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犯錯誤了
湊得近了,一股不知是洗髮水還是沐浴露,抑或胡靜體香的芬芳香氣鑽進了郭敬的鼻子,帶得郭敬心中一盪,連忙低下頭來,卻不巧地從弔帶睡衣那低低領口處看到一些蕾絲花邊,心頭一熱,連忙偏過頭把視線放到了電視上,一時只覺得雙頰似火。
我們老實的郭敬哪經得起胡靜如此風情,心中也不知胡靜是故意還是意,不知什麼時候,額頭已經沁出了一絲汗珠。胡靜看著郭敬局促不安的樣子,心中頓覺有趣,「弟弟,屋裡開了暖氣,熱的話,就把外套脫了,你看姐姐就穿了睡衣,一點都不冷。」
聽話地把外套脫了,郭敬緊張的心情,倒忘了自己的來意,一時間只是看著電視發獃。胡靜面色如潮,不知是暖氣的效果還是心理正想著什麼,眼睛不時瞥向身旁的郭敬。
良久,胡靜又朝郭敬坐近了,緊緊地靠在一起,將郭敬的手拉到自己的腿上,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下面,「好了!幫姐姐切脈!」
郭敬的呼吸一促,眼神閃爍遊離,手搭上胡靜的脈搏,立刻就收攝心神,細細地切起脈來。
聽了一會,郭敬皺了皺眉,又看了胡靜的舌苔,才臉紅地結巴起來,「那個我、我現在明白了。」
胡靜微微一怔,隨即笑了一下,姿態撩人地把手搭上郭敬的手,「明白什麼了呢?姐姐到底是什麼病?」郭敬的臉更加紅了起來,說起來,胡靜的病算是病卻也不算是病,要是自制力頗足的話,或是人比較忙碌的話,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病。
「姐姐脈細而數,舌紅苔薄,以我來看,很可能,很可能」想到後面的話,和面前這位中年美婦的打扮,郭敬頓感尷尬不已,雖然說是醫生,但胡靜和郭敬並非完全不認識或少接觸的醫生或病人,加上剛才胡靜帶給郭敬的一番緊張,郭敬此刻竟法出口。
胡靜依舊嫵媚地笑著,細嫩的手掌輕撫過郭敬火燙的臉頰,「怕什麼,你現在可是姐姐的醫生啊!姐姐很相信你的,姐姐去醫院,那些男婦科醫生都能坦然說來,怎麼弟弟你也是,弟弟還是太年輕了,一定想到什麼了。」
胡靜這番話倒有些沒根沒據的,她過去去醫院,從來看婦科病都是找的女醫生,大多數的女人在看婦科病時都比較相信女醫生,就算是男婦科醫生,也要是那些老醫生,最擔心的就是遇到年輕的男婦科醫生,有時候甚至老醫生也會現場以婦女身體來教導那些剛入行的年輕男醫生,對女性來說,實在頗多尷尬。
「胡靜你說的是,那我就直說了。」郭敬被胡靜的話說得心下慚愧,定了定心,在看到胡靜點頭后,他實在不好意思說『太陰脈女』這種匪夷所思的道家房中術鼎爐,半遮半掩說出了心中的診斷,「你可能是性亢進的病症,不過目前還不能下判斷,是否能讓我進一步檢查一下?」
眼前讓胡靜心動不已的郭敬說出這樣的話,雖然在郭敬來說是一個醫生的醫學判斷,但在胡靜來說,卻疑如同情話般,她哪管是什麼檢查,婦科病的檢查終歸、、按照以往的常識,胡靜立刻點點頭,「可以,你隨便檢查!」
這話一說出口,頓時把郭敬說得皺了皺眉頭,臉紅被他今天紅潤的臉色掩蓋,「那個姐姐又沒有穿?」
胡靜一怔,隨即點了點頭,她豈能不穿,不單是穿了,而且還墊了衛生棉,心說如果沒有穿,恐怕自己早就露了底。
郭敬沉吟了一會,猶豫著自己的做法,卻又覺不太妥當,「胡靜,現在我要切你興奮后的脈象,有兩種方法,一種是和正常醫院一樣的婦檢,去衛生間嗯,還有一種是我按摩你的一個穴位嗯,姐姐,你看用什麼辦法!」
郭敬說得第二種方法其實就是他在台灣所用的辦法,和治療葉舞時一樣,只要在福留腎穴上輕輕按幾下,以一個需求旺盛的女人來說,很快就能達到了。
想起葉舞,郭敬便想起在葉舞房間的那會兒,暗暗責備了自己一下,郭敬清澈的眼神看著胡靜,等待她的選擇。淡淡的茉莉花般的香味在二人之間蕩漾,郭敬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暖氣的溫度卻讓郭敬更加熱了起來,心說這暖氣質量也忒好了,吞了一口口水,郭敬想要脫下毛衣,「胡靜,我想脫毛衣。你這裡的暖氣太熱了。」
還在思考中的胡靜不知有沒有聽到郭敬的話,只是點了點頭,臉上紅潮陣陣,郭敬說第一種方法時胡靜已經知道是什麼辦法了,只是,她很好奇,郭敬所說的按某個穴位,會不會是、、或是、、
一想到自己心中那美好的場面,胡靜便有些興奮不已,立刻滿口地答應下來。
郭敬轉過身去,「姐姐進衛生間去把脫下來!用毛巾墊一下,需求亢進的人一般分泌物都會很多,免得弄濕了沙發。」即使從外面看不出來,但郭敬自己卻可以體會到臉上的火熱。現在的情形和在婦科實習那會可完全不一樣。
胡靜心說郭敬也夠細心的,連做婦檢需要體液的量都考慮到了,也不離開,有需求亢進毛病的她早對郭敬躍躍欲試,有心誘惑郭敬,此時也不管郭敬就在旁邊,仰起身便從睡衣裙底褪下那粉紅色的。
看著濡濕的衛生棉,本來想說不知這個可不可以,但看了早就背過身去的郭敬一眼,不由住了口。將東西放到一旁放好,還用報紙蓋住,又去浴室拿了毛巾墊好,一心等待郭敬來按摩她,「好了!」
郭敬緩緩轉過身來,確定胡靜已經好了,郭敬的眼神中一片澄明,顯示已經回到他神醫的崗位上,一手搭上胡靜的肩膀。胡靜還獃獃地看著郭敬不知郭敬在做什麼,也不知自己要做什麼,眼神中滿是疑惑,「怎麼?」
郭敬證了一證,「怎麼啦?你是怕受不了嗎?不會痛的,那姐姐半躺在沙發上!」
福留腎穴是一個很奇妙的穴道,在人體的全身都有分佈,郭敬體內的陽氣緩緩從手指逸出,從銀針針灸進胡靜體內。胡靜只感覺一股熱流從肩膀處流向全身,本已動情的身體在這一下間活躍起來。「嗯啊!」
只幾秒鐘的針灸工夫,胡靜仰起頭來閉上眼,全身顫抖不已,放在裙底的毛巾濡濕大片,郭敬已經放開了胡靜的肩膀,任由胡靜恍似虛脫般地斜躺在沙發上。胡靜一雙迷醉的眼睛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站在她身後的郭敬,渾然不明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居然、、
「姐姐你應該是需求內熾,肝經風熱,心腎不交,非常典型的荷爾蒙分泌旺盛,而且過度私生活,偶爾會伴有情志抑鬱,情緒沉悶。性衝動頻繁,手足心熱,睡眠不實。偶夢鬼交。」切著胡靜高峰過後的脈象,郭敬很平靜地訴說著自己的專業認識。
胡靜尚且是頭一次被一個男醫生,而且是令她心動不已的小冤家如此直白地說出她的病情和隱私,難得地臉紅起來,身體雖然仍舊力,卻不停地點頭,雙眼直視郭敬此刻清澈的眼神。
「胡靜你休息一下!稍後我先幫姐姐指壓中脘、腎俞、闕元、太沖、三陰交,再針闕元一穴,一定可以幫姐姐擺脫這讓姐姐苦悶的病。」
胡靜看向郭敬的目光再度產生變化,直把暫時卸下醫生身份的郭敬看得發窘。「郭敬,你可真厲害,雖然我不太懂,不過我這個病好多醫生都沒辦法,只是給一開個方子說能緩解。還叫我用比較忙碌的工作來減輕性衝動。」
郭敬尷尬地一笑,喝了一口茶,「那個,其實他們的辦法也不是不好,只是我的方法雖然快,也有點霸道,和他們有些不同,這也只是因為我的體質稍微特殊一點罷了。」
「郭敬,剛才你在我肩膀上那麼一按,我就感到體內有一股熱熱的東西沖了進去。是是什麼啊?呵呵,怎麼說的有點變味了,」胡靜臉上微紅。
郭敬支支吾吾,不知該怎每說才好,總覺得現在有種回到李若男的足心道保健中心的感覺。
驚覺說話有些過頭的胡靜一時也沉默了一下,隔了一會才說:「郭敬,你可真厲害,都說你是一針治的神醫,今天我真是親身領教了。對了,姐姐昨天去醫院找那個阿拉伯國王,你沒有生氣?」
郭敬怔了怔,聽胡靜突然說起此事,雖然自己並不想要什麼廣告,心中依然有些感激,「謝謝你這麼幫我,我怎麼會生氣呢?」
「其實幫你也是幫我自己,阿布勒國王,我算準了他會幫你打出更大的名氣。你得了名氣,而我得了個好的新聞專訪,兩全齊美嘛!」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郭敬,胡靜的眼前有些迷,想起剛才那從未有過的感覺,「郭敬,來,坐到姐姐旁邊來。難得姐姐這裡有個人來,不要那麼生疏。」
郭敬從沙發後轉過去,坐在胡靜的身旁,胡靜一下子就將頭靠在了郭敬肩膀上,「讓姐姐靠一下,感受一下家裡多了個人的感覺。呵呵,你不會笑姐姐?」
「不會,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肯定會很孤單的。說起來,你是怎麼跑到醫院的?我記得所有人都被攔住外面的啊!」
郭敬抿了抿嘴唇,心說胡妮真的是誤會了她的母親,胡靜天生媚骨的毛病使得胡靜如果壓抑便會身體不適,必須比普通人更多地和男人好,才能緩解身體的難受。而且有時候只要看見英俊瀟洒的男人,也會產生衝動,產生分泌物,這種由生理帶來的心理和性格的改變,有時候不是其本人能控制的。
郭敬被胡靜靠在身旁,那種茉莉花似的香氣不停地鑽入鼻子,身旁的美婦穿著清涼的睡衣,郭敬眼睛不知該往哪看,只得定定地看著前面的茶几,瞥眼卻發覺胡靜睡衣下擺動了一下,一些衣角有些,郭敬頓時瞼如火燒,想到那是什麼東西了。
可轉念一想,待會還有更尷尬的地方,關元穴位於肚臍以下,恥骨以上。那、、郭敬暗暗責備了自己一下,身為一個醫生,怎麼能做這些胡思亂想。
「那個啊!不是還有醫生護士可以通行嗎?我只要變成、、知道了?」胡靜頗為得以地瞥了身旁的郭敬一眼,一隻手伸過去抓起郭敬的手握在了手心,拿到眼前細細地看了起來。
郭敬頓時明白了,微微點頭。見胡靜差不多休息好了,便說:「差不多了,胡靜,我們去卧室,我好幫姐姐指壓。」
胡靜一聽要進卧室,心中一動,不由傭懶地了眼,頭更順著郭敬的肩膀、滑進了郭敬的懷中,繼而落在了郭敬的腿上,「郭敬,姐姐現在還很力,要不多休息會,要不你把我扶進房間?」
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美婦那迷醉的眼神和嫵媚的姿態,郭敬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堂堂男子,要說真是柳下惠,也太勉強。二十齣頭的郭敬正是精力旺盛時,一股熱血在身體里竄動,郭敬一動也不敢動,只是別過眼不和胡靜的眼睛對著。「那就多休息會。」
「怎麼不敢看我啊?哦,我知道了,郭敬,你胡思亂想了?」胡靜調侃著郭敬,深覺有趣。
郭敬當然不會承認,立刻把眼睛轉過來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胡靜,「哪裡,沒有,我怎麼會胡思亂想?」
「呵呵,還逞強。讓姐姐試試你。」胡靜說著,抓著郭敬的手在自己的瞼上摩挲,一雙媚眼直勾勾地盯在郭敬的眼睛里,漸漸地,郭敬有些迷醉了起來。
年少輕狂,郭敬畢竟不是真正的和尚道士,而且就算是清心寡欲的和尚道士,在精力最旺盛的二十歲也是十分容易被花花世界的各種誘惑所迷惑,蘇熏是第一次,葉舞是第二次,現在胡靜則是第三次。
頭慢慢地落下去,郭敬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捧起了胡靜的頭,鼻中聞著那茉莉花的香氣,胡靜也閉上了眼睛,就在四片紅唇要短兵交接展開世界大戰時,咚的一聲,客廳的鐘響了。時間是晚上九點了。郭敬頭腦一清,頓時發覺這樣有些不妥。
胡靜才自動離開了郭敬的唇邊,含情脈脈地看著鼻息粗重的郭敬,「有沒有亂想啊?呵呵,真是個壞弟弟!好啦,把姐姐扶進去!這下你就不用那麼生疏了。」
有些不合年齡地俏皮一笑,頓時讓胡靜的臉如花兒般綻放開來,郭敬老實地別了一下眼,事已至此,郭敬只好扶著胡靜,在胡靜的指點下進了胡靜的卧室。
需求過度旺盛在男女均可以發生,但一般而言,男性患者多於女性,一般稱為需求亢進。所謂需求亢進,是指對性行為要求過於強烈為主要特徵。臨床表現為頻繁出現的興奮,性行為要求異常迫切,不分場合,不分時間均有需求,需求時間延長,遠遠超出正常人所能接受的水平。
按照現代醫學的理論,需求亢進可以分為功能性和器質性。凡是由於精神因素和社會因素造成的需求亢進屬於功能性,例如,青少年因為看片等,導致對異性的過度尋求,這就屬於功能性的需求亢進。
如果需求亢進系發於某些惡病,如內分泌失調、顱內腫瘤、甲狀腺功能亢進、精神病等,則屬於器質***亢進。對於這些情況導致的需求亢進,主要需要對於原發性疾病進行治療,使用中醫、西醫治療均可以。
按照中醫理論,需求亢進屬於相火妄動、肝經濕熱等。相火源於命門,游於三焦,而寄於肝、腎之肝腎同源,腎陰虛可導致肝陰虧虛;腎火旺,肝火亦旺,相火妄動,陽亢極盛。即可見***亢進。在中醫臨床辨證論治上,常見的有相火妄動、肝陽偏亢等分型,可分別用滋陰降火、柔肝潛陽的方法治療。
最重要一點,胡靜這個並非單純需求亢進,而是一種很古老很奇特的玩意兒太陰脈亢奮。
郭敬把門鎖好,才脫了鞋坐到床邊,「胡靜,雖然有點尷尬,不過,我還是要說明一下,那些醫生之所以給你開方和用的方法對你的見效不大,是因為姐姐可能很小的時候引外邪人體,致使某些內臟功能不足,時間一久,你的需求亢進引起三焦受損頗為嚴重,如果只是一般的三焦受損,我只要稍微指壓一下,也有可能解決姐姐的問題,現在、、」
「現在只要為你針一下關元穴,調和一下你體內的陰陽,將受損的三焦改變,以後胡靜你就不會像這樣了。你可以正常生活了!」
紅潮滿臉,胡靜全身力地趴著,「你幫我針灸!我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
此刻的胡靜倒希望這一刻的時間停止下來,心說這小冤家也忒厲害了點。先前只手指按了兩下,就讓自己舒暢萬分,現在,這輩子男人遇過不少,可像這樣,還真是滋味非凡。
至於郭敬的手法在中醫界來說,是多麼高超,多麼華麗,一針治是多麼神奇,這一切胡靜可管不著,這裡也沒人會管,郭敬只好將胡靜翻身,從針筒中取出一根金針,已經朝關元穴慢慢地刺了下去,捏針的兩根手指捻動,時而輕輕撥動一下,先泄後補,指間陽氣流竄,面前一道水柱汩汩而出。
胡靜只感覺來自體內深處的虛脫感正佔據著自己的全身,剛才只是疲乏后的力,而現在是整個人的虛脫,彷髓內的一切精氣正被迅速地抽空一般。
忽然,體內熱氣如洪,從被針的地方散開,滲透著,郭敬已經改用補法為胡靜補充受損的三焦。
中醫有雲治病從根治,以前的醫生給胡靜開的方子或藥物大多都是治標不治本,也並不是說那些醫生不行,只是,就像不是因為什麼病而失眠,那醫生大都給你一顆安眠,不會特別地去留意一樣,能讓你應付過去也就是了。在這點上,醫生倒也有些偷懶的嫌疑。
不多時,郭敬針灸完畢,胡靜身體的氣力漸復,看著認真的郭敬,那怨女眼神,說是含情脈脈也略嫌不夠清晰。一心雜的情緒在心中糾纏了許久許久。二十歲啊!這個小冤家,為什麼不早二十年遇上這個小冤家呢?
也不知胡靜凝視了多久,郭敬抬起頭來,「好了。我可以走了。」將金針放好,郭敬才露出微笑地看向正凝視自己的胡靜,微微一驚,伸手到胡靜眼前晃了晃,發覺胡靜的眼珠一動不動的,郭敬心中疑惑,不由搭上胡靜的右手再度搭起脈來。突然,胡靜一把拉倒郭敬,將郭敬拉得躺在了自己身旁,而胡靜更翻身一下摟住郭敬,送上自己那嬌嫩的火熱紅唇。
就在胡靜引導著郭敬向那誘入境地前進的時候,門外傳來電話的聲音,郭敬心頭一緊,是他的手機響了。
急忙開胡靜的雙肩,郭敬臉紅不已,「對對不起!我走了。」郭敬趕緊逃出房間,一逃出房間,郭敬便大口地喘著粗氣,好不容易平復下氣息,手機已經是第二次呼叫了。
「郭敬,你任哪裡?怎麼這麼半天才接電話?還不快回家?」一接通電話,郭敬立刻把電話拿開,聽這口氣,秦雨在家該是已經發火了,看看時間,已經快十點鐘了。
也難怪,畢竟郭敬已經有李玲這樣一個嚴重到至今還讓秦雨感到威脅的前科,要不是李玲的表現還算克制,秦雨還不知該怎麼辦。
原本九點左右秦雨就要打電話來,考慮到男人應該有自己的應酬,這才多等了會,不過也沒多久,十點不到,秦雨都有些坐不住,現在她們可絕對不能再讓郭敬有經宿不歸的機會了。
「我現在在病人家裡,一會兒就回去。」可能是做賊心虛,郭敬剛從一個美少婦的溫柔鄉脫離,本就不是很會撒謊的他說話也有些結巴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秦雨明顯抱著懷疑的態度。「是嗎?我跟爸媽可都在等著你。你忍心讓我們等很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