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連環打擊
信步遊居高臨下,眼珠下沉,嘴角下彎:“怎麽?周宗主,你這是什麽招式?我可不記得金剛門有這樣的招式,你就算是偷學大力金剛腿,也不用改造的這樣奇葩吧?這要是被馬三成看到,會不會笑掉大牙?”
周秉然掙紮著拄著地,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無力的喘.息幾聲:“是你是你給我下藥是不是?”
“下藥?周宗主,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這一個月我從沒有見過你一麵,我怎麽給你下藥?”信步遊嗤笑一聲,拳頭卻緊緊握了起來:“周宗主,在擂台上,可沒有人管你需補虛弱,你若是現在投降,或許我就沒有機會出手了。”
“我要贏,我必須要贏,我決不能辜負師父對我的信任和囑托!”周秉然低喝一聲,掙紮著要從地上爬起來。
信步遊嘴角撇起,猛然探出一腳,踢在周秉然的手臂上。
砰!
周秉然的身體狠狠趴在地上,一張臉都貼在地麵上,鮮血順著顴骨處流了出來。
上方的觀眾都看的目瞪口呆,什麽情況?剛才周秉然還生龍活虎,像是猛虎出籠一般,怎麽現在突然就倒下了?看這樣子,還不如一直病雞厲害!
這倒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一個個紛紛看著周秉然,小聲議論起來。
“完了,完了,秉然的藥效發作了,這可怎麽辦?這可怎麽辦?好不容易和信步遊打個分庭抗禮,如今這架勢,完了完了!”吳桂強在原地急的來回踱步,伸手將一塊白毛巾拿了出來。
“你幹什麽?給我住手,投降的事情,周秉然自己會做,用得著你出手嗎?”詹文淵猛地按住吳桂強的手,掃視了周圍一眼。
如今八極宗可是整個冀州城都仰望的對象,若是現在真的認輸投降,甩出白毛巾的話,那老百姓對八極宗的失望一定非常巨大,那結果,不堪設想!
詹文淵雖然不是八極宗的人,但是眼看著八極宗要走到這一步,他的心中也頗為不甘。
深吸一口氣,詹文淵雙拳緊握,眼睛緊盯周秉然:“你小子,可千萬不能輸,輸了的話,你怎麽對得起你師父啊!”
周秉然從地上掙紮兩下,擦了擦臉上的血,嘴裏喘著粗氣,眼睛冒出血絲來,雙眼死死盯著信步遊。
信步遊輕笑一聲:“算了,我也不和你在這裏繼續玩耍了,去下去陪你的師父吧,還有,告訴我師兄一聲,就說我信步遊給他報仇了!”
說完,信步遊雙腿猛地想退微弓,雙手呈掌,一招穿掌下勢,雙掌斜斜的插向周秉然的後腦上。
這一招真的擊中,不用看,周秉然就算不死也會殘廢,脊椎受傷,那可是練武之人的大忌。
詹文淵和吳桂強身體都顫抖一下,臉色也變得多彩起來。
“不好,不好了,秉然妖術,而且有可能有生命危險,投降,我們必須投降,不然秉然就沒命了!”吳桂強不敢多想,大聲怒吼著,伸手就將毛巾甩了起來。
“你給我等一下!”詹文淵按住吳桂強的額手,一把將毛巾搶到手中,轉頭看著台上:“我相信秉然,他一定有自己的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自己的辦法?還有什麽辦法?再繼續下去秉然可就死定了,不行,不行,我們必須現在就想辦法才行,我可不能等著秉然出現任何生命危險,他可是我們八極宗唯一的”
砰!
吳桂強話還沒有說完,詹文淵已經一掌敲在吳桂強的後腦上。
吳桂強的身體挺了一下,轉頭看著詹文淵,雙眼一翻,向後仰去。
“爸!”吳東林急忙扶住吳桂強,抬頭不解看向詹文淵。
“你爸太擔心秉然了,我害怕他會做出什麽錯事來,秉然不像是沒有分寸的人,我想他的心中一定早就有了打算,我看還是讓秉然自己去思量比較好。”詹文淵歎息一聲,說出自己的見解。
吳東林看了看踏上,都這樣情況了,還能有什麽辦法?周秉然出了輸,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路可以選了!
觀眾席上,眾多人的眼睛都看著周秉然,眼前的畫麵,似乎已經告訴他們勝負已分了!
周秉然趴在地上,眼看著信步遊的手掌伸過來,身體艱難的仰麵翻了一下,手臂護住自己的頭。
信步遊手掌氣勢不減,硬生生衝開周秉然的雙臂,一拳砸在周秉然的臉上。
噗!
一口鮮血噴出,周秉然身體硬生生的向後退了五六公分,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
“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點力氣是不是?行,我就看看你能城得了我多少下!”信步遊不急不緩的呢喃著,手臂揮動,雨點一般的拳頭瘋狂的落在周秉然的雙臂上。
周秉然也不說話,捂著自己的頭,在地上一點點後退,盡量讓自己少受到傷害。
“師父好樣的,打死這個小崽子!我們太極拳是最棒的!”
“喂,你們八極宗的,還愣著幹什麽呢?快點扔毛巾吧,再不仍的話,以為你們就要領屍體回去嘍!”
“和我們師父對決,我看你們八極宗的人腦子是不是都被鐵絲穿了,特麽秀逗了!啊!哈哈!”
旁邊太極門的人都站起身來,一邊呐喊助威,一邊嘲笑著吳東林等人。
吳東林雙眼赤紅,咬牙切齒的看了幾人一眼,轉頭看向周秉然,心中卻沒有一點底氣。
“詹前輩,我看宗主真的不行了,我看我們還是”
“投降,周秉然自己會說,他不說,你們沒有資格給他做決定!”詹文淵雙拳緊握,麵色平靜,心中卻已經狂跳如雷。
周秉然能不能堅持住,直接決定了以後八極宗在冀州城有沒有穩定的地位!
“秉然,不要讓我們失望!一定要堅持住啊!”詹文淵狠狠歎息一聲,嘴裏輕聲呢喃。
砰!
一道沉悶的響聲,信步遊的雙拳破開了周秉然的雙臂,周秉然也終於疲憊的躺在地上,失去所有防禦,劇烈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