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我要你
「傻瓜,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只是你的不信任讓我對你的愛產生了懷疑,我怕你只是玩玩而已」這才是她真正擔心的,他的不信任讓她感到害怕。
「丫頭,我以後都不會在不信任你,你也不準在懷疑你的愛了,因為我真的愛你」司徒星辰低頭在她耳邊說著,好像是警告,又好像是對她的承諾,她居然懷疑他對她的愛,真該打屁股。
「我也愛你」白凝夢開心的笑出了聲,六年了,這種感覺又回來了。不在是她獨自難過,不再是她一個人獨想了。
「你知道我現在想幹什麼嗎?」司徒星辰聽到了久違的愛,這丫頭終於承認她愛他了。
「你想幹嘛?」白凝夢坦白了自己心裡的愛,人也輕鬆了不少,也不再害羞,主動抱著司徒星辰的腰,臉頰在他胸口輕輕的摩擦著,尋找著屬於他的男性氣息。
「等會你就知道了」司徒星辰打橫抱起白凝夢,就向二樓的卧室走去。雖然他不住在這裡,但這裡定期有人來打掃,而且傢具都是齊全的,他想她的時候就會到這裡來坐坐,但從來不在這裡過夜。
「好癢啊,不要啦」司徒星辰把白凝夢放到床上后,欺身壓在了她的身上,嘴在她的耳邊哈著氣,白凝夢癢的動來動去的,實在受不了的求饒著
「我要你,夢兒」司徒星辰停止自己的動作,眼裡充滿了慾望的看著白凝夢。她知不知道她多甜,多誘人,真想一口去把她吞進自己的肚子里,不讓任何人發現她的美,因為她的美只能他獨享。
「可…我…不…要…你」白凝夢咯咯的笑個不停,她看到了他眼裡的慾望。她害羞了扭過頭不在看向她,他怎麼可以說的那麼漏骨啊。
「丫頭,你不老實,你的身體已經告訴我你是需要我的」看來女人的身體比她的嘴要誠實的多,司徒星辰撫摸著白凝夢的身體,在她耳邊曖昧的還說著。
「討厭」白凝夢拿過頭上的枕頭砸在了司徒星辰的頭上,臉紅紅的不敢看向司徒星辰,把整個頭埋進了另一個枕頭裡。
「夢兒,想要就說出來,我喜歡你說你要我」司徒星辰親了口司徒星辰后說著,他的寶貝還害羞,司徒星辰忍者自己身體的需要,他知道她的寶貝還不經人事,他得慢慢來,不能讓她感到害怕。
「哇,你什麼時候把我衣服脫了的?」為什麼他脫她的衣服她一點都不知道,看來他這雙手脫了不少女人的衣服,不然怎麼會這麼順手。
「在你害羞的時候」
「夢兒,我愛你」司徒星辰說完就吻上了白凝夢,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摩擦著。
他的吻好像有魔力一樣,讓白凝夢腦袋一片空白,只能配合著他。手不自覺的攀上了他的脖子。
「夢兒,準備好了嗎?」慢慢的感覺到她已經準備好了司徒星辰準備進入到她的身體,讓他們真正的結合在一起。
「恩」白凝夢在司徒星辰的挑逗下,意亂情迷的點了點頭。
「說你愛我」司徒星辰看到自己的寶貝臉頰因為他的調情而紅透了臉,仍不住在她臉頰狠狠的親上了一口。
「我愛你,辰,啊,好痛」白凝夢感覺到自己下體向被撕裂一樣的疼痛,她知道她已經成為了他真正的女人,她完完全全都屬於他司徒星辰了。
「對不起寶貝,等一會就不痛了」司徒星辰在進入的那一刻就知道她的寶貝還是是完整的,並不是像她所說的她已經是別人的人了。就算她成為別人的人他也一樣的愛她,一樣的疼愛她。
「恩」白凝夢迷離的看著司徒星辰,慢慢的適應了他的進入,身體也扭動了起來。她知道她已經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屬於司徒星辰的女人。
感覺到身下的寶貝在扭動著,司徒星辰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現在是他變現的機會了。他會讓她達到幸福的頂端,讓她真正的幸福。
「寶貝,這麼急著找我什麼事?」王倩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好像自己喝的不是酒而是水,眼前晃過司徒星辰擁著白凝夢幸福的臉,她就狠的直痒痒。
「幫我處一個人」王倩看著雷洪寰陰狠的說著,她要白凝夢死。
「誰?」大概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了,一定跟那個司徒星辰有關的女人。
那晚他們在酒碰到,喝就聊天后就勾搭在了一起,王倩知道雷洪寰是社會的小混混,也知道他跟薛博濤的關係,他就是要他們狗咬狗。
「一個漂亮的女人,我要她身不如死」王倩咬牙切齒的說完,嘴角冷漠的笑容讓人感到冷。女人狠起來比什麼都狠,特別是得不到自己最愛的人更加的狠
「有你漂亮嗎?」雷洪寰並不知道薛博濤他們回來了,只從薛博濤跟白凝夢出國后他跟薛博濤就沒怎麼聯繫了,自己也就進了社會,做起了地痞流氓。
「比我漂亮多了,你知道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麼嗎?我要她失去她最在乎的」女人最在乎的不過就是自己的清白,像白凝夢那樣的女人把清白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你夠狠」雷洪寰捏著王倩的下巴在她嘴角落下一吻后對著她的耳朵說著,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心腸這麼毒。現在他總算知道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在床上隨口答應她的事,沒想到會有真的這一天。
「放心,事後我會給你一筆錢的」王倩站起來曖昧的靠在雷洪寰的胸口,咬著他的耳朵說著。她本不狠,這些都是被司徒星辰逼的。既然得不到大不了就魚死網破好了。
「博濤,既然你明知道夢兒愛的是司徒星辰為什麼還傻傻的愛上了?」雷洪天跟著薛博濤來到他旗下的一個ktv喝著酒,聊著天。他不也是傻傻的愛上了嗎?
「愛如果說的清楚就不叫愛了,如果可以不愛,我也不用這麼痛苦了」薛博濤一飲而盡后說著,他愛白凝夢愛到了骨頭了,心上刻上了她的名字,任由他怎麼擦都擦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