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半夜的時候
楚白摸摸肚子,藥晴兒是逃命久了,累得睡著了,而楚白可是連晚飯都還沒吃,搗騰了半夜才睡去。還懷念剛才的電影,忽然楚白感覺有人開了自己的房門。
哢嚓,這不是藥晴兒嗎?這女人夢遊了?楚白心道,隻不過來不及他多想,藥晴兒就爬了過來,搶床?
“要是第二天醒來,肯定是要罵我毀她清白,哎,算我倒黴,我睡碎玉的床。”楚白一邊嘀咕一邊就朝碎玉的房間走去。
剛躺下,楚白還沒睡著,突然間又聽到門匾哢嚓一聲,一個迷迷糊糊的女人又爬上了他的床,還不客氣的搶過別單。楚白這下可真火了,小妞你以為我不敢動你是不是?
楚白伸手摟過藥晴兒,昏沉的睡去。
藥晴兒忽然掙紮著撐起身體,摸著楚白的臉龐,忽然嗤笑:“你這個笨蛋,送上門你都不要,笨蛋,下次可沒這麽好的事了。”
再次鑽入楚白的懷裏,藥晴兒也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清晨的陽光順著窗簾的縫隙射進來的時候,楚白睜開眼,看看鬧鍾,不過七點,還有一小時讓他去接陸柯兒,看看壓著自己的藥晴兒,暗歎自己真是桃花不斷啊。
“嗯?”藥晴兒睜開眼,故作不解的打量了楚白一眼:“你怎麽會在我的床上!出去!色魔!”
楚白怎麽解釋?看著氣呼呼的藥晴兒,還似乎在檢查自己身體,楚白無比鬱悶的出來房間,不過值得慶幸,貌似藥晴兒不打算計較昨晚的事。兩人洗刷完畢,藥晴兒就穿著碎玉的衣服,眼珠移轉不轉的瞪著楚白:“以後接近我三米範圍我就殺了你。”
“放心好了,過了今天,我們應該沒有機會再見了。”楚白嘀咕道。藥晴兒哼了一聲,煩躁的走來走去,楚白把鑰匙一丟:“我要去上班,鑰匙你用完就還給我,不許配鑰匙。”
“哼,誰稀罕。”
楚白火急火燎的趕往陸柯兒的小區,剛才因為藥晴兒的關係,鬧個不歡而散,浪費不少時間。楚白仔細一想自己雖然桃花運多,可是結果似乎都不太好,昨晚跟陸柯兒鬧翻了,泡靜兒的時候蘭姐來橫插一手,跟蘭姐調情的時候被陸柯兒攪合了,昨晚占陸柯兒便宜又被薄冰發現了,一大早打算靜悄悄離開,讓藥晴兒發現了,的確是很倒黴。
當楚白來到陸柯兒的公寓那時,發覺兩人還在宿醉,桌子上放著十幾個酒瓶,楚白發覺自己可以放半天假。哪知道陸柯兒在楚白一進門的時候就迷迷糊糊的醒來,看見楚白,低聲道:“你回來啦,昨晚去哪裏了?”
“找個地方睡覺了。”
陸柯兒頓時大怒,喝道:“你個蠢豬,這裏沒地方給你睡嗎?誰讓你走了,誰讓你走的!嗚嗚…藥晴兒那個混蛋,把這個發給我,大半夜的,我還在擔心你呢,嗚嗚…”
楚白撿過陸柯兒丟過來的手機,看到那圖片,那是什麽!那是他和藥晴兒在床上的合照啊!楚白瞬間明白了,昨晚那妞是故意的,自己怎麽就沒動她呢?心裏那個後悔啊!沒想到她還拍照來刺激陸柯兒。
“額…大小姐,這個是意外,其實我跟她什麽都沒發生。”楚白趕緊把照片刪除,心裏唯一一點期盼就是陸柯兒喝醉了,什麽都不記得了。
哪知道陸柯兒大拍桌子:“那這個是什麽!是什麽!”DV,楚白看到那DV瞬間石化,還有那個證據啊!楚白一把奪過DV,裏麵不正是拍下自己跟陸柯兒親嘴的場景麽?刪不刪呢?其實那情況挺浪漫的。
楚白正猶豫間,陸柯兒又大拍桌子:“楚白,你說,你親了我的嘴,然後又去親藥晴兒那壞女人的嘴,我跟她豈不是間接接吻了,嗚嗚…我怎麽見人啊。”楚白撿起一空酒瓶,感歎醉酒了真好。將陸柯兒抱回房間,這次可不敢亂來了,讓她睡個飽吧。
直到下午,陸柯兒再睡醒,楚白也看了一早上電視,感歎有錢的生活就是好啊。陸柯兒見楚白眼神怪怪的:“你做什麽?我昨晚作了個怪夢,夢見你跟那個藥晴兒那個那個了,哼,色狼。”
楚白無語,陸柯兒洗刷一番,肚子餓得咕咕叫,撒嬌道:“我要吃披薩。”
“自己打電話叫外賣。”
“…你還是我保鏢嗎?”
“可我不是保姆。”楚白抗議,他堅持不做保姆。陸柯兒見使喚楚白不成功,幹脆道:“那就直接去必勝客吃!”
楚白猶豫道:“可是薄冰還在睡覺呢。”陸柯兒揮揮手:“沒關係,不用管它。”
轟轟,利法拉的引擎開到了附近一家必勝客,然而可謂原價路窄,兩人才進門就看到廖商哲,還有一個妖豔的女人,穿得極其暴露,濃烈得讓人皺眉的香水,也掩蓋不去身上的味道,不用懷疑,楚白是練過鼻子的。
廖商哲一愣,頓時覺得有些尷尬,可是看到楚白時,他瞬間就心理平衡了,就準你跟男人出來,不準我和別的女人出來?隻不過廖商哲走進了一個誤區,明麵上陸柯兒是他的未婚妻啊,可是他的未婚妻正跟楚白找位置吃披薩呢。
陸柯兒厭惡的看了一眼廖商哲,而楚白直接把他當做路人甲掠過,找著個靠窗邊的好位置,他還記著要試探陸柯兒口風,昨晚的事還記得多少。
“大小姐啊,昨晚你吃飯了沒有?”
陸柯兒一愣:“哪知道,忘記了,好像跟冰兒喝酒喝多了。”楚白暗鬆一口氣,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豈不是糟糕?
忽然陸柯兒道:“我看不慣那廖商哲,你怎麽替我教訓一下他,哼。”楚白疑惑道:“你不喜歡他,解除婚約不就好了?我見你爸不是死板的人。”
“哎…”陸柯兒歎氣道:“這個嘛…廖叔叔倒是個熱心好人,跟我爸是多年老朋友,我們的婚事是娃娃親,兩老都不太想解除,沒有足夠強硬的理由,不好推托,而且業界的熟人都知道我們兩家的親事,一旦解除,隨便一家肯定臉上無光,搞不好還斯破臉皮。”
楚白恍然,也就作罷,還是想怎麽整廖商哲,隻不過楚白還沒行動,倒是廖商哲找上了兩人,廖商哲多次比較身邊這個女人果然還是不及陸柯兒萬分一,陸柯兒往那一坐就引來眾多目光,自己身邊這個女人卻走到哪裏都惹人皺眉頭,噴那麽多香水怎麽不惹人反感呢?
“喲,柯兒,我有些事想跟你說。喂,保鏢,閃一旁去。”廖商哲還是那麽盛氣淩人,隻不過沒有哪個實力罷了。楚白哼了聲:“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狗雜種你罵誰?”廖商哲惡毒的罵道,心裏嘿嘿一笑:“你肯定回答狗雜種罵我,哈哈,那你就上當了。”
哪知道楚白搖搖頭,一副你是白癡模樣,說道:“先讓你這女人走開,一身異味,有空就去醫院做手術,難為你晚上還抱著這個女人睡覺。”
“你!”廖商哲見楚白沒上當,還說他女伴有異味,偏偏旁邊有客氣竊竊私語:“我還以為披薩味道變了,原來是旁邊這女人影響的,哪裏來的啊?這男人還真饑不擇食啊。”
廖商哲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