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隱婚99天,撒旦總裁寵妻入骨> 006:是不是又去見白楊了?!(2)

006:是不是又去見白楊了?!(2)

  “沒有!你不要胡說!”玉蝶也喊了起來。


  “白小姐。”吳管家出現在門口,看著玉蝶提醒道。


  吳管家是個恪盡職守的四十五歲女人,以在這生活了足足有三個月的時間計算,玉蝶可以負責任的說如果沒有叫她笑,她就決不會露一絲笑容。


  這裏是穆洋的大宅,她是這裏眾多仆人中的一員,除她以外,另外有九名仆人輪三班分別為這座房子的主人提供服務。


  這真是一所大宅子。


  是的,你也這樣認為就對了。


  事實上,自從玉蝶來到這裏,她就不曾走遍所有的房間,這裏的房間多的她覺得可以輪流睡一個月都睡不過來。


  可是,除了現在這個房間,這的真正主人穆洋從來不讓她隨意走動一步。


  因為,從剛開始,他就告訴了她遊戲規則。


  盡管這套宅子名義上是撥給她的,但是,她,不過是他的一名情婦!

  白玉蝶平靜了下來。


  她平靜了下來,穆洋卻沒有停住。


  吳管家不知什麽時候遞過來一杯熱汽騰騰的茶水。


  穆洋接過,那是他喜歡的武夷肉桂,一股濃濃的桂皮香氣撲鼻而來。抿了一口,他才淡淡的道:“我們的協議是什麽?”


  玉蝶倒退一步,心知這次又是逃不過了。


  玉蝶抬起頭鎮定的道:“我自己來……”


  說完,她解開衣領。


  一件,兩件……


  ——十四年前。


  鞭炮聲四起,中華民族特有的紅色鋪天蓋地。


  一名盛裝打扮的肌膚勝雪的女孩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款款走上了一輛在當時社會上還是稀罕物的雪鐵龍汽車。


  小小的玉蝶在人群中擠進腦袋,忽閃的眼眸望著女孩,好奇的問著旁邊的一名阿姨:“若若姐姐這是要去哪了?”


  “你若若姐姐這是要去享福了。”阿姨興高采烈的說著,仍舊鼓著掌望著女孩。


  享福了?

  小玉蝶歪著腦袋也想不明白。


  享什麽福?


  看樣子,她是要坐車走,難道坐車走就是享福嗎?

  阿姨似乎看出了玉蝶想不明白,開導式的道:“你若若姐姐要出嫁了,她男人是海外的一個大老板,有很多的錢,你若若姐姐幾輩子都花不完。”


  “那……若若姐姐是要去海外了?”玉蝶有點沮喪,若若姐姐待她很好,還教她折過小白鶴呢。


  “哎,”阿姨突然放低聲音,一手擋住口,低下頭,小聲靠著玉蝶的耳邊說:“她去不了海外,她隻是那個男人在這裏娶的二老婆。”


  二老婆?


  這個詞語,玉蝶當時不能理解它所代表的具體含義,阿姨怎麽樣也不和她解釋了。


  現在,她終於理解了。


  三百萬。


  原來三百萬就可以將一個女孩變成一個男人的二老婆。


  那麽她白玉蝶這個身子換個三百萬也算是值了!


  最後一件衣服已經褪下。


  光潔如白玉般無暇的身子就完全暴露在了從窗戶射進來的和熙的陽光之中。


  陽光有些刺目,射的人睜不開眼。


  不過,玉蝶此時也無需睜開眼。


  在她看來,接下去的事情她寧可任何人都看不到。


  一陣皮鞭聲四起,而後,隨著房門重重的關閉後是駭人的寂靜。


  好一會兒,門開了,吳管家手捧著個醫用箱走了進來。


  “白小姐,穆先生讓你擦擦吧,這裏還有棉紗。”吳管家說道。


  玉蝶輕輕一笑,接過醫用箱,道:“謝謝。”


  她席地而坐,拾起裏麵的萬花油。


  她的身上此時一絲不掛,白瓷般的背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這是她和穆洋立下的契約。


  契約三:契約人乙白玉蝶在契約期間不準有情人,如果被發現或者有想過,任憑契約人甲處置。


  從三個月前立下這個契約開始,這樣的狀況已經不是第一次。


  玉蝶有自己的房間,可是經常半夜醒來就發現穆洋坐在她床邊。他說,她夢中在喊白楊的名字,違反了契約三。而後,就如同今天的狀況。


  起初,穆洋要求立下這個契約,玉蝶能夠理解,他是她的金主,肯定要求他的女人對他忠心,會在意自己與其他男子交往。


  而且,既然是自己同意立下了的契約,人家是自己的金主,玉蝶從來就沒想過做違反契約的事情,甚至,從一開始住進這棟房子起,玉蝶就已經做好好好履行契約的準備。


  自願做了人家的情婦,拿了人家的預付金,就和工作一以後拿了老板的薪水一樣,要對的起雇主,將它當做一份職業!

  第一個晚上,她將自己洗的幹幹淨淨,脖頸邊還噴灑了孟加拉星夜,脫的一幹二淨的躺在床上。


  這是她的第一個晚上,她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或許,對方是個老的不能再老的人,或許,對方是個五大三粗的粗人,再或許,對方根本是個性虐狂。這些,她都認了。


  可是,當她看到來人時,也即刻怔了一下,那是個身著黑色無袖T恤,一身淺藍色牛仔褲,腳蹬一雙運動鞋,看上去年齡最多三十五六歲的中等身材的男子。


  大半個夜晚,穆洋就站在那裏,什麽也沒做。


  什麽也沒做確實很奇怪,對玉蝶來說本來也不是什麽壞事。


  可是,月黑風高,玉蝶整個晚上耳邊都響徹著他的聲音。


  “你以為自己有多高貴?不是大學生嗎?三百萬,三百萬你就願意跟了我!”


  “我,是為了我的伯父,不是你的三百萬!”


  “你的伯父?告訴你,就是你的大嬸把你給賣的!”


  “……是,又怎麽樣?我伯父被車撞了,他需要醫療費!”


  “哼,還在裝蒜!你,就和你那個下賤的母親沒什麽兩樣!”


  “不許你侮辱我的母親!”


  ……


  自己的房間裏,玉蝶打開一個銀白色的雕花盒子,那盒子和一般的盒子大不相同,光亮的周身閃爍著颯颯寶石般的光輝,上麵有好看的植物花紋,植物葉長橢圓形,抱莖而生,那一朵朵團簇應是它的花朵。


  那是母親留下的盒子,媽媽說過,那花是罌粟花,東南亞一帶是它的故土,它本應該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花朵之一,卻被用於邪惡而染上了汙點。


  這個盒子玉蝶總是隨身帶著,她住在哪裏就帶到哪裏,就是以前的伯父,白楊,現在的穆洋都不知道它。


  盒子裏麵是一疊疊的白紙鶴,那是她學會紙鶴的折法後幫媽媽折的。


  媽媽的名字叫冷玉鶴,媽媽說過,媽媽是白鶴,她玉蝶就是天空中自在飛舞的蝶兒。


  蝶兒和白鶴一樣,一生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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