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章欲之幻境
夜輕寒的確在遭受劫難,而且他這幾天已經遭受了無數次了,他正在破第一關的七情幻境!
沒日沒夜,連續奮戰了八個月,夜輕寒終於前幾日突破了元帥境,踏入了諸侯境界。而他踏入諸侯境的時間是他才過完十七歲生日的半個月。十七歲的諸侯境強者,夜輕寒再一次打破了戰神府的記錄。
當然,他今日取得如此成就,和他所付出的是成正比的,和『迷』幻之境遍地都是的靈果也是離不開關係的。
五大家族任何一個家族,如果傾家族之力,換取大量的靈『葯』,靈果給他們家族的天才少年服用的話,也能造就一個絕世天才出來。[
只是,如果傾盡一個家族數千年積累的寶物,去換取一個十七歲的諸侯境界的話,顯然沒有人願意捨得。畢竟諸侯境的武者還只能算是少年,而帝王境界的武者才能算是成年。傾家族之力打造一個天才少年,如果這少年以後在法則領悟道路上遲滯不前的話,這損失可就大了。
再當然,如果夜輕寒,不能破三關,最終隕落落神山的話,那麼就算他成為十七歲的帝王境武者,怕是也沒有絲毫用處吧,死了的神級武者,也最多就是一堆白骨。
所以,他休息了一天之後,決定開始闖七情幻境,取了剩下的六枚果子,破了第一關。
諸侯境的武者靈魂強度果然強了一倍不止,而且現在他通過反覆的試驗,已經確定了,戰獸合體的話,他的靈魂強度會再翻一倍。
第一天他僅僅用了五分鐘的時間久破了喜之幻境,取得了喜之樹上的靈果。休息一天繼續闖,第二天他又花費了半個小時破了惡之幻境,第三天……
今日是第六天,前五天,他都有驚無險的破了五個幻境。此刻他站在欲之樹外,盤膝打坐下來,準備等心靈完全平靜下來之後直接破了最後一個幻境,欲之境,取得欲之果。那麼他就可以集齊七枚七情果,破了第一關。
夜輕寒無比清楚,這欲之幻境,可是對他影響最深的。年僅十六七歲,僅僅有過兩次巫山行雨經歷的他,對於這充滿著慾念,『淫』邪的幻境可是最沒有抵抗力的。
有人說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夜輕寒此刻覺得這話非常有道理。他甚至覺得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不好『色』之人不是柳下惠,而是太監。
為何青樓和『妓』女這一行會無論什麼朝代,無論世界,什麼國家都無比盛行?為何『妓』女和政客以及殺手會成為三大最古老的職業?
他認為,其實每個人都一開始都不『色』。『色』的是身體內的雄『性』激素,『色』的是人類社會的『淫』『亂』之風。
雄『性』激素讓每個男人有了對女『性』身體的**本能需求,而人類社會的『淫』『亂』之風,更是造就了每個男人對女『性』身體,或者說對曼妙的女『性』身體的精神需求。
很簡單的比喻,如果一個山裡獨居的野人突然來到了人類社會,到了發情的季節的話。他只會在乎對方是否是雌『性』的,而不會在乎對方的臉蛋是否長得水靈,身材是否**。他只是簡單的依照身體的本能,找到一個宣洩口,把身體作『亂』的雄『性』激素,發泄出去。
而人類社會有了文明,有了美醜,有了利益,有了階級。當然也就有了女『性』文化,上層階級壟斷了社會的大部分資源,當然也壟斷了大部分美女。
供需不對等的情況下,『妓』女的職業就產生了。而女『性』一直以來身體的弱勢,造就了她們依附男人,憑藉身體上位獲得更多的物質的屏障,於是女『性』文化開始變得『淫』邪了……
身體本能的需求,以及社會風氣的熏陶之下,夜輕寒認為天下沒有不『色』的男人,除非是太監,沒有了工具,當然就幹不了活了。
所以夜輕寒覺得男人可以『色』,也應該『色』,他也一直在『色』,蠻城暗月旅館的後院,他義無反顧的爬上了那張粉紅『色』大床,斷刃峰下,他沒有猶豫的朝月傾城招了招手,並且一回到臨時據點,便開始探索月家聖女的神秘。
神城莊園內,他壞了夜輕舞的貞潔,想的最多的是怎麼把事情擺平,把夜輕舞拿下,好夜夜輕舞。而不是想著,該怎麼樣自裁謝罪會舒服一點……
只是……此刻他卻因為這個『色』字,遇到了最大的難題,欲之幻境。
慾念幻境他不是沒有經歷過,每日三次的幻境攻擊,他也偶爾能享受一下,這溫柔鄉英雄冢的曼妙滋味。只是這次不同,這欲之古樹,可是越靠近越強,而且不會停止。他不知道,等會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很害怕就此沉淪,雖然他內心隱隱有些期待。[
「呸!夜輕寒你這個牲口。」
夜輕寒搖了搖頭,暗罵自己一句,馬上就要去闖欲之幻境了,自己心裡居然隱隱有些期待?這,不是在自尋死路嗎?
緩緩閉上眼睛,他開始修鍊戰氣起來,修鍊的時候,心神可是完全入定的,摒除雜念。
「行亦禪,坐也禪,行住坐卧體安然。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春來花自青,秋至葉飄零。無窮般若心自在,語默動靜體安然。」
戰氣在身體內運轉了十二個周天之後,夜輕寒緩緩睜開眼睛,默念一片前世的一句禪語,他心中一片空靈,無欲則剛,無念則強,什麼都不去想,那麼整個世界便會完全安靜下來。
「戰獸合體!」
夜輕寒緩緩站了起來,直接戰獸合體,平靜的朝著欲之樹走去。
一踏入,場景立刻逆轉,他感覺來到了前世的紅燈區。一條昏暗的小街道上,無數的小門面亮起了曖昧的紅光,而紅光下一個個衣著暴『露』的俏麗女郎,正對著他搔首弄姿,一雙雙勾魂的眼睛似乎在無聲的召喚著他……
「『色』已當體是空,空亦當體是『色』。即『色』之空,所曰真空;即空之『色』,故曰真『色』。真『色』無形,處處華紅柳綠;真空絕跡,頭頭水闊山高」
夜輕寒目不斜視,口念禪語,快步前行。經過無數次高級的享受,他當然對於如此低級的『色』誘,心中沒有半點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