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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六章:真的死了

  火爐中的火光還會持續燃燒一段時間,生怕再引起磷火,我讓曾警官和我一起回到一樓。


  兩人什麽話也沒說,不約而同的靠在沙發上喘息了一震。


  “這棟別墅還真沒想象中那麽簡單。”曾警官說著笑了起來:“還好我專門跑下去打開了電閘,不然還真不知道這個秘密。”


  “死者為大,你還是少嬉皮笑臉一些。”我吐槽了曾警官一句。


  既然會有磷火出現,說明這棟別墅下肯定有屍體在分解。若屋主隻是個普普通通頤養天年的老者,那下麵的屍體又是怎麽來的?


  此時再想,我所看到的簡陋擺設和那些近乎用於騙人的所謂卜卦書籍,恐怕都是老者用來蒙蔽世人的障眼法。


  果然他並未脫離道,隻是隱而不宣罷了。


  “好好好,我不笑就是了。”曾警官拍拍自己的胸口,似是要這樣才能忍住他的笑聲:“接下來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找唄。”我應聲說道:“你進到這種大房子裏,馬上就會浮出腦海的想法是什麽?”


  “密室。”曾警官回答道。


  我也一樣,我們國家可不怎麽流行造別墅。所以每次進入別墅之後,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裏一定會有密室。


  這種不靠譜的猜測,每次卻都成了最靠譜的預言。


  我所住的別墅如此,方丈住的小樓亦是如此。仿佛別墅就是密室的代名詞,兩者根本是相互依存的存在。


  曾警官和我想到了一處,說道:“那這次換一換,二樓歸我,一樓歸你,我們分頭找找機關。”


  既然是密室,就沒那麽容易被人找見,要麽是隱於常人不會注意的地方,要麽就是隱於被發現了也不容易打開的地方。


  我同意了曾警官的意見,以他熱血的性格,當即竄上二樓連問我一聲也沒問,便跑上去找所謂的機關去了。


  若這棟房子隻是某個富翁的住所,憑著一腔熱血亂翻一氣也許真能找到所謂的機關。可是不要忘了,這棟房子的屋主,是個道行頗深的老者。


  即便他的卜卦造詣在我看來隻是皮毛,單就這點皮毛知識,也足以讓他想到常人想不到的隱藏密室的方法。


  一樓的走廊遠比二樓的走廊要狹窄的多,我伸了個懶腰,對著一樓走廊拍了一張照片。隨後出直接出門遠離別墅十來米的左右,這才將剛才拍到的照片拿了出來。


  無論是用了什麽障眼法,隻要有密室存在,那麽我們在屋內所看到的空間和別墅的外部格局肯定會有出入。


  橫向對比看去,照片裏的走廊格局,並不在房子的正中而是向右偏移了一些,這與我在屋內看到的全然不同。


  重新將手機收起來,我回到了別墅裏再次確認。


  走廊既然往右偏移了一些,可是看起來卻還像是在房子的正中心,隻能說明在別墅的左側部分藏有貓膩。


  掠過尚開著的通往地下室的門。我向餐廳的位置走去。


  左側牆壁的厚度大致保持著一致,所以牆壁內測應該沒有密道,這樣思考的話。走廊的偏移就不是為了掩蓋不存在的密道,而是為了某處結構的完整。


  想到這裏,我蹲下在廚房的地板附近敲了起來。實木地板緊貼著水泥鋪設,敲擊起來,聲音格外沉悶。如果某一塊地板下麵出現中空的聲音,便說明這塊地板很有可能是通往下層密室的通道。


  然而敲了一圈,並未如我所想的發現中空的地板。我略感失落的站起來,拍拍膝蓋上的塵土.……

  恰在此時,我的眼睛正掃到灶台上,而潔白的灶台上正有一隻老鼠在和我對視。


  這隻灰色的老鼠不知道從哪裏弄了一團苞米,正抱在嘴邊“吱吱”的啃著,兩個眼珠子卻落在我的身上一動不動。


  明明隻是一隻老鼠,我不知為何汗毛悚立起了起來,這近乎是我的身體本能。發現危險之時,我的汗毛便會出現類似的情況。


  雖然我不知道這隻老鼠危險在哪裏,保險起見還是稍稍後退了一步,眼睛卻不敢離開老鼠。


  我曾聽小白說過,就算是修煉成精的動物,也會保有動物最基本的本能。一旦人類的眼睛與它們對視上,那麽隻要視線不離開,對方就不會發動攻擊。


  這隻看似沒什麽威脅的老鼠,能讓我汗毛悚立,必然是有我的理智暫時還沒察覺的原因,我決定先行退到牆邊,將廚房的燈完全打開,再想辦法。


  卻聽此時一聲:“你幹嘛呢?”


  緊接著“啪嗒”一聲,曾警官按下了廚房燈的開關。


  而開燈瞬間,光線照亮老鼠全身,我這才發現眼前的老鼠,兩端嘴縫竟然開到了耳後。


  被光線刺激到的老鼠,“吱”聲狂叫,後腿用力衝著曾警官飛撲了過來。


  這一切不過是幾秒之間發生的事情,曾警官甚至還沒有意識到那隻老鼠已經張開滿嘴獠牙的大口衝著他而來。


  我見狀,抄起一旁漆黑的鍋鏟衝著飛撲而來的老鼠拍去。


  卻不想這老鼠看似肥碩,卻異常靈活,愣是在空中扭動身姿,該而向我撲了過來。


  我趕忙將鍋鏟橫過來,堪堪被老鼠狠狠的咬住。


  近距離看它那嘴中獠牙,似是倒鉤一半,一排一排的不滿口腔內的每一寸角落,而被它咬緊嘴中的鐵鍋鏟,竟被它咬的扭曲變形,馬上就要斷掉了。


  身旁反應過來的曾警官,抄起掛在牆上的平底鍋,當即對著鼠頭便砸了下去。


  以曾警官的力氣,這一拍下去的力氣,“咣當”一聲,將鼠頭砸成肉餅,鼠嘴鬆開,落在了地上。


  “這.……這什麽鬼東西?”曾警官晃著手裏的平底鍋,追問我道。


  “不知道。”我手裏的鐵鍋鏟的鏟把布滿了倒鉤牙痕,中間部分僅僅還有一絲鐵皮連著:“肯定不是老鼠就對了。”


  此時再看,這鬼東西哪裏還有一點像是老鼠的地方,也不知道我剛才是怎麽了,竟將它看成了那種人畜無害的生物。


  曾警官吞了口唾沫,本想用腳踢一下它,腳還沒出便猶豫了,隨即換成手裏的平底鍋都戳了戳它。


  “好,好像是死了。”


  “腦袋都成這樣了,還能不死?”我隨口說道。


  這鬼東西的腦袋已經被曾警官拍成肉餅,別說腦漿子了,連眼珠子都已經蹦了出來.……

  突然!再見那鬼東西大口猛張,硬生生咬在曾警官手持的平底鍋上。


  曾警官和我同時被嚇到,忙將手裏的平底鍋扔掉。扁著腦袋的那鬼東西將平底鍋甩到一旁,小腿飛竄,鑽進了一個開著的灶台櫃子當中。


  “這東西命由多硬!”曾警官冷寒直冒,心中估計在慶幸自己沒有用腳去踹它。


  “把鍋撿起來!”我強勢道:“得看它真的死了,要是背後被它冷不丁的咬上一口,不斷條胳膊,也得少塊肉。”


  曾警官看著他那豁口的平底鍋,連忙衝我點點頭:“你拿手電照裏麵,我再給它一鍋底。”


  我沒說什麽,結果手電,靠近開著的灶台櫃,衝著裏麵照了進去。就見櫃內有一道血痕和小腳印向著一側櫃牆延伸,好似那鬼東西直接穿過了櫃壁一樣。


  我伸手推了一下櫃壁,沒想到櫃壁竟這麽倒了下來,露出後麵的空間。


  本以為隻是一個狹小的灶台櫃,卻不想手電筒的燈光照進去卻是個僅夠一人蹲著前行的暗道。


  我說怎麽在地板上找不到任何暗道的痕跡,沒想到竟然是藏在灶台櫃子裏麵。


  那隻形似老鼠的鬼東西,恐怕就是跑到了這暗道的深處去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曾警官看了眼暗道:“這個老頭還真是生活氣息濃厚,把暗道修在了這種地方,恐怕我們警察搜證的人也不會刻意檢查這裏。”


  “你聞到什麽味道了嗎?”我問曾警官道。


  “鐵鏽的味道。”曾警官點點頭:“這麽濃的鐵鏽味道,隻有可能是血的味道了。”


  人血中因為含有鐵元素的關係,會在空氣中散布出類似鐵鏽的味道。若隻是小範圍的出血,以人類的嗅覺很難察覺到。如果人類本就不敏感的嗅覺都聞到了鐵鏽味,光靠想想就知道這暗道的深處是怎樣一副光景。


  “我在前麵打頭,看看那鬼東西到底要引我們去哪。”我說著將灶台櫃內的雜物清了出來,縮身鑽了進去。


  裏麵的空間比我想象的還要小,鑽進去後隻能跪爬著往前移動。


  “平底鍋也給你,小心剛才那隻沒有死的老鼠。”曾警官提醒我道。


  這麽狹窄的空間,也不用擔心那隻“老鼠”偷襲我們,有平底鍋護身,應該不成問題。


  隨著我和曾警官往暗道深處爬去,暗道的空間也逐漸變的寬敞起來。特別是到最後一段,周遭牆麵甚至鋪設上了瓷磚,頗有地下工事的意思。


  站起來未走幾步,眼前便是一道生鏽的鐵門,鐵門前便躺著被曾警官砸扁了腦袋的“老鼠”。


  這次看起來,應該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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