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閻王求和
這琴音一出,頓時整個地府顫動,十八層地獄中的正在受苦的犯人們更是被這股魔音折磨得慘叫不語。
一時之間地府變成了煉獄一般的存在,那種恐怖氣氛讓匆匆趕往奈何橋的五官王等人皆是臉色大變。
“不好!是那小子發動了樂神的招魂曲之音了!這是來勸架的,還是來拆地獄的啊?”閻羅王這下子是真的怕了,這個奸商凡人太恐怖了。
五官王眉頭緊皺,此時他們雖然距離奈何橋還比較遠,但在那招魂曲之音之下,他們還是沒能再進一步,全部盤膝坐了下來。
“大家守住心神,隻要挨過去就沒事了!”五官王輕呼道,“我們不用擔心十八層地獄中的那些惡鬼,每層地獄的禁製能抵消掉一部分的琴音,他們最多隻是受點苦而已。”
五官王的話讓其他閻王略微鬆了口氣,隨即紛紛盤膝坐下,靜待魔音消失。
而此時身在密室中的秦廣王也是頭疼地抱著腦袋,心裏那叫一個悲催:“本王這地府來的都是些什麽人,一個比一個恐怖。一個也不能得罪啊!”
招魂曲四重奏,程亮彈奏起來也是比較費力的,隻彈了沒一會兒,他的麵色就變得蒼白了起來,一副無法承受的樣子。
半空之上戰鬥的兩人,第一個出現異狀的自然是楚江王了,他麵色徒變,猛然提起一掌轟向孫悟空,自己則是從半空落下。
這招魂曲號稱穿魂魔音,饒是楚江王自封了自己的五感,也被那招魂曲之音所擾,此時他隻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爆開來了。
楚江王趕忙在自己身上連點了數下,如此五感解封,雖然魔音入腦更劇,但那種爆裂的痛苦卻是沒了。
“終於活過來了。”楚江王鬆了口氣,眼神掃向了不遠處彈琴的程亮,他趕忙喊道,“幻騎老弟,你別再彈了,老哥哥我求你了。”
楚江王說著,腿上一軟,跌坐在地,也沒力氣再去阻撓程亮了,他趕忙打坐調息。
此時孫悟空也從高空躍下,再次見到程亮,他高興地拍了拍手,快步走了過去,拍了下程亮的肩膀:“嘿嘿,幻騎老弟,俺們又見麵了。”
程亮抬眸一看,見是孫悟空,他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笑著說道:“大聖,你們終於停戰了。”
孫悟空見程亮麵色,再聯想到程亮剛剛那句話,他立馬就明白了程亮的用意,笑著轉身到程亮身後,讚掌為程亮恢複仙靈氣。
不消片刻,程亮的臉色回轉,他這才發現自己剛剛的招魂曲好似惹了大禍:“大聖,我好像惹了大禍了。”
程亮看著奈何橋之下躺著一地的魂魄,連那熬湯的孟婆此時都是東倒西歪的,那叫一個慘啊。
再說十殿閻羅,近處的楚江王和泰山王二人臉色蒼白如紙,此時正在運功調息,而遠處的橋邊的五官王等人則是已經踉踉蹌蹌地起身了,但臉色顯然也不太好。
再看看孫悟空,程亮卻驚奇地發現孫悟空竟是一點事情也沒有,眼見程亮臉帶疑惑,孫悟空笑著解釋道:“兄弟,這招魂曲雖然對俺老孫也有傷害,但那必須是六重奏才有可能,區區四重奏,不足掛齒。”
“哈哈。”說著說著,孫悟空突然大笑了起來,程亮被孫悟空這一笑給搞蒙了。
孫悟空見狀,這才解釋道,“兄弟,以後如果地府有人敢欺負你,就告訴俺老孫一聲,俺們聯手大鬧地府,俺倒要看看還有誰能打得過俺們。”
程亮覺得孫悟空說得十分在理,笑著點了點頭,這下子在十殿閻羅麵前立威,程亮相信,以後他們定然要收斂不少,而這次嘛!
嘿嘿,你們如果不放血的話,那可就別怪我程某人狐假虎威了!程亮心中冷笑,靜待著閻王們的到來。
沒一會兒,十殿閻羅略顯狼狽地出現在了奈何橋之上,秦廣王笑著走到了孫悟空和程亮麵前,邀請二人入殿一敘。
“俺老孫就不去了,俺還要回去睡覺呢。”孫悟空直接拒絕了,正要離開,結果程亮卻是抓住了孫悟空的手腕。
孫悟空愣了下,程亮笑著說道:“大聖,我們拜把子不久,現在既然見到了,那自然該好好聯絡聯絡感情,為何急著離開?”
“莫不是小弟剛剛唐突了?打擾了大聖你的雅興了?”程亮臉帶忐忑地看著孫悟空。
孫悟空那可是大大地聰明人,他很快就明白了程亮話中的意思了,他笑著點了點頭:“既然老弟你盛情相邀,俺老孫豈能拒絕,我們走吧。”
孫悟空說完,拉著程亮直接駕著雲兒直奔閻王殿而去,十殿閻羅麵麵相覷,隨即緊隨其後地奔向閻王殿。
秦廣王等人一進閻王殿,就發現孫悟空坐在了主位之上了,而程亮則是坐在了孫悟空的身邊,二人正有說有笑呢!
“等會無論幻騎上仙說什麽,都要答應,孫悟空這個煞星不送走,我們地府永無寧日。”秦廣王對著其他閻王嘀咕了一句,這才笑著迎了上去。
簡述了地府對程亮的無禮和對孫悟空的不敬後,秦廣王一臉歉意地對孫悟空和程亮二人說道:“二位,這次一切過錯都在地府,還請二位一定要原諒我們。”
“俺老孫好說,原不原諒主要看俺這義弟,若是他說原諒了,俺老孫自然不會再為難你們了。”孫悟空說著,就當著十殿閻羅的麵變出了個蟠桃啃了起來。
秦廣王幹笑一聲,看向了一旁的程亮:“幻騎老弟,我們都是老朋友了,這次白無常做得是過分,還希望你看在老朋友的麵子上,網開一麵吧。”
“網開一麵自然是可以的,不過嘛。”程亮輕輕地搓了搓手,嘀咕道,“哎呦,這地府還挺冷的呢。”
秦廣王麵上一僵,程亮那搓手動作,他當然明白是幾個意思,正要拿寶貝堵住程亮的嘴,結果程亮又很無心地來了句:“唉,我那可憐的兄弟鬱壘幹了數千年了,還是個副官職,唉,可悲可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