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態度明確
藍嬌被眼前這一幕美男出浴圖影響的喉嚨有些發緊,她下意識撇過眼,低下頭,卻看到封襲浴袍的係帶在他腰間一束,將他那肩寬腰細的身材,完美的呈現。
藍嬌:……
本來她都下意識的把封襲好看的臉給忽視了,可萬萬沒想到身材這個‘妖精’也來勾她的心。
藍嬌深吸一口氣,幹脆也不避了,直接抬頭看向封襲。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狀態下的封襲。
或許是剛剛出浴的緣故,他身上的冷峻氣勢還沒有來得及浮現,此時的封襲給饒感覺少了幾分淡漠和冷意,更多了幾分懶散和誘惑的感覺。
封襲開了門,看到麵前少女眼中瞬間的驚異,和帶著些許不明的情緒。
她微微低頭,再次抬起頭來,那克製的表情倒是讓封襲愣了愣。
“聽你回來了,我是來幫機器花花找你拿熾火石的。”少女清亮的聲音在封襲耳邊響起。
但是她在話的時候,視線卻不敢對上他的眼睛。
“恩。”封襲應了聲,正準備從隨身的空間儲物設備裏將熾火石拿出來,卻忽然想起自己剛剛洗澡的時候,將儲物空間取了下來。
他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瞬,隨後對藍嬌了句,“在房間裏,我拿給你。”
封襲轉身朝著房間內走去,藍嬌的視線前方沒有了人阻擋,她的目光剛好把封襲房間中的一切盡收眼底。
不算寬敞的房間裏,一切都很幹淨整潔。
被打磨的相當光滑的木質地板上,亮的能照出人影。
床上收拾的平整,一個褶子都沒。
再裏麵就是浴室。
浴室的門關閉著,門口鋪著一塊兒帶著繁複花紋的方形地毯。
封襲此時正站在地毯上,他穿著一雙納米材質的白色家居鞋,因為身材高大,身上的浴袍隻到膝蓋下方不遠。
浴袍下麵,露出一截兒蜜色的腿,腿上肌肉線條緊實,看起來很有力量福
他將掛在浴室門前架子上的衣服取下來,從褲子口袋中,把他的空間儲物設備拿出。
封襲的空間儲物設備,也是外形酷似寶石的樣子。
不過不是紅寶石,而是深紫色。
和幽暗蒼狼的眼睛一樣,危險又神秘。
寶石外觀的儲物空間,被一條暗金色的金屬鏈穿起來,看鏈子的長度,應該是適合掛在脖子上的項鏈,但是藍嬌卻從未見封襲戴過這樣的鏈子。
現在想來,他的儲物空間可能一直都是放在口袋裏。
這樣隨便放置,很容易弄丟,所以由此看來,或許他的儲物空間內,並沒有什麽特別值錢的東西?
但很快,藍嬌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不是封襲的隨身空間裏沒有特別值錢的東西,而是再值錢的東西,對他來都算不了什麽。
封襲取東西的速度很快,幾秒鍾的時間,他就已經從空間儲物設備中拿出了一個木製的盒子。
他將盒子抓在手中,回身朝著藍嬌走過來。
那盒子大約成人巴掌大,如果裏麵裝的都是熾火石,那麽熾火石的數量絕對不少!
換算成帝國金幣,或許價值幾千萬!?
就是這幾千萬的熾火石,被封襲隨便的塞到藍嬌手上,並且他還隨口了句——
“新開采出來的,礦脈太分散,熾火石整體偏,你先湊合用,以後找到大一些的,我在給你。”
“好。”藍嬌答應著,隨後當著封襲的麵,將裝著熾火石的木盒子打開。
盒子開啟的瞬間,熾火石的溫度撲麵而來——
因為盒子中的熾火石數量還真不少,所以聚在一起,在這寒冷的氣候下,溫度格外明顯。
一盒晶瑩的紅色熾火石裝滿盒子,形狀不太規則,但一顆顆大還算均勻。
這些熾火石的價格加在一起,保守估計要兩千五到三千萬帝國金幣。
虧得藍嬌不缺錢,否則還真是要不起。
“謝了,東西我收了,榨我已經換算成聯盟幣轉了過去。”
聽到少女語氣淡淡的話,封襲深邃的眸光中頓時比之前更沉了。
他知道少女的意思。
到了現在,她還是和自己算的清清楚楚,不願意隨便拿自己的任何東西。
她的態度明確,如果那些聯盟幣他不收下,她也不會要他的熾火石。
帝國金幣轉換成聯盟幣的幾秒鍾延遲,讓封襲這時才收到消息提示。
三十億聯盟幣的入賬提醒,令封襲震驚。
他知道她做魂器、做直播的收入不菲,可切實看到這樣的財富,還是讓封襲驚訝少女的斂財能力。
這樣方方麵麵都優秀到無人能及的她,讓封襲越發的覺得想要追上她,真是不容易。
藍嬌轉完賬,拿著熾火石就要下樓去。
可她剛要走,卻聽到封襲忽然聲音沉重的了一句,“我很快要回去了。”
“嗯?”藍嬌腳步一頓,下意識的抬頭,對上封襲的眼睛。
他漆黑的瞳孔,仿佛夜幕般深不見底。
此時的他,雖然表情和之前沒有什麽太大變化,可是藍嬌卻能夠感受到他平靜外表下的無奈和歎息。
“要回聯盟了嗎?”藍嬌問出這句話,忽然覺得心裏有那麽一點點的不太舒服。
他們一起來到帝國的這將近三個月時間裏,雖然封襲有時候不在別墅,可是藍嬌知道,她需要他出現的時候,他都會在。
封襲對她來,就像是一個一直釘在那裏,任風吹雨淋也不會動搖的安全保護傘。
在帝國這樣危機不明的學習環境下,封襲的存在,是她、是所有聯盟交換生們的安全港灣。
有他在,她的心中就會覺得無比踏實。
現在他要走了,藍嬌不知道封襲離開之後,她們聯盟交換生們在帝國的處境,會不會有所變化。
但她知道,她的心裏會變。
以後她再做什麽事情的時候,都會有所顧忌了。
因為她沒有了心理上的依仗……
哪怕藍嬌沒想過要靠誰,但是封襲的存在對她來,確實是她心中讓她覺得安定的存在。
習慣是可怕的,一直在身邊存在著的一個人,一個讓她心裏感到安全的人忽然要走,她的不適感尤為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