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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治病

  眾人咽下了一道口水,頭一次覺得能夠想出這一種方法的簡直就是一個鬼才。


  不對,好像能夠讓他們有臉了。


  長孫太尉更是無言以對,隻是比起其他人來,他想到的是更深的一層。


  那就是……


  “那你還沒有說,要是百姓問起來,我們怎麽解釋?”長孫太尉問道。


  眾人的臉上像是被打了一巴掌。


  言沉淵扯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很快,才一會兒的時間裏,有人想要在沉默之中爆發,可……


  一道慌裏慌張,滲透著濃烈的不可置信的聲音從營帳外麵響起。


  “報——”


  士兵單膝跪地,雙手抱拳,低頭,朗聲說道:

  “啟稟諸位大人,南邊境突然向我們出兵了。”


  營帳之中,眾人一聽,整個人都是你可我我看你。


  大家一起。


  “???”疑惑和防備的眼神。


  所有人都懵逼了一瞬間,緊接著就有人出來了。


  “立刻召集將士,反擊回去。”太尉說道,

  以後便有專業的武將上去前往戰場之上,指揮著戰場之上是怎樣殘酷的,這一點言沉淵不知道,雲舒更是不知道。


  無一例外的,他們二人都在營帳之中,聽到了外麵的刀劍喑啞,還有鐵騎踏在地上的聲音。


  將士們的嘶吼,那破空的聲響鑽入耳朵之中,能夠讓他們清晰幻想出他們正處於一個什麽樣的環境之下。


  玉樓聽著這些聲音,隻覺得十分享受。


  ……


  一場戰爭下來,足足打了五天五夜,這一段時間裏,言沉淵一直作為軍師普佐一些大將軍小將軍作戰,一道又一道的計謀從將士們的口中傳出。


  雲舒聽得麻木。


  她鹹魚的本性難移,低沉了下來,帶著一些抑鬱。


  “你最近都不太開心。”玉樓問道。


  “見不到爹爹,也見不到哥哥,還有那個人也在添堵,都不知道是怎麽了?”雲舒頭一次迷茫了,有些弄不清自己想要做什麽。


  玉樓含笑,他還以為什麽事情呢!原來隻是這一件。


  不過,他還是第一回見到她這種表情。


  十分友愛的摸了摸她的頭,道:“既然覺得戰場上的事情很煩悶,不如去見一個人。”


  雲舒瞬間警惕了起來,炸起了毛。


  “言沉宇也在南邊境,隻不過他在懷洲的一座森林裏,尋找著能夠醫治他腿疾的藥材。”玉樓解釋起來。


  然。


  讓他意外的是,雲舒的腦回居然也跟著言沉淵抽了。


  她用傻子的目光看著他。


  僵持了一下,她才願意開口,可開口的語氣卻是一片語重心長,滿是無奈。


  她說道:“那是他在找藥材,我去湊上去,怕不是傷了他的自尊心。”


  雲舒無奈的揚起頭來,像是認命,又像是在諷刺什麽,露出修長的天鵝頸,身後那惡劣的殺意隨之而來。


  玉樓一直都是一個神經病!!!


  雲舒這般想著。


  “言沉淵沒有心思理你,不如,你就加入南邊境吧,這樣想怎麽做都可以,是想要無數的黃金美玉,還是俊俏少年郎,或是身份地位,都可以。”


  “跟隨在言沉淵的身邊,你隨時都會死。”玉樓見證了一次言沉淵的偏心眼兒,雖然不知道手什麽理由,但事情已經發生了,解釋什麽用處都沒有。


  雲舒更茫然了。


  “我要是死了,能去哪裏?”


  她迷茫的呢喃起來。


  是地獄?

  還是天堂?


  又或是這裏?


  外頭,蘭采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子。


  眼前黑的不像話,玉樓居然篡拖她家娘娘歸順南邊境,雖然那些個幻想很好,可是現實很是骨感。


  因為雲舒是不可能丟下雲家的。


  雲舒一巴掌拍到了玉樓的臉上,帶著明顯的厭惡。


  言沉淵在軍營裏麵,看著一副堪輿圖,心中生出了一絲無奈。


  營帳之中,也隻有他和太尉大人在。


  “你說,我要是不當這個軍師了,他們會怎麽想我?”言沉淵問道,他想要上去了南蠻人,但是他身份尊貴,長孫太尉第一個不會讓他願意。


  長孫太尉看穿了他的想法,不想勸這個一心固執的帝王,麻溜的甩鍋:“皇上如果想要上陣殺敵,除非皇後娘娘能夠同意。”


  言沉淵:“……”


  夜晚。


  言沉淵就盤問起來雲舒。


  “我要是上陣殺敵,你會同意嗎?”


  雲舒十分現實。


  她隻是道了一句:“去吧。”


  麵上笑嗬嗬的,心裏已經笑死了。


  言沉淵沉沉的看著她,目光裏有她看不懂的東西,最後,他已經扯起唇角,帶著諷刺。


  驀然間,言沉淵板正了雲舒的身子,那如夜般的眸子直直望入她的眼中,仿佛是在窺視。


  雲舒感覺到,他在生氣。


  “你怎麽了?”她輕聲問道,細聲細語,柔和裏帶著一絲天真,讓他想要奪了去。


  念頭一出,他就壓製了下來。


  他沉聲問她:“你想讓我死在戰場上?”


  雲舒的麵色一僵。


  可麵上並沒有被看穿的窘迫。


  雲舒沒有回答他,是在斟酌。


  言沉淵沒有等下去。


  他已經得了話,又等到了默認的答案。


  離開這一個營帳之後,到了外麵,他一點也不覺得熱血,反倒是涼意衝心,沉悶著心胸。


  浮沉見他極為煩惱的樣子,便說道:“公子?”


  言沉淵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浮沉再喚了一聲:“皇上。”


  這下,他已經回神了。


  “你說,從前的雲舒是不是很愛我?”言沉淵問他,心中想要確認一個精準的答案。


  “是。”浮沉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問這些話,可他還是老實說了,未了,還怕觸他黴頭,在後麵又趕緊加了一句:“就是容易讓人反感。”


  “那她現在,你能看出她眼裏還有星光嗎?”言沉淵抬頭仰望那無邊無際的星空,很明亮,繁星散發出來的光芒,能夠照亮前方的路一樣。


  浮沉不敢說這一句話。


  更不敢看雲舒的眼睛,平常隻要能夠看到人影,把人認出來就會低下腦袋,不能夠冒犯到各宮娘娘,尤其是皇後娘娘。


  言沉淵沒有得到答案。


  有些失望。


  卻忽然有些慶幸下來。


  原來當一個人的眼裏沒有了星光之後,會是那麽的黑暗,能夠讓人感覺到無邊無際的冰冷。


  雲舒不知道言沉淵在想什麽,隻當他是在莫名其妙的發瘋。


  在軍營裏,她壓根就不能像其它的穿越女一樣,能夠到處看看,到處走走,了解他們是一個什麽樣子的軍營。


  因為她不習慣這裏的一切生活,沒有宮中的舒適,嬌柔的身子骨讓她受不住這裏的炎熱,耳朵也受不住這裏的嘈雜,受不住外麵的殺伐之音。


  可以說,雲舒這一段時間,完全是被折磨的。


  玉樓急了,他好不容易養好了一些小白鼠,就快要能夠做實驗了,但是對方突然心情不好,時不時的差點中暑,又時不時的沒有胃口。


  整個人都瘦了一小圈兒,整個人都陰鬱了下來,這讓玉樓又慌又急。


  雲舒也知道自己如今的情況不大好,就跟折騰自己似的,她的情況和南邊境的將士們直接割裂了開來,造就了兩幅畫麵。


  大部分人聽說了她的矯情,心中對於她也有著不好的印象,不過對方也沒鬧出些什麽事情,也就由著她去了,就無視了起來。


  然而,這可苦了玉樓。


  玉樓需要的是完美的作品,而不是這等病的不成樣子的人。


  言沉淵聽說了雲舒大大小小爆發出來的病情之後,深刻的作出了自我反思,可是一旦到了懷洲那一個地方,也不知道會生出什麽事端來。


  尤其是他最近總有著不好的預感。


  看著雲舒一天一天的衰弱下去,心情越加的不好,有時候整天都沒半句話,這可讓他和蘭采擔心壞了。


  “我說,既然你已經不想待在這裏了,那不如我們就換一個地方待著吧,也省得在這裏頭活受罪?”玉樓來到她的身邊,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就怕她陡然一巴掌扇過來。


  躺在椅子上的人無聊的撇了一下嘴皮子,看了他一眼,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小姐,我覺得,樓主兒說的也挺對的,不如您就到其他的地方暫時先住著吧,而且戰場上麵的事情我們也沒法的插手。”蘭采出聲勸道。


  “我知道啊,可是為什麽你們能夠那麽容易就習慣了這裏的生活?”她自己就跟魚離了水似的在陸地上蹦的。


  蘭采:“……”


  玉樓:“……”


  “算了,反正你還有點用處!”玉樓不耐煩的起來,他自己都沒有好好研究這一隻小白鼠,怎麽能夠自己把自己作死呢?


  想到此處,他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她一眼。


  雲舒陡然一個後背涼,下一刻裏的整個營帳,都爆發出來了一種能夠讓人沉醉的香氣。


  而雲舒昏過去的最後一眼是那一隻撒了藥粉的手。


  蘭采:“……”


  “你幹什麽?”蘭采戒備了起來,“來人啊?來人啊!”


  玉樓嫌棄她煩人,當即上前一巴掌劈暈過去,速度快得蘭采看不清。


  玉樓帶走了雲舒。


  還在營帳上的長椅子裏留下了早已經準備好的信封。


  但,許久,蘭采醒過來看到信封,懵逼了。


  隻見上麵清晰的寫著:“我帶她去找神醫治病,你別亂妨礙我,還有,記得和狗皇帝說一聲,別忘記了,還有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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