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戰3
“哎,你這嘴會不會說話,要是你你會偷屍體嗎?還偷,白給你看你要不要?鬼王,我猜會不會是您親人帶走了?”嘟一拍著嘟二的帽子說到,轉頭對河洛一臉恭維的笑著。
“親人?也對,那我們先去去百袖萬裏清族看看,說不定會在那。”河洛說到,心想到:百一羌會不會也會回去百袖萬裏清族,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怎麽百一羌和韶顏女紅族的人會被追殺?那姐姐在百族會不會有事?
河洛心裏越想越慌,準備去往百袖萬裏清族族。
河洛剛準備行動時,耳邊突然傳來耳鳴聲頭開始犯暈,整個身形開始搖晃她心想到:“怎麽變成鬼了也會耳鳴頭暈身體不舒服?”
已經飄走的嘟一嘟二看河洛沒有跟上來便回頭去看,一轉頭就看見河洛還站在剛才的地方表情痛苦的手抱著頭左右搖晃。
“這是臨走前要舉行儀式嗎?還抱著頭玩搖滾,我們要一起做嗎?”嘟二看著嘟一認真的的問到。
嘟一聽了後對嘟二翻了個白眼狠狠的拍打著嘟一的帽子說到:“還搖滾,你這跟著現代鬼學了不少現代的東西嘛,你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在說話。”
嘟一說罷快速飄到河洛旁邊說到:“鬼王您是不是用怨氣了,看您靈魂的顏色淺了好多。”
河洛緩了一會感到能舒服些說到:“我就用了一次,剛才就頭疼耳朵還有耳鳴。”
嘟一聽了連忙跪下說到:“都怪小的,都怪小的沒有及時告訴鬼王您是魂魄之時不敢用怨氣這件事,怨氣用盡之後可是會魂飛魄散的。”
河洛看著嘟一下跪一時不知所措急忙說到:“您別動不動就跪呀,您比我大了不知道多少歲你還給我跪,受不起呀我。我知道不能用怨氣這件事隻是剛才情況緊急沒有辦法,你看你能不能給前鬼王說說借我幾個死士用怎麽樣?”
“是,那我派嘟二回去轉告前鬼王,我留在這寸步不離的跟著您,以免出現差池。”嘟一站起身來說到。
“行,那要麽我們在這等嘟二,要不然他來了找不到我們。”河洛有氣無力的說到。
嘟二起身向嘟一喊到:“嘟一,你回去給前鬼王稟報一聲說現鬼王需要幾名死士,要快去快回。我們在這等你”
“好,遵命。那我告辭了”都二笑著應到,轉身離去。
河洛突然又感到一陣眩暈身形不穩靈魂的顏色也一閃一閃的,嘟一連忙將自己的陰氣渡給河洛,良久,河洛魂魄的顏色不在閃爍慢慢穩下來。
韶顏女紅族內。
距離客廳處有一塊露天空地上有一片池塘裏麵有成片的蓮花群,水裏有五顏六色的魚兒四處遊蕩。池塘周圍四周有木頭柵欄,柵欄旁偶爾有幾隻貓走過。
浴之蔚摸著池塘邊的木頭柵欄輕聲說到:“大族長可想好了?是救還是不救?”
“嗬,你算什麽東西?不過是亦沉的一條狗,既然是你主子有事求我就讓他親自來求,讓你來算什麽?”大族長看著浴之蔚輕蔑的說到。
“你…”浴之蔚眼睛微眯,握著柵欄的手有緊了幾分。
邱震將浴之蔚胳膊拉了一把,自己站在浴之蔚前麵和大族長麵對麵。
“簪妹子,你要是救活了亦沉女兒,或許他還會放你族一條生路。你要是不救你們族就保不住了,你說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亦沉不知道亦沉的手段,孰輕孰重你分不清嗎?”邱震捏了捏浴之蔚的手說到。
“分不清?我今天就要看看他亦青丘族還真能隻手遮天不行。邱震,你也別在這和我套近乎,叫我簪妹子。亦沉將簪夕和百袖清碎屍,還將他們魂魄灰飛煙滅,追殺簪明霞和百一羌。現在讓我去救她女兒簡直是做夢!”大族長憤怒說到,眼睛血紅,手緊緊的握著身旁的柵欄。
“我一開始就不該應該告訴你簪夕和百袖清這事。”浴之蔚在邱震身後扭扭脖子說到。
“哎呀,你看看你,這先是百一羌和簪明霞殺了亦木,亦沉才派人追殺他們兩誤殺了百弟和簪夕妹子,亦沉說了,隻要你救活亦木他就既往不咎。”邱震苦口婆心的勸到,回頭看了浴之蔚一眼,意思讓他別在說話。
“邱震,我就問你一句話簪夕死了你就一點感覺沒有嗎?好歹她也和你也同床共多年,好歹她曾經也是你老婆,好歹她還是邱澤她媽!你現在在這說風涼話,你還有沒有人性?你現在就回去告訴亦沉,我不可能救她女兒。今天就是我死都不可能。”大族長一字一句的說到,眼底含著些淚水,手有些顫抖的握著柵欄手指甲深深地陷入柵欄裏。
“你想好了在說話,今天你不去也得去。”邱震走近大族長吼道,臉上在也沒有了剛才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憤怒。
大族長瞪著邱震絲毫不畏懼,仰頭回吼道:“不去就是不去,像亦青丘族這些壞事做盡的人,能死一個是一個。我們韶顏女紅族雖與世隔絕不問世事,但也不會去幫那種人。不像你明暗不分黑白顛倒。”
邱震看著大族長,眼神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低聲說到:“快準備準備離開,亦沉要滅了你族。”
浴之蔚看著兩人突然間高聲說到:“黑白顛倒又怎麽樣呢?這個世道該怎麽活大族長還需要人教嗎?”
大族長看著邱震,心裏一陣詫異,亦沉來?那意思就是今天自己救不救亦木他都會滅了韶顏女紅族。果然,亦沉還是和當年一樣心狠手辣。
百一羌和簪明霞跳下去的山坡隻是一個假象,這個山坡下麵實則是個的懸崖,懸崖下麵是一片草地,上麵開滿了黃色的野花。從坡上麵來看隻不過是比較高而又陡峭的山坡而已,所以百一羌和簪明霞才被這表麵蒙騙選擇縱身而跳。
“百戰神,我們現在可以上去了嗎?這都掛這一天了,上麵也沒個動靜估計他們都走了。”簪明霞虛弱的說到,雙臂緊緊的抱著百一羌。
百一羌聽了後點了下頭便單手拿起骨哨吹響看著懸崖底下的綠色,她心想到:無論是什麽?先召喚上來看看。
這時離她很遠的懸崖底麵有一團綠色飛上來向形成一片長方形的地毯樣子。百一羌這才看清原來這團綠色是綠草。
“這蕭比你那百羽簪厲害多了,這麽遠的距離都可以用念能催動實物。”簪明霞說到,手緊緊的拽著百一羌的衣服。
“跳。”百一羌說罷,繼續吹著骨哨讓草毯子靠近自己。
簪明霞鬆開百一羌的衣服跳向草毯子上麵,百一羌趁機使勁從土牆上拽出百羽簪也縱身跳到毯子上麵。隨後兩人同時使用念能使花草毯子緩緩上升。
“不行,我堅持不了了。這也太高了,我太累了注意力集中不了念能使不出來,現在怎麽辦?”簪明霞額頭上出了密密的一層汗珠,眉頭緊皺,嘴唇泛白。
百一羌原本閉著眼睛運用著念能,聽見簪明霞的聲音後她睜開眼睛說到:“我來。你休息。”
“好,我休息會換我來。”簪明霞說罷躺在墊子上看著百一羌。
“你為什麽不用蕭,蕭可以快速上去。”簪明霞疑惑的問道,用手摸了摸她口袋裏的蕭。
“人蕭還未合一時,使用過度會反噬。”百一羌答到,眼睛緊緊的閉著,臉頰兩側汗水不停滴落。
“走,去我族。”百一羌說到。
簪明霞還在昏睡中被百一羌的聲音叫醒,原來兩人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山坡上麵。
“為什麽?不應該去我族嗎?”簪明霞揉揉眼睛疑惑的問道。
“不想牽連你族。”百一羌輕聲說到,一臉疲憊的看著簪明霞。
百袖萬裏清族內。
河洛到達百袖萬裏清族門口時已經是她的魂魄來到陽間的第二天,當嘟二帶死士回來就花了一晚上時間。
河洛在門前準備穿門而過,這時旁邊有一個穿著粉紅旗袍的女生帶著白色麵紗懷裏抱著一個包,她跑過來慌慌忙忙的推開門又朝裏麵跑去,嘴裏喊到:“百一羌,百一羌?”
這時裏麵有一扇門緩緩打開,裏麵探出一個腦袋看著粉紅旗袍女子說到:“百族長不在,你有什麽事嗎?”
“姐姐!”河洛看著門裏麵的女生喊到。門裏麵的人正是自己牽掛已久的姐姐,她從門裏穿過飄到姐姐旁邊,伸出手想摸姐姐但是雙手穿過了姐姐的臉。
“她什麽時候回來?我有要事找她。”穿著粉紅旗袍的女生跑到何芊麵前說到。
“我不知道,從我醒來時就沒見過百族長不然你問問奶媽和萱萱。”何芊從屋內走出來看著麵前的女子說到。
“一羌姐姐這些天並沒有回來過。我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萱萱的聲音從冰屋裏傳出來。
“是有什麽要緊事嗎?”奶媽問道。
“是有要緊事,你們都趕緊離開這裏,亦青丘族會來人,他們會把你們都抓走的。”粉紅旗袍的女子慌張說到。
“亦青丘,他們來幹什麽?”奶媽繼續問道。
“吱呀~”這時大門被推開,進來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眾人回過頭去看,來人正是百一羌和簪明霞,簪晚秋跑到他們兩麵前準備開口說話。
“簪晚秋,你怎麽來了?”簪明霞疑惑的問道,韶顏女紅族從不與外族來往,雖然簪晚秋暗地和百一羌有過交集還被自己發現過幾次,但這次未免太過光明正大。
“出事了,昨晚我媽讓我拿著這個包出來找你們,順便告訴你們讓你們趕緊走永遠別回韶顏族和百族。”簪晚秋看著簪明霞和百一羌急忙說到。
“亦青丘族行動了,他要趕盡殺絕。”百一羌說罷,快速走到冰屋前說到:“你們收拾東西快速離開。”
“我是要和你們一起嗎?”何芊看著百一羌說到。
百一羌聽見聲音這才注意到在側屋的何芊,心裏無比震驚遲疑了數秒開口說到:“何芊?”
“你當然要和我們一起走,亦青丘族怎麽會放過你,快收拾東西和我們一塊走。”簪明霞看著何芊回答到。
百一羌看著簪明霞,眼裏露出一陣陣寒意,心想到:她對此沒有一點點驚訝,看來她什麽早就知道。
簪明霞被百一羌看的心虛,轉身說到:“你也快收拾東西。我想想咱們去哪?”
“這是怎麽了?怎麽亦青丘族連韶顏女紅族都不放過?”河洛疑惑的嘟囔到。
百一羌從河洛身上穿過走向河洛以前居住的房子。
“哎哎,百一羌撞到我了,你走路不看嗎?往我身上撞。”河洛對著百一羌說到,下一秒便拍了自己的腦瓜一巴掌,又忘了自己是個魂魄。
河洛看著百一羌進了自己以前居住的房間疑惑的說到:“這不是我住的地方嗎?怎麽收拾東西收拾到這來了?”隨後跟上百一羌進了房間。
百一羌進了房間後走到梳妝台前拉開了梳妝台上的一個抽屜,從裏麵拿出了一個長方形的盒子,盒子無比精致,長20厘米寬5厘米高5厘米左右用白布包裹著,白布上麵繡著綠色樹葉花紋,盒子四周有金絲線繡著的圓圈。
百一羌將盒子打開,河洛湊過去看,盒子裏麵有幾縷黑色長發用紅繩子綁著。
河洛摸了摸自己的短發嘟囔到到:“這好像是我的頭發。”
百一羌摸了摸盒子裏的幾縷頭發說到:“山坡上的冰是不是你弄的?”
河洛聽了驚訝的看著百一羌說到:“你怎麽知道?”
“咚咚咚,族長,我來看看落子有沒有東西落在這兒。”何芊敲了敲門小心翼翼的說到。
百一羌聽見聲音收起盒子說到:“嗯。”
何芊進屋後到處找了找準備離開,一轉頭便瞥見枕頭下麵放了什麽東西,走過去翻開枕頭拿起東西笑著說到:“沒想到族長真把這個刺繡帶過來了,謝謝您。我還以為我一個大眾說的話族長不會往心裏去呢。”
“客氣。”百一羌說到,轉身準備離開,又一次穿過了河洛的身體。這時她突然停下腳步轉身說到:“我感覺還有人在這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