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取悅他
白君頌的眼中燃起熊熊怒火,與渾身散發的冷冽氣息交織,冰火相融的強大氣場讓林宛喬的心髒仿佛被什麽狠狠碾了一下。
他冰涼的指腹在她的下巴上撫過,緩緩向下,低醇的聲音中不帶一絲溫度,“想讓我答應你去找他,就先要學會取悅我。”
林宛喬驟然打了個冷顫,她還是將一切想得太簡單。
“你可以躺在別人身下,”她眼神中極力掩飾的慌亂,終究是沒有逃過他銳利的眼睛,男人冷眼瞧著她強壯鎮定的模樣,又補了一句,“等我睡夠了你。”
“你混蛋!”林宛喬的胸膛劇烈起伏,讓裝在貼身連衣裙中玲瓏曼妙的身材曲線更加明顯。
男人的手掌壓在她半揚起的手腕上,半邊身子傾軋過來,慢條斯理地,“這是你離開的唯一方式,做,還是不做?”
林宛喬的手腕被他壓得吃痛,舒展的眉心微微蹙起,這個矜貴的男人有神一般的氣魄,卻更帶著魔鬼的森寒。
“是不是做了這一次,你就會放過我?”她覺得自己的聲音低到塵埃裏,可是要將這荒唐的一切結束,她別無選擇。
“什麽?”白君頌佯裝著沒有聽清她的話,嘴邊勾起一抹邪肆,側耳揚聲問道。
林宛喬的嘴唇快要咬出血來,抬高了聲音,“是不是做了這一次,你就會放過我?”
白君頌的眉眼間淬了並不喜悅的笑意,沒有回答她的話,“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林宛喬透過車窗,向四周掃視了一圈,“能不在這裏麽?”
“你不是睡夠了我的床麽?”白君頌眯著眼睛反問,指尖隔著衣裳沿著她身體的曲線緩緩滑過,惹得她陣陣戰栗。
男人似乎對她的反應頗為滿意,揚著嘴角,“看來這裏更適合你的口味。”
林宛喬將小臉一扭,索性不去看他,緊緊閉起眼睛,等待著接下來的一場暴風驟雨。
忍過這一晚,將所有的錯誤結束在今天。明天,她要重新認認真真開始生活。
白君頌涼薄的目光淡淡落在她不停顫抖的纖長睫羽上,這樣楚楚動人的一張清秀小臉,天然雕飾的模樣像極了一朵水芙蓉。
林宛喬閉眼等了半晌,卻沒有等來男人的任何動作,隻聽到他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林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是你取悅服侍我。”
她睜開眼睛,有些難堪而錯愕地看著他,“怎麽取悅?”
白君頌好像聽了個笑話,坐直了身子,輕揚眉梢,“你是想讓我找人來為你現場教學?”
林宛喬垂下了頭,她不想,她什麽都不想,她隻想這一切快點結束。
“白君……”
白君頌蹙著眉頭,“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林宛喬抬起頭來,終於深吸一口氣,雙手攀上他的脖頸,俯首在他的耳畔,輕輕喚道:“頌。”
她的聲音極輕極柔,顫抖中又帶了點點羞澀,挑逗著男人最深處的渴望。
男人鷹隼般的眼睛散出些許迷離的光芒,長臂一環,將軟綿綿的她擁入懷中,“再叫一次。”
林宛喬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卻被他身體逐漸傳遞過來的灼熱燙得不輕,聲音帶了些沙啞,又喚了一次,“頌。”
男人用溫熱的掌心托起她的小臉,“嗯?”
她覺得再沒有比這更加恥辱的時刻,暗暗地攥緊了拳頭,身子向他傾去,兩片柔軟的嘴唇在男人的薄唇上微啜了一下,忙又紅著臉縮了回來。
白君頌沒有動,眸子中卻多了一層迷蒙,“就這樣麽?”
林宛喬再次鼓起勇氣,重新擁住男人,緩緩地靠向他的唇,卻還未等兩個人的唇成功貼合,她嬌柔的身軀便已經被男人緊緊抱住。
男人像隻發了狂的野獸般將她按在身下,狂風暴雨般細細密密的吻砸了下來,好像她是個蜜罐子,他不肯輕易放過每一寸屬於她身上的甘甜。
林宛喬這次沒有怨白君頌,卻在心裏暗暗罵了自己,是她親手將她的尊嚴送到他的麵前,任由他拉扯撕碎。
“嘶……”真正有什麽被撕裂了,是自己身上這條他送給她的裙子。
她不知道究竟是哪裏被撕開了,她隻覺得車上很冷,渾身都很冷,連白君頌身上的灼燙都讓她覺得冷。
男人的吻,已經沿著她曼妙的身體一路向下,她的大腦隻剩下陣陣空白,心很痛,兩個人現在正做的事情,讓她很痛,想到此後將和白君頌再無瓜葛,竟也讓她很痛。
“你可不可以輕一點,我的肚子裏麵還懷著孩子。”她用僅剩的乞求目光看著他。
白君頌沒有作聲,卻用行動給了她最後一擊。
“啊……”她再忍不住,輕叫出聲……
天空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飄起了瑩白的雪花,今年的第一場雪。
車內異常安靜,隻剩下兩個微微喘息的人和充斥了滿滿一車的曖昧氣息。
林宛喬沿著連衣裙上被男人撕破的痕跡扯了兩下,遮住了歡好過後流下的淡淡青紫,她睜眼,呆呆地看著窗外飄灑的雪花。
初雪了呢,漫長的冬季又要來臨。
“餓不餓?”白君頌優雅地將扣子係好,掃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她。
“我想回去洗個澡。”林宛喬答非所問,聲音因為方才連續不斷的叫聲而變得更加沙啞。
男人垂眸,沒有再說話,徑自發動了車子……
白家大宅客廳裏,江媽特意留了盞燈沒有熄。溫暖的燈光,與這夾著風雪的天氣形成鮮明的對比。
男人將車子開到樓下,看著林宛喬首先下了車,六角形的白色結晶落在她烏黑的長發上,竟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方才的一幕幕仿佛還停留在眼前,林宛喬進了屋子,直奔著浴室而去,耳邊傳來的是白君頌的聲音,“江媽,給林小姐熱雞湯。”
林宛喬頓了頓,回眸向白君頌望去,“不必了,我洗個澡帶著東西直接走。”
男人的臉色瞬間一凝,一把將她拉入懷裏,“誰允許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