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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1 高鎮與梁鄉的過節

  場中還活著的獵戶,麵無懼意,其中一人衝著杜山喊道:“來啊!杜老三!來啊!”


  秦天不知道杜頭會做出什麽樣的決定,這等亂世,也許杜頭如何處理這群人,將是他秦天學習的榜樣。


  桂勳捂著傷口,站起身來,道:“梁芳!我告訴你,爾等專做殺人越貨之事,如今還怪罪好人耶?!”


  “休要廢話!要殺要剮,抓緊的!”又一漢子喊道。


  桂勳冷哼一聲,道:“滕壽!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高鎮與你梁鄉本不會到這地步,算起來終究是你們梁鄉犯錯在先,你們已搞臭了梁鄉獵行的名聲!”


  “哈哈!天大的笑話,獵行的規矩本就如此,先下手為強!杜山你記住,梁鄉的後起之輩,定要壓你高鎮一頭!”


  杜山道:“不錯,獵行的規矩,從來都講究個先字,但從不是先下手為強這般低賤!我自問高鎮獵行,無人觸犯行規,你梁鄉之人,視行規如無物,投機取巧便且罷了,謀財害命更是你梁鄉之人擅長把戲!滕壽,就單說你,無辜死在你手上的獵戶有幾人?再說你梁芳,死在你手上的獵戶又有幾人?他們從來都是按行規辦事,為何就被你們那般滅口!”


  滕壽哈哈大笑,道:“這便是為何我梁鄉獵戶名聲遠遠比你高鎮大的原因!連城附近,哪個地方獵行見了我梁鄉不孝敬幾許?想那日,一獨眼之人,見了我竟視若無睹,我便要燒了他的家,啊哈哈!”


  聽到這兒,本抱著局外人的態度的秦天,心下頓時掀起巨濤駭浪!

  “你燒的?”秦天皺眉問道。


  滕壽搖頭,道:“可惜了,被人搶先了一步。”


  盡管程叔家不是這個滕壽燒的,但秦天心下已起殺意,提起鋼刀,走到滕壽身前,滕壽可叫渾然不怕,仰頭道:“小子!動手還輪不到你!”


  話音未落,秦天手中鋼刀已然落下,看著滕壽的屍體,冷冰冰的道:“不殺爾等,難泄我心頭之恨!”一刀殺了滕壽,側頭看向梁芳,梁芳未有掙紮,嘴角詭斜吊起,道:“崽子!小心睡覺之時我來找你哦!啊哈哈……”


  秦天未有半分猶豫,手起刀落解決了梁芳,來到最後一人身前,那人盡管眸中有著對死亡的畏懼,身體哆嗦著,但並未出言求饒,秦天心下一軟,此時李洵走到身邊,拿下秦天手中的刀,道:“三郎,不可心慈手軟,盡管梁興未作殺孽,但你殺他親哥,不斬草除根,小心他日後複仇。既然你不想動手,我來替你動手。”


  “慢!”秦天出聲阻止,道:“李兄,好意心領了。既然他梁興未作殺孽,我秦天自不會害他性命,且留他一命。”說罷,秦天又對梁興道:“你記住,我叫秦天,大家都叫我三郎,你若要複仇,隻管找我,殺你哥哥之事,與他人無關。”


  梁興看著秦天,並未回話。


  杜頭、李洵等人皆要出言再勸,秦天卻已豎起手掌,阻止眾人開口,抱拳道:“諸位兄長,三郎知曉斬草除根的道理,但秦天心下這關過不去,他日梁興若要為他大哥複仇,隻管找我便是。”


  梁興至今未出言求饒,秦天心下越加佩服此人。


  杜頭道:“三郎,此事你做不得主,行規從來便是如此!今日他截我不成,他死,若截我成,死的便是我等,這個道理,你要明白。再說殺梁芳並非你一人之為,在場諸位兄弟盡皆有份,所以……”


  秦天歎口氣,走到旁邊,不再多言。


  杜頭衝李洵點點頭,李洵下手非常之快,一刀下去……


  ……


  眾人合力將大惡拖到山下,而後李洵先去尋車,此時而杜頭的傷情也變得嚴重起來,高燒不退,在炎熱氣溫之下,傷口終究還是感染了。


  桂勳忍著刺鼻的味道為杜頭清理傷口,並仔細小心的為杜頭更換草藥,此時的杜頭仍作堅強,強言不用人背。


  此番叢林獵虎之行,的確危險,所幸的是並無誰因此丟了性命,按桂勳的話說,不僅獵來了幾年來連城的第一條大惡,還滅了連城獵行的害群之馬。


  眾人坐在路邊,一邊充饑填腹,一邊等待李洵。


  期間,眾人對秦天也越加好奇起來,秦天不過十五歲年紀,氣力和武力甚至是智力,都非常人,若說他是尋常人家孩子,沒幾個相信。


  “各位老兄,我真沒騙你們,我真的就一普通人啊!”


  “三郎不願說,你們就別問了。”在秦天被追問的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杜頭發話了,隻是這種答話分明是雪上加霜。


  “三郎,看你殺人手法,就不是第一次,身手如此了得,更有豹子膽,你莫非當我們都是傻瓜不成?”未杜頭換完藥的桂勳擼起袖子,裝模作樣的擼起袖子,似要強行逼供。


  秦天見說不清楚,幹脆雙臂環抱在胸前,靠著樹身閉目養神。眾人也不再逗嗬,隻是心中對秦天再多了一份忌憚。


  桂勳拿著幹糧蹲走了過來,頂了頂秦天胳膊肘,道:“三郎,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打算?繼續跟著你們打獵啊。”


  桂勳搖了搖頭,道:“咱們都受了傷,要好好在家養養,按照獵行的規矩,捉了大家夥,至少十天之內,不能進山,否則要遭報應。”


  “呃……”規矩就是規矩,既然如此,非特殊情況,秦天自然不會擅自擾亂規矩,心下道又上了一課。


  “三郎,今日之變,可有話說?”杜頭挑眉看向秦天道。


  “沒有。”


  “秦立,梁興的事,可有話說?”


  “梁鄉這群人已徹底失了智,可謂是達到目的不擇手段,謀財害命,既然如此,這群人死有餘辜,有何話說?隻是那梁興是條好漢,可惜了。”秦天心下仍然覺得梁興罪不至死,但杜頭說的也有道理,殺兄之仇,豈會不報?在梁興的視角裏,真正的仇人是梁香的宿敵……杜山,既然如此,秦天不能故作大方。


  “三郎,獵行身上本有就殺孽,殺人與殺畜生,並無不同。進了這行,以後你就慢慢明白了。”杜山語重心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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