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你敢威脅我
“至少現在我們已經出現在了大眾的眼中,大眾已經對那個假的周渝文有了猶豫。”兩人抱了一會兒之後,喬茵茵看著周渝文有些猶豫的開口道。
周渝文又將喬茵茵攬進了自己的懷中,久久沒有說話,喬茵茵也不再說話,輕輕的在周渝文的後背上拍打著,就像一個母親哄著一個孩子一樣。
“你說的對,我們也不是什麽收獲都沒有,至少今天有人去集團門口堵他們倆,就證明,我們的記者招待會不是一點用的都沒有的。”良久之後周渝文抬起了頭,看著喬茵茵有些無奈的說道。
周渝文和喬茵茵的心情沒有那麽的抑鬱了,但是周蓓蓓這邊就完全不一樣了,她回到了她和周渝文買的房子裏,看著眼前的鄭清,就更加的來氣了。
於是抄起了手邊的一個煙灰缸,狠狠的像鄭清砸了過去,她的眼神仿佛要把鄭清手撕了一般。
這鄭清也不是像周知嚴那樣可以忍受周蓓蓓脾氣的人,看著完全是要自己命的煙灰缸,向自己飛過來的時候,微微的躲了一躲。
“你有病啊,那個煙灰缸砸到我是要死人的啊。”鄭清怒視著眼前的周蓓蓓,看著她怒不可遏的說道。
鄭清本來就是個沒有臉沒有皮的人,他當了一段時間的周渝文,就真的以為自己是周渝文了,於是也敢跟周蓓蓓發脾氣了。
周蓓蓓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的鄭清,當了幾天的周渝文,就真的擺不清自己的地位了。“你是不是真的以為自己是周渝文了?擺正一下你的位置好嗎?”
鄭清看著周蓓蓓,聽完她的話,有些微微的愣在了原地,他反應過來了,他隻是假的周渝文,但是周蓓蓓的話讓他十分的生氣,沒有辦法眼下這口氣。
於是眼神淩厲了些,冷笑了一聲之後說道:“周小姐也知道我是假的周渝文啊,我手裏握著你的秘密可是不少,你說這些讓公眾知道了,你說是我吃虧還是你吃虧?”
周蓓蓓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的鄭清,她瞬間明白過來,周知嚴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定時炸彈過來了,於是他輕笑了一下之後說道:“OK,好,我向你道歉,不應該用煙灰缸去砸你。”
說完之後周蓓蓓眼神灼灼的看著眼前的鄭清,仿佛是真的在道歉的樣子。鄭清也是這樣以為的,於是抻了抻脖子,笑著看著周蓓蓓說道:“好的,我接受了你的道歉,下次你說話的時候,最好注意一下,不要隨便說話,畢竟人家的手裏有你的把柄。”
周蓓蓓邊點頭,邊附和著鄭清的話,身體微微的向鄭清靠近著,但是鄭清現在完全膨脹了,沒有注意到周蓓蓓的這些個小動作。
突然周蓓蓓從桌子上順手抄起了一把水果刀,抵在了鄭清的脖子上,惡狠狠的說道:“我周蓓蓓長到這麽大,我還沒有被誰威脅過,你是第一個。”
鄭清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冰冷,一下子就楞在了原地,動也不敢動的,連忙對周蓓蓓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周總是我一下子鬼迷心竅了,是我沒有搞清楚自己的地位,不應該威脅您。”
鄭清就是一個市井小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好好的活著,沒有生活上的擔憂,也沒有求多麽的富貴。
所以現在周蓓蓓拿刀低著他的脖子,他一瞬間就害怕了,立馬就跟周蓓蓓認了慫,這沒有辦法人家把自己的命脈捏著了。
就算鄭清想利用自己的身體優勢,但是由於刀尖離自己過於的近,他害怕自己還沒有反過來製裁周蓓蓓,自己就被周蓓蓓殺了。
畢竟周蓓蓓身上的人命也不是一條兩條了,她應該不介意多自己這麽一條生命。
“你最好搞清楚你自己的定位,你別忘了你的底我們可是清清楚楚的。”周蓓蓓並沒有因為鄭清的認慫,就立馬把刀子從鄭清的脖子上離開,反而還繼續威脅著。
鄭清十分清楚這點,不然的話當初他也不會跟著周知嚴過來。
所以鄭清雖然手裏有很多周蓓蓓犯罪的證據,但是不擔保自己把這些捅出去之後,不會連累到自己的家人,自己的生命就算了,畢竟自己當初踏上了這條賊船,就沒有想過能夠完好的離開。
“我知道我知道,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會威脅你了,是我鬼迷心竅,搞不清自己的定位。”鄭清繼續認慫著。
“最好不過了。”周蓓蓓這才放下了抵在了鄭清脖子上的刀,走到了沙發邊上坐了下來,“你最好最近把嘴巴閉的緊緊的,畢竟你的嘴巴嚴不嚴實,影響著我的手快不快。”
周蓓蓓一邊說著,一邊挑著眉看著眼前的鄭清,眼神裏滿是威脅,滿是不容侵犯。
鄭清什麽都沒有說了,隻是點頭如搗蒜的附和著周蓓蓓的話,見到鄭清這樣的反應,總算是滿意了,躺倒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看著在自己麵前閉上了眼睛的周蓓蓓,鄭清的心裏也起了殺心,但是因為沒有想到如何收尾,所以放棄了,隻是用眼神把周蓓蓓活剮了一遍。
之後周蓓蓓和鄭清就離開了這裏,周蓓蓓要回到傅家老宅,畢竟家裏還有兩個孩子,不能讓這兩個孩子懷疑,傅芷沅還好說,還是個小嬰兒,什麽事情都不知道,但是薑希辰是周蓓蓓放不下心的,萬一恢複了記憶怎麽辦。
鄭清在周蓓蓓離開了之後,十分鬱悶的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之後,心中越想越氣,越想越不舒服,於是就穿上了衣服,約上了最近認識的一些酒友,一起去喝酒了。
“喲,周總,怎麽啦,今天深陷輿論還可以來找哥幾個喝酒,還真的讓哥幾個感動啊。”其中一個叫沈竹笙的男人開了口,看著無比煩鬱的鄭清說道。
“唉,你可別埋汰他了,任誰被人說是假的都會煩的,你說怎麽會有長的這麽像的人呢。”另一個叫路躍民的人又打趣道。
“是啊,我也在想,怎麽就長的這麽的像。”鄭清說道,隻不過他不是奇怪周渝文怎麽和他長的這麽像,而是自己怎麽就偏偏長了一張和周渝文一模一樣的臉。
十分煩悶的喝著酒,雖然這些人是酒友,但是不代表鄭清就可以信任他們,所以他們隻以為鄭清是在煩悶有人冒充自己的事情。
為什麽這些人不懷疑鄭清的身份?
因為周蓓蓓讓鄭清裝周渝文,在經濟上十分的支持,給了鄭清一張無限卡。所以鄭清在和這些人一起玩的時候表現出來的豪邁,讓這些人一點都不懷疑鄭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反觀真正的周渝文,今天早上開記者招待會的時候,身上穿著十分樸素的衣服,臉上是風霜浸染的表情,所以這些人自然會覺得現在的鄭清,是真正的周渝文,再加上今天早上的新聞,周蓓蓓都提到親子鑒定了,他們就更加的沒有什麽好懷疑的了。
“哎呀,周總別煩悶了,都出來喝酒了,就好好的喝酒,來。”眾人看出來鄭清的煩悶,交換了一番眼神之後,都端起了杯子,坐在了鄭清的身邊,舉著杯子說道。
鄭清嘴角扯起一抹牽強的笑容,端起了手邊的酒杯,一飲而盡。
因為成為周渝文也有一段時間了,和這些人一起喝酒也有一段時間了,所以鄭清的酒量也越來越好。
喝到最後大家都不行了的時候,隻有鄭清還十分的清醒,也可能是因為太煩悶了,所以一直都喝不醉,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包廂,朝衛生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往衛生間走著的時候,鄭清感覺自己的身後有人,但是回過頭,卻沒有發現人影,於是以為自己是喝多了,沒有太過於在意,繼續朝衛生間走著。
從廁所裏出來,在門口洗手的時候,看著鏡子裏的這張臉,鄭清忍不住又皺了皺眉頭,怎麽會這樣的想象,如果沒有這麽像的話,自己就不用被扯進這樣的事情中來了。
關掉水龍頭,鄭清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朝自己的包廂的方向走了過去,出來太久了也不太好。於是搖搖晃晃的走著,他是真的喝的有點多了。
“鄭清?”突然身後響起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這個聲音帶著一些不太確定和試探的意味。
鄭清的身形顫抖了一下,他有點不太敢回頭,很久沒有人叫他鄭清了,所以是誰在這裏認出了自己?自己要不要回頭,萬一是周蓓蓓的人?
鄭清的酒一下子就醒了過來,他沒有回頭,但是也沒有繼續往前走著。
“真的是你啊,鄭清。”那個女生繞到了鄭清的麵前,鄭清這才看清楚了這個女生的臉,不就是他的女朋友嗎。不,應該說是前女友,韓初凝。
當初兩人也是在酒吧遇到的,聽到這個女生的名字的時候,鄭清還以為是個大小姐,結果後來兩人確定了關係之後,鄭清才知道韓初凝這個名字是她自己的改的,她也不是什麽大小姐,隻是一個奢侈品店的櫃姐而已。
但是韓初凝的收入十分的可觀,而且人也長的十分的漂亮,所以鄭清也就和她繼續在一起了,沒有說分手的事情。
但是時間久了,韓初凝發現鄭清是個除了有個皮囊的小白臉之後,就毅然決然的和他說了分手。
“小姐你可能認錯人了。”鄭清心中悄悄的舒了口氣,還好不是周蓓蓓的人,要是周蓓蓓的人的話,他這個反應周蓓蓓絕對會生氣,那他就慘了。
韓初凝沒有很意外,挑了挑眉輕輕的笑了笑之後說道:“哈哈哈,鄭清你別裝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你嗎?我可是比你還要清楚你的身體的。”
一邊說著,一邊韓初凝就靠近了鄭清的身體,附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吐著氣,手指在胸口輕輕的畫著圈,讓鄭清有些不可遏製的躁動了起來。
鄭清把韓初凝的胳膊扳直,遠離了自己的耳朵,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說道:“你真的認錯人了。”
韓初凝搖了搖頭,她確定自己是沒有認錯的。
最開始看到周蓓蓓和他的記者招待會得時候,她就覺得這個人是鄭清,但是又覺得神情舉止上,不像鄭清那個騙子,於是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了。
直到今天早上她看到了周渝文的記者招待會,她才發現,現在名義上的周渝文就是真的鄭清,她十分的確定,肯定不會錯的。
於是韓初凝又靠近了鄭清一點,手伸進了鄭清的衣服裏麵,十分精準的摸到了一顆痣,笑著說道:“你看,我就說吧,你的身體我比你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