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眠夜
“大家聽好了，我們現在要找的是有針對女性犯罪的前科，並且在白教堂居住或者曾經居住過的家夥……”
辦公室裏，約瑟夫的手下坐在電腦前，有些生疏的查詢著嫌疑人的消息。而在警局內的解剖室內，法醫正在調查三名死者的屍體。
“皮下粘膜有細小的出血點，肺部沒有藻類或者溺水的痕跡，舌骨骨折，符合機械性窒息的一般特征，沒有性侵的痕跡……約瑟夫，要是我猜的不錯的話，這三個女孩是被人從背後裸絞而死的，手法相當的嫻熟！”
裸絞？
就是從背後，用臂彎處摟住受害人的脖頸，然後用另一隻手來固定。隻要堅持一小會，受害人便會因窒息而死亡。不過這個凶手的力氣顯然更大，因為有兩名的受害人頸椎都有些錯位了！
“一個力氣很大的凶手？”
“是的！雙臂應該非常的有力！”
聽到法醫的分析，約瑟夫在腦海中回憶著住在白教堂一帶具有以上特征的家夥。
上個世紀，這裏一度充斥著街頭文化，所以在白教堂，當時有不少人加入幫派。除此之外，英國是一個拳擊和搏擊氛圍濃厚的國家。因此，有能力徒手掐死這三個女孩的嫌疑人，實在是大有人在。
菊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時間。馬上太陽又要落山了。這個夜晚，那個危險的家夥會再度出現嗎？
懷著這份擔憂，菊田和約瑟夫離開了解剖室。而此時，留下來幫忙的菲利普則已經聯係好了蘇格蘭場方麵。
“約瑟夫，為了預防今晚出事，我向蘇格蘭場申請了臨時的支援！就算那個殺人魔不出現，你也可以預防其他的危險！”
“危險，能有什麽危險？”
約瑟夫正說著，忽然間！辦公室的玻璃一下子碎開了。一塊磚頭從窗外飛進了辦公室，查點砸到坐在窗邊的警官。約瑟夫見狀，頓時憤怒了。
“這是怎麽回事？”
“那些移民，有一些女人和孩子在門口鬧事！”
“什麽？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就從半個小時前開始的！”
聽到下屬的回答，約瑟夫隨手拿起一頂英式黑桶盔戴在了頭上。當他從警察局走出去之後，立刻就看到了門口圍著的幾十人。
“哢嚓！”
又是一聲玻璃破碎聲響起，隻見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突然從人群中飛奔而逃。約瑟夫見狀。自然不肯放過對方，於是他便向屬下吩咐道：
“不管用什麽辦法，我要這些人二十分鍾之內從警察局門前消失，另外，今天所有人都要上街巡邏。我就不信，那個殺人魔還敢出來犯案嗎？喬什！喬什這個家夥跑哪兒了？”
“探長，他好像又去看門人了，說是一會兒就回來！”
“給菲爾打電話，讓他通知所有人都回來，今晚我們有行動！”
約瑟夫看著們外那些鬧事的非法移民，心裏就沒來由的一頓怒火。可惜，白廳總有些蠢貨護著這些家夥。以至於警察在處理這些家夥時，經常會畏首畏尾的。不過，約瑟夫可不認為自己是孬種。
就這樣，隨著夜色降臨，約瑟夫總算把那些習慣了在看門人酒館度過每一個夜晚的下屬們拉了回來。待他分配了任務之後，蘇格蘭場派來參與支援的人也趕到了警局。
“非常感謝大家的付出，距離上次發現屍體已經有三十多個小時了。按照這個殺人狂的特性，他很可能今晚又會在白教堂的某一條街上留下一具屍體。所以，我們必須阻止這種事情的發生！”
“馬克！你帶幾個人，守住白教堂街！喬什，你負責把守沿河的區域。剩下的人，我要你們想我保證，白教堂的每一條街道，今晚都有警察把守！”
“探長先生！今天晚上會有三倍工資嗎？”
“這個你得去問女王陛下！我隻管為陛下找到那些人渣！”
“哈哈哈！”
看得出來，約瑟夫今晚信心十足，他甚至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給大家開玩笑。
……
雖然菊田覺得約瑟夫的方法並不高明，但是眼下，這似乎是唯一能夠阻止凶手出來犯案的辦法了。隻不過，入夜之後，白教堂的街頭卻並不太平。
隨著夜色漸深，酒館裏逐漸熱鬧了起來。很多人在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後，都會跑到自己常去的酒吧痛快的喝上一杯啤酒。不過今晚，一向熱鬧的看門人酒吧卻逐漸冷清了起來。
作為外國人，菊田本來不用參與今晚的行動的。不過他還是申請和約瑟夫一起走上街頭，期待著可以將那個殺人狂抓一個現行。
“兩個茶包，兩包糖，一包奶！這是我認為的最佳搭配！”
站在寒風瑟瑟的大街上，約瑟夫熱心的向菊田推薦著自己鍾愛的英式紅茶衝泡方法。不過，當菊田按照他的辦法試了一下，卻發覺還是很難喝。
“呸，簡直像尿一樣難喝！”
約瑟夫隨口抱怨了一句，緊接著，就把茶水潑在了大街上。他把空紙杯攥癟，然後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
“探長，13街有一幫混混和那些移民發生了衝突，現場有一輛汽車被點燃了！”
聽到對講機裏時不時的傳來“i"rblobubbles”的歌聲，約瑟夫一下子就明白那些非法移民惹到了什麽人！
“混蛋，那些家夥居然去招惹城際幫的人！”
“約瑟夫，趕緊派人支援，城際幫的人是瘋子，喝了酒的他們可不是好惹的！”
“啊！”
感到一陣無語的約瑟夫隻能呼叫了菲利普，讓他的人趕過去支援，等到約瑟夫搞定了這一切之後，菊田才好奇的問道：
“城際幫是什麽人？”
“西漢姆聯的足球流氓，雖然我也不喜歡非法移民，但是我更討厭足球流氓？”
約瑟夫說著，突然掀開自己的衣服，指著一處傷疤說道：
“這就是上次米爾沃爾和西漢姆比賽時，那些家夥給我留下的！”
“i"rblobubblesrettybubblestheair！united！united！united！”
“沒有當警察之前，我也曾經是他們當中的一員！”
（西漢姆聯隊隊歌i"rblobubbl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