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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怪異的高燒

  “小心。”我暗退了一步,拉樂樂和小白在我身後。


  我和樂樂還有傷在身,來人身份未知,如果他有敵意,我這樣護著樂樂,還能讓她們有機會逃生。


  不過我也不打算白白送命,而且還是在自己家門口。所以眼睛趕緊看了個逃跑的方向,情勢一旦不對,立刻腳底抹油,當即開溜。


  正警惕著來人有所動作,他卻拉低了自己的兜帽,與我擦肩而過,往另一個方向,了。


  我不確信的一直盯著他轉角離開,這才鬆了口氣。


  這人怎麽回事?看起來神神秘秘的,做事更加神秘,竟然什麽都沒做就離開了,在人家家門口轉悠半天,最起碼也應該大聲招呼嘛。


  心裏忍不住吐槽,腳底下還是實誠的趕緊開門先進去再說,還是躲在家裏最安全。


  “剛才那人什麽來路?感覺好像有些能耐,但是他怎麽直接就走了?”坐在沙發上,我伸了個懶腰,問樂樂道,


  樂樂也是茫然:“如果不是小白提醒,我也沒有發現他的存在。他知道自己被小白察覺後,也沒做多餘的動作,很幹脆的就離開了,我也十分納悶。”


  無論這個人什麽目的,總之他做的事情就是監視我們,想來應該也不是什麽好人。


  一兩天內,我和樂樂恐怕都沒辦法使出全力,暫時還是穩妥一點,最好是縮在家裏,不出去。


  古錢裏那個女人定下的期限還剩下四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也不在一時。


  在醫院見到阿泰時,我其實有想過偷偷攻擊阿泰,弄他一點血來。誰成想後來的事情發展變化太快,我給忘了這一茬事,白白浪費了一次機會。


  “你回來了。”王月的生意能從二樓傳來,我懶散的揮了揮手,算是打了招呼。


  沒等我說話,卻又聽王月急道:“大勇,你怎麽傷成這樣!”


  我本來是打算解釋的,不過還是晚了一步。王月看我渾身是傷,也聽不進去我的解釋,急忙拿了藥箱下樓:“樂樂怎麽也受傷了?”


  樂樂的傷就算不管,要不了一兩個小時,自己就能修複。我身上的傷看起來瘮人,不過都是些皮外傷,最深的傷口是在後脖附近,那是被蠱蟲咬傷的。


  看王月那麽擔心,我趁著她為我抹藥的時候將今夜發生的事情大致講了一番,王月聽後連連責怪我不夠謹慎,如果我在打退了城隍廟的大師傅後,及時補充道符,後麵也不會因為沒有武器,落到相形見絀的境地。


  說起道符,我倒想起自己還欠了曾警官兩百塊錢,在情急之下我拿他的兩張一百元鈔票做了符咒,引發了兩次爆炸。


  其實並非一定要用一百元才能寫那些道咒,隻是用一百元寫起來頗有感覺,爆炸後也更加爽快。


  當然,這錢我是不打算還的,我可算救了曾警官命的。


  王月責怪起我來,有時婆婆媽媽的,好像她不是我老婆,更像是我媽。為我身上擦過一遍藥後不算完,還要消毒:“這麽深的傷口,你回來都不說趕緊消毒,不怕感染嗎?”


  “我連鬼都不怕,我怕細菌?”我嘴硬到。


  我當然怕細菌,身體再好也是說的基本體質,身上的傷口見了細菌,依舊會感染。


  王月輕點了我額頭一下,自己卻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你要是發燒了,可得告訴我。得打抗生素的。”


  “我倒是沒什麽,不過你怎麽看起來很冷似的?”我見王月臉色微紅,好像發感冒了一樣。


  伸手探了一下王月的額頭,額上熱燒似火,竟然讓我有一種燙手的感覺。


  “怎麽這麽燙?”我擔心道。


  一旁的樂樂聽我這麽一說,趕忙上手去試,果然不是我的錯覺,她也覺察出王月額頭的溫度不正常。


  王月剛才還好好的,說話邏輯正常,可就在我發現她發燒後,整個人便看起來暈乎乎的,嘴巴動了動,卻不知道再說什麽。


  “快去拿冰袋。”說完,我又對小白急道:“還有把阿雪叫來!”


  見王月急病,我一時見六神無主,一旁樂樂皺眉:“難不成她是中邪了嗎?”


  “中邪?怎麽會好好的中邪呢?”我反問道。


  若是中邪,便是有鬼入侵,自體排斥。人會出現發燒等症狀,的確像是中邪,可別墅裏有阿雪的道符封路,百鬼難入,王月是不可能入邪的才對。


  小白拿著冰袋急匆匆的將阿雪從樓上叫了下來,我趕緊接過冰袋給王月敷在額頭上。


  阿雪一開始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可看到王月病狀之後,立刻上前探查,足足五六分鍾,她這才點頭確定了病因:“我剛才聽見你們再說中邪?”


  “嗯,我看她症狀像是中邪了。”樂樂回答道。


  阿雪搖頭:“不是中邪,她是中毒了。毒發過程緩慢,這才剛剛開始發作。


  緊接著阿雪排排王月的肩膀,因為有冰袋降溫的關係,王月稍微清醒了一些。


  “你今天去過什麽地方?”阿雪問王月道。


  投毒的人應該是無法進入別墅內的,也就不能通過別墅裏的東西對她下毒,隻有可能是在別墅外發生了什麽。


  王月想了一會:“我今天,今天就出門過一次。”


  “去了哪?發生了什麽事情沒有?”阿雪緊接著追問道。


  王月又思索了一下,這才回答:“去了,去了菜市場,回來的時候被個女人撞了一下,就這樣而已。”


  如果隻是撞一下,應該沒有下毒的機會,可按照王月的說法,除了被撞的那一下之外,她今天也沒有和任何人接觸過。


  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針對王月下毒,而且這毒藥並不是直接致命的毒藥,仿佛劑量詳細計算過,就等著我們回來之後,才發作一樣。


  難不成這次王月中毒,是某個人在對我發出警告?

  可是這樣不明確的警告,又有什麽實際意義呢?


  確認王月中毒後,我趕忙問阿雪道:“有沒有什麽辦法幫月兒解毒?”


  阿雪搖頭:“不知道這毒藥的成分,我就算有能力配製出解藥,也不知道該怎麽配置。”


  我偶爾會跟著樂樂一起練毒藥,所以對毒藥的藥性分配也算了解,專門針對某個人的毒藥,也需要專門針對毒藥的解藥來解。


  世界上有萬能的毒藥,卻沒有萬能的解藥,但是能毒到王月,又不至於取她性命的毒藥肯定是專門配置的。


  不論這個人是誰,一旦被我揪出來,一定不會輕饒他。


  心裏想定,我對阿雪道:“躺在這裏也不是個事,我帶月兒先回房間。”


  說著我將月兒抱起來,帶到了二樓的臥室去。


  她臉頰發紅,額頭滾燙到一袋冰不到二十分鍾已經化掉了一半,我真不敢想如果沒有這些冰進行物理散熱,月兒會燒成什麽樣子。


  還好別墅裏最不缺的就是冰箱和冰塊,除了廚房的冰箱外,還有一個單獨的小冰箱正好能放在王月的房間裏保存冰塊。


  安放好王月,我急忙讓小白和樂樂幫忙多準備一些冰塊備用,而阿雪則在思考如何幫助王月解毒。


  忽然,阿雪急匆匆闖入房間,對著王月又是一陣看查,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怎麽了?”我明知道不該問,卻還是問了出來。


  阿雪十分自責道:“我剛才診斷錯了。”


  “診斷錯了?她不是中毒?”


  阿雪搖搖頭:“月姐的確是中毒了,但是她中的毒看起來隻是引發了類似感染發燒的症狀,實際上卻在侵蝕她的五髒六腑,並不是一般的毒。”


  什麽?我腦袋突然疼了起來。


  還以為王月中的毒隻是小毒,引起她渾身不適。誰成想這毒竟然是奔著要命來的。


  這個下毒的人到底和我有什麽臭,我們才來省城沒有多久,王月也不會無緣無故與人結仇。況且一般人也無法毒到王月,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下毒的人,是衝著我來的。


  我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能為力。這種感覺讓我恨不得當場一頭撞死,一個保護不了自己女人的男人,還有什麽存在的價值。


  “你別這樣,說不定還有得救。”阿雪試圖安慰我道。


  “說不定?什麽叫說不定?”我不知自己為什麽突然來了火氣,對阿雪耍起了脾氣。


  明知道我不應該這樣,可就是聽阿雪口氣裏有那麽一絲不確定,我就忍不住火了起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阿雪試圖解釋,可我卻聽不進去,眼睛裏隻有虛弱無力的王月。


  “對月姐下毒的人,不簡單。”阿雪見我不說話,還是開口道:“若是一半的毒,隻要我以道力輔助月姐,肯塊就能清除。她身上的毒卻能將注入的道力融合,反而變得更強盛,現在隻能等待,不能輕舉妄動。”


  “等?”我心裏充斥著怒火,剛要發作。


  門卻被小白推開:“主人!我感覺到別墅內有邪氣!”


  “家裏已經被我貼下了道符護住門窗,怎麽會有邪氣?”阿雪驚愕道。


  “不會錯的。”小白很肯定的點頭,看她充滿期待,也許這邪氣就與王月中毒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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