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奇怪的照片
就在我剛剛跟著柱子媽走出家門口的時候,王月出現了:“大勇,你去哪裏,我昨晚交代你的事情都做了嗎?”
“我跟柱子媽去他家有點事情,等等回來就處理。”對於王月現在的這種突然出現我已經有點習慣了。
王月聽到我的話後,好像也不是很在意,而且我發現她很明顯的心情很不錯,“大勇,很快就是我的頭七,因為你,我現在變得很特殊。等到頭七的時候我就可以有肉身了,到時候,我想跟你回家過日子。”王月明顯說完後,心情大好。
但是心情好的不止是他一個人,我聽到她的話後,都高興恨不得跳起來慶祝了“太好了,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就在這個時候柱子媽問到我:“大勇,你怎麽嘮嘮叨叨的,還神神化化的,你搞毛啊?”
一時高興我倒是忘了柱子媽還在這裏,為了不讓柱子媽起疑心,和不認為我瘋了,我連忙找了個理由堵塞她說道:“沒什麽,我隻是想到了點事情,然後就不自覺的自言自語說出來了而已,你完全不用介意的。”
聽完我的話後,柱子媽也沒多在大意,隻是不停的催促我快點。
沒一會,我們就來到了柱子家的院子裏,我看了一眼裏麵,房子的大堂擺著一個棺材,柱子這時候應該就在裏麵,不過房子裏麵都沒有人,所有人此時都聚集在了院子裏,而且氣氛不是應該有點悲傷,而是顯得很沉重,我心裏嘀咕道,這是怎麽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村長看到了我並對我說道:“大勇你快過來我這裏,我有點東西要給你看一下。”聽到村長的話後,我就向村長走了過去。不過接下來村長說的事情卻讓我有點找不著頭腦了,並且覺得很古怪。
“大勇啊,昨天晚上我們不是去村外那林子找到了柱子的屍體嗎,當時候因為天太黑,我們都沒有看清楚,等到我們把柱子帶回來後,我們發現在了他的手裏拽著一張照片。”村長對著我沉重地說到。
“是什麽照片啊,還要我過來看。”我對村長說道,因為我平常在村裏就是個不怎麽起眼的人,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村民,在村裏根本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除了昨晚帶著大家去找到柱子,也沒有做過什麽了,今天怎麽還找我過來商量事情了,我變成重要的人了。
不過事實證明是我想太多了,接下來村長拿出來柱子手裏一直拽著的那張照片,看到照片的瞬間我就是懵的。
村長給到我看的照片是一張不完整的半截黑白照,不對就不對在,那半截黑白照上的人是我,我看到這照片的感覺,就像是看在在嫂子的包包裏翻出來的那張我和王月的那張,王月穿著古裝,我穿著現在裝的感覺。
說不出的一種怪異。這是怎麽回事,難道這張照片和嫂子包裏的那張照片有什麽關係?
“村長,這是怎麽回事,柱子死的時候,手裏怎麽會拿著我的照片?”我一臉懵逼地問到。“關鍵是,我也沒有照過這種照片啊。”
“就是因為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所以才把你叫過來問的,你真的沒有照過這種照片嗎?”村長聽說我將自己沒找過這種照片後疑惑的問道。
“村長,我的情況你還不知道嗎?從小到大,我基本上連村長都沒怎麽離開過,兩個手機都沒有,上哪去照這種照片啊。”我委屈地對村長說到。
這時候,一個村子裏很少出門,但是卻很有話事權的老人說話了,這個老人我也很少見到,隻見他佝僂著身子,用著很沙啞的聲音說到:“柱子死的時候,拿著張來路不明的照片,這是一個很不吉利得到兆頭,為了防止出現什麽以外,我們還是把柱子給火化掉吧。”
因為村長裏的人都是十分的迷信,所以在這裏的人一聽到這老人的建議,就是十分讚成地附和道。
不過此時我的卻沒有怎麽聽到拿老人的話,因為我被那老人給嚇得有點毛骨悚然。看著他那雙像木材一樣的枯手,很深陷的眼窩,還頂著一副那麽沙啞的嗓子,真的把我嚇到了,明明昨晚去找柱子的時候我都沒怎麽被嚇到,現在卻被嚇到起了雞皮疙瘩。
“不,我不同意,絕對不能把我們家柱子火化,他現在已經都是屍身不完整的了,居然還要把他火化,連個全屍都沒有,你是要讓我們柱子死了都不得安寧嗎。”柱子媽氣勢洶洶地說到。
這時候,我就不知道該怎麽說了,因為我自己本身就不是很迷信的人,柱子的事情我最多就是覺得有點詭異,應該裏麵還有這些什麽重要的信息,所以對於化不火化,我是完全不在意的,而我們這村子裏的人普遍都比較迷信,都講究入土為安,所以說要把柱子火化,我是覺得很困難的,起碼柱子的家人那裏就很難通過了。
“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村長,我能先把這照片拿回去研究研究嗎?”我這時候隻想快點離開這裏,不單單是柱子的事情,還有因為隻從昨晚王月說了她是被一個佝僂著身體的小老頭給害死的後,我現在看到這種佝僂的老頭,就會有點代入到王月說的老頭那裏了,現在這裏就有一個,我覺得心裏一顫一顫的。
“那行吧,你就先拿著這照片回去吧。”村長聽到我的話後,就答應了我,而其他人還在為柱子火不火化在爭論不休。
我聽到村長的話後,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急急忙忙的拿著把照片就回了家,剛剛進家門我就聽到了王豔那生氣地聲音:“你知道回來,你先快點去處理好我妹妹的事情,我還著急著回去呢。”
聽到她的話後,我就把那具假的王月屍體拿去燒掉了,然後幫忙把裝有真的王月的那具棺材搬運上了王豔帶過來專門裝這棺材的車。東西都弄好後,王豔就帶著王月的屍體走了,我看到終於送走了這瘟神,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不過現在又有了新的問題,就是這照片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在我拿著照片在思考的時候,嫂子叫道:“他二叔你過來我房間一下,我有點事情想問你。”現在對於和嫂子接觸,我的心裏是很抵觸的,因為嫂子實在是太怪異了,不過礙於的她怎麽也是我的嫂子,我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嫂子,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啊?”我進到房間後就坐了下來,這時的嫂子看起來又是無比的正常了。
“他二叔,我問你,我們家裏除了之前的王月,有沒有死過什麽人啊?”聽到嫂子的問題後,我簡直是一頭霧水,死過人?怎麽可能。
“嫂子你怎麽這樣問啊?我們家除了王月外沒有死過人啊,怎麽了嗎?”
“二叔其實不瞞你說,我最近晚上經常感覺有老頭在床頭上叫我。”嫂子一臉疑惑地對我說到。
我聽到嫂子的話後,又有點敏感了,怎麽又是老頭。“這是件事情,你怎麽不和我哥說啊,說起來,我好像這兩天都沒有見到我哥了。”
這時嫂子有點有氣無力地說到:“你哥有事情進城去了,最近就我要一個人在這裏住一段時間了。”
聽到我嫂子的話後,我有點驚訝了,我哥進城了,我居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