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他們的第一次
掃地,做飯,洗衣服,帶“弟弟”,吃的是冷菜冷飯,晚上睡的是沙發,她稍有不從,那個養母就對她拳打腳踢的,拽起她的頭發往死裏打。
這一刻,太像那個養母的虐打,薄方情永遠記得那一幕,養母拽起她的頭發,對著她的臉一陣狂打,打得眼睛都睜不開來,她十分恐懼害怕,卻無能為力。
喬歌覺得差不多,鬆開她,薄方情趴在地上喘著粗氣,不敢再去挑釁喬歌了。
而是閉上眼睛,淚水流下來。
喬歌見到她安分了不少,拍了拍自己的手,似乎好髒一樣。
“這是惹我的下場!想利用我,做你的替死鬼,也不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落雪善良,不是你的對手,可我不善良,所以,你找錯對象了,以後,記得長腦子!喬歌,不好惹!”喬歌說道。
薄方情趴在地上繼續流淚。
喬歌還不解氣,又是一腳踏在薄方情的身上,“記住沒有?”
喬歌這用力一踏。
痛得薄方情瞬間從悲傷中清醒過來,剛才流露在眼中的害怕和柔弱不見了,取而代之是濃烈的恨意,她不服氣地說:“太可笑了!你現在是幾個意思?想當好人?重新挽回落雪那蠢貨的心,然後重演五年前那件事,再度搶了那蠢貨的老公?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自從八歲那次被那個養母虐打後,她就發誓,再也不要做弱者。
隻要得罪了她的人,她一定會雙倍奉還。
所以,她有了經濟條件後,第一個要報仇的人就是那個養母一家人。
養父母雙雙失去工作,他們的兒子在一次出車禍身亡。
喬歌見到她還是那麽倔,更氣了。
她又是一腳踏在薄方情的手背上,暗暗地用力,冷笑:“千萬不要後悔你說過的話!”
十指連心,薄方情痛得麵色蒼白,冷汗布滿了額頭。
喬歌故意這樣折磨薄方情的,她知道身體哪個部位最脆弱最痛,不能要了性命,但卻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喬歌就是要薄方情嚐嚐生不死的滋味。
隻要薄方情一反抗,她就會繼續用力。
薄方情痛得全身虛軟,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喬歌繼續折磨她。
“服了沒有?”喬歌再度冷笑道。
薄方情還是不吭聲,即使快要斷氣了。
喬歌高跟鞋又踏在她的手背上,慢慢地使著力氣,淡淡道:“我最近閑得很,要是你覺得還不過癮的話,我可以繼續陪你玩到底!”
她看了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從包包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瀟灑離去。
喬歌邊走邊想,她為什麽對薄方情下那麽重的手?除了薄方情要破壞她和落雪之間的關係外,還有想替落雪出一口惡氣的原因。
薄方情好不容易從地上掙紮起來,她抬起那隻被踩的手,平時保養得白白嫩嫩的手,已是淤青一片,腫得老高。
她暗暗地捏起拳頭,在心裏恨恨地想,她一定所有她恨的人血債血償。
晚宴正式開始,按婚禮的流程,新郎和新娘雙雙給在座的賓客們敬酒表達謝意。
敬酒環節,新娘要把婚紗換下來,薄少瀾陪她一起上樓換禮服。
一到房間,他把其他人擋在門外,抓緊時間與落雪恩愛一會兒。
董明和林雅麵麵相視,不由感歎,這薄總這狗糧撒了一個晚上了,連換個晚禮服還要再撒一把。
薄少瀾一把將落雪摟在懷裏麵,深深地吻上她。
剛才在樓下,隻是短暫的一吻,根本滿足不了他。
在無人的房間裏麵,他要來一個吻。
他的吻技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一手摟著落雪的腰,一手托著落雪的小腦袋。
他再也無法自抑了,把她攔腰一抱,走向大床。
落雪的臉如煮熟的蝦,她想躲起來,可無處可躲。
輕逸的裙擺垂在地板磚上,美得像夢境……
這是接落雪出嫁的房間,酒店的工作人員十分懂得該怎麽做,把這裏布置得像新房一般,地麵撒滿了飄香的玫瑰花瓣,連床上也不例外,處處透露著溫馨與浪漫。
薄少瀾抱著落雪雙雙地跌進床上,玫瑰花瓣飛舞起來。
他迫不及待要吻下去了——當他見到她穿著美得像仙子一般的婚紗從另外一頭走向他時,當時他的心情是無法形容的。
聚光燈離他越來越近時,他既激動又興奮。
他終於等到她了。
她那般的美,美得他有一個自私的想法,不想把她的美與別人分享,把她帶走。
可他還是忍住了,直到婚典完畢。
恰好婚典結束了,要上去換禮服,滿足了他的要求,他舍不得讓別人享受這最美好的一刻,他要親自為她解開這婚紗……
對於落雪,他總是百看不厭。
那幾年,他也曾經想放縱自己,想忘了她,重新開始,與一見到其他的女人,總會想起她,最後時刻,他還是為她守身如玉了。
到了最後,大家都傳他可能有問題。
落雪像他無法戒掉的毒藥,讓他著迷不已。
重新換上禮服的落雪,多了幾分高貴之氣,肌膚白裏透紅。
在薄少瀾愛情的滋潤下,她如浸在蜜糖裏麵一般,全身散發著幸福的氣息。
讓人看了移不開視線,薄少瀾更是如此。
她輕垂著黑睫,嬌羞萬分。
薄少瀾從背後摟著她,在她耳邊輕喃著:“小東西,你終於成為我名正言順的薄太太了。”
落雪嬌羞萬分,幸福溢滿了心房,“薄先生,以後我就托付給你了,你要好好妥善保管哦。”
“薄太太,這是必須的。”薄少瀾又吻上她的耳垂。
“少瀾,不能這樣……外麵還有人啊。”落雪輕呼著,薄少瀾帶她進來換衣服的,不能讓外麵的人等得太久了。
要是耽擱了婚宴的流程就不好了,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她一定要及時阻止他,不然要成為笑話了。
太不禮貌了,今天來的人那麽多,全是長輩之類的。
落雪想了想,懇求道:“少瀾,不要這樣,可以嗎?”
薄少瀾見到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他馬上找回自己的理智,就算他再不願意,也要顧及外麵賓客的感受吧。
他是無所謂的,可是他的老婆不像他那麽厚臉皮,隻能是作罷了。
薄少瀾努力地克製自己。
這對於他來說,猶如要割了他身上的肉一樣難受。
眼前的美人兒實在是太美了。
他為了熄滅心裏的那熊熊的火,他靜靜地摟著她。
落雪一動也不敢動,過了一分鍾,她忍不住開口了:“少瀾,怎麽了?”
“不要說話,讓我靜一靜。”薄少瀾嗓音低沉而磁性,“讓我先靜一靜……”
落雪再也不敢再亂了。
她清楚薄少瀾那切身的感受,她也替他難受。
平時她的親戚來了,晚上他摟著她睡覺時,他就會去洗冷水澡,而且在浴室半天不出來。
三分鍾後,薄少瀾好歹是個自製力強大的人,他站直了身子,看起來又是一派精英的模樣,他替她整理禮服,扣好扣子,“我出去了,一會兒見。”
他再不出去,就不知道等下要發生什麽事情了。
他對她向來是沒有控製力的。
落雪點點頭,不由甜蜜地笑了。
在關鍵時刻,他總是能克製得住自己,從來不會強迫她。
薄少瀾走出房間,走到客廳,心裏還是波濤洶湧。
他站在陽台,海風陣陣,這是一個海景房,從陽台看下去,海市的夜景真美。
他之所以選擇在海市大酒店,也是因為他和落雪的第一次是在這裏。
落問尋試圖給他下藥,被他識穿,他將計就計,被落雪帶到另外的房間。
闊別了四年,他們第一次重逢,居然以這種方式,他以為是她設的計,怒憤占了風頭,動作粗暴。
那個晚上,讓他終身難忘,太美好了。
在那一刻,他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以為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直到第二天,他醒過來時,她還在他的身邊,他才敢確認是真的。
那一刻,他是無法的激動興奮振奮。
他覺得老天爺太厚愛自己了,他弄丟了她四年,最後她還是回到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