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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七章:飛蠱

  阿雪對我的態度從忽冷忽熱一下子變成了曖昧不清,我完全適應不了阿雪改變的節奏。


  女色在前,這一路上與其說是享受,倒不如說是一種折磨。


  好不容易車開回別墅,我和阿雪也是相安無事,我推門便要下車,卻發現安全帶被阿雪緊緊的抓住。


  “你就這麽害怕我?”阿雪幽怨道。


  “不是害怕.……”


  “不是害怕,是什麽?”阿雪緊緊追問道。


  我一錘大腿,與其這樣和阿雪不清不楚,倒不如一次問個明白:“你是怎麽了?和我媽聊了幾句,突然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那,那還不是因為你媽.……”阿雪臉色又是一紅:“她說隻要我主動點.……算了,不說了!”


  反倒是阿雪摔門下車,弄得我一頭霧水。


  我媽到底讓她主動點幹嘛?我扣著頭皮皺眉跟在了阿雪身後。


  等我進入別墅,阿雪已經先一步上樓了,倒是小白還在客廳裏看著電視。


  “主人,你回來了?”小白忙問:“那邊情況怎麽樣?”


  “阿雪已經布了道陣,暫時不用擔心了。”我轉而問小白道:“你和樂樂商量的怎麽樣了?”


  “樂姐姐告訴我轉生地就在……”


  “別說出來,你自己知道就好!”我趕緊打斷小白道:“你也知道你樂姐姐為了幫助我,結下了不少的仇家。現在她的身體又那麽虛弱,我隻能將她托付給你了。”


  “主人放心,我會看好樂姐姐的。”小白表態道,說著她左右瞄了一眼王月和阿雪的房間:“月姐姐和阿雪姐姐怎麽好像心情都不太好?”


  不用小白提醒,我自己十分清楚。這兩個的壞心情肯定和我有脫不完的關係。


  我自己也沒辦法向小白好好解釋,隻能道:“我先上去陪陪月兒。至於阿雪.……我一會再去找她吧。”


  這兩個人我隻能一個人一個人的去安撫,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兩位配上我媽,都可以演一處家庭倫理劇了。


  知道樂樂在還準備她要用的東西,我也就沒有專門去打攪樂樂,而是來到王月的房間。


  一入房間,王月正在梳妝台前低頭莫語。


  聽見我進門的聲音,她忙用手摸了摸眼淚,轉而用粉撲拍打臉頰。


  雖然她動作做得極快,但還是逃不掉我的眼睛,更不要說因為淚水沒有完全擦幹,她臉上的粉都能擰成了一道。


  “又哭了?”


  “沒有。”王月對我笑著:“我怎麽會那麽容易哭呢。”


  明明哭了,還要強裝沒有哭,有時候我覺得王月多在我懷裏撒撒嬌也挺好的,可她不服輸的倔脾氣,就是不願意多在我麵前表現。


  “月兒,不論我媽她怎麽說。她是她,我是我。我的心裏隻有你,這和有沒有孩子沒有關係。再說我們現在不是有小秀嗎?”我直截了當的安慰王月道。


  “小秀……她是個好孩子,可她畢竟不是你我的親骨肉,你明不明白?”


  “那又怎麽樣?我可以把她當作我們的親生骨肉看待,隻要你不在這樣。你這樣我會難受的。”


  “就算你能接受,伯母能接受嗎?”王月提到了最關鍵的問題:“你如何告訴伯母小秀是誰?難不成撒謊她是我們的孩子?可是時間也對不上。”


  正當我要再說什麽的時候,王月的房門被一隻小手推開,小秀揉著眼睛拖著一隻泰迪熊走了進來:“爸爸,媽媽,你們說小秀怎麽了?”


  看小秀困困的樣子,她應該是剛剛睡醒。


  雖然小秀隻是魂魄之軀,但是她因為特殊體質的關係,本就非常的嗜睡。在小秀不能自產陽氣之前,她睡著後我就不用被她吸陽氣了,所以即便她不瞌睡,我們也會強逼她定時睡覺。


  而在小秀得到了王月賦予的陽氣自生能力之後,她的睡眠便開始多了起來,幾乎每天都要睡過去十二個小時以上。


  孩子本身就是嗜睡的,我自己這樣對自己解釋,直到我意識到小秀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孩子,可我已經逐漸無法將她當作鬼魂看待。


  “小秀乖,到媽媽這來。”王月將小秀喚到身旁抱住:“我和爸爸在說小秀是個乖孩子呢。”


  “是嗎?小秀會更聽話的。”已經沒了睡意的小秀將泰迪熊放在一邊,全身心的撲到了王月身上。


  我嘴上說能接受小秀做我的親生孩子,可是我的內心卻無法欺騙自己。留下小秀在人世本就是違反天道的事情,終究有一天她還是會升天輪回。


  現在投入感情越多,分離那天的痛苦就會越大。


  我來到窗前,想要打開窗戶透透氣,就在此時一隻頗讓我感到熟悉的蟲子從我眼前飛過。


  直到我在腦海中搜尋出在哪見過這隻種子,我頭皮立刻發麻起來。


  “王月,你看好小秀,把房間門和窗戶的縫隙都辦法堵上!”


  “怎麽了?”


  “沒時間解釋,你照我說的做。”我急忙鑽出房間,直接從二樓跳下。


  小白看見我急忙而出,來不及詢問原因,我已經跑出了別墅。


  我直奔別墅的側麵的小公園,剛才那隻蟲子飛過的窗戶便是麵向這裏的。


  就在我踏入庭院的刹那,忽見地上釘有十公分長的鐵釘,而在其上則是用英文刻寫的符印。


  我的英文並不算好,隻能勉強認出鐵釘上的幾個單詞,無法拚湊出完整的意思。但是光看效果,我也明白,這個符印便是結界。


  東西方都由結界,兩者效果類似,均是隔絕和保護,但施術方式和原理則為完全不同。隨著時間發展,東西方文化隔閡漸漸增大,東方的結界已經逐漸發展成為封印屏障,而西方則在結界的基礎上有所延伸。


  兩者已有了質的區別,卻還是有相似的地方。


  刻有符印的鐵釘正在發出人耳很難察覺的共振聲響,普通人會被這種聲波下意識的驅離,而我這樣意誌稍堅的人則不受太大的影響,隻是覺得微微有些作嘔。


  跨過鐵釘結界,我進入小公園內,離時聽到“沙沙”的蟲爬聲響,仿佛將我重新帶回郊區醫院的那個夜晚。


  我連忙從手中抽出火符,蠱蟲雖然厲害,但是懼怕火焰。別墅可是我的主場,隻要火符在手,我還不至於害怕這些“臭蟲”。


  真正讓我懼怕的是這些蠱蟲的突然出現,江原老婆飼養母蟲已經被殺,蠱蟲早就應該死盡了才對,為什麽它們會突然在別墅外圍?

  而且它們躲藏在草叢之中,見我出來也沒有一擁而上,顯然是有“智慧”的,難不成除了江原的老婆之外,還有誰能控製這些蠱蟲?


  就在我疑惑之時,忽然注意到公園中心的噴泉後麵似乎有個人影矗在那裏,我心中暗道此人能邁過結界進入公園,定然不是什麽普通人,興許就是幕後黑手。


  為了使對方大意,我反而佯裝沒有看出他的陰謀,邊靠近邊道:“喂!你那很危險,快過來。”


  那矗立的人根本不理會我的聲音,就是站在噴泉後不動。


  這樣最好,我心裏暗道。隻要能讓我摸到他的背後,更管三七二十一,我先給他一張道符在炸他個半身不遂再說。


  隨即,我嘴上繼續念叨著,一邊滑動步子靠近噴泉:“喂!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公園的噴泉池平日裏很少防水,今天也是一樣。畢竟這隻是個景觀工程,總是開啟的狀態也夠浪費水的,而這筆花銷肯定會嫁接到物業費上。


  別看我們的別墅租金超級便宜,但是日常開銷可是不少。


  電費和水費還是小數目,物業費一次交清一年,也夠我喝一壺的了。


  還差一步,我手裏的道符就能百分百的貼中目標,這一步邁出去,我道符橫飛而出。


  卻在此時,噴泉突然冒出兩米多高的水柱,正好將我的道符衝化。


  道符就算再厲害,終究是以紙張為媒介,見水既化是最大的缺點。


  我被這兩米多高的噴泉水柱弄了一身濕透,眼睛睜模糊之際,卻見一股龐然力量竟然硬生生將水柱一分兩半,腳踩噴泉而站。


  來不及細看,我連忙抽身後退,趕緊將眼睛和眉毛上水柱擦掉。


  烈風襲麵而來,我盲眼一蹲順勢返踢一腳。我確信這一腳能踢到來人的胸口,以我的力道足以將他踢飛一米兩米的。


  然而在我腳掌接觸對方身體的瞬間,我立時感覺不對,對方就像是穿了鎧甲一樣,竟然發出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反而將我頂出了兩米遠。


  兩側蠱蟲趁勢從草叢中鑽出,忽聽身後有人道:“快往右側滾!”


  緊接著一道火焰直射,燒的身旁蠱蟲劈裏啪啦作響,我站起來看身後來人,是小白帶著阿雪和阿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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