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老鼠
對於風將軍的不信任,他也有那麽一點的不自在,風將軍的孩子也很聰明,隻是現在還比不上自己的父親,能力也差一些,隻是前去北部邊境搞偷襲的即有可能會是陵國那群人,他怕這孩子剛不了。
哦不,是一個不小心把自己剛死了。
二人同時沉默下來,兩邊都是那麽重要,就風承諾的腦子轉的彎兒暫時少了一些,就沒有考慮得比玉樓多。
可兩個人對於風小將軍的懷疑是真的,而之所以選擇風將軍的孩子,是因為風家世代忠誠,那怕歸隱之後,隻要西堯有難,依然會選擇幫忙。
所以西堯國主可以不信任自己的貼身侍衛,但是風家信得過。
所以他也能夠做到對待風將軍,就如同一位晚輩對待前輩的恭敬,隻是他的兒子,隻要有能力,他就相信。
風承諾也不太信任自己的兒子能夠剛得住前麵,可是後麵的……看皇上這一幅不放心的樣子,他就知道後麵的可能比前麵凶殘。
而唯一能夠比得過的,也就隻有淩國。
所以淩國是那個人來帶兵呢?
答案不言而喻。
“那個,你兒子頂得住前麵不?”玉樓問道,他看著前麵的那群人比較傻,還沒有淩國的會搞事兒,應該能夠穩得住吧?
風承諾歎息,咬牙切齒地說道:“皇上,我那兒子雖然有些能耐,但是人蠢了一些,要不,皇上,咋兩打個商量,您親自出征北部邊境,我那兒子您就順帶稍上,不開心的時候打他一頓就好了。”
玉樓:“……”
不,他不想要出去,一下惹了太多人,出去的風險有點大。
“皇上,您想想啊!如果您贏了,那您甚至於可以對淩國發兵,他們也頂多是對幾句酸話而已。”風將軍說道,給人吹起了彩虹屁來。
玉樓也知道是這麽一個道理,但是他更怕不是自己前腳一走,後腳就什麽都沒有了。
風承諾不知道玉樓是在想些什麽,可看他隻是權衡的樣子,便以為他是在選擇在前麵,還是後麵。
曆經了一場戰役的風承諾,很肯定的想暗中祈禱著皇上可以選擇去前往北部邊境抵抗他們,而不是到前陣來。
倒也不是他不想去對抗,實在是淩國那些人打起架來,都比較陰。
自家皇上還是神醫,一把毒藥下去,對麵估計就頭疼的夠很了。
而且在前陣的話,他發現跟那一群憨貨倒也很不錯,關鍵就是在於自己可以隨便殺。
“我去前麵,你到後麵。”玉樓說道,拿了前麵和後麵對比,他發現前麵的人蠢了一些,但是更好對付。
“對了,你趕緊去處理好那一個鎮子上的人。”玉樓說道。
一邊上的藍丞相已經帶愣住了。
想到和自己同為丞相的那一個人,心底下不僅起了一道憐憫,看他那一副模樣,完全就是被自家皇上送過來的棄子呀。
棄子能有什麽好下場,當然是死的了。
不過 ,淩國丞相意識到了自己成為了棄子的那一刻,他確實是很傷心。
但好在他跟在國主身邊久了,自然也能夠明白到他想要做什麽。
可是,他才剛剛想到了這一點。
晚上,玉樓就讓人去圍攻那一個鎮子,鎮子是很久以前就準備好了的地方,沙子會是他們的棺槨。
而對麵這時候還在做什麽呢?
他選擇了拖延時間,時不時的出來打一下亂就可以。
玉樓還是覺得,算了,自己還是帶兵算了。
他的出現,也是眾人所詫異的,不是……好端端的打著,為什麽這人忽然來了?
這是適合他們嗎?
可不管是不是很適合,能夠給自己身邊的人打一個勇氣是真的。
由於多了一個人在,風小將軍還是挺乖的,隻是偶爾會有些時候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而已。
一個月後,對麵已經安全了。
但是對於內部來說,西堯的內亂可以結束一會兒了。
畢竟,外麵已經暫時性的安全了,可是內部的那幾隻和老鼠一樣的人卻是沒有處理幹淨。
隻要沒有處理好他們,他就是覺得怎麽做都不安全。
他算了算,還是來了一招請君入甕,當然這一個鱉變成了自己。
前去對付這一些人的時候,他是光明正大,還敲鑼打鼓地告訴所有人,他搖禦駕親征了。
雲舒:“……”
明明是在鎮子上,可是這一個消息卻傳的比什麽都快。
“我們要怎麽做?”言沉宇到現在還是淡定的一批,雖然和西堯達成了平手,足夠證明西堯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如果是好東西的話早就滅了。
“你覺得要怎麽做?”言沉淵果斷的話題的箭頭對準了雲舒。
雲舒:“……”
她根本就不想要回答好嘛!
“雲兒,你有什麽想法呢?”言沉宇問道,對於西堯所作出來的事情,他覺得不需要用常理去推斷該怎麽做了。
雲舒和玉樓也呆過一段時間,那怕不記得了,可是習慣總歸還是存在著的吧?
可是他沒有想過的是兩個人分開久了,再次遇上的時候已經是敵人,這一次怎麽可能會還有習慣存在著。
那怕有,也被時間給磨掉了。
雲舒滿頭的黑線,看向言沉淵的目光猶如一個傻子,忍無可忍地說道:“你們兩個就不能正麵出去剛嗎?”
幹嘛要在這裏磨磨唧唧的,既然選擇來到了戰場,不如正大光明去打一場,搞偷襲算是什麽本事兒。
二人呆了一呆,也開始反思起自己的行為。
這麽做,好像確實是有點卑鄙。
二人對視一眼,無奈之下,言沉淵這才開口:“那還是出去剛吧!”
雲舒丟了一道白眼,冷聲說道:“哼!現在知道了,晚了,他已經封鎖了所有邊境城門,想要出去,難上加難。”
而且,很有可能會變成一個靶子。
言沉淵有點惱火,這就是他為什麽要雲舒去刺殺玉樓的原因,因為她是這人徒弟,但凡在一些事情總會有例外的。
言沉宇莞爾一笑,“既然出不去,還是好好的計劃一下,該怎麽進宮吧。”
雲舒:“!”
你膽子肥了?居然敢進宮?
雲舒一口氣膈在喉嚨裏不上不下的,反正外麵也不需要太擔心,他們一動手,安國這一個憨憨肯定是要摻合幾腳的。
到時候還不是很和這次一樣,隻是不相同的是,這次的人是玉樓而已。
雲舒有一點生氣,這兩個憨批帶不動。
算了,她不如找個時間去看一看那一位帝王。
夜晚,雲舒收拾整齊,一身黑裙,還帶著黑色的鬥篷,她這個樣子,二人表示自己吃了一驚。
“雲兒,你這是?”言沉淵突然沉了臉色,他不想要他陷入危險。
“我去見一見我那所謂的師父。”雲舒說道,她不能再繼續耗在這裏了,再這麽等下去也隻是浪費時間而已。
不如自己去尋找別的契機。
言沉宇沒有說話,像是默認了她的行動漫畫。
將他們二人的反應看在了眼裏,心下卻是一片冷漠,得!這二人也不見得有多好,尤其是言沉宇還當著他哥哥的麵兒塞給自己一個匕首的時候,對於他的好感瞬間跌入穀底。
“你小心一些,就算是失敗了,憑借著你是他徒弟的身份,一定能夠全身而退的,我和他也答案秘密離開這裏了。”言沉淵說道。
雲舒更是無言以對,聽聽,這怎麽像是在丟下自己的趨勢。
言沉宇更是溫柔地說道:“雲兒,你放心,你師父很好的。”
雲舒:“!”
她的那兩位師父當然很好,隻是這一位就不確定了,而且這等國家大事情,還想要讓人家心慈手軟,這兩個怕不是天真過頭了。
她暗自否定了下來。
雲舒一走後,二人互相對視一眼,眼中滿是一抹精光。
“希望雲舒能夠拖住他。”言沉淵沉聲說道,對於雲舒死不死的問題,他更是百分百的判定於不會死。
“可看她剛剛那模樣,像是與我們有了隔閡了。”言沉宇搖了搖折扇,十分惋惜。
“有了就有了。”言沉淵無所謂地說道,有了又能夠怎麽樣,他需要的隻是雲舒的身份,如果她不聽話,那麽他一定會讓別人來取代她,成為一個更加聽話的棋子。
言沉宇沒有說話,其實……他們同樣是心冷薄情之人,在對待雲舒的事情,偶爾會有那麽一點溫度,隻是現在這一件事情太大了,那些溫度也不那麽重要了。
所以,在他們的眼中,雲舒理所當然的成為了能夠牽製住玉樓的棋子。
雲舒化身成為黑夜的孤影,所去之路皆是黑暗。
好不容易來到宮中,發現宮中的氣息實在是太強了,她這麽一個蝦米進去,還能夠見到玉樓嗎?
她不太敢犯險。
然,宮中還在批閱奏折的玉樓感覺到了一抹熟悉的氣息,他皺了一下眉宇,是雲舒的氣息。
她……
怎麽會來這裏的?
而且,她不知道自己很危險的嗎?
就在他發現雲舒的那一刹那,他的影衛也發現她的存在。
一道黑影落在禦書房裏,說道:“皇上,要不要去處理了那隻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