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心有不甘
黑無常雖然告訴了程亮曹佳薇的情況的確是缺了覺魂。
但他又對程亮說，曹佳薇的覺魂不在枉死城……
“不在枉死城在什麽地方啊……”程亮也不知道為什麽黑無常又一下子不肯對他說實情了，隻是一個勁追問。
黑無常被他問得煩了，無奈地說道：“這事情牽涉太大……我幫不了你的！”
說完黑無常就一閃身消失了。
程亮被黑無常的“反複無常”搞得有點莫名其妙，用手機試圖再聯係黑無常的時候，發現這家夥竟然不在線了……竟然對老子玩這套！
這三界係統對所有用戶都是永久綁定的，所謂的“不在線”根本就是“隱身屏蔽”，以前程亮是不知道，現在對這些都了如指掌的程亮又怎麽可能被黑無常這一招蒙騙過去。
不過，程亮也沒有再@黑無常。既然對方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理他了，他再糾纏也是沒用的。
於是，程亮嚐試聯係黑無常的搭檔白無常。
“老白，你幫我問問老黑，他發什麽神經，幹嘛不理我啊！”
白無常是秒回：“不理你自有不理你的道理。他幫不了你，你追著問也沒用的……”
“大家都是朋友，能幫就幫，幫不了……我又不會怪他，幹嘛不理我啊！再怎麽說也給我解釋解釋清楚啊！省得我心裏惦記著。”
白無常再次秒回，但他並沒有針對程亮的問題作什麽解釋，反倒是問了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地府裏……誰最大？”
“當然是閻王最大咯！”程亮不知道白無常這麽問是什麽意思。但還是給了一個答案。
“既然知道是閻王最大，那你還問什麽？”
白無常雖然沒有明說，但這話立刻讓程亮心頭的謎團解開了一大半。
黑白無常位列十大陰帥，在地府裏人緣關係都是不錯的。否則，程亮也不會選擇黑無常作為地府裏的代理人了。
但黑無常上頭還有上司，判官和閻王的職級都比他大。剛剛黑無常親口說曹佳薇的事情牽涉太大。現在白無常又問他地府之中誰最大！
那這個問題的答案自然就不言而明了……
曹佳薇的事情，肯定牽涉到了地府首席行政長官——閻王。所以黑無常才說這事情幫不了忙了。
雖然程亮也不知道曹佳薇的覺魂為什麽就無法找回，但既然黑無常以這樣的方式拒絕他，那肯定是有難言之隱，程亮也就不好多再追問下去了。
“老黑，幫不上忙那就算了……我也不問了！”程亮不想因為這事情破壞雙方之間的關係，隨即又給黑無常發了條信息。
這次黑無常倒是很快就給了一個回複：“實在是抱歉……位卑言輕，無能為力啊！”
從這之後，他們雙方都心照不宣，誰都不會再去觸碰這個話題。
魏廣林這些天看著隔壁的工地一直都在緊張的施工，並沒有停工的跡象，這讓他很是奇怪……難道是他這兩年沒用，設備出故障了？
他每天晚上都會在差不多的時間翻上屋頂，開啟那台MP3。當他感覺設備可能出故障的時候，他還特意找了個賣電子產品的，換了一台新的MP3……但依然是毫無效果。
“你們這裝修進度還挺快的啊……什麽時候完工營業啊？”
吃完午飯，魏廣林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來到了隔壁，看到金榮興正在抽飯後煙，上前搭訕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
金榮興笑著說道：“大概還有一個多星期就差不多了，這次的工期挺緊的……沒辦法，程老板他們一口氣開了九間分店，統一要求十一之前完工！”
“程老板挺有錢啊，進進出出都開輛勞斯萊斯……那可是頂級豪車啊！”魏廣林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金榮興聊了起來。
金榮興笑了笑說道：“程老板是晉林人，俗話說老西兒最摳，你別看他買了輛豪車，那就是個門麵，裝修上頭一分一厘都摳門著呢……”
“嗬嗬……那也是，要不然怎麽會租這間鬧鬼的鋪麵呢！”魏廣林順著金榮興的話，就把話題轉到了鬧鬼上頭了。
聽到“鬧鬼”兩個字，金榮興啐了一口：“呸！也不知道是哪個爛人，裝神弄鬼的……”
說著說著金榮興就把程亮和秦火根父子當天晚上發現有人用MP3和小喇叭弄出小孩哭聲裝鬼的事情說了。
那件事對染程亮讓裝修隊不要對外說，但在裝修隊內部還是給大家通報了一下的，主要還是為了打消工人們的疑慮。
聽著金榮興說的話，魏廣林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他就是那個爛人！
當著麵被人罵，感覺還真是挺難堪的……但最關鍵的還不在這裏，讓他驚愕無比的是他的“殺手鐧”竟然被程亮他們給發現了！
雖說他的行為充其量也隻能算是惡作劇，但這種惡作劇的結果是陳秉國五年都沒有把鋪麵租出去，如果這件事讓陳秉國知道了……殺上門來的可能都有！
這種可能讓魏廣林心裏害怕極了。
不過他聽金榮興的話說，好象是程亮讓他們不要聲張。
“程老板說這事情是很難查出是誰幹的，咱們又沒啥證據，就算查出來了又能拿那爛人怎麽樣呢？就隻能這麽算了唄……”
對於程亮不打算多事的想法，金榮興還是有些不忿，如果當初真的為了“鬧鬼”而撤走工人毀約，損失最大的是他，他又怎麽能不恨那個惡作劇的人呢？
殊不知，這惡作劇的罪魁禍首，正在他身邊。看著金榮興恨得牙癢癢的，拳頭都攥得咯嘣響……魏廣林就感覺到後脊梁有點發毛了！
回到店裏之後，魏廣林的老婆小聲地問道：“怎麽回事？他們……晚上就沒聽到什麽動靜嗎？”
看著老婆說話的時候，癟著上嘴唇，聽著那漏風的話語，魏廣林還是有些不甘心！
他為了這幾間門麵房付出了這麽多年的時間，這麽大的代價……如果這件事就這麽算了，那他可就虧大了！