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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你愛過我嗎

  她好想打個電話給他,可是又擔心他此刻正在合作商玩,別人會不會笑他是妻管嚴,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薄少瀾的胃以前喝傷了,一直在調養中,估計是今晚的合作商厲害,所以要喝好多酒,所以董明和薄少瀾都醉了,所以他們都在外麵住了。


  到了淩晨一點半,落雪再也忍不住了,她要聯係他了。


  手機一直無人接聽,她反複地撥打著。


  薄少瀾感覺一陣頭旋腦漲,薄方情喂他喝水,被他潑了不少,嘴裏沾了一些而已,可酒喝得太多了。


  手機在響。


  知道那是他老婆打來的,特定的鈴聲。


  手機在他的褲袋裏麵,薄少瀾有氣無力地摸索著。


  他迫不及待要去接電話。


  終於拿到手機了,他一滑,通了。


  落雪一看,電話通了,懸在心上的石頭終於放了下來。


  他果然是被灌醉了,一聽聲音就知道了。


  聲音醉醺醺的,有氣無力,聽得好痛苦,“老婆。”


  “你怎麽了?”


  “喝醉了。”薄少瀾喘著氣說,“喝多了。”


  “要不要去接你?”落雪擔心地問


  “不用了,我睡一覺就好了。”薄少瀾不想她跑來跑去的。


  “好吧,記得要好好地照顧自己啊。”落雪心疼地說。


  “恩。”薄少瀾的聲音帶著幾分撒嬌,軟綿綿的,與平時不一樣,“老婆,我愛你。”


  落雪聽了,心裏甜甜的。


  一般說,酒後吐真言,他是真愛她的。


  “恩,我也愛你。”落雪也說道。


  然後再囑咐了幾句,才依依不舍地掛了電話。


  她躺下來,還在回味著剛才與他通話的內容,雖然他也跟她說過“我愛你”,但好少。


  喝醉了反而說出來。


  她想著想著就笑了。


  可是惡夢的畫麵又襲來了,讓她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


  那個惡夢是想預測什麽嗎?


  少揚哥會是那種人嗎?平時少揚哥一向都是對她照顧有加,像個知心大哥一般,不可能殺她的,或是逼她做不喜歡的事情。


  薄少揚那猙獰可怕的麵孔,烙印在她的腦海裏麵,揮之不去。


  薄方情剛才出去了接了一個電話。


  打開房門時,隻見薄少瀾正在拉扯著自己的衣服,看起來十分煩躁。


  她躡手躡腳地關上門,小心翼翼地走向他。


  想起剛才薄少瀾對她的粗魯,他可以通過香味判斷得出來她不是落雪,便露出嫌棄和厭惡的情緒。


  剛才那個人打電話給她了,讓她要抓住這次機會,錯失了以後就沒有了。


  薄家容不下她了,逼著她出嫁,要是她再不采取行動,就要離開薄家了,失去最愛的人。


  這是她難得爭取來的機會,本來晚上是梁鳳負責的,她派了一個人故意勾引梁鳳的男朋友,再讓梁鳳去捉奸。


  她如此苦煞心思,還不是為了要嫁給他嗎?

  再過一段時間,她的肚子就藏不住了。


  讓她後背發冷的是,她上次的事,似乎並不是秘密,不光是喬歌知道,好像是姑夫也知道了。


  薄家,看起來風光無限,實際上暗流急湧,深不可測。


  那個人的話讓她更堅定了自己的做法。


  “大哥,我也是沒有辦法,我不想離開你,更不想離開薄家,我想一輩子呆在你的身邊,不管用什麽手段,我一定要成為你的女人。”薄方情愛已成癡狂了。


  薄方情把手伸向自己的拉鏈,慢慢拉下,裙子失去了支撐,滑在腳下,她緊張地雙手發顫。


  她赤著腳走向薄少瀾,替薄少瀾脫掉身上的束縛……


  然後,她俯下身子,吻上他。


  她終於得到他了。


  她激動得眼淚都流下來了,這是她夢寐以求的畫麵。


  她的眼淚一滴又一滴地落在薄少瀾的身上。


  薄方情其實心裏苦澀萬分,可她還是要去做,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夙願,必須去做了才心甘。


  “小雪。”薄少瀾意識已模糊,喃喃道,“老婆,小雪,你這個小壞蛋。”


  這些日子,喬歌總是煩躁不安,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約尼見到她日益消瘦,為了不讓外界對她無緣的揣測,他作主讓她休息一段時間,讓她在別墅好好地休養。


  喬歌與其說是在別墅休養,不由說是自暴自棄。


  她的心情好差好差,差得厭世了。


  以前她雖能喝酒,但不會借酒消愁。


  可是五年前,她獨身去洛國後,她便愛上了酒。


  那時,剛出國,壓力十分大,讓她老是失眠,想著她的孩子,愛情。


  薄家老太太給了她一筆錢,足夠她在洛國買房買車生活學習,本以為時間是良藥,會慢慢地撫平所的傷口。


  可惜她太高估自己了,原來她並不像外表那樣堅強,她也會痛,也會傷心的。


  雖然在洛國她有安穩的生活,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可是她過得很孤獨,十分不快樂。


  她的孩子活生生被淹死了,她總夢到他在哭。


  那一幕幕的畫麵讓她不得安生,薄少揚把她推進大海裏麵,落雪怨恨她,薄少揚對她的決絕無情,醫生告訴她,她的孩子剛被引產出來,就被絞碎了,來不及分辯是男的還是女的。


  後來,她總夢到一個嬰兒,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害得她不敢睡覺,生怕會夢到那個嬰兒。


  後來,她不得不去心理醫生,生怕自己會瘋掉。


  再後來,她依靠了那個心理醫生,而這個心理醫生就是約尼,再後來約尼為了她轉行,做了她的經紀人。


  以前的症狀又出現了,失眠多夢。


  許久未出現的嬰兒又來到她的夢裏,時而哭,時而笑。


  除了那個孩子外,她還有一個心結沒有打開的,那就是薄少揚的事。


  那個讓她總抓不住的男人。


  到現在她還是看不懂他,他到底想做什麽?

  這時,又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就算是好輕好輕,她也能辯認得出來是他來了。


  他進來,從來不走正門的,總是悄聲無息地潛進來。


  喬歌本來埋在黑暗中,獨自飲悲。


  就在腳步聲漸漸迫近時,她伸手,啪的一聲,開了燈。


  房間亮燦燦的,更照得薄少揚更是俊美無比。


  他摘下墨鏡,一身黑衣,要不是開燈,要不是喬歌對他的熟悉程度,根本沒有人發現他的存在。


  他習慣以這種方式來見喬歌。


  似乎見不得光一般。


  喬歌苦笑一聲,不去看他,而是倒滿一杯酒來喝。


  “薄少揚,你當我是什麽了?”


  薄少揚搶過她手上的酒,咕嚕地喝完,好像好渴一般。


  他跌坐在沙發上,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


  把這裏完全當是可以放鬆的地方。


  喬歌看了他一眼,替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也是一飲喝光,說:“看來你當這裏是你的憩息地了,是不是剛幹完壞事?”


  薄少揚臉色猛地一變,變得刀刃一般鋒利,似乎要刺死喬歌似的。


  喬歌毫無害怕,她在他麵前向來是最放肆的,別人都躲他遠遠的,她卻愛上他。


  喬歌仰起頭,眼神魅惑,“不會是故意跑來,想找我當備胎吧?”


  薄少揚冷冷一笑,騰地起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閉嘴!膽子越來越肥了,我也敢懟了,以為你自己幹淨到哪裏去?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喬歌死死地瞪著他,似乎與他較勁一般。


  他的力道漸漸地加重,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她閉上眼,似乎在等待著死神來臨。


  “我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都是屬於黑暗的,所以才會糾纏了那麽久,你現在卻想追求你心中的白蓮花,太不自量力了。”


  薄少揚冷冷,目光嗜血,“你不怕我殺了你。”


  喬歌聽了,仰頭一笑,她知道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她怎麽不清楚呢?


  “走,我不想見到你!”喬歌瞪著血紅的雙眼,嘶吼一聲。


  薄少揚的痛楚緩過來了,邁步走向她,伸手,捋起她腮邊的發絲,緩緩地邪魅的笑容,“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氣,不然我可是會好生氣的。”


  然後,摔門而去。


  喬歌看著他消失在眼前,心裏無比的悲愴,他當自己是什麽?寵物?或許是她的命吧,她是屬於黑暗中的人,所以她愛上的也是黑暗中的人。


  薄少揚其實比她更加邪惡。


  或許這就是別人所說的,一物降一物。


  喬歌繼續喝酒,她的確是煩躁,自從愛上他後,心裏沒有一日是安寧過。


  她抬手,撫上她的脖子,他剛才掐她的脖子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


  明天,她一定要把這別墅的防禦係統換一換。


  要是他再是潛進來,就電死他。


  她夠了,受夠了!犯傻也犯夠了!


  她要什麽沒有,為何偏要他?他有什麽好?比他各方麵好的男人多的是,她從來不放在眼裏。


  或許,這是她的命。


  喬歌想起自己和薄少揚的一切,自嘲,會不會前世她玩弄了他的感情,所以這輩子她是還情債的。


  別人不相信有輪回,可她相信,有因必有果,一切皆有因。


  薄少揚,你真的半點沒有愛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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