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5章 生存還是死亡
“藏頭露尾算什麽男人,有本事就出來說話!”程亮看了一眼地上的繡花針後,隨之冷喝一聲,體內氣勢爆發出來,那緊鎖的屋門直接被震碎了。
正在客廳裏急切等待的沈菲被嚇了一跳,見程亮正一臉凶神惡煞地站在門邊,沈菲趕忙跑了進去,一把將沈棟梁給抱住了:“爸。”
“小菲,別怕,爸爸在呢!”沈棟梁麵色發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地上的繡花針,眼神深處有著絲絲痛楚。
正在沈棟梁痛心之際,那在暗處發招之人再次有了動作,這次竟是漫天銀芒自窗戶外衝入,轉瞬全部逼殺程亮而去。
“哼!”程亮冷哼一聲,單手一抓,乾坤戒內立馬被其拿出了一杆銀槍,隨之銀槍極速舞動,將一枚接著一枚的繡花針擊落。
而在銀槍和繡花針撞擊的檔口,銀槍也在急速地變黑,沒有一會兒就不能用,而不得不扔在了地上。
沒了武器,程亮隻能以身形躲避這些無盡的凶器攻擊了,沈棟梁看著勉力維持的程亮,心神一震。
“阿晉!住手。”沈棟梁眼看著程亮就要被銀針射中了,他趕忙喝了一聲,“你若是再不住手,我就給程亮他做人肉盾牌!”
沈棟梁說出這番話後,一把將自己的女兒推開,然後就衝向了程亮,此時剛好一根銀針急速地衝了過來,沈棟梁即將中招!
程亮心下一驚,趕忙一個閃身攔在了沈棟梁的麵前,然後猛然伸手一抓,將那根銀針抓在了手中。
下一秒程亮的那隻右手立馬就黑了,程亮身子一顫,他趕忙取出自己的銀針,將自己右手的穴道給通通封死了。
“該死。”程亮身子一顫,單膝跪倒在了地上,他雖然知道這毒很厲害,卻不想竟是連自己這種天階強者都能被放倒了。
沈棟梁見程亮跪倒在地,趕忙要去扶,結果卻被程亮自身的氣浪給震退了開來,程亮輕喝道:“別靠近我,我身上有毒。”
“阿晉,你再不出來,我就死在你麵前。”沈棟梁見自己叫不出來沈晉,立馬去抓地上的銀針,此時屋外突然飛射而入一粒石子,將沈棟梁伸出的手給打了回去。
緊接著一道身影鬼魅地出現在了沈棟梁三人麵前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沈棟梁口中的沈晉!
“真的是你!”沈棟梁見到站在自己的麵前的正是自己引以為傲的愛子,他頓時好似受到了萬千重擊一般,整個人都呆住了,最後更是腿上一哆嗦,跌坐在了地上。
沈菲也發現了事情嚴重性,她趕忙上前一步拉住了沈晉的手:“大哥,你這是在幹呀?快點給那個家夥解毒,就算他是你的仇家,你也不能用毒毒死他啊。”
沈晉輕輕掃了一眼沈菲,冷淡地將其推開了:“小妹,今天的事情與你無幹,你帶著爸爸離開吧,我不想當著你們的麵殺人。”
“咳咳。沈晉,你以為你能殺得了我嗎?”程亮踉蹌著站起身來,冷眼看著沈晉,“我倒是小瞧了A先生了,沒想到他的身邊還有你這號人物。”
“程亮,死到臨頭,你還這麽狂妄自大。”沈晉冷眼看著程亮,他緩緩抬起手來,他的右手戴著特製的手套,手上拿著的是無數的銀針,而這些正是他的殺人工具!
程亮嗤笑一聲:“如果我沒猜錯,你沈晉肯定也是海州血殺榜的一員吧?我很好奇你的名號是什麽?”
“既然你都要死了,我不你介意讓你拖延一點時間。”沈晉顯然是看出了程亮的心思,冷淡地開口,“我是海州血殺榜的神鬼莫測,人稱血醫!”
說完,沈晉單手一揮,手中無數銀針激射而出,直逼程亮而去,程亮麵色大變,不顧右手劇毒,他再次用起內力包裹於右手之上,然後一把抓起了地上的泰山劍。
泰山劍入手之後,程亮心念一動,泰山劍頓時化作一扇巨門,將程亮整個身子都擋在了那扇門之後了。
輪回門一出,那些銀針衝擊過去之後,立馬被反彈了回去,而且力量更是加倍,直衝沈晉而去。
沈晉麵色大變,他急退欲走,結果這才發現自己的父親還有妹妹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後了。
“命該如此!也罷。”沈晉心知退不掉了,於是猛然向前一衝,直接以自己的肉身將那些銀針全部攔下了。
“撲哧。”銀針如體,沈晉頓時遭受了萬針穿心之痛,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毒素席卷他的周身,沈晉顫抖著身子,最終安然地倒在了地上。
“大哥!”沈菲親眼目睹了自己哥哥的慘死,她急得立馬就衝了出去要去觸碰自己的哥哥,結果卻被程亮一掌給轟退了。
程亮冷眼瞪著沈菲,喝道:“你也想死嗎?沒看到他身上全是毒嗎?傻比一個。”
沈菲哭著瞪著程亮,想要反擊,結果身後卻是傳來轟隆一聲,她趕忙轉身去看,卻是沈棟梁難以接受這個情況,昏死了過去。
“爸爸!”沈菲驚呼一聲,趕忙抱住了沈棟梁,哭喊著,“爸,你別嚇我,哥哥已經不在了,你不能也離開我啊,嗚嗚。”
“唉。”程亮歎了口氣,將泰山劍扔在了地上,然後將沈晉手上的手套給扒拉了下來然後戴在了自己的左手之上,如此才開始在沈晉身上搜尋解藥。
找了許久,程亮才找到了解藥給自己和兵器解了毒,如此他才拿著自己的銀針去給沈棟梁急救。
幫沈棟梁穩定了病情後,程亮這才對沈菲說道:“你爸沒事了,不過還很虛弱,最近照顧好他,至於你哥哥,他會有警察去處理的。”
說著程亮拿出了手機給湯妍去了個電話,將這邊的情況大致地告訴了湯妍一遍後,這才將那手套留了下來,隨之囑咐了沈菲幾句後,這才起身離開了。
沈菲一臉梨花帶淚地看著程亮遠去的背影,眼中說是憤恨,又夾雜了一絲感激,到最後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