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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心虛的表現

  雲舒的身後站著的不過是一個普通家族而已,跟數以千萬的生命相比起來,完全沒有可比性。


  以及……


  她所做的壓根就沒有做到,除了沒有做到之外,自己更是沒有從她身上得到任何有關於回報的東西,既然己拿不到。


  那他就該被舍棄不是嗎?


  言沉淵心中暗想著,並沒有覺察到自己所想的事情,有任何的錯誤之處。


  “你還真是夠冷心冷情的。”言沉宇說道,言語之中帶著一抹指責的語氣。


  自己可不隻是一次說過這種話了,可沒有想到他依然是自我去覺醒。


  言沉淵聽聞這話,冰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嘴角之中滿是譏諷。


  “那你倒是給我說一下,你選擇奪走江山的時候,你自己不也是冷心又冷情的嗎?”言沉淵諷刺了他起來。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言沉宇都做下了這種冷心冷情的事情了,憑什麽要責怪自己?

  他有這個資格嗎?


  當初,如果不是因為他奪取了自己的半壁江山,那麽又怎麽可能會有今天的這一個局麵。


  明明當初做下這事情的人是言沉宇,憑什麽又哪裏來的資格來譴責自己?

  言沉宇被他問得麵紅耳赤,也滿是尷尬,隻是他自己也不想的,這要怪也隻能怪言沉淵自己沒有本事不是嗎?

  若是他能夠有一點本事的話,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會從他的身上奪走這麽一個江山。


  何況。


  能夠從他身上奪走一些東西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好不好?


  他不過是一個接手這一件東西的人,算了,他不會去責怪雲舒。


  兩人之中如今也出現了矛盾,有著寓言欲裂的趨勢。


  遠在皇宮之中的雲舒,她並不知曉他們此刻如今的局麵。


  雲舒自己本身更是因為自我的記憶被修改過後,有關於他們之間的記憶,都被改過了。


  想必這一點,哪怕是言沉淵等人也絕對不會預料到的。


  “既然你已經無話可說了,那麽就請你不要總說這些話,平白無故的就討得別人的厭煩。


  你要明白像我們這樣的人,不可能為了別人而放棄自己的性命。


  何況,如今這一個局勢,我要死的話,是不是就該你來繼承我的國家了?”言沉淵朗聲問道,語調之中滿是平靜,就好像陳述的不過是一個簡單的事實。


  “如果當真有那一天的話,也許我當真會像你所說的那一樣,去繼承你的東西,畢竟我們是親兄弟不是嗎?


  而且,我們身上的血可是有一部分是相同的,這一點你必須得承認!”言沉宇說道,言語突然激烈了起來。


  恍惚之間,他便想到了自己的那一位親生母親。


  時間過去了這麽久,他都沒有見過自己的那一位親生母親。


  哼,當真是諷刺到了極點,明明是親生的,可是這裏卻是她手上的棋子。


  這究竟是悲哀呢?

  還是不在意呢?


  “不要再僵持著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再說,免得被他的人給發現了!”言沉淵說道,腦海之中滿是平靜。


  “這麽說來你是當真想要離開了?”言沉宇再一次確認下來,隻見他點下了頭來,自己更是沉默的低垂下了眼眸,虛心之下,他是有那麽一瞬間希望,他能留下來與自己共同等待雲舒回來。


  可是一經過幾番思量之後,他的選擇和言沉淵別無二致。


  隻是他選擇了在客棧裏頭留下了一些東西,好讓雲舒來到這裏沒有見到他們之後,怎麽也不至於慌慌張張的。


  “我們離開這裏。”言沉宇說道,眼中掠過了一抹複雜。


  說起來他和雲舒並未深交過。


  在她的眼中,自己和他就相當於路邊的雜草,別無二致。


  黑夜裏,言沉宇遮蓋住了自己眼中的一抹諷刺。


  她現在就像是一張白紙,能夠隨意的塗塗抹抹。


  隻是言沉宇沒有想到的是,如今的雲舒可是到白紙的像是剛剛印刷而出來的。


  兩人趁著夜色離開了這裏,暗中通過了一些秘密的道路離開西堯內部。


  而西堯的皇宮之中,雲舒卻見到自己的師父一直愁眉不展的,像是遇見了一個很大的難題一般。


  “師父,是不是前麵發生了什麽事情了?”雲舒問道,坐在秋千上蕩來蕩去,語調和緩而又清雅,讓人一聽也能夠舒適下來。


  “沒有,就是風將軍和他們僵持的太久了。”玉樓說道語調之中,可是清晰的不悅。


  “就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到,也不算久啊!”雲舒說道無比的汗顏。


  害!

  別的軍隊行軍打仗,多多少少都會打上十天半個月,有的甚至於是三五年。


  而風將軍去行軍打仗,去抵抗他們的時候,自家師父這就受不了了。


  等等?


  自家師父也不是沒有耐心的人呢,難不成是他想到了什麽主意,非得是要風將軍前去完成,或者配合一下。


  雲舒想到此處,頓時變高興了起來。


  同時也帶著淡淡的疑惑,隻要師父是這麽想的話,那她絕對少不得了一場好戲可以看。


  玉樓難得咳嗽了一聲,尷尬了一瞬間。


  他能說自己確實是想到了一些餿主意嘛!

  “師父,您這一次你想要做什麽?”雲舒問道,哪怕他已經擊退了其他三國的人,但她總覺得這家師父絕對討不了好。


  “你不覺得他們很煩嗎?”玉樓很是頭疼的說道。


  老是在外邊時不時的便搞出一些小動作來,又是在眼皮子底下看著的,而這已經不是煩或者不煩的問題了。


  主要便是,他們一直在搗亂。


  一直搗亂下去,那麽他西堯的一些經濟也會受到影響。


  他不許。


  西堯幹旱,這一個時候突然冒出大量財寶,還指不定人家是想要做什麽的呢?

  或許……殺人取貨什麽的都有可能。


  “師父呀,您就說一下唄,說清楚您到底想要幹什麽呀?”雲舒問道,眼珠子不停的轉溜著,滿是星光的眼眸裏,特別的興奮。


  而這一種目光,玉樓表示自己已經格外的熟悉了,她就是想要去做什麽壞事的前一個預兆。


  玉樓此刻更是頭疼了起來。


  不是因為敵人而頭疼的,而是因為自己的這一個小徒弟。


  自己是答應了!


  還是不答應呢?


  答應了,雲舒回去還是更加得瑟地去執行自己的計劃。


  可要是自己不答應的話,雲舒便要偷偷的去做,這突然一下子有些難為人起來。


  雲舒看他糾結著不說話,像是已經動搖了念頭的模樣,當即便在心下有了計量,哼!隻要自己在纏他幾下,這人肯定就答應了。


  “師父,你要是答應了的話,我可以給您做你最喜歡吃的桂花糕。”雲舒說道,自己在廚藝之上,好像天生的不會做飯,不會做菜似的。


  做出來的難吃的不像話,就算做得出來了也是大多數都是平平無奇。


  平平無奇的背後的更多的是難吃。


  唯一有一手好吃的,也就自家師父教自己的這一首桂花糕真的能吃。


  其他的東西一吃,能夠有百分之九十的幾率去拉肚子,除了拉肚子之外,可能還伴隨著其他的風險。


  “師父?”雲舒試探性地問道,試圖從他的嘴裏歎出口風來。


  如果探不到,她是不是還可以任性一下,再跑幾次皇宮?


  “雲兒啊!不是我不想你去,而是你去了也沒有什麽用啊!”玉樓歎息地說道,他的本事兒比徒兒要大,可是唯一能狗讓自己丟臉的便是,他的徒弟特別的廢物。


  和自己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地下!

  可能還是在老鼠窩裏麵的那一種。


  “師父。您行行好,看在我已經大半個月都沒有出宮的份兒上,您就讓我走了吧!”大不了她回來氣做這人喜歡的東西送過來就是了。


  隻是,他為什麽就是不停的猶豫呢?

  答案一下,或者拒絕一下是真的會死的嗎?


  雲舒生著悶氣,自小陪伴她長大的玉樓又怎麽可能會看不出來。


  隻是……


  “算了,你想去就去吧!你能夠暫時穩住北部邊境,不讓淩國國主帶兵闖入我們北部邊境嗎?”玉樓說道。


  雲舒這時候很乖,她乖乖地舉起手來,很是真摯地承諾到了,“是,師父,我可以的。”


  說著,她還高興地笑了笑。


  玉樓:“……”


  他隻是想要糊弄一下她而已。


  雲舒原本高高興興的眼神,見他一副躲避者的樣子,頓時明白,他不敢是在誆騙自己而已。


  對的,就是在騙自己。


  “師父,到底是什麽啊?”雲舒覺得這還是蠻重要的,不然她這師父也不會是這麽一個眼神了。


  “一支能夠覆滅淩國主身邊親信的人。”玉樓說道,可是這很難找得到,他已經找了半個月了,依然沒有找到。


  沒有找到就算了,關鍵還耗費了那麽多的人力,有那麽一點好像虧了。


  雲舒:“?”


  人家又是那一個地方惹到您了?

  “害,你還是好好的在宮裏呆著吧,要是不願意呆著了,你就等著被敵人抓走,自己倒黴了都沒有人去救的悲催吧?”玉樓不想她出現什麽危險,隻是想要她平平安安的。


  對於那人身邊的親信,雲舒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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