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 3
“我說的你聽清楚了沒?”河洛在百一羌耳邊悄悄問到。
“我不同意。”百一羌說到,眼神堅定。
河洛輕輕捶了百一羌一拳說到:“為什麽不同意?這個方法這麽好。”
“把你當做誘餌引出亦西的小弟,效果是微乎其微。”百一羌答到。
“那你說怎麽辦,聽聽你的意見。”河洛說到。
“不知。”百一羌說到。
“我還一個辦法,我直接殺到亦西的老巢裏,那些小弟們會出來。一我探探他的實力二看他有多少人。”河洛說到。
“這是亦西的圈套。”百一羌說到。
“是圈套又怎樣?還是要去的,不入虎穴焉得母子。”河洛看著百一羌認真的說到。
“虎子。”百一羌強調到,心裏不由得一陣無奈,這學習這麽草率的嗎?
“對對對,虎子。”河洛說到,不好意思的笑笑。
百一羌轉頭看了一眼河洛,河洛雖然現在有了怨能但畢竟是心性單純,想和亦西鬥差距甚大,還是讓自己放心不下。
“我和你一起去。”百一羌說到。
“啊?”河洛驚呼到。
“亦西的圈套就是要見你。”百一羌說到。
“你怎麽知道?”河洛爬到百一羌耳邊問道。
“以後再說。”百一羌說罷,躺在床上準備入睡。
河洛歎了口氣躺在百一羌旁邊抱住她說到:“我昨晚見邱澤了,他變了好多。”
百一羌沒有說話,河洛拍了拍百一羌說到:“給你說話呢。”
百一羌依舊沒說話,側過身接著睡。
都這麽熟了對自己還這麽冰冷,多半是裝的,那整一頓就好了。
河洛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百一羌,手直接伸進百一羌衣服裏解開了百一羌的內衣扣。
百一羌捂著後背被解開的內衣扣,坐起來憤怒的看著河洛,低聲說到:“不可理喻。”
河洛也坐起來看著百一羌,月光透過窗戶照在百一羌的身上,照在百一羌冰冷而憤怒的眸子裏。
喝了些酒的河洛腦子此刻有些不清醒,她看見的百一羌頭發微亂,臉在一片陰影裏,一個肩膀露在外麵,樣子實在動人。
這一刻她開始懷疑自己的性取向,自己不是一直喜歡男的嗎?怎麽到了這個身體裏麵自己對女的都有感覺了?
河洛頭越來越暈,現在她的身體灼熱,皮膚開始疼痛,這比螞蟻蝕骨的難受不相上下。
百一羌看著眼前的河洛,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開口說到:“你怎麽了?”
“我剛才看那裏擺了一瓶酒,我就想試試這個身體會不會喝醉,就喝了。”河洛說到,時不時抓一下身上的皮膚。
百一羌桌子上的白蘭酒,無味性烈,百一羌從小體質陰寒故用此酒驅寒。
“胡鬧。酒是烈性你…”百一羌看著河洛說到,語氣裏盡是指責。
河洛看著百一羌忽然向她靠近,雙腿跪在坐著的百一羌的腿兩邊,手指緊緊的掐著百一羌的下巴嘴唇就吻了上來,深深地狠狠地粗魯的不留餘地的覆蓋百一羌的唇。
百一羌一時沒反應過來,想推開河洛。這時河洛睜開眼睛看著百一羌,這是雙紅色眸子,透露著魅惑。
百一羌震驚的看著河洛,再一次想推開河洛。
河洛緩過神來不解的看著百一羌說到:“怎麽了?你怎麽這樣看著我?”
百一羌看著河洛,這時她的眸子變成了黑色。
“你剛才…”百一羌說著,話還沒說完,河洛又吻了上來。
河洛用手抵著百一羌的後腦勺,百一羌動彈不得,她不能念能怕傷著河洛。
河洛又恢複了理智,紅色眸子變黑看著百一羌,連忙往後退去,說到:“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麽了。”
話剛說完,黑色的眸子再一次變紅,怨能從身體透出來,身體周圍迅速結冰,發絲衣擺輕輕飄起。
百一羌看著河洛,怨能四溢要是蔓延到別的房間就會暴露河洛的存在,隻好立刻上前抱住河洛,想用陽氣壓製。
百一羌陽氣念能齊用,冰慢慢收回,可是河洛的眸子依舊是紅色。
河洛看著抱著自己的百一羌,被壓製在體內的怨能到處亂竄,自己已控製不住理智,自己再說什麽在幹什麽完全不是大腦能夠控製。
河洛又一次抱著百一羌親吻起來,百一羌使勁推開河洛可是剛一推開,她們的四周開始結冰。
百一羌一瞬間不知所錯。
河洛吻著百一羌的唇忽然向百一羌耳邊滑去,溫熱氣息噴在百一羌耳朵上,百一羌本能的躲閃,河洛緊湊上前。
河洛往前一步百一羌往後退一退,兩人從床頭退向床尾,最後坐在百一羌的上身抵在強上無法動彈,河洛直起身子跪在百一羌腿兩側。
“我知道你想要我。”河洛魅惑的聲音傳來,紅色的眸子越發紅。
“你是不是河洛?”百一羌看著河洛問道。
“你說呢。”河洛在百一羌耳邊說到,魅惑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河洛手指輕輕搭在百一羌的領口,忽然用力一撕,唇立馬覆在在那白皙百一羌的脖頸上滑走。
百一羌一驚雙手握住河洛的肩膀說到:“我是百一羌,你冷靜點。”
河洛邪魅一笑說到:“噓,我知道。”
河洛又一次吻上百一羌的脖頸,輕輕撕咬著她的鎖骨,所親吻之處一片殷紅。
百一羌看著眼前的河洛,不知所措,推開不是不推開也不是。
百一羌的手緊緊的抓著河洛肩上的衣服,頭上的汗水不停的低落,嘴唇輕微咬著。她在強忍著等6:00以後天地之間陽氣上來怨能變弱。
可是夜太長,這樣的等待遙遙無期。
百一羌起身握住河洛的手腕將它扳在河洛頭頂之上,單手脫掉自己的衣服將衣服綁在河洛手腕低聲說到:“你不是想要嗎?我給你。”
百一羌慢慢解開河洛的衣服,一層兩層三層直到紅色的肚兜才停下手來,河洛露出的肌膚冒著白色霧氣。
河洛眨了眨眼睛,紅色眸子變回黑色,往後倒去。
百一羌穿好衣服將被子蓋在河洛的身上,自己在一旁盤腿而坐調理氣息。
亦西城內。
清晨的亦西城也是同樣熱鬧,小攤上麵賣著熱氣騰騰的早餐,不時有商家的吆喝聲傳來。
亦西從舞廳裏出來將西服外套隨便搭在肩上走在街道上,在一家包子店處停了下來。
“嘿,亦大哥,要點啥?”老板上前問道。
“隨便拿幾個包子。”亦西說到,眼睛隨便看了看,看到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孩。
“這男孩長的好看,你的?”亦西指著男孩說到。
“亦大哥,這是我兒子,還小還小。您的包子拿好。”老板說到,一把將兒子護到身後,慌張的說到。
“怕什麽呀我又不吃人”亦西大笑著看著來辦說到。
“老大,您說的我都安排好了。”小弟在亦西身後說到。
“好,告訴他們在這守著不要鬆懈,我一個暗示你們就動手。”亦西接過包子說到。
“是。”小弟說到,轉身跟在亦西身後離開。
亦青丘族南部。
“百戰神,你這是昨晚沒睡嗎?臉色這麽難看?”簪明霞夾起百一羌麵前的肉問道。
“這幾日沒睡好。”百一羌答到。
“我們這幾天休息的差不多了,我覺得可以行動了。不知道你們怎麽想。”簪晚秋說到。
“您昨天見到邱澤了嗎?”何芊問道。
“沒有。”百一羌答到。
“亦西的事我在想想辦法,大家不要草率行動。”百一羌站起身說到。
“想辦法?這都幾天了,我們要拖到什麽時候?不就是個亦西嘛,整天不務正業的一個男人你怕成這樣?”簪明霞突然站起來說到,語氣有些憤怒。
“明霞,你幹嘛?快坐下。”簪晚秋拉著簪明霞的衣服說到。
“你知道他的人有多少?分別在哪個地方,他是不是設了圈套在等我們。一般越看起來簡單的人越複雜。”百一羌看著簪明霞輕聲說到。
“是,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們就這樣坐在這幹等嗎?”簪明霞說到。
“等。”百一羌說罷,往屋內走去。
“好,等等等,就在這幹等。您百戰神說啥就是啥。”簪明霞往白一羌背影吼道。
百一羌進門後立即關上門。
此時河洛已經起床坐在梳妝台前梳著頭發小聲說到:“簪明霞怎麽現在性子這麽急,以前她可不是這樣。”
“殺母滅族之恨情有可原。”百一羌說到。
“那你呢?你的遭遇同她不是一樣嗎?”河洛扭頭看著百一羌說。
“心情自是同樣。”百一羌垂下眸子說到,手指緊緊的攥著,眼裏的恨意湧來。
“那我就替你殺了他。”河洛站起身來看著百一羌說到。
“…”百一羌不語的看著河洛。
“今晚你和我同去,我一定會安全把你送回來。”河洛拍著胸脯說到。
“你為什麽幫我?”百一羌問道,心跳驟然加速,她多想聽見那句因為我喜歡你。
“我們是朋友啊!你還一直幫我照顧姐姐。”河洛笑嘻嘻的說到。
“那昨晚?”百一羌皺著眉頭說到。
“昨晚?昨晚我幹什麽了嗎?”河洛疑惑的問道。
“沒有。”百一羌答到,眼裏閃過一絲失落。
河洛轉過身背對著百一羌,百一羌的意思怕是昨晚有什麽事情,難道自己現在已經控製不了怨能了?會不會是跟昨晚自己喝的那酒有關。烈酒下肚,身體太陰不能承受。所以怨氣會自行補救身體的受損部分,怨氣盛行,會摧毀自己的理智,那麽到時候留在這個身體裏的就是另一個邪惡的自己,畢竟人性本惡,哪裏有那麽善良。
這次去亦西城,哪怕自己回不來百一羌也要完好無損的回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