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 1
百袖萬裏清族內。
百一羌在後院的樹林裏練習著異能,不同的是這次她吹的不是樹葉,而是蕭。
(簫源於遠古時期的骨哨,曆史上亦稱為笛,唐以後方專指豎吹之笛。簫:原稱“洞簫”,現簡稱“簫”。我國古老的吹奏樂器。曆史悠久,音色圓潤輕柔,幽靜典雅,適於獨奏和重奏。)
這把蕭不是普通的蕭,是百族流傳下來的寶物,隻有曆代族長才能使用,一般有重大事情才會使用,我們暫且稱它為骨哨。
百一羌站在樹林裏,吹奏著骨哨,她周圍的樹葉跟隨者聲音旋轉飄動在百一羌周圍。忽然一聲長鳴,一隻白色的大鳥從空中騰空而下停在百一羌麵前鳴叫。
“沒有?”百一羌眉頭緊皺,握著骨哨的手指漸漸發白。連羽兒都沒找到,那河洛去哪了?整整一周都沒有回來。
“你去亦青丘族仔細搜查下,別被發現。”百一羌對著麵前的羽兒說到,亦青丘族最可疑也最詭計多端,說不定是她們抓了河洛。
一聲長鳴之後羽兒向空中飛去。
看著羽兒離去百一羌抬起胳膊繼續吹著骨哨,慢慢的天空中飛來更多的鳥兒集聚在天空上方,隨著骨哨聲排列的整整齊齊後又向遠方飛去。
“難道是她?”百一羌說到,收起骨哨,趕往韶顏女紅族。
萱萱看著著急離開的百一羌,心裏陷入自責中,怪自己,要不是自己告訴河洛關於續命的事情,河洛也不會現在找不到。
“奶媽,河洛姐姐會不會找不到?她一周都沒回來了?”萱萱帶著哭腔看著奶媽。
“不知道,這次一羌用骨哨召集那麽多鳥兒甚至羽兒都沒找到河洛,怕是凶多吉少。”奶媽應到。
“不會的,河洛姐姐會回來的!她一定會的!”萱萱抓著奶媽的衣服說到。
“哎。”奶媽歎口氣拍了拍萱萱的頭安慰到。
韶顏女紅族內。
“簪夕阿姨,明霞這次我也求不了情了,她偷看禁書被我媽逮個正著而且這是第二次了。”一個身穿粉色旗袍的女生說到。
“她們現在在哪?”身穿藍色旗袍的女人看著粉色旗袍女生說到。
“她們在禁書室門外。”粉色旗袍女生說到。
說罷兩人急匆匆的離去。
禁書室門外圍了很多人,簪明霞被一個身穿深綠色旗袍的女人拉著。
“啪!”身穿深綠色旗袍的女人一巴掌打在簪明霞臉上。
受力的簪明霞倒在地上,頭撞在地上。
“你看看你自己,被你媽慣成什麽樣子了?你上次在百家宴用晚秋的名字去參加比賽惹了多大麻煩你知道嗎?現在又在禁書室偷看禁書,這都第幾次了?屢教不改,你把韶顏女紅族規矩放哪了?”身穿深綠色旗袍的女人指著簪明霞罵到。
“規矩?大族長說說看這是什麽規矩?我從小都沒遵守過,現在也不會!”簪晚秋看著大族長吼道。
“你敢這麽對我說話,真是沒大沒小,我今天就替你媽好好教育你!不然我對不起韶顏族的族人。”大族長說到,單手匯聚念能像簪明霞打去。
“姐姐住手!”穿深綠色旗袍的簪夕喊到,雙手使出念能擋在了大族長的念能前麵,念能相撞,強的風力將簪明霞彈開地麵,向另一邊摔去。
簪夕跑到簪明霞身旁扶起她。
“你,簪夕,我現在就懷疑你女兒一直執著於偷看禁書就是你指使的,你掌管禁書要不是你放她進去她能進去?”大族長氣急敗壞的說到。
“姐姐,我的人品你一直都了解,要不是因為這樣你當初也不會讓我看管禁書,明霞偷看禁書自然是我疏漏,我不推脫。可是怎麽能懷疑我故意讓明霞進去?”簪夕慢慢說到,語氣裏沒有一絲慌張,隻是眼神充滿了心疼。
“媽,您這是氣糊塗了,簪夕阿姨怎麽會這樣做呢?明霞就是好奇心重了些,也沒有歪心思,這裏還有這麽多人看著呢。”簪晚秋上前拉住大族長的手說到。
趴在地上的簪明霞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大族長禁書裏有什麽讓你這麽害怕?所有的禁書我都看完了,你說說,讓我聽聽!”
“明霞,不要說了。”簪夕說到,將明霞拉在自己懷裏。
“簪夕,你看看你女兒我打的對不對,你好好管教你女兒,這事必須給大夥一個交代不然要那禁書室幹什麽?明天早上我要一個交代!”大族長說到,轉身離去。
眾人也隨之離去,討論著這件事情。
“真的是不知道哪根骨頭張反了?處處和族裏作對。”一人說到。
“這可要好好管管,不然帶壞了風氣可不好。”
簪夕扶起簪晚秋向房內走去,打開門卻看見坐在房中的百一羌。
“一羌?”簪夕驚訝的說到。
“百一羌?你來幹什麽?”簪晚秋說到。
“簪夕阿姨,我爸這些天麻煩您了。”簪晚秋起身向簪夕鞠躬說到,去接過簪夕扶著的簪明霞。
“你,到是沒什麽麻煩的,隻是你要是來看你爸的今天是見不了了,今天出了些事情所以…”簪夕笑著說到,眼裏帶著抱歉。
“嗯,我來還有一件事情問明霞,河洛是否找過她?”百一羌看著簪夕說到。
簪明霞看了眼百一羌挑挑眉說到:“明霞?百戰神還知道我名字,不錯。百戰神,河洛是找過我,可我三天前就就送她走了。怎麽了?”
“她去哪了?”百一羌緊張的問道。
“她沒說,她沒回家嗎?”簪明霞問道。
百一羌搖搖頭說到:“我動用百鳥陣都沒找到。”
簪明霞心髒突然蹦蹦亂跳,心想到:河洛不會這麽快就自殺了吧?可是這也太快了吧,這才幾天呀。要告訴百一羌事實嗎?
突然簪明霞想起自己那日送走河洛回族遇到的事情。
“百戰神,河洛走那日我遇見一個怪事。我在路上走的時候和迎麵走來的人不小心撞上,那人長得瘦瘦弱弱卻是力大無比,把我撞得坐在地上,他不扶我也不說對不起,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然後差點從我身上踩過去,我伸手使出異能把他打趴下,他卻像失了智一樣直往前走。”簪明霞疑惑的說到,努力回想著那天。
“確實奇怪。”百一羌說到。
“我…”簪明霞開口想說什麽卻忍住轉身看著簪夕說到:“媽,我實話告訴你吧,剛才我說的族裏的禁書我看完了這句話不是氣話是真的。”
“你,你怎麽這麽頑皮,你知不知道這句話大族長當真了你就沒命了。幸虧你的過目不忘本領我沒有告訴別人。”簪夕說到。
百一羌看著眼前兩人,頭一陣陣疼,這簪明霞也是個人才,禁書都敢偷看,還縷縷犯禁。
簪明霞牙齒咬著說到:“那個人的表現像極了被操控的機器人!這像極了一種禁術。”
“禁術?”百一羌問道。
“是,而且是…。”簪明霞說到。
“明霞,別說了。”簪夕說到,聲音裏意思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