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二名受害者
“最新消息，昨夜在白教堂一帶的泰晤士河畔遇害的女子已經證實，生前曾經在倫敦西區一家私人俱樂部工作……”
第二天早上，菊田和櫻川在酒店的餐廳裏吃早餐，不過說是吃早餐，可是英式早餐實在是太難吃了。一大盤用黃油炒過的雞蛋，幾片用油炸過的培根，再加上兩根香腸。這種早飯實在是不符合東方人的口味。
好在菊田還可以看報紙來打發時間。
不得不說，英國的媒體行業實在是發達。菊田機會可以從報紙上了解到關於白教堂那具裸屍的一切信息。那些記者幹起活來，可要比警察勤勉多了。
“警部，您還在關注那個案子？”
“是啊！櫻川君，在白教堂區死了一個女人，可不是什麽好兆頭。況且，現在看來，這個女人很可能還是風俗行業的從業者。但願我隻是過度敏感……”
菊田在心裏默默祈禱自己是錯的。不過因為昨天剛和白教堂警局的約瑟夫探長鬧了不愉快。所以他覺得自己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去白教堂為好。
然而……
……
白教堂街！
“探長！”
“是什麽時候發現的！”
“今天早上，住在13街的麥瑟爾太太遛狗的時候發現的，距離上次案發的地點不到200米！”
約瑟夫探長聽到下屬的話，頓時有些懊惱的撕開膠皮手套戴在了手上，接著著，他便和手下一起換上了防護服，這才走進了帳篷裏。
“哦，我的上帝！”
看到眼前又是一具全身**的女屍，約瑟夫有些不忍的閉上了眼睛。
距離第一具屍體被發現之後不到48小時，就在同一片河灘上，第二具全身**的女屍也被發現了。
“怎麽死的？”
“沒有體表傷痕，口鼻內沒有明顯的泥沙痕跡，眼瞼處有細小的出血點。如果沒猜錯的話，也許和上次一樣，是被人勒死之後，棄屍到河灘上的！”
“確定嗎？”
“詳細的情況還要等屍檢之後在下結論，不過……這裏離上次的拋屍地點不過幾百米的距離，我想您應該很清楚，凶手在挑釁我們！”
下屬的話讓約瑟夫感到十分的沒有麵子，那一晚，他在看門人酒館嘲笑菊田的話，此時依舊回響在耳邊。
“難道真的是連環殺手嗎？”
“兩名女死者，拋屍地幾乎在同一位置，況且這裏還是著名的白教堂，幾乎每個連環殺手，都想來這裏致敬某個混蛋！可是，這該死的事情為什麽真的發生了！”
“探長！怎麽辦？”
白教堂警局裏誰也沒有遇到過，三天之內連著發生兩起命案的情況。看到下屬們全都向自己投來了疑惑地目光。約瑟夫一時間腦子很亂，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必須吩咐點什麽，讓大家的情緒穩定下來。
“去查查這兩個女人之間有沒有什麽聯係，還有，把那些該死的非法移民給我抓來，問問他們，有沒有誰知道什麽！”
“好的，探長，早該這麽做了！”
“就是，全怪這些偷渡者，把白教堂搞得烏煙瘴氣！”
……
聽到約瑟夫的話，下屬們便分頭行動。各自去幹自己的差事了。而約瑟夫，則默默地看著腳下那個可憐的女人，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
菊田今天一整天都待在酒店裏，由於獲取線速的渠道隻有電視和報紙，所以他並不知道早上在白教堂已經發生了第二起命案。直到傍晚時分，菊田接到了菲利普的電話，他才獲知這個消息。
“菊田先生，我恐怕您去白教堂觀摩的事情有些麻煩，那裏今天又發生了一起命案！我估計白教堂警察局現在沒工夫安排接待的事情！”
“命案？”
“是的，據說就在第一起命案屍體被發現的地方不到兩百米的距離。這次依舊是在泰晤士河河邊，死者一樣是全身**的女性！”
“請問……死者也是從事風俗業的嗎？”
“什麽？”
“額，我想知道，這次的女死者和上次的受害人，是不是同樣是妓女！”
“啊，具體的我現在也不清楚！”
“菲利普，我昨天去見過那位約瑟夫探長，這位探長先生好像沒有把女屍的案子當回事！那裏可是白教堂，死者又是妓女，而且間隔不到兩天，已經有兩個人遇害了，我擔心……這次出現的，說不定是開膛手傑克的模仿犯！”
“模仿犯？沒有這麽嚴重吧！”
“你不知道，菲利普，全世界有很多連環殺手都聲稱自己的行為一部分是出於受到開膛手傑克的影響，雖然這種論調有甩鍋的嫌疑，不過……也多少可以看出來，一百年前的那個案子對這些家夥有多大的影響。現在，有一個瘋子開始在開膛手傑克曾經出沒的地方開始大肆殺戮。雖然手法沒有那麽血腥，但是這個家夥卻更謹慎。他懂得用河水衝刷掉大部分的證據。而且現在的犯罪冷靜時間，甚至還不到48小時！你們遇到大麻煩了！”
……
菲利普聽到菊田的話，心裏突然間也有些沒了底。隻可惜，他身在蘇格蘭場，下麵警局的那些人是不會聽他的話的。
放下電話之後，菊田雖然很想知道那位固執的約瑟夫會怎麽做，可是這裏畢竟是英國，他是無權插手英國警方的案件的。而白教堂……
……
就在菊田還在持續關注著白教堂第二起命案的同時。約瑟夫卻已經有些坐不住了。這個夜晚，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帶著下屬一起去看門人酒吧。而是罕見的叫上了所有人，開始上街，帶那些偷渡者回來問話。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蠢豬！”
“你給我老實點，告訴我，是誰殺了河邊的那個女人！”
“你做夢，呸！”
“你找死！”
約瑟夫親手壓著一個中東長相的男子上警車，可惜卻被對方啐了一口唾沫，這讓約瑟夫一時火起，掏出警棍對著對方就是幾下。
“啊……啊！警察打人了……打人了！”
“此時圍觀的那些少數族裔人士紛紛拿出手機來，對準了約瑟夫，緊接著，又有幾個穿著袍子的家夥跑出來，開始指手畫腳地說著什麽約瑟夫聽不懂的話，一時間現場亂成了一團。而在不遠處，有幾個像是記者一樣的家夥開始不斷地按下快門！”
砰！
突然間，不知道從哪兒飛來了一個燃燒瓶，砸中了警車，隨後帶著火苗飛進了路邊的一棟建築裏，很快，這棟建築就燃起了熊熊大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