗎?”我隻是大概理解了婉君的意思。


  這樣說的話,我會聽到樂樂的聲音就不能單純的解釋成對方與樂樂有某種關係了。


  會不會她是故意讓我聽到樂樂的音色,希望我將這些事情與樂樂聯係起來呢?


  “你好像想到了什麽?”婉君問道:“是線索嗎?”


  我搖搖頭:“隻不過是又平白多填了一項問題罷了,我想最後的突破口,還是在這幾個人的身份上。”


  長裙女子竟然口口聲聲說出這幾人該死,怕不會是信口胡說的。


  車停在特殊部門的小巷內,我跟著婉君上了二樓辦公室,進門就見辦公桌上堆了足足半米高的文件。


  “這些都是你要我找來的資料。”婉君的本想拿起資料中的一堆,然而她的肩膀受傷,用不了力,隻能吃痛鬆手。


  “我來吧。”我趕忙上前抱起那一疊文件:“這些要放在那?”


  “暫時核對資料的隻有我們兩個人,就一人一半吧。”婉君指了指旁邊的桌子,示意我放上去。


  真要想把這些資料仔仔細細看完,怕是今天一個通宵,都搞不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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