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控製 1
你這一輩子有沒有遇見一個人,他照亮你的青春卻又轉身離去,你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卻無能為力,你說留下來吧,我什麽都可以做,隻要別離開我。可他聽不見你的聲音你的祈求一直往前走,他離你越來越遠,他的背影越來越小。你的心硬生生的疼,一種被抽離的感覺,可是你卻無能為力。
河洛看著躺在床上百一羌就是這種感覺。
百一羌雙眼緊閉躺在床上,臉色嘴唇發白,隻有繃帶纏著的地方有著透過來的紅色血液。
“吱呀”
簪明霞推開門走進來,身後跟著邱澤。
河洛抬起頭看著兩人沙啞著聲音說道:“她還沒有醒。”
簪明霞瞪著河洛說道:“我自己看得見,不用你說。”
河洛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
邱澤看著河洛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別介意,她就這種性格。”
河洛沒有理會邱澤垂下了頭,兩隻腳蹭著地麵不停地前後交錯。
“你????”邱澤看著河洛說道。
河洛停下腳上的動作看向邱澤,自己竟忘了,這個動作是河洛的專屬動作,以前隻要自己尷尬或者難過時都會做這個動作。
簪明霞轉過身看著兩人皺著眉頭說道:“你們兩別說了,影響百一羌休息。我要出去下,邱澤你看好百一羌,別再讓某人帶走了。”
說罷瞥了簪明霞一眼,轉身離去。
河洛看著簪明霞再也忍無可忍便說道:“簪明霞你說話能不能好好說,你這幾天一直針對我有意思嗎?”
“有,當然有,你也不看看百一羌被誰害成這個樣子的?”簪明霞生氣的應道。
“明霞!”邱澤低聲說道。
“真是不知道你們為什麽都向著她,明明就是因為她私自帶百一羌出去才導致百一羌這個樣子,你們為什麽都要向著她?”簪明霞生氣的在門口說道,聲音也提高了音量。
“砰”門被用力地關上。
邱澤尷尬的看著河洛笑笑,不知道說什麽。
“邱澤,百一羌為什麽一直不醒?”河洛問道。
邱澤坐到河洛旁邊說道:“你的血還不至於讓百一羌一直昏迷不行,我猜測百一羌會不會是因為其他原因,我們暫時查不出來。”
“什麽問題?”河洛問道。
“我猜的,這隻是我的猜測。”邱澤說道。
“那我的血在她身體裏麵一直侵蝕她的血,她的血會不會供不上?”河洛問道。
“已經供不上了,這幾天是簪明霞輸的自己的血給百一羌。我們也想幫忙,可是百一羌的血型隻和簪明霞符合。”邱澤說道。
河洛激動地站起來說道:“為什麽不告訴我?”
“大家怕你太過自責就沒有說。”邱澤說道,伸手拉了拉河洛的衣服。
河洛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便坐下來說道:“不好意思。”
“沒事,不過你今晚怎麽辦?還和我在一起睡嗎?”邱澤問道。
“對,今晚繼續和你睡,隻要壓製我的怨能就會讓百一羌減少很多痛苦。在她體內我的血也會安靜很多。”河洛說道。
邱澤咽了咽口水說到:“你和簪晚秋她們睡在一起好嗎?你和我睡在一起不太好。畢竟我是男生,你是女生。
河洛歎了口氣搖搖頭說道:“論念能這裏除了百一羌最厲害就下來你了,難不成讓我和浴之蔚睡在一起嗎?”
“當然不行,那你還是先睡到我這吧。”邱澤說道,眼神躲閃,神情裏全是尷尬。
河洛挑挑眉看著邱澤,笑了一聲說道:“那你快去準備準備,把我的床鋪鋪好不要再拿出去了。差不多還有半個小時就到時間了。”
“好。”邱澤摸摸頭說完轉身離去。
河洛看著離開的邱澤,將一直藏在寬鬆袖子中的手拿出來,手心傷疤縱橫交錯,黑紅色的傷疤格外刺眼。
她想上前摸一摸百一羌的臉可是她不能,這樣隻會讓百一羌更痛苦。
“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河洛看著百一羌認真的說道。
“你好,我來看百族長。”一陣聲音傳來。
河洛頓時僵在原地,這聲音她一輩子都記著,永遠都不會忘記。
河洛緩緩轉過頭看著站在門口的人,門口的人也看著河洛,四目相對,隻是不再是以前的身份。
“我來看百族長,請問我可以進來嗎?”何芊站在門口看著河洛說道。
“姐。”河洛看著何芊低聲說道。
“什麽?”何芊疑惑地問道。
“芊芊姐,你來了怎麽不進去?”邱澤問道。
門被緩緩推開,邱澤和何芊走進來。
“她你沒見過,她叫何芊,是百一羌族裏的人。”邱澤介紹到。
“你好,我叫何芊,你的名字是?”何芊問道。
河洛慢慢握上何芊伸出的手說道:“我叫何,嗬嗬嗬嗬,戾鴛。”
差點忘了,河洛這個名字現在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邱澤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連忙拉開河洛的手說道:“那個芊芊姐你先照顧著百一羌,,她身體不舒服我扶她去房間。”
何芊笑著點點頭表示答應,還問到:“需要我幫忙嗎?”
河洛被邱澤拉著向房間內走去,她回頭看著何芊,心裏五味雜陳。
何芊看著河洛一直看自己,禮貌的笑著看著河洛,回應著她的眼神。
河洛跟著邱澤進了房間,她一句話不說呆呆坐在床邊。
邱澤並沒有發現河洛的異樣,對她說道:“我先去洗個澡,你在這別亂跑。”
河洛點點頭帶帶回應著邱澤。
邱澤脫掉上衣便去了浴室。
河洛起身將房間裏的簾子全部拉起來,關掉燈,她置於一片黑暗當中,隨後慢慢朝浴室裏麵走去。
她將門把手輕輕扭動,門沒有反鎖。
裏麵的水聲嘩啦啦的流動著掩蓋了門鎖的聲音。
河洛赤著腳走向邱澤,雙手從邱澤背後抱住他的腰。
正在洗著頭的邱澤,連忙抓住腰間的手說道:“我知道是你。”
河洛愣了一下說道:“那為什麽不阻止我?”
邱澤掰開河洛的手轉身看著河洛說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河洛笑著問道,看著邱澤的眼睛。
“那你先說說你想騙我到什麽時候?”邱澤嚴肅的問道。頭發上的泡沫慢慢滴落下來,河洛看不清他的表情。
河洛停頓了幾秒說道:“你從什麽時候知道的?”
邱澤打開花灑,水淋在兩人身上,將頭發衝幹淨又關掉花灑。水濺在河洛的身上,將她的衣服頭發全部淋濕。
邱澤將河洛一把推在牆上,一隻手護在河洛的頭部另一隻手撐在牆上,他將嘴湊在河洛耳邊說道:“你知道我有多麽想你嗎?”
說罷,將唇覆蓋在河洛的唇上。
邱澤吸允著河洛的唇,用舌頭輕輕撬開河洛的牙齒,舌頭趁機而入。
河洛此時給著強烈的回應,雙手摟上邱澤的腰滑向他的背部,手指輕輕用力在邱澤背部的肌肉留下一片片紅色。
邱澤的吻從溫柔變得霸道,將河洛抱起來放在洗手台上,自己從他的純吻到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噴在河洛耳根,河洛微微偏頭感覺到雙腿發麻,她緊緊地將雙腿纏在邱澤的腰間,胳膊勾在邱澤的脖子上。
邱澤從她的耳邊吻向她的脖子,所吻之處留下些許草莓。
河洛抬起頭眼睛看著上方,眼睛是紅色的瞳孔,她嘴角向上笑著,濕漉漉的頭發些許貼在臉上,無比性感。
邱澤解開河洛的衣服,紅色的上衣從肩膀滑落,漏出雪白的肌膚,紅色的肚兜擋在遮蓋著前麵的肌膚。
邱澤從河洛的脖子後麵的準備扯開肚兜的帶子。
河洛一把握住邱澤的手,眼睛看著雙眼迷離的邱澤說道:“你幹什麽?”
邱澤看著眼神淩厲的河洛不由退後幾步說道:“我,對不起,我,我衝動了。”
河洛穿上衣服準備從洗手台上下去,不料全身傳來螞蟻的侵蝕感,向洗手台下跌去。
邱澤連忙將她扶起。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的怨能鬧騰的比平日還厲害,我根本控製不住。待會要是發生什麽事情,你一定要控製住我。”河洛皺著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