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他渴望她再次懷孕
清晨六點,大家都起床了,主持特意給薄家安排了一個祈福早禪修。
薄老太太看了看眾人,沒見落雪,便讓白蓉去叫她。
白蓉在門外喚了幾聲,又敲了幾下門,沒人應她。
她怕她出事,就擅自拉開門,一看,裏麵根本沒人,被子被掀到一邊,很隨意,看得出她走的時候挺匆忙的。
白蓉站在門口想了一會兒,看向薄少瀾的客房。
她回去稟報了薄老太太,“大少奶奶不在房間。”
薄老太太也沒多想,說:“可能她晨練了呢,我們先過去吧。”
離早課還有十五分鍾,她也不急著催人。
白蓉看了看旁邊,然後低聲和薄老太太說:“大少奶奶可能在大少爺的房裏。”
薄老太太一聽,麵露不悅,道:“他們怎麽能這樣胡來?小雪這孩子,我原以為她會懂分寸,想不到她也跟著少瀾胡鬧,一時忘了叮囑她。”
“老夫人,這小兩口正在濃情蜜意中,隔了幾天不見,肯定是想得緊,年輕人嘛。”白蓉勸道,“說不準佛祖會庇佑他們早生貴子呢,您也能早日抱曾孫。”
“佛祖聖地,必須戒情戒欲,才顯誠心誠意,善哉善哉,佛祖莫怪!莫怪!孩子們有失體統,也是無心冒犯的。”薄老太太急急地合掌祈禱。
完了,薄老太太便帶領著其他人上早課。
方海華也注意到落雪不在,也關切地問白蓉,“小雪呢?”
白蓉不想驚擾其他人,便說:“大少奶奶身子欠安,在房裏休息呢。”
方海華信以為真。
薄司蘭有些不樂意了,以為落雪偷懶不用來,不由嘀咕:“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果然如此!孫媳婦到底是嫁進來的,成薄家的人了,果然不一樣了。”
薄老太太沒理她。
薄司蘭也不好說什麽,隻得閉嘴。
薄方情在一邊嗤笑連連。
身子欠安?
嗬嗬。
果真偏心!
那人分明在大哥的房間,昨晚她聽得真真切切的。
大半夜,落雪那人偷偷溜去大哥的房,後來,她忍不住去偷聽。
真不要臉。
還是在佛祖聖地,簡直不知廉恥。
最氣人的是,老太婆明明知情也不管,連蓉姨也幫著包庇著。
那老太婆一生信佛,落雪在她眼底下做出這種事,她也能忍。
真是絕了。
偏心偏到天際去了。
八點,祈福禪修結束了,大家吃早膳了,還是沒見落雪。
方海華不由擔憂了,生怕落雪病壞了,正想去看看落雪的,薄老太太馬上阻止。
說昨落雪落水了,讓她多睡一會兒,好好養身子。
方海華吃過早膳後,心想薄少瀾還沒吃早膳,於是來到他客房,敲了敲門,發現裏麵沒反應,忍不住拉開他的房門。
當她一見到床上相擁而眠的二人,當場就想罵人了。
她終於明白薄老太太話中的意思了,覺得自己的婆婆肯定知道他們胡來了,不想被人知道,所以才護著他們的。
方海華又用力敲了敲門,薄少瀾才醒過來,看著她,迷迷糊糊地喚了聲:“媽,怎麽了?”
“還有臉問我怎麽了,瞧瞧你們……”
“媽,是我硬拉著她過來的……”薄少瀾擔心落雪挨罵,馬上護著自己的老婆。
“簡直是胡鬧,我真不知要怎麽說你們了。”
薄少瀾不說話。
“馬上給我起來。”方海華歎氣道。
“知道了,媽。”薄少瀾應著。
他也想馬上起來。
方海華生氣地瞪了他一眼,擔心別人看見,於是馬上出去,幫他們關上門。
薄少瀾撐起身子,一陣頭重腳輕的,同時打了一個噴嚏,他摸了摸額頭,發現燙燙的。
又摸了摸落雪的額頭,發現也是燙燙的,馬上起來穿衣服,也替落雪穿上。
落雪睡得沉沉的,薄少瀾不由慌了,立即出去和薄老太太匯報:“奶奶,小雪發燒了,我們必須要下山了。”
方海華瞪了他一眼,說:“都是胡鬧整的。”
薄老太太沒怪他,反而催促他:“那你還愣著幹嘛呢?快下山啊,發燒不能拖的,耽擱了就要成大病了。白蓉,叫司機過來,送他們去醫院。”
白蓉馬上去叫司機。
薄少瀾馬上說。“奶奶,還是您最好。”
嘴巴甜甜的。
“以後可要注意了,再疼老婆,也不急那一時半會的,臭小子。”薄老太太趁機數落他。
薄少瀾自知理虧,立即問道:“奶奶,寺廟這可有藥?”
薄老太太卻說:“有也是中藥,等不及了,你們還是趕緊下山吧,不過你一定要叮囑醫生,小雪的藥一定要慎重,萬一懷上了,是不能吃藥的。”
薄少瀾聽了一怔。
這段時間,他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安全措施,也許他們的愛情結果已經合體了呢……
想到這,他心底更多是喜悅。
“謝謝,奶奶。”
“趕緊回去吧!不要再拖了,小雪身子弱,是最拖不得的。”薄老太太趕他走。
薄少瀾馬上回到客房,落雪還睡著覺,看起來昏昏沉沉的,他推了推她,才醒過來。
“老公,頭好疼。”她軟綿綿地說,氣若遊絲。
薄少瀾馬上把她抱了起來,喂她喝水,結果喝第一口,就咳得滿臉通紅,看起來十分難受。
“老婆,堅持點,喝了水我們就下山去。”
落雪搖頭,“奶奶她們沒走,我不能先行離開的。”
“奶奶知道你病了,讓我馬上送你下山去看病。”薄少瀾說著,打了一個噴嚏。
“你也病了?”落雪問道。
“那是必須的,吃了老婆的口水,不病怎麽行?”薄少瀾輕巧地說,似乎這是一件十分光榮的事。
“……”落雪不由無語了。
“瞧,我對你多好哇,患難與共。”薄少瀾摸了摸她的臉,戲謔道。
“沒正經。”
薄少瀾不以為然,反而一本正經道:“對老婆是正人君子的男人才不是真男人。”
落雪不由笑了。
這男人雖然滿嘴胡話,不過話糙理不糙。
昨晚不是他折騰得太厲害,她也不會感冒,現在還怪是吃了她的口水,他才跟著她患難與共生病的。
她快後悔死了,怪自己昨晚那麽笨送貨上門去。
“好了,不說了。”落雪生怕他越說越不正經,馬上刹住他。
有誰知道啊?他在她的麵前,就是一個話癆。
方海華在寺廟門口外,特意叮囑薄少瀾不可以亂給落雪吃藥。
聽到薄少瀾一再保證了,她才放心讓司機開車走。
在車上,落雪的頭更沉了。
薄少瀾一直喂著她喝水,她有氣無力地靠在薄少瀾的身上,。
其實薄少瀾同樣好難受,頭昏腦漲的,可他一直強撐著,拿著一塊濕毛巾敷在她額頭上,做物理降溫,自己也不顧了。
顛箥了一個小時才下到山下,薄少瀾沒有讓司機送他們去醫院,而說回公寓。
來到公寓樓下,他親自抱著落雪下車,一個站不穩,差點摔跤了,幸虧他反應得快,馬上站直了。
落雪掙紮要下來,說她自己走,可薄少瀾不肯,說:“聽話。”
“不要,你也病了。”落雪搖頭。
“又不聽話了,恩?”薄少瀾不高興了。
“我自己會走。”落雪隻是心疼他。
薄少瀾不理她,逞強地抱著她,大步往電梯走去。
落雪也不敢再反抗了,乖乖地呆在他的懷裏,免得給他增加負擔。
他自己走路都搖搖晃晃的,還要抱著她,這男人……
她在心裏歎了口氣。
他們走進電梯。
薄少瀾雖然一聲不吭,可他的手在顫。
落雪緊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來自他身子的熱量,還有那雙輕顫的手……心裏溢滿了幸福感。
她真的好幸福。
而且靠在他懷裏的感覺更好。
以後,他就是她最大的依靠,他趕她,也趕不走她了。
回到公寓,薄少瀾馬上抱她進房間,給她換了一套衣服,才打電話給李醫生。
他不敢開空調,擔心那一冷一熱的,她更是受不了,於是一邊喂水一邊給她擦汗。
落雪出了一身汗,加上心情不錯,體溫慢慢地降了下去。
李醫生來了,檢查了一番,說落雪隻是低燒,吃點感冒藥,再好好睡一覺就可以了。
一聽到感冒藥幾個字,薄少瀾立即阻止道:“不要給她開藥,她不能吃藥。”
“大少奶奶,她不能吃藥嗎?莫非是……”李醫生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