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亦鈺北
“將軍,你看這花美不美?”何洛拿起一朵花插在耳邊說道。
“有辱國風。”
被稱作將軍的人騎在一匹棕色皮毛的馬上,看著蹲在花草從裏的何洛冷冷說到。
“哼,將軍可真是無趣,如此美得花配上我的英俊容顏,乃是天下第一呢。”何洛嘟嘟嘴站起身來看著馬上的男子說到。
“雞同鴨講,汝之錯豈止戴花之過。”將軍說罷,騎馬揚長而去。
何洛看著騎馬而去的將軍,立即翻身上騎上另一匹馬,追逐著將軍的身影。
“將軍,您可要將話講清楚,我做了什麽怎麽就在您眼裏這麽不堪了?”何洛衝著將軍的身影喊到。
“籲。”
將軍聽罷立即勒馬停下,馬因為極速奔跑又忽然停下,馬前蹄高高舉起,將軍也因為馬的原因身子向後傾斜。
何洛見機將馬橫擋在將軍前方。
“將軍,我也曾和您一起上戰場廝殺,為國立功。再怎麽說也是百姓心中的英雄,那些姑娘心中的如意郎君,怎麽到您眼裏我這堂堂男子漢就成了有辱國風?”何洛抬起下巴挑著眉一臉驕傲的看著將軍說到。
將軍聽罷輕哼一聲說到:“男子漢?那就先將你臉上的胭脂水粉擦拭幹淨。”
“哎呀,討厭。”何洛突然嬌羞一笑捂著臉說到。
“……”將軍看著眼前的何洛黑著臉不在說話,重新牽起馬繩繞過何洛離開。
“哎!將軍,胭脂水粉和男女有何關係,女子可擦拭那男子有何不可?都不過是為了追尋美罷了!”何洛騎著馬重新追趕將軍說到。
“將軍,騎慢點啊!”
“將軍,你敢說我塗抹這胭脂不好看?”
“將軍!……”
何洛騎著馬在將軍身後喊到。
這時何洛忽然打了一個機靈醒了過來。
“怎麽又做這個夢了?還是電視帶續集的。”何洛敲了敲腦袋說到。
何洛走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一家可以住的地方,大晚上抱著紙箱子在街上坐著竟然睡著了。
“真是的,為什麽不提前找好房?”何洛踢著地上的石子說到,一臉無奈。
雖然自己可以不睡覺,但是這大晚上的沒地方去實在有些心酸。
“啊!”何洛仰天長喊。
“汪汪汪”
四周一片狗叫聲應和著何洛的聲音。
箱子裏的小奶貓聽見狗叫聲也躁動不安,將箱子抓的咯咯響。
“這大半夜的你們不睡嗎?”何洛苦笑著低聲說到。
“你在這不安全。”
一人站在何洛身後說到。
何洛聞聲轉過身去,看見的是剛才那個男孩。
“你怎麽在這?你不是剛才走了嗎?”何洛好奇的問到。
“我剛走了,是想讓你跟著我,可是我回頭發現你不在,就找過來了。”男孩緊張的說到。
“兄弟,你開玩笑呢是不?你剛才跑那麽快我還以為你怎麽了呢?”何洛無奈的說到。
“我……有嗎?”男孩疑惑的問到。
何洛聽了男孩的回答頓時一陣頭疼,這個男孩的呆還真是讓自己猝不及防。
“你知道這哪有房嗎?”何洛兩眼冒著星光看著男孩問到,天啊,他現在可是自己的希望啊!
男孩搖了搖頭說到:“我第一次來,也不知道。”
何洛不可置信的看著男孩,天啊,這真是,太失望了。
“他不知道,我知道。”一粗狂的男聲說到,從路一旁走出來,身後還跟著三四個人,個個身材彪壯,手提著棍子鋼管等東西。
何洛看著來人沒有說話,眼神緊緊的盯著麵前的幾個人。
“你們想幹什麽?”男孩也表情凝重的看著麵前的幾個人。
何洛立刻打了男孩一掌說到:“你智障嗎?這一看就是搶劫的!”
“不,我不製杖,我販劍。”男孩一本正經的說到。
“你兩別吵吵了,我們幾個也好說話。隻要你們給些這個,我們就放你們走,不然,你們得掛些彩。”領頭的男人說罷,搓了搓三手指。
何洛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錢可是百一羌給自己這段時間所有的積蓄,怎麽能給別人呢?又不能動用怨能,其實不讓別人看見自己動用怨能就行了,在這種危及時刻,動一動怨能百一羌是可以理解自己的。
“嗚嗚嗚,各位叔叔,我們也窮啊,我們也沒錢啊!”何洛哭著說到,慢慢將男孩護到自己身後。
“沒錢?看你兩穿的人五人六的,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娃娃,說沒錢你騙傻子呢?”領頭的男人拿著鋼管指著何洛說到。
“嗚嗚嗚,叔叔,你們不知道。他是我弟弟,我們兩從小就是孤兒,我們兩相依為命。他還在念學,我在外打工供他上學,今天是他生日,我為了給他過生日把錢都花光了。”何洛說罷,用胳膊肘頂了頂男孩。
“不是……”男孩說到。
“閉嘴!”何洛低聲說到,用胳膊肘用力頂了男孩一下。
“不是,我……”男孩捂著肚子說到。
何洛回頭狠狠的瞪了男孩一眼說到:“閉嘴。”
轉頭又哭著看著麵前的一群人說到:“我弟弟他有病,腦子有問題。你看他上學還長得清醒的很,但是他除了學習其他方麵就是個智障。你們就先讓他走吧,我留著,他本來就傻在受到驚嚇就更傻了。嗚嗚~”
“哥,她這說的真的假的?感覺不像假的。”一男人看著領頭的男人說到。
“管她真的假的,咱們隻要錢。”領頭的男人說到。
“後麵那個長的驢高驢高的那個男的,你去拿錢半小時後拿錢換你姐來。不然,你姐就…。”領頭的男人說到。
“不,我不能走。”男孩說到。
“快走。”何洛一把推開男孩說道。
何洛說罷,準備上前動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男人從黑暗裏猶如天使一樣走了出來。
“打狗也得看主人,也不看看你眼前的這個人是誰就敢打劫。”那個天使男人說到,聲音充滿了磁性。
何洛轉過頭去看著說話的人,頓時驚訝的不能說話。
說話的天使男人要不是衣服和那小男孩的不一樣,她真的以為天使男人就是剛才那個男孩。
“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不然,我們也保證不了你下一秒是不是還能爬起來。”打劫中的一個小跟班說到。
“你保證不了我下一秒能不能爬起來,但我能保證你們今晚都走不出這巷子。”男子渾厚的嗓音低聲說到。
男子走到何洛旁邊說到:“麻煩讓一讓。”
何洛聽罷立即跑到剛才的小男孩旁邊。
“他是誰?”何洛指著剛才的男子說到。
“他是我雙胞胎的哥哥。”男孩抓了抓衣角說到。
“啊!”
“哥,您是哥,是爺,求你放過我們。”
一陣哀嚎聲充斥在在黑夜裏。
隻見那天使男人,哦不!男孩的哥哥手抓著對麵彪形大漢的頭發猛磕在跳起的膝蓋上,又一個回旋踢將大漢的臉踢起又踩在地上狠狠地踩著。
接著又一個空中旋轉,用力踢在一人的頭部。
“不要看,我哥哥打人很殘忍。”男孩的手覆蓋在何洛的眼上說到。
“殘忍嗎?沒有啊,這真是太刺激了。”何洛閃躲著男孩的手說到。
“不要看,會嚇著你的。”男孩說到,將何洛轉過身來麵對著自己。
“哪裏害怕了?這麽刺激的場麵我要看,你別拉著我了。”何洛急躁的說到,準備轉身去看。
可是下一秒自己卻僵在原地。
“這片地已納入我的名下,以後這裏都歸我管。”男孩的哥哥說到。
“大哥,不,爺,我們記住了,爺的名字是?”一男子喘著粗氣問到。
“亦鈺北。”男孩的哥哥說到。
何洛聽罷渾身一僵,心裏暗自苦笑:真是巧,這出來剛第一天就遇見了亦鈺北,自己真是幸運,早知道去買彩票了,說不定還能中獎。
“你不舒服嗎?臉色這麽難看。”男孩伸出手在何洛麵前晃了晃有些擔憂的說到。
“對,我不舒服,我頭好暈。嗚嗚,我好害怕。”何洛帶著哭腔說到。
“不要怕了,你看他們都倒下了,不會在傷害到你了。”男孩說到。
“可是人家還是好怕怕。”何洛雙手掩麵說到,自己都這樣子柔弱了,應該和大眾女孩一樣,這樣子夠像了吧。
“走。”亦鈺北走到兩人身旁說到。
“哥哥,我們去哪?”男孩問到。
“去了就知道。”亦鈺北說到。
“那她怎麽辦呢?”男孩看著何洛問道。
“把她帶著,現在知道你存在的這個秘密活著的人隻有她。”亦鈺北說到,拿出紙巾擦了擦手。
“那他們呢?”男孩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那些人說到。
“他們活不過今晚。”亦鈺北說罷,將紙巾往身後扔去,紙巾直直插在一人胸口處。
何洛慢慢轉頭看著那個被紙巾插在心口的人顫巍巍問到:“那你會殺了我嗎?”
“不確定。”亦鈺北淡淡說罷,轉身跨過那個人的身體。
男孩立即帶著何洛緊跟著亦鈺北。
在一旁的一棵樹上,百一羌放下捏著鼻子的手喘著氣,手裏緊握著百羽簪。
沒人知道,剛才何洛推開小男孩的瞬間,百一羌手裏的百羽簪已經脫手而出,要不是真的亦鈺北的出現,那插在大眾胸口的暗器就是百羽簪。
自己曾說過不傷害大眾,可是剛剛那一刻,自己猶如紅了眼的賭徒,隻願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